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结婚以后 >

第39部分

结婚以后-第39部分

小说: 结婚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先生代为答道:“是啊,现在是一儿一女,圆满了。”

林太太喜笑颜开点点头:“我早说了要女儿,小宝太调皮,有个女儿贴心。”

我接过小孩来抱,手臂还在酸痛,她不安份在我怀里扭着小小的身子,柔柔软软的,即活泼又脆弱,我紧张得不知道怎么抱才好,不舍的还给他们。

林太太看到羡慕的目光,捂唇笑道:“家宜啊,快点自己生一个吧,抱自己的孩子到底不一样的。”

林先生见我不答,倒是出声道:“你别光顾着说自己了,有孩子多麻烦,又哭又闹的,天天跟在身边善后,肖太太知书达理,多才多艺,做一番事业不是更好,上次我带小宝去图书馆,他很喜欢肖太太配图的童话。”转又谦笑朝我道“配得真好啊,连我都用心看完了,我光顾着看图了,没看字,但也情况内容和情节,反而有种文字所不能表达的意境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小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这时又起了一阵风,林太太一家也没再跟我说下去,道了几句客套话,便散了。

一家四口,真的很圆满呢。

我看着他们的背景心想。

返身回家时,林放来了电话,我看了好{炫&书&网}久,终于接了起来。

许久我们就这样在电流声里沉默着。

“对不起,家宜。”

“我已经收到你的短信了。”

“你要休息多长时间?”他转了话题。

我将自己关进车里,看西湖边忙碌的店家,那家茶餐厅的老板娘还是喜欢背着孩子给客人上菜。

林放,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你需要多少时间?

“你吃过饭没有?”他突然又问道。

“。。。。”

“要回来吃饭吗?”

“不要,林放,你不必为昨晚的事愧疚,你已经道过歉,我也已经接受了,我现在很好,只是最近我真的不知道以何面目面对你。”

他狠狠的吸了口烟,“好,我知道了。”

我无声的放下电话,我必须也只能这样做,我不能控制自己心的方向,但我不愿意是那个主动而又促进的那个人,我无法许给林放一个好的理由和答复,我也不能给一个承诺,我所能做的,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给他时间,让他去权衡,这是一场赌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赌,但林放却一定是,如果这场赌博只有我们二人,那么一定是我占优势的一方,我的输与赢,筹码都是他,可是他,所下的注,是我们的全部。

我怎么能配合着他,主动的发牌?其实我只是不想负责任。

我唯一能对他许的诺言便是,请你给我时间。

却不能保证结果。

林放说,从我认识他开始,我对所有人都客气,唯独不包括他。

其实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如若真有上辈子,一定是他负了我。所以他这辈子容忍我的为所欲为。

而我,上辈子欠了谁,负了谁?

我到家时,竟看到肖邦颓废的坐在我门口吸着烟,地上已满满的许多的烟蒂,我看看手机,拉他起身,好笑道:“谁惹着我们家大少爷了,竟然跑到这里来?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吗?”

他满脸的胡楂,一脸疲倦不堪,搭着我的肩膀进了门,连灌了好几杯凉水,好{炫&书&网}久都没有说话。

开了电视机,不停的换着频道,明显的志的不此,我从厨房烧了水,又吃了药才出来,他还是维持那样的姿势。

我递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小心问道:“是不是和林敏君又吵架了?”

他斜斜扫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意味“大嫂,你脑筋总慢人家一步呢,我和她早就没牵扯了,亏你还记得这个人。”

我苦笑,我当然会记得她,这阵子我还时常担心她会来找我麻烦。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这模样,好像是为情所困?”我开玩笑道。

他凝重脸,看着我很严肃的模样,良久才把毛巾甩在茶几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样子是默认了。

“夏沫要和那小子结婚了吗?”

“啊?”

他又重复了一遍,狠狠连吸了好几口。

我摸摸又开始发凉的额头,冷静道:“你认识我妹妹?”

他看看我,吸了口气,有些豁出去的味道,“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了。”

头有些发痛,我按住。

“我一直想找你说的,她说我一旦说出来,便要和我分开!可是马上她就要和那臭小子结婚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嫂,这次你一定要帮手,夏沫不爱他,她只是觉得他合适,我知道因为有大哥和你的事情在,会有一点小挫折,我现在折腾酒的生意,伯父伯母肯定也不太认同,但这些都可以改变的啊,只要她给我时间。”

我起身,按着发痛的脑袋回到厨房阻止他道:“你先等等,我先吃点药。”

肖邦骂了声该死,还是小心的扶我回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不舒服,但今天我来都来了,一定要和你说清楚,大嫂,这回你必须阻止他们,那臭小子心根本不在她那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沫沫跟我在一起也很开心,很放松,跟我在一起,才是她最真实的状态,她被自己禁锢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程文豪能给她的,我也可以!我们肖家的家境,又不比程家差,何况他爸爸马上就要退下来了!”

