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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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开始降临后,沙滩上燃起了三堆无烟燃料,土著舞蹈表演者们,似乎被这火光燃起了热烈的激情,男女一对对的开始跳起欢爱舞,很多穿着泳装的男女游客,忍不住他们的诱惑,加入到舞蹈人群里,学着土著人做各种各样动作,这些姿势,当然都是站着的,没有躺下的那种,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从主角变成了配角,成为旁一对观者。
王老五看到这些舞蹈,觉得眼熟,他脑海中冒出合欢佛中的一些姿势来,与这些土著人所跳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被深深吸引了。
郝冬梅却含羞的始终面带微笑,偶尔也会被一些男游客拉去跟着跳舞,但她眼睛几乎不离王老五的看,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婚礼,不外乎是王老五送给她的一份丰厚礼物,让她今生难忘。
婚礼到最后,变成了狂欢派对,也许是参加婚礼的人被含有酒精的饮料点燃了内心狂野激情,也许是难得遇到如此放松机会,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挨在身边的男女,不管美丑,就搂在一起的跳啊唱啊,有穿三点式泳装的女游客,干脆把那块遮羞布去掉,抖动起胸脯的跳。
第十九章 初 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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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欢夜,在这个美丽海岛夜晚的沙滩上,这些肤色各异,操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姿势,不管男女,对异性扭动或耸动他(她)们自认为性感的臀部,扭到高兴处,不管对方是美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色,抱在一起就吻,湿吻,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处,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诱惑好处,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处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激情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夜闹洞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激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zudy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激吻。zudy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zudy的胸前吻去,而zudy,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胸。
郝冬梅看到了zudy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zugy与一个男人的欢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zudy小姐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洞房,心顿时扑通扑通欢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吟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欢快的歌声仍在歌唱,诱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欢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洞房吧。”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插了几根羽毛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胸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毛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性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性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欢信号一样,带有骚味,没错,就是骚味,实打实的骚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骚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欢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每滴鲜血都在欢腾。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不足以使她醉成这样,让她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抱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
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处,刚好使得身体飘飘欲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胀,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抱到新房里,与她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夜的爱河中。
在王老五抱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床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
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喘,站在床尾,盯着躺在床上的郝冬梅看,只见她眼睛微合,含羞众带着迷人的微笑,醉眼朦胧,她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她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她画的那种色彩,她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娇美。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裤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露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压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性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春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肉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毛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床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阴癖的精神病患者!”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床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阴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毛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睡觉,还真担心半夜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第二十章 初 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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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郝冬梅抬手在脸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是一种用植物浆液制成的涂料,涂在脸上,不会给皮肤造成损伤。
“zudy说了,这种植物原浆涂料,不仅对皮肤没有危害,甚至还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着美容呢。”郝冬梅侧躺看着王老五后背说。
王老五转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龙头扭开,然后朝郝冬梅走过来:“你不涂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来,我帮你洗。”说完,弯腰把郝冬梅从床上抱起。
郝冬梅有意无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时,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着头的物件,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轻微跳动了一下,这让她的芳心顿时快跳起来。
王老五把还穿着婚纱的郝冬梅放进浴盆中,木盆里的水,没有完全漫过她的身,把她洁白的婚纱慢慢漂浮起,此时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个充气洋娃娃,随着盆里的水不断流入,她身上的婚纱也渐渐往上变得越来越膨胀,几乎把半个澡盆占满。
郝冬梅用她那双含羞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看,嘴角带着渴盼的微笑,等待着王老五也跨进澡盆,期待着他用双手来脱去自己身上的婚纱,尽管澡盆里的水是凉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无声的语言,他从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请,这不是诱惑,而是邀请,盛情邀请他到这个木澡盆中,与她一起沐浴爱河。王老五是不会拒绝女人盛情邀请的,他永远记得徐缨老师的教诲,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的新娘,此时就躺在澡盆里等着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做好了准备,她明白,今晚对她和王老五来说,是多么神圣的一个夜晚,她等待这一夜,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现在,这个时刻就要来临,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着王老五胯下那个雄伟的物件,她感觉无比的神奇,知道一会它会钻进自己身体里去,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自己都将得到它的无尽爱抚,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想尽快体验一番那种曾经在书里看到,描写男女欢爱销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后,没有像郝冬梅一样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对面,他像是在膜拜一个圣洁的白衣女神,双手很轻柔的伸进漂浮在水面上的婚纱里,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只脚,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脚趾时,郝冬梅似乎想把脚缩回去,但王老五却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另一只脚。郝冬梅的另一只脚,微曲着用脚掌支撑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顺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开,让两只脚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终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还没洗去的面部微笑,此时,洗不洗脸上涂的颜料,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在想王老五下一步会做什么?是把自己的婚纱脱下呢?还是用他那双大手顺着自己脚踝慢慢往上抚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着呢,自己双腿的皮肤却感受到了王老五双手十指在移动,朝上慢慢的、像十条小蛇或泥鳅,朝她两条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她哼了一声,头朝后靠在木澡盆的边缘上,闭上了双眼,认真体会王老五十指爱抚下带来的那种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个有着十几年与女人‘临床’经验的男人,他仅仅用手指这么一触摸,从郝冬梅娇哼和双腿微微颤栗上判断,就‘诊断’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欢这种细腻而温柔的触摸,这说明,她不是那种喜欢男人在其身上动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子,这是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和青少年时期丧父所导致的后天敏感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失去了像山一样可以依靠的父爱,,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弱小女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导致了她内心渴求着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给予她最大的爱抚,自从认识王老五后,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着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来爱她,她似乎要从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爱,她把王老五不仅当做一个男人来爱,还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爱着他,这就是郝冬梅的父爱情结。
很多女孩,都会有这样的父爱情结,就像有些男孩有着母爱情结一样的普遍,即使是双亲都在,生活环境很优越,也会有这样的情结,何况是郝冬梅,才失去父爱没多久,又失去了母爱,在她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