总裁夫人要罢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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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准确地攫住了,钱小蓝惊恐地想呼救,一只手上覆盖了上来,将她温热的气息捂了回去,钱小蓝抵死挣扎,却发现是徒劳,对方用膝盖将自己按在了墙上。
这是……钱小蓝剧烈呼吸,扭动着全身,那人却毫不含糊地死死握住她的双手,上身也挤过来,欺身将她更牢地压在墙上。
钱小蓝根本动弹不得,她绝望地拼命摇头,巨大的恐惧让她忘记了思考这个人的身份和目的,只想自救。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九章 你不就是怕我这样么
第九章 你不就是怕我这样么
那人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用下半身抵住钱小蓝纤柔的躯体,从背后狠狠地环住她,一手擒住她的两只细瘦手腕,压在她的身前,另一只手阻止她出声。
动作虽然突如其来,却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粗暴,不像行凶的恶人该有的无所畏惧。
钱小蓝紧张地低头,突然瞥见不远处的地上,两抹阴影闪过,其中一个低声咒骂:“**,大过年的,让我们做这种事,**……哪有人!”
“嘘,要不要进去看看?”其中一个略年轻的声音打断刚才的粗俗,抬脚的声音打在钱小蓝的心上。
钱小蓝一心想摆脱身后的这个人,来不及仔细想对方来者何人,就病急乱投医地发出一点声音,企图门外的两人能发现她一个弱女子处于水深火热中,能发扬雷锋精神。
谁知这一丝声音刚脱离唇齿,像被人掐断了一样不连贯,钱小蓝就感觉身后人的下巴用力顶到了自己脸颊上,恶意摩挲着,捂住她嘴的手也加大了力量,生疼生疼的,轻微的喘息呻 吟还是挤了出来。
“喂,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是女人的哭声?”年轻男人迟疑地说,有些哆嗦的颤音,更加添加了拍鬼片的效果。
“**,别吓老子,这会能有谁?还哭……”不由地声音也有些不确定。
深夜,黑屋,女人哭声,就算是不添加任何元素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了,缓和气氛一样壮胆:“搞不好有寡妇跟野男人**呢,咱赶紧走吧……”催促声带着逃离的不耐烦。
果然是猥琐大叔,钱小蓝震惊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怎么就能有如此低俗的联想,呵,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钱小蓝彻底绝望了,她的呜咽声听起来居然像寂寞寡妇的求偶声,活该没人救,不禁更加悲凉起来,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到了屋后:
“老子不干了,这屋子黑得……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我们去那边看看……”说完也许只是探头扫了一眼,听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能自已地喘了一下。
钱小蓝不敢动也动不了,静静地等待命运的降临,是想怎样,给个痛快的,这样折磨我算什么?
突然她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这……好熟悉,哪里闻过?
明晃晃的灯光下,一个大男孩将自己扣在胸前,克制而矜持,正是这个味道,正是这个怀抱。
钱小蓝更加不能思考地,本能般要转身,却被凑到自己耳边的低声警告吓得缩回了头:“别说话也别动!”热气掠过钱小蓝的耳根,异样的麻痒。
密密的吻落下来时,钱小蓝正想挣开雷廷弈的禁锢,冷不防被偷袭,刚才的恐惧才消散,又不及躲开。
粗重急迫的气息像Z市不久前的雪珠一样坠落,消融于她的温热的肌肤,只是带来的不是冰冷,钱小蓝只好左右摇晃身体避开环绕后颈的那股滚烫。
怎么躲也没用,无奈身体还被压在墙上,钱小蓝双手用力想借助墙壁撑开一个安全的距离,却被紧紧拥住,急切的吻像是压抑了好久突然爆发一般,让她无力招架,几乎要窒息。
钱小蓝只觉浑身在热一阵冷一阵,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雷廷弈的手急急地攀升到自己胸前,揉着那片温软,巧妙地解开着大衣的扣子和腰带。
“你想干什么?”在雷廷弈的唇稍微放慢了耕耘的速度时,钱小蓝终于有机会把自己的前额从墙上移开,凶狠地质问。
“嘘……你想被他们发现吗?”雷廷弈压低声音说,就要把气流灌进钱小蓝耳朵一样,靠的那样近。
话中的意思钱小蓝却还能第一时间反应,稍稍偏过头,顺便用手抓住了在自己腰间活络的手。
“你相信我还是他们?”雷廷弈也不继续使坏,只是很认真得问。
“你再这样,我宁愿相信他们。”钱小蓝强行平缓自己的呼吸,警告身后的人不要乱来。
“呵……”清朗的笑声低低漾开,雷廷弈继续对钱小蓝上下抚摸,然后找死地反问:“你不就怕我对你这样吗?至于找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
钱小蓝气急,懒得反驳,雷廷弈这样遭天谴的话,倒是证实了那两人的猜测,**就是要找夜黑风高,无人问津的角落,而她和雷廷弈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对话还真不好解释是清白的。
“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呢?”雷廷弈发现钱小蓝失去了和他说话的念头,得寸进尺地凑上唇,没料到钱小蓝突然扭过身,羞愤地盯住他的脸。
语气冰冷异常:“你究竟想怎样?”正常人都讨厌别人提自己想忘记的耻辱。
那一晚的错误是钱小蓝一辈子刻骨铭心的教训,被雷廷弈这样轻描淡写地打趣,她都怀疑他还有没有当事人的那种廉耻之心。
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虽然谢佳琪也曾没羞没躁地坦言,男女只要有了肉体关系一次,就会像上了瘾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钱小蓝以前就没好意思反驳她,一则自己是未婚先孕,没有说服力,二则叶天凌时刻在证明这一点。
可是,雷廷弈就是不能这样说,他……钱小蓝害怕见他,就是过不了这一个坎,而雷廷弈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她接受不能。
“我说过,你要对我负责!”雷廷弈一副“你看你带我初尝禁果,现在我都变成怎样的撸管男了”的怨念表情,伸手就将钱小蓝固定在两只手臂间。
“雷廷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钱小蓝说很狠话时有不敢看人眼睛的没出息习惯,幸而黑灯瞎火的,也只能感觉雷廷弈的呼吸在自己额上不紧不慢,她也就不那么别扭:“我和你……是不会有第二次的。”
“这可由不得你……”雷廷弈似乎笑了一下,声音始终没有钱小蓝的大,他俯身轻咬她的唇,该死的,为什么这样准确地定位,自顾自地说:“人家都猜我们在野战,你说在这里,会不会有意外的刺激感……小寡妇?”