我无力的推开他,脑子里渐渐有了些思路。

“你那天和文豪有酒吧里打架,是为了沫沫?”

他点点头,“那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继续忽略,抓紧自己的思路,“那个和你在音乐器材间□的女人是沫沫?你知道我那时会去浪人,那门也是你刻意没有关上的?”

他脸微微红了红,“你别告诉沫沫,她会砍了我!”

“可惜我那时醉了,而且也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根本没有往沫沫身上想,何况你平素,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

肖邦急了,“大嫂,和沫沫在一起后,我可没再碰任何一个女人!我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的!”

“你先回去吧,我头痛得很。”

这都是些什么事。

我在被窝里,开始回想,程文豪知道沫沫,他在酒吧和肖邦打架,他跟我说家宜,我和沫沫的事太复杂,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么安份,当时我还害怕,沫沫心里想着肖逸,我真是傻啊,难怪他说家宜,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你总是慢慢在走,却不知道有些人,远远超过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奔跑着。

他一直跟我说,沫沫有病,病得很严重,我一半信,一半不信。

沫沫为什么要和肖邦在一起,沫沫为什么坚持要嫁程文豪?

我想我有了点思路。

我也真切的知道,这事一旦捅出来,对沫沫是多么大的打击,她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嫁给程文豪,门当户对,多好的一门亲事,能给她架起一副多好的门面,迎来客往都不会失色。

她到底爱程文豪吗,我现在完成迷失了,竟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但我能肯定的是,她与肖邦在一起,那确实是她的本性的爆发,他们是多像的一种人呵。

原来不止男人想红白玫瑰兼得,女人也一样。

压抑的心,总是需要一个倾泄的途径,可这又能成为沫沫这样做的理由吗?

她与程文豪是多么清醒又是多么糊涂的两个人啊。

可是转念一想,夏家宜,你以为你又清醒到哪里去,你和林放,你们两个人,不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只不过夏沫比你夏家宜更加真一点,更加直白一点。

他们三人的事,不该我面对,我也无能为力。可为什么我又觉得自己逃不过,逃不开自己心中那柄枷锁。

沫沫的心病是因为我,因为肖逸,程文豪的心结不也一样有我吗?

最无辜的人,却是肖邦。

……………………………………………………………补字数分隔线……………………………………………………………………………………………………………………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不好~~~更新极不定时~~~

第 50 章(修改稿)

生活对我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今,我无法面对林放,也没有信心去见程文豪,更加不想看到让人哭笑不得,爱恨难辩的肖邦。

他们三人,早已经互相清楚的明白,三者的关系,我不过是一个迟钝的后知后觉的人,我这时去插手,不是很可笑吗?

妈妈说过,她有的时候,看不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做糊涂,成全别人,我现在也迷惘了,我也许是刻意没有去关注程文豪,中间有许多的蛛丝马迹,可我却没有抓住,直到肖邦跟我说,才一样一样,圆滑的联系起来。

我开着车,在家附近的马路转圈,太过于全神贯注的想事情,握方向盘的手泛白,传来阵阵刺痛,六月的阳光明媚得耀眼,晒得人有些枯萎,我终于无力停在小区门口,就这样呆呆坐在车里吸烟,直至视线模糊,如此清淡的烟也开始有了熏人的趋势,这时,飘在我面前最多的,最清晰的,却不是林放。

烈日下,路上空荡荡的,我戴上墨镜,远远朝我家那幢小洋楼望了一眼,妈妈与乐怡小小的影子正在阳台上拧着长长的被单,一切无恙。

我开车往文沫心理诊所驶去时,程静平来了电话,我没有接,我一路奔驰,在诊所门口踩了急刹车,尖锐的响声似要穿透我的耳膜,无疑,在我消化肖邦的话,今天来到这里,心里已经对程文豪充满了歉意,从第一次与他见面,一直到现在的种种,不断重复在我脑中回放,就是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一帆风顺,事业顺利的高官子弟,在我心中,现在,他不过是一个被我抛弃下的可怜人,他有在我面前挣扎过,痛苦过,但每次我都毫不犹豫的,撇开他走掉。

