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是天才-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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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僧,理也不理刘卫,在三秒区里一站,稳如泰山。
刘卫没把吴亮引开,姚辉却按计划插了进来,‘腾~~~’,就象撞上了一座肉山,弹性十足,粘了满身臭汗,吴亮嘴里念念有词:“神龙摆尾!”小范围快速一甩硕大的屁股,‘砰~~~’肉山的弹性加上屁股的撞击,姚辉被撞出四、五米远,脚步踉跄,差点摔倒。体重才170斤的姚辉瘦的简直象根竹竿,哪里禁得起250斤的吴亮这么威力强大的一撞?
“犯规!裁判,他撞人!”刘卫把球抱在怀里,指着吴亮大叫,吴亮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状。
“吴亮的脚步没有移动,是姚辉自己撞到了他的身上,刘卫,你走步了,高一五班获得球权!”裁判是由其他班学生临时担任的,判的也不失公允。
刘卫气得脸涨的通红,没办法,在场上裁判说了算,只好把球交给了对面的吴亮。
“吴亮!好样的!”
“胖子,真行啊!”
英俊他们纷纷过来夸奖吴亮,吴亮嘿嘿傻笑着,摸了摸屁股,心想:“小白脸子确实主意多,这样的防守又轻松又有效,有我吴亮在此,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哈哈!”确实,以他这么大的块儿,站在三秒区里,再加上浑身的化学武器,别人想进来还真难。
“我们再进一球!”一次成功的防守,彻底激发了队员的热情,场面和当初截然不同,英俊他们兴奋得嗷嗷乱叫。
这次进攻仍由庄少哲控球通过中场,‘大京五虎’可不会象上次那样任由他投三分,早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猛扑上来。
“吴亮!铜墙铁壁!”庄少哲大叫。
“阿弥佗佛,我来也!”吴亮如同幽灵般在庄少哲前面冒了出来,对方两人收脚不住,一起撞在这尊活动的弥勒佛的肚子上,马上被反弹开来。
庄少哲躲在肉山之后,趁机再次出手投三分,‘刷’,又是空心入网!16:6!观众群里又爆发出轰天的叫好声,这个庄少哲简直是太神了!小姐啦啦队们叫的更起劲了,有些人还拿出手绢,举起来乱摇。
“表哥,还真被你说对了,这门远程火炮可真犀利啊!”王海兴奋地搓着手,高兴地不得了,这届市九中学的篮球好苗子可真是太多了,中锋来了个姚辉,后卫又出了个庄少哲,看来今年全市高中生篮球比赛夺冠有望了。
“呵呵,我看他的能力还不止这些呢!”张劲对这个庄少哲越来越有兴趣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兄妹相逢
“下雨了!下雨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暴雨没有一点征兆,从天上宣泄下来,篮球场上所有人都四散奔逃,找地方避雨。。风流四公子、吴亮和庄少哲他们都躲进了离这里最近的二号车棚。
林心雯连忙把衬衫给庄少哲披上,怕他着凉,一边轻轻碰了碰庄少哲的手道:“大胖哥,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这几个人都是坏学生。”
水清怡在旁边也点了点头道:“那个英俊原来是我们学校的,平时专门捣蛋搞破坏,连老师都管不了他。”
“哎,庄少哲,今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丢人丢到家,等会儿雨停了一起去吃个饭怎样?”英俊擦着头发上的雨水,凑了上来。
“嘿嘿,老大请客,这下可得好好吃一顿!”吴亮站在旁边傻笑,口水拖了老长。
“你一边呆着去!有你在,我们都别想下筷子。”开学那天,英俊请全班同学吃饭,和吴亮恰巧在一桌,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风卷残云的滋味,自那以后,凡是有饭局,没人愿意和吴亮一桌。
“老大!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想卸了磨杀驴啊?”吴亮一脸寡妇相。
“行了,行了,到时候单独给你开一桌!庄少哲,怎样?去不去?”英俊继续问道。
“这个我今天还有事情,你们去吧!”庄少哲不想和他们纠缠太多。
“老大,你怎么不懂得‘看三色’(上海话,意思是揣摩对方的想法)?”乔勇脸上直跑眉毛,暗示英俊,庄少哲这边还有两个漂亮的小MM,看样子是要和庄少哲一起走的。
“哦~~~,行,行,那改天吧?庄少哲,佩服!你这个新科状元连泡妞都是这个份儿的!”英俊伸出大拇指,他总算明白了乔勇的意思,也不再勉强庄少哲。
“我说英俊,你可别误会”庄少哲被他弄的很尴尬,连忙解释。
“行了,庄少哲,这种事情兄弟们都懂,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我们哥儿四个谁没有几个女朋友?”英俊打断了庄少哲的话,抬头看了看天,雨好象小了点,无意中看到林心雯和水清怡都躲在庄少哲的身后,不敢看他们,英俊微微一笑,没有在意。
“兄弟们,看来我们在这里比较讨人嫌,兄弟们冲啊~~~谁在后面谁请客!”英俊当先向雨中冲去,其他三公子紧跟其后。
“老大!你明知道我跑不快,每次都是我输,我要杀了你~~~”吴亮撅着大屁股在后面紧追。
“冷雨扑向我,点点纷飞,千度高温波涛由你涌起,个个说我太狂笑我不羁,敢于交出真情哪算可鄙不需呼吸空气;不需街边观众远离;微雨中身边车辆飞过;街里路人走过;交通灯催促过;剩下独是我跟你”
英俊等人在雨中边跑边大声地唱歌,是林子祥的那首‘敢爱敢做’,这帮家伙唱起来另有一股狂放不羁的味道。
“这几个家伙还真有趣呢!”庄少哲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露出笑容。
“大胖哥!”
