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后-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放这个男人,你当大树一般的在依靠,他确实救了你;可在我心里,却是当他如宝石般的疼爱,你对他,也许一直在感动,感恩,需要,但我,却一直在心疼他,有时候心痛到真的很想狠狠的刮醒他,跟他说,让他别再傻下去,让他别再这样无私,让他别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付出去,你对他而言,承受永远比反馈的多,他也许会受伤。”
“苏遥,我可以。。。。。”
她翘唇一笑,打断并且反问道:“你可以什么,你心里还有过去,还有一条你未曾尝试去走完的路,你就不可以向林放保证什么。”
我想起祝融峰高高直耸入云峰的山顶,我与肖逸相互搀扶,一脚一步的走了上去,我曾在梦里,无数次与他攀爬上去,可在现实里,我选择了做缆车,与林放在一起。
“林放穿多大的衬衣?”
我迷茫的摇摇头。
苏遥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深深的望了进去,一字一句道:“是40,你要记住。”
“他爱喝什么咖啡?”
“是冰摩卡。”当秘书时,我经常一天要为他泡上好几回。
苏遥笑着摇摇头,点燃一支烟,吐了个烟圈才眯眼笑道:“其实不是,如果有空,他会为自己调一怀爱尔兰咖啡,喜欢往里面加点威士忌,他说威士忌拥有一股独特而浓烈的薰香和淡淡甜味,一威士忌调成的爱尔兰咖啡,更能将咖啡的酸甜味道衬托出来,那才是唯美而又完美的结合,他还说,如果在不太忙的时间里,又或者在深夜难入睡或是阴雨天气难得在家不出门,喝上这样一杯咖啡,那将是人生最沉淀又最快乐的事。”
她见我怔然不语,突然启笑爽朗笑道:“你想象不到这样的他,对不对?”
是,我想象不到这样的林放,但我却能想象,苏遥是如何的爱他,我万万也极不上。
“你记得,除非有非常正式场合,否则他不愿意穿得太正式,因为他会觉得很拘束,衣什物件,不用选多贵,只要你用心,然后用上你的手感,觉得舒适和柔软,那就毫不犹豫买下吧,他也不会排挤偶尔颜色出挑的衣服,外出运动或是和小司出去玩时,他都会穿色彩明朗的着装。。。。他在书房工作时,没有必要,你不用进去打扰他,甚至是为他添水也不用,他工作时,绝对要求一心一意,所以他的书房在二楼最里间,很好的位置,还有,书房的隔壁是一间游戏室,他经常要整夜在那里玩他们新出的游戏,你可以跟他一起疯玩,然后提出意见,他会非常开心,里面不要摆放椅子,他喜欢席地而坐,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也许好几天他都不会出门,他也习惯心情不好时,去那里打一整夜,然后第二天继续上班。。。。。”
“苏遥,别再说了。”我恳求的望着她。
她叹了口气,收回朦胧的目光,低头自嘲一笑,“是啊,我今天真的说了太多,这些,你将来都会知道的,还会知道更多。”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情十分沉重,怎么会这样,我害怕自己做不到。
“人生不可以退缩的。家宜。他救了你,不是吗?”