第一次见他,那时我刚遭遇婚姻的磨难,他热情奔放的出现在我面前,说要当我的医生;

第二次,是我们在高速公路超速,一起被交警拦下测酒,他手舞足踩的一边大口吸吮,一边朝我挤眉弄眼,生怕我走掉,然后我带他去浪人酒吧,他在众人的包围下肆意的跳舞,引得阵阵尖叫,随后,在林敏君手下救下我,就在那晚,我把他当成肖逸,在朦胧的清晨,抱住他,让他救沫沫。

他就在那间青竹间同我说,家宜,我其实最想救的是你。

从夏威夷回来,飞机临危,他毫不遮拦当着大家的面紧紧抱着我,那一刻,我知道他紧绷绷的身体里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害怕,他抱我抱得那么紧,全身冰冷,我们靠得那么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那时,全部的身心都在试孕是否成功上,惶惶不可终日,那也一定是他最痛苦纠结的日子,他选择了和沫沫在一起,他太想救我,以至于,他与沫沫走到一个那样不尴不尬的地步,他失去他初见我时那份开朗和活泼,从我下机场开始,他习惯的轻轻蹙眉,更加低调,我也许也只当他是一抹幽灵,直到,他跟我一起到飞翔当补习老师,选择默默的守在我身边,但我那时,却倾向选择林放,我仍然十分记得,多少次,在补习班的楼下,在他的注目中,开车驰往官邸,和林放一起晚餐。

隔壁那间黑森林咖啡,我也多次看到他忧郁的背影,却没有决定走进去。

他跟我说沫沫有病时,在那里紧紧握住我的手,控诉我怎么可以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抛下一切,我想那时,他是急切的需要我救他的,但我没有,我冷冷朝他说,他与沫沫的开始,只是为了向我表现,现在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却又突然要拉我入战局,我说那是他自己的虚荣心,与我无关,他如此伤心绝望的离去,我明明知道我的自私和犀利,回家见到沫沫,竟然会有一种难言的快感,那时我便知道,我的病严重了。

程文豪自然是知道的,他时常送我一些心理书籍,里面满是他作的密密麻麻的注释,在我选择林放后,他仍然坚持与我在一起,跟在我身边,多少次我们在俱乐部气喘吁吁打壁球,打网球,然后便无力坐在那里,他开心看着我红润的脸蛋,开始讲我的病根所在。

他执意带我去长洲见他的导师,去心理疗养院参观。

我多少次流连在流人酒吧,无一例外,每次都是他出现在我身边,纵然我刻意的避免,他还是辗转的将我托付给阿灿。

他就是这么一个执著的人,他在长洲的海滩第一次同我说,家宜,每个人心里都有个鬼,他也是,他心里的那个鬼就是我,就是在那么一个黑暗冰冷的夜晚,他向我承认,他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在那之前,我想,他一定是当自己是高于普通人的心理咨询师。

我这只鬼,也许早就留在他心里了,他只是那晚才真正意识到罢。

从到头尾,他真的很专心,真的如他自己所说,他只是想救我,想治我,一直到现在。

他只是想救我呵。

我微笑抬头,墨镜下,我已经满面的泪水,文沫心理咨询室那几个字下,以前,是念一。

念一,念一,不就是念宜么。

连沫沫都看出来,执意要换掉这个名字,当时我和还站在这个牌子的下面,我差点被念一的一字招牌砸中脑袋,他替我挡了那一下,那肩膀的鲜血,我仍然记忆犹新。

夏家宜,你都知道,所有一切,点点滴滴都知道,你一向就是这么细致细腻的人呵,苏遥说你说得对,她的特点是一路行到底,清清楚楚,事事有定论,而你,却习惯的自欺欺人。

前台小护士正打着磕睡,我望望上楼的阶梯,深深的吸了口气,想想还是先到制雨屋缓一缓,门没有锁,我轻轻便推开了,无声无息,一入眼却是程文豪的背影,他一手执着咖啡看着落地玻璃上缓缓下流的雨水,屋里放着的,正是第一次我们在咖啡室时放的那首“tell me why”。

他回头看我,在反光下,暗暗的笑了一下,并没有意外。

我没有取下眼镜,微微一笑,坐到对面,他将雨开大了点,靠窗的位置,顿时凉爽了许多。

“和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