“恩?”
“我们算你的女朋友吗?”林心雯眨着大眼睛问出了惊人的问题,水清怡在旁边也关注地看着庄少哲的眼睛。
一时间,车棚里的空气好象凝固了,庄少哲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这个”
“说呀!大胖哥!”林心雯的目光灼灼逼人。
“那个”
“快说!”连水清怡都急了起来。
庄少哲头一低,推着自行车快步冲入雨中,口中大声唱道:“千度高温波涛由你涌起,个个说我太狂笑我不羁,敢于交出真情哪算可鄙不需呼吸空气;不需街边观众远离;微雨中身边车辆飞过”。
“死家伙!你敢逃?水清怡,我们追!”
××××××
四海国际宾馆。
五楼钢琴吧。
庄少哲身穿宾馆专门为他定做的晚礼服,坐在一架崭新的钢琴前,聚精会神地演奏钢琴,曲子是目前香港歌星张学友最红的歌曲‘情网’。
每周五的晚上,庄少哲都来这里弹钢琴,据宾馆吧台里的调酒师调查,周五晚上的客人要比平时多一倍!男客人大部分都是来欣赏这个年轻人高超的技艺的,女客人则大多是来看帅哥的,点上一杯鸡尾酒,坐在沙发椅上,面前的小桌上点着蜡烛,耳边听着悦耳的钢琴声,看着前面的白马王子,简直是一种享受啊!短短四个月,‘钢琴小王子’的名声早在圈子里传开了。
庄少哲吸取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长处,也不时把时下流行的歌曲改编成钢琴曲和名家的作品一起演出,赢得了客人的一致好评。虽然在五星级酒店喝一杯橙汁就要50多元,但是值!三个小时的演奏,比坐在音乐厅看那些所谓名家的演出,要过瘾的多,而且庄少哲的演出,从不重复过去已经弹奏过的曲目,不少不是酒店的客人每周五也慕名而来,成为四海国际的一大特色。
离钢琴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位身穿水蓝色礼服的漂亮少女,双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嘴里叼着根吸管,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庄少哲。
一曲完毕,客人们给予热烈的掌声,庄少哲站起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走到蓝衣少女的桌前。每隔一小时,他有15分钟的休息时间。
蓝衣少女殷勤地把桌上的一杯橙汁递给庄少哲。
“谢谢,我说蓝婉莹,你每礼拜都来,场场不拉,听不腻啊?”庄少哲吸了口橙汁,和蓝婉莹说话。
“不腻,永远都不腻!”
庄少哲被她彻底打败,没话说了,低头猛吸橙汁。
忽然,跑过几个少女在庄少哲面前的桌上,放了几大束玫瑰花,马上红着脸娇笑着跑开。
“庄少哲,看不出你还挺受小姑娘们欢迎的啊?”蓝婉莹的话里明显醋味儿十足。
“自己的演奏被观众们喜欢,是钢琴演奏家最大的幸福啊!”看着这几束玫瑰花,庄少哲很是欣慰。
“我看她们不只是喜欢你的演奏吧?”蓝婉莹话里的醋味更浓了。
“咳,咳,咳”庄少哲装作被橙汁呛着了,猛咳。
“哼!”蓝婉莹把小脑袋一甩,起身上洗手间去了。
钢琴吧此时响起了优雅的背景音乐,客人们有的静静地坐着喝着饮料,有的在小声地谈论着感兴趣的事情,每张小桌上点点的烛光,把偌大个房间点缀得如梦如幻。
一阵香风吹来,庄少哲听到背后的座位上好象来了两位女客,一个小声地抽泣着,一个低声安慰。
“丝丝,你别哭了,我们做这行的,被客人欺负是常有的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另一个女孩并不做声,只是不住抽泣。
“那个客人出10万元开苞费,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算高的了,你外公不是做手术急需用钱吗?我看你还他个价,15万,如果他答应,就给他算了!否则你到哪里去弄40万啊?”