我有些透不过气,是啊,林放救了我,是林放使我拥有今日的一切,以为自己到深渊底部时,还能活得漂亮高贵。
“他是个聪明的人,也懂得控制自己,家宜,不能因为这样,而去挥霍他的感情,感情是有限度的。”苏遥叹道。
我很想问,林放这般的挥霍她的感情,她已经被挖到极限了吗?不需要问她,我也知道,爱越多,限度越大。而林放一向不是那种疯狂的挖采者。
“你是多么幸运啊,家宜。”
“苏遥,你今天说的,我都明白,我知道人生没有回头路,我会好好珍惜他的。”
我们面前的杯子空了,该讲的话,也都讲完,人生的别离,是生活的必然,苏遥要走,已在我与林放的意料当中。
“我是出国进修,是好事,我也该让我自己放松一下。”她挽着我的手步出咖啡厅。
我不无担忧道:“虽然我的病已经稳定下来,可是惠兰交给我,我真没有把握。”
“我安排了我二位最得力的助手帮你,何况还有林放在,结了婚,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爱好与事业,你这人便是这样,不能让你有空档,免得胡思乱想,旧病复发。”
“这样,我与沫沫不可避免的便站到了擂台上。”
“我就知道你担心这个,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个对手,也不是坏事,别说是事业,纵然是婚姻也会有竞争和对手,想开一些便罢了。”
“话是这么说。”
“你与沫沫站在擂台也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也勇敢面对,难道这次会比上次还让你难以处理吗?”苏遥话里有话。
“当然不会。”我叹道。
我们在门口分手,这时已近傍晚,街道行人匆匆,脚下不时溅起飞水,却仍然阻挡不了飞快的脚步。
“我会在你们婚礼前走,哪一天,就不告诉你们了,送别的场面我不想看到,你们结婚的礼物,很抱歉,虽然不应景,但那副画,我还是想转赠给你,希望你别让林放变成画中人,那时我不会可怜你,如果他还要我,我一定会把他拉回来,好好爱。”苏遥看似说笑,我却觉得不然,愣愣的看她从一楼百货的贮物处,交给我那副画。
雨不大,很像春天的细雨纷飞的场面,苏遥没有撑伞,她沿着街对面的树荫下慢慢走,披上了一件薄薄的长风衣,感觉像这座城市边缘的浪荡人,如轻轻的一阵风,不消一会,我再也没看到她的背影。
我提着画冒着雨上山,到家时,爸妈都在,玄关处还有其它陌生的鞋子,林放亲自给我开的门,见我一头薄薄的水雾,不由得挑了挑眉,从阿姨手里接过干毛巾为我擦拭,“先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
爸妈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我们点头微笑。
我将毛巾给阿姨,抱起画一边上楼一边道:“我先把它搬上楼去。”
林放提步也跟了过来,见我拆了封装,咦了一声,也没有问话,先帮我找地方挂了上去。
“你见过苏遥了?”
“嗯,她说要走了,但没说是哪一天。”
“不要多想了,我们不该自私的把她留在离阳。”
林放见我低迷不愿意多说的模样,牵我下楼,没回客厅,直接转到后园,穿过花园的卵石小路,一个拐角,便乍然看到一个不小的长廊型玻璃房子,他带我走近,笑道:“结婚那天,这里会摆满各色的花,我记得你那出租屋里,那一阳台的花草,打理得很好。”
“你从来没有送过花给我,却直接给我一个恒温花园。”
“没根的鲜花易逝,时日短暂,又脆弱,还分季节,我从未想过要送给你,现在,置办的这花房虽好,万事俱备,但仍需你时常修剪,烧水,细心打理,不是随便给个花瓶,放点水便了事,我是商人,当然不想让你占便宜。”
我仰头看着他,说得郑重其事,严肃又正经的模样,明明知道他开玩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林放,我害怕,我做不好。”
林放没有回话,他搂我到草坪的落地伞下站好,仍望着花房的方向,遥遥一指,笑道:“你想想,在天气好的时候,我在这里难得偷闲一次,然后看到你在花房里剪花的样子,是不是连神仙都要羡慕我。”
不知道是不是淋了些细雨,我鼻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只知道抬头看着他笑,含着厚厚的鼻音,嗯了一声。
爸妈也出来了,在屋檐下对我们招手笑道:“好了,好了,快进屋吧,程老他们来了,你们这主人该出来招呼一声。”
我和林放都有些讶异,对视一笑,冒着细雨跑了进去。
没有看到程文豪和沫沫,我第一次见到程文豪的母亲,不由得客套了一番。
刚好阿姨已经备好晚饭,自然便一起吃了。
“以后又是亲戚,又是邻居,还真是缘深,恭喜你啊,家宜,以后多多窜门走动走动。”程母拉着我的手,和颜悦色笑着。
吃罢饭,我去楼上找小司,他正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揉揉他的头,开始给他讲解,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便让他去睡觉。
“我去打会游戏,现在还睡不着。”
我帮他整好衣服放在床头,交待道:“好,不能太晚,最迟十点半要睡觉,好不好?”
“知道了。”他招招手,奔出房,心思早便不在这儿。
我下楼时,程静平夫妻正准备要走,随后爸妈和阿姨也走了。
我泡了个澡上楼时,回房林放不在,我去游戏室喊小司,跟他说该睡觉了,走到书房门前,举手要敲门,又想想苏遥的话,还是没进去,倒是林放在里面喊了一声:“家宜吗?你进来一下。”
“哦!”