钱小蓝彻彻底底被雷廷弈的无耻惊悚了,她克制自己要尖叫的冲动,推开宽厚的胸膛:“如果这次你一下刺激够了,也许就不会那么期待第三次了。”
雷廷弈其实也放松了钱小蓝,任由她拐进另一间空房,满心欢喜地跟着,当然他是不可能期待钱小蓝会在这里宽衣解带的,只是不知道她要找什么,于是不死心地问了:“你在找可以躺的地方吗?地上就好啦,借着清冷的月色,我可以看见你难耐的脸……”
“我在找菜刀,彻底断了你的欲望与能力!”钱小蓝抬脚才踢到了自己的行李袋,原来雷廷弈进来时就顺带拎到了这边,难怪那两人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雷廷弈作势捂住裆部,笑得不怀好意:“你要断了老雷家的香火,也得快准狠啊!”
“放心,绝不手下留情,省得你祸害更多无知少女。”钱小蓝也放弃了寻找菜刀,只是从厨房搬了两把很破的椅子,自己霸占了其中一把。
雷廷弈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拉过另一把,他们一起笑出声来,没想到两人之前的恩怨情仇都被这个荤段子给消磨完了,连点尴尬都省了,仿佛就像以前一样笑得很轻松。之前在办公室门前的拉锯早就被两人扔到脑后。
钱小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生雷廷弈的气了,他明明那样轻薄,那样猥琐地占自己便宜,但是就在他放开自己的一瞬间,她居然冒出想留住他臂弯的可怕念头。
两人像傻子一样坐在钱小蓝家的客厅里,没有电视,没有沙发,更没有瓜子可以嗑,但是同时沉默却不觉得无聊。
一起看荒芜的景色却分外安心,刚才还肆意纠缠与拒绝,一会就握手言和,确实,这就是钱小蓝喜欢的蓝颜的感觉,只要雷廷弈不再突然把自己抵在墙上强吻就好。
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觉得有一人在身边就好。
钱小蓝索性询问雷廷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扮鬼吓人,他大呼冤枉说是项目经理不好当,快小年夜了还在跑工地,随即反问钱小蓝为何扮寡妇,钱小蓝丢脸得承认是走错路了。
雷廷弈大大地赞赏了钱小蓝这种不怕死的夜闯施工重地的精神,又说了一些女孩被XX的新闻吓她,钱小蓝最后不得不同意拎了行李搭他的车回镇上。
“那两人是干什么的?”钱小蓝突然问,汽车的气氛太诡异,从黑暗中一下回到有路灯的光明,都有如梦初醒的不情不愿,好像自己一直掩饰的所有心思都坦白了。
“我以为他们是跟踪你的?”雷廷弈顺着钱小蓝的指路转着方向盘,有些诧异,显然他不认识他们。
“是你得罪了人吧,人家要剁了你,你假装是英雄救了我!”钱小蓝不屑地撇嘴。
“是,美女!我作恶多端惯了,搞不好哪天遭人暗算了。”雷廷弈的车在一栋小高层前面停了。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十章 电视里的叔叔
第十章 电视里的叔叔
钱小蓝第一次将忘恩负义演绎地淋漓尽致,在这个合家团圆的小年夜前夕,将把自己护送到楼下的男生挡在了楼道口,再怎么说都是不合适的,所以她转身极快地步入黑暗中。
廿四夜,S市有包团子的习俗,汤圆的放大版,芝麻,豆沙,鲜肉馅都很香,有小宝的拳头般大小,圆溜溜得,下了水,在沸腾的白气中滚啊滚……
钱小蓝被妈妈拦在客厅里什么也不让做,身上包和鞋子都卸了下来,她有些无奈,却也感到妈妈深得她心,知道她长途劳顿,此时最需要休息。
钱小蓝从小最喜欢在妈妈和奶奶做团子时打下手,把面粉搞得满头满脸都是,妈妈都哄着她去看电视。
可是当全家围着桌子吃热气腾腾的团子时,总有人突然皱眉:“咦,我的这个怎么没馅儿啊!”钱小蓝总是此地无银:“不是我。”
中彩的爸爸或者爷爷总是大笑着摸摸小蓝的头:“你把实心的放进去怎么能熟呢?”