听她们谈论的话题,庄少哲知道,这两个人是七楼夜总会的小姐,看来不出声的那个,还是个处女,有客人要带她出台开苞,她没答应,估计是为了这个,被客人打了或者骂了。这种事情在夜总会里经常发生,卖笑的生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别看小姐赚的多,背地里的辛酸有谁知道?
“不!我的第一次从小就是属于一个人的,永远不会改变!”那个小姐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是那么的坚决。
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好几次庄少哲做梦都梦到这声音,从小到大,整整七年,又怎能忘怀?
“小玲!”庄少哲猛地转过身来,惊呼出口。
那个少女听到这两个字一脸的惊讶,猛地抬头,刚才的泪水把化着浓妆的脸冲的一塌糊涂,但是那双大大的眼睛早就告诉庄少哲,不是小玲是谁?
“哥哥!!!”小玲猛地扑到庄少哲的怀里,把他搂的紧紧的。!~!
..
第一百四十章 欺人太甚
兄妹重逢,两人紧紧相拥,小玲的泪水象连珠串似的滴在庄少哲的肩膀上。。
“啊!是庄先生!”和小玲一起来得那个小姐也认出了庄少哲,这个小姐也是那天出场表演的模特中的一个,说句实话,四海国际宾馆里从上到下,不认识庄少哲的恐怕不多。
“这里不好说话,小玲,你们和我来!”庄少哲拍了拍小玲的背,示意她先起来,然后站起身来和吧台打了声招呼,领她们进了间贵宾包厢。
包厢的地方并不大,是半封闭型的,专门为四、五人的小聚会设计,布置的很有情调,大大的沙发座,坐在上面很舒服。女招待知趣地为三人重新拿了三杯饮料,出去时替他们把门帘挂上。
“小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上学,跑到这里来当小姐?”三人坐好后,庄少哲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哥哥!”小玲低声叫了一声,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通过小玲的哭述,庄少哲总算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小玲的外公得了尿毒症,经医院诊断,需要进行换肾手术,加上术后的适应治疗,总共需要40万人民币。小玲家本就生活困难,全家的生活和小玲上学的花费,全靠外公的退休工资和庄少哲每月按时寄来的300元钱,现在这40万,简直象是一座大山,把小玲和外婆压的喘不过气来。
每次去医院照顾外公的时候,老人总是说着一句话:“让我死了算了,不值得为我花那么多钱,我要死啊。”好几次都自己拔掉了输液管,幸亏都被同室病友及时发现,才没死成。小玲外婆更是整天以泪洗面,经常摸着小玲的头,对着小玲说:“孩子,只能怪你命不好,投胎没有投到好人家。”
看着白发苍苍的外公、外婆,小玲的心疼的简直象刀绞一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问别人借?谁肯借这么大数目的一笔钱?借了拿什么还给人家?在那个年代,工资水平都很低,特别在东北,大部分人月工资才3、4百元,40万简直是天文数字。
实在没有办法,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外公死去,外公如果一去,外婆肯定也活不成,小玲给外婆留了张字条后,背着书包,带着庄少哲临走时给她的地址和500元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听人说,上海人的钱好赚,很多东北的姑娘都跑到上海去打工,赚了好多钱,年幼无知的小玲当然不知道别人口中的打工意味着什么,心想自己也是有手有脚,什么苦都能吃,只要能赚到钱,把爷爷的病治好,干什么都行,另外干哥哥庄少哲在上海,也好找他商量个办法。
坐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火车,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小玲终于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松开了一路上紧紧捂着的口袋,醒来时才发觉,里面用小布包包着的500元钱和庄少哲的地址全部不翼而飞,犹如五雷轰顶,小玲哭着找到值班乘警,乘警一句话没说,让她填了个表格完事,这种事情火车上发生的太多了,小偷得手后早就想法溜走了,怎么抓?
出了车站,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街道,小玲两眼一抹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口袋里只有5毛零钱,庄少哲的地址又没有记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坐在火车站外的花坛边上,吧嗒吧嗒地直掉眼泪。火车站区域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闸北区又是金彪的地盘,这几年被他弄的乌烟瘴气,不多久就有几个小流氓过来和小玲搭讪,还好碰上同乘一列火车的东北老乡丽丽(和小玲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从火车站里出来,冒充她姐姐才把小玲从流氓手里抢了过来。
在丽丽租的房子里住了两天后,小玲也知道了丽丽的职业,为了生存,实在没有办法,小玲只好求丽丽帮忙,把自己介绍给丽丽的妈妈桑,申请去四海国际做小姐。妈妈桑一看到小玲就点头同意了,东北女孩本来就个子高、身材好,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