我转念一想,又退了回来,“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我咚咚跑下楼去,进了吧台,找着威士忌和咖啡,手忙脚乱泡了一杯,实在觉得狼狈至极,连自己都不敢尝,却想,林放应该喜欢,还是端了上去。
“怎么去那么久?”他穿着暗红手工绣花的睡袍斜靠在办公桌后面的椅背上,打了个哈欠。
我忙递了咖啡过去,他鼻子一皱,挑眉笑道:“这么晚了,还喝酒吗?”
我脸一红,“不是,是我调的咖啡。”
他饶有兴趣的趴了过来,看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停也停不住似的,好一会才放下咖啡,指着我笑道:“你。。。。是谁教你这样调的?”
我鼓着腮帮不满道:“你不是喜欢喝这样的吗。”
他起身,搂着我下楼,亲自为我演示。
“这种咖啡很耗费时间,喏,有专用的烧杯,耐高温的,先让杯面均匀受热。”他精致而又熟悉的操作,我一会看到杯里有淡淡的雾,一会又有淡淡蓝色的火焰。
他熟悉的摇着杯子里威士忌的酒液,均匀的在怀里晃动,一丝也没有滑出杯外,又将咖啡加入,这时便不再摇动,他看了我一眼又道:“这种咖啡最好加入红糖,不会影响口味,来,你来尝尝,我只放了少量的酒。”
我依言,轻轻抿了一口,口齿留香,味道很新奇,从未喝过加了酒的咖啡。
他点点头,又问我:“甜淡如何?”
“可以再多加一点。”
他又夹了点红糖进去,我尝了一口,点点头。
却还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够了。
我们共饮掉那一杯十分耗费手工的咖啡,上楼时,细雨仍然在下着,我头脚轻飘飘,我只知道,心情快乐时,我一定不要喝这样的咖啡。
“我感觉很忧伤,林放。”进房后,我无力的攀在他身上。
他缓缓褪下我的睡衣,一边又模糊不清的问:“为什么?”
“太难了,我一定调不出来。”太难的又岂只是调这种爱尔兰咖啡。
我发烫的背部接触到柔软又带着微凉的床单,整个人如同陷入陌生而又深不见底的云团,还是一样的飘忽,没有踏实的感觉。
直到他坚实宽厚的身子接触到我,我则像条快要被淹死的鱼一样,抓到立足点,又挣扎着脱离他的唇,呼吸几口新鲜的口气。可灼热还是一直环绕不散。
今晚的他意外的温柔,从他刚刚泡咖啡时开始,他就如同变了一个人,格外的细致,格外的优雅,格外的细腻,分分毫毫,滴水不漏,连现在,也让人悬在半空,被他引簇起团团火苗,他又到别处制造事端,让我只能摒着呼吸,带着乞求,紧跟着他的步伐,只差没有启口求饶。
我心中在呐喊,我也后悔自己喝了那大半怀的咖啡,我想恳请他不要再这样,否则我怕自己会在思路混沌中,喊出另一个名字。
“人生是不可以退缩的,家宜!”苏遥嘶声力竭的声音在我耳畔。
我尤控制着那一份呼之欲出的情感。
“够了,林放。。。。”我沙哑的终于求饶,内里似乎有千万条被人控制的蛊虫噬咬着我。
他微不可闻叹了口气,停止进攻,却仍然还不肯退居二线。
“家宜,我不奢望你的回应与我一样多,那我只能做得更多,更好一点,如果我走十步,你才走一步,我不会去抱怨,我会继续走二十步,三十步,四十步。。。。”
他深情的声音随同他的身体,温柔的贯穿我,一下又一下召示着他的存在,我真不愿意去想,只当今天我醉得彻底吧。
……………………………………………………………补字数分隔线……………………………………………………………………………………………………………………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啊补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别字
第 53 章(修改稿)
结婚那天,天气格外的好,三个化妆师大清早就开始在我身上脸上忙活,我透过她们看窗外的天色,心里还想着,可不要下午再下起雨来才好。
我和肖逸结婚那天,也是这样,早上一醒来,暖和的太阳咚的一声,照在我脸上,阳光明媚,以为这便是我的后半生,一直都不会变。
一切都很好,只是这一身纯白的的婚纱,让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