如今钱小蓝一回家就喊着饿了,扎进厨房找剩饭剩菜,妈妈连忙把她推到一边说:“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外婆今天包了好多给我们送了些来……”然后也不等她看那些可爱的白乎乎的团子浮上来,就喝令她去歇着等吃就好。
闻声起床的爷爷和爸爸也披着衣服出来和钱小蓝一起看电视,没多说话,钱小蓝只是低头咬着软糯的皮,汁水裹得极好,外婆的手艺没变。
小宝在里面哭闹起来,钱小蓝刚才踮着脚去亲吻过他几次,小脸很安静地舒展,睡得正酣,嘟嘟的嘴唇透着健康的光泽。
妈妈赶忙进屋去哄他,一边使眼色让钱小蓝不要跟着,省得小家伙看到她不肯再睡。
谁知小宝不知怎么瞥到了钱小蓝已经退得很快的身影,急急地呼喊:“妈妈,妈妈……外婆……妈妈……”说着怎么也不肯在乖乖躺着,欠起身子张望着门口。
顾玉凤不依他,他干脆嚎啕起来,耍赖地踢着被子,这蛮横劲好不大。
钱小蓝匆匆咽下口中食物,顾不得喝汤,赶紧冲过去,低头看这个哭闹的小家伙,柔柔地:“小宝不哭,妈妈在呢!”
小宝眼里的泪光闪了闪,他直直地看这眼前的人,大眼睛一眨不眨,微微皱着眉,仿佛在寻思什么,突然他就咧开嘴,笑了,那样开怀。
冬天穿衣本来就多,费了好久,小宝干脆一直在顾玉凤怀里扭动,她没好气地假愠:“天天在家念叨妈妈,见了妈妈怎么不说话了?”最终小宝还是只喃喃地:“妈妈,妈妈……”
声音是那样甜腻,钱小蓝居然红了眼眶,她从小宝疑惑转为欣喜的眼光中懂了,在小宝的意识中妈妈一直都很忙。
今天的见面多么不容易,像梦一样,小宝不敢相信,外婆哄自己睡觉时的:“小宝一觉醒来能见到妈妈了。小宝不乖,妈妈就不喜欢小宝了。”居然成真了。
伸手抱着小宝到客厅玩耍,小宝还是有些困倦地靠在钱小蓝窄窄的肩上,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她的头发,妈妈抱着其实不舒服,但是小家伙贪恋着这并不温暖的怀抱。
“妈妈……爸爸,叔叔……”小宝突然摸了摸钱小蓝的耳朵,小手很有肉感,酥酥麻麻地捏着,然后费力地指指电视机。
钱小蓝不解,她在小宝身边待的时间不多,尤其是近一年,她不能准确获知他的小心思,他的小脑袋究竟在想什么,拨正他的身子,钱小蓝将鼻子凑到他脸颊上问:“小宝说什么呢?”
电视里正在放一部偶像剧,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在情意绵绵地说着话,动作极其暧昧。
钱小蓝不禁冷汗,这不是催熟祖国的花朵么。小宝却固执地说:“妈妈,叔叔,爸爸。”伸直的小手臂不肯放下。
简单的称呼,的确费解,况且钱小蓝知道小宝学说话的时候,见着杂志上的帅哥明星都喊爸爸,也就见怪不怪他这种满世界认祖归宗的可爱行为。
“小宝是想告诉你,他上个礼拜在电视上看到了你,还有天凌……是吧,小宝?”妈妈懒洋洋地收拾客厅的茶几,慢条斯理地翻译着小宝的意思,小家伙果然点头如捣蒜。
钱小蓝一下呆住,她不能想象小宝在电视机前看到的自己,叶天凌是怎样的反应,亏他还认得出那样可以化妆装X的自己。
顾玉凤刚才只跟突然敲门的钱小蓝说了没几句话,不过是埋怨她穿的少,大冷天也不打的回家,告诫她以后宁可多等一天,也别在晚上坐车,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尤其是女孩子,钱小蓝当然不能将自己今晚的所见所闻以及所经历之事再去吓唬她。
此时,顾玉凤说的话分明是在借着小宝试探钱小蓝,她面露尴尬,心想这么狗血的首映礼怎么通得过审核?看到爷爷和爸爸都看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说:“嗯……本来想等电影公映了再告诉你们的。”
见钱小蓝有意掩饰,妈妈也不追问,笑笑说:“倒是小宝自从看到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