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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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秀眉追问:“你的人不会真的是来绑架我的吧?”
他爽快地回答:“当然是真的,即使你不合作,我依然想要替你铲除这个隐患。”
“你不会找个人假冒我?”
“相信我,假冒的人瞒不过那个人。”
“……”顾惜惜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她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问:“那你来这里的第三件事呢?说完赶紧走,我好去做准备迎接那些你派来绑架我的人。”
“第三件事……”一直站着不动的阎凯突然又向前踏了一个箭步,趁她不备将她压倒在墙上。
“啊——你干什么!”顾惜惜毫无预警地被扑个正着,下意识地尖叫一声,等她反应过来喷出防狼喷雾时,阎凯已经近到身前,一手握住她拿着喷雾的手,将她的防狼喷雾给夺走甩在地毯上。
他一手揽住她腰,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将她固定在墙壁和他的身胸膛之间动弹不得。他的唇饥渴的覆上她的唇,甚至恶劣地咬了她的唇一口,趁她痛呼之时舌头长驱直入,挑开她的贝齿,肆意吮吸她口中的芬芳。
顾惜惜气得浑身发抖,她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易枫,任何其它男人的靠近对她来说都是恶心无比的事情。她狠狠地咬住他探进来的舌头,直到口中尝到了铁锈味。
阎凯吃痛,然而即使舌上已经负伤,也舍不得放开她的唇。他缩回舌头,唇齿却依然与她缠绵,甚至将自己口中的血水涂在她唇齿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试图点燃彼此的热情。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热情很快被点燃了,身体某个部位隔着衣服紧紧的抵着她。面对其它女人时那种无力感全然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叫嚣着冲锋陷阵的激情。他想要她,他现在就想要她,哪怕她反抗,哪怕她会因此而恨他。像是压抑多时的*终于找到了渲泻的缺口,他迫不急待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可顾惜惜却半点没有掀起波澜,她的身体除了因为生气而颤抖外,还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死命挣扎推拒,和他拉扯,甚至抬脚踹他的命根子,结果都失败了,没办法之下,她用头部狠狠地撞向了他的额头。
阎凯被撞得有点懵了。而她则趁着这个时候狠狠一手肘顶了他的胸口一记,将他顶开一寸,然后弯下腰一溜烟儿闪到空旷之地,扑向那瓶掉落在地毯上的特制防狼喷雾。她的功夫虽然不算差,但也不算特别好,对付周家敏那种人自然轻而易举,但对付阎凯这种真正的高手,她自知没有工具辅助不行。
阎凯甩了甩脑袋,将突如其来的晕眩甩开,见她正扑向防狼喷雾,也紧跟着扑了过去。仔细研究过她生平资料的他,自然知道她手上的各种药剂都是危险品,即使不是上次让阎胜痛不欲生的药物,也会是其它能让人生不如死的药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拿回喷雾!
眼看着喷雾瓶就要到手,结果却被阎凯给一脚踹出老远,一路滚到了床边去,顾惜惜扼腕不已,气愤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恰恰扇在了某男脸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她连滚带爬地爬站了起来,奔到离自己最近的柜子上,打柜门,又抓出一只瓶子来,这会儿已经顾不了很多,想也不想就打开瓶子往阎凯身上洒去。
“咳咳……”阎凯被洒了个正着,双手抹去脸上的药粉,“你给我洒了什么东西?”
顾惜惜低头看了瓶子一眼,皱眉,然后恍然。刚才洒的时候没留意是什么东西,现在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后,心里却一阵后悔,但她不敢表现出现在的心情,反而仰了仰下巴,“一些能让你感到生不如死的东西。你最好现在去找你那个什么药剂天才的手下解毒,不然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现在给我解药!”阎凯咬牙。他可以感觉到被药粉泼到的地方开始发热,皮肤开始出现麻痒。
顾惜惜从柜子里又摸出了三只瓶子,三种颜色,在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不好意思,你要么走,要么我再洒点别的,到时候两三种药剂混一起会弄出什么效果就不关我的事了。”
☆、096 幕后黑手出现了
在药剂专家面前,阎凯不敢托大冒险,最终乖乖从原路离开。顾惜惜关上了落地玻璃窗,再将所有门窗关好,确认无碍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跑进洗手间刷牙漱口,漱了二十几遍,想把他留下的气味通通洗干净。大概是心里作用,二十几遍下来,她还是觉得嘴里有那么一股味,但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洗。
她拿了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转身出了浴室门,又进了衣帽间,换了一身带有口袋的休息家居服,再回到柜子边清点里面的药剂。
刚才她还真怕阎凯不肯走,因为第一次给他洒的药剂是致幻剂,本来他就够狂性大发的了,若是再加上致幻剂的效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现在好了,总算送走了瘟神!
她把药剂清点了一遍,挑了一瓶见效快,有威慑力的藏进家居服的口袋里,以防随时可应急用。另一面,她也把那只藏有特殊机关的戒指给戴在右手上,紧接着打了电话给方东凌,将阎凯带来的消息大致跟他说了一遍,让他今晚就开始对她的坐标进行定位,如果明天早上八点之前的时间段里她的坐标有移动,就立即派人前往现场支援。
交待完这些,她就安心的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蒙头睡觉了。正睡到香甜的时候,突然屋内传来轻微的声响,她在被子里醒了过来,眯着眼睛往被子外偷偷探头,见几条人影从阳台走进卧室来,为首的正是阎凯的弟弟阎胜。这小伙子挺搞笑的,但不像他哥哥那么有心眼,从几次接触看来是个率直的良家小伙子。
阎胜带着几个人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来,她故作熟睡的模样,等他们靠近。
阎胜走到床边,见顾惜惜睡得很熟,就小声咕哝道:“这女人也特没危机意识了,竟然大半夜在家里睡得这么熟。”
旁边一个小喽罗就低声说:“胜哥,你这话说的,大半夜在家谁不是睡得熟?要不然咱们也不能挑这时候潜进来啊!”
另一个小喽罗就问:“胜哥,那我们还要用琴姐提供的‘药’吗?”
阎胜说:“少啰嗦,当然要用,赶紧把人绑了,对方约好的时间是早上七点,我们要赶到那里去还有段时间呢,万一人醒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办?”
然后,一阵悉悉卒卒声传来,顾惜惜闻到了她熟悉的味道。在对方掀开被子一角时,用一块布巾捂住她的口鼻时,她赶紧闭了气,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些许,头脑一阵缺氧的晕眩感传来。
这时,喽罗甲问:“胜哥,要捂多久?”
阎胜看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顾惜惜一眼,说:“行了,别把人给捂出毛病了,赶紧绑了人走。”
“是。”
在确定阎胜确实没有恶意后,头脑晕眩的顾惜惜放任自己暂时晕了过去。等她睡了饱饱的一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头顶一盏白炽灯照得房间更显空荡苍白,而她被摆成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她打了个哈欠,吃力地转动脑袋,转动身子,然后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也不管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用胶布紧紧绑在一起,脚上亦然,倒是嘴巴没有被贴上胶布,手上的戒指和腕上的手镯都安然无恙地戴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有人在吗?”她唤,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隐隐还有回响,但就是没有半个人回应。她就踮着脚站起来,在房间里一蹦一跳地,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摄像头,针孔摄像机什么的,结果发现这里面除了个白炽灯和一些散落的杂物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最后,她蹦到了房间的铁门前,用手肘撞了撞门,门上传来沉重的响声,“哎,我醒了,有人在外面吗?有的话麻烦通知你们主使人,有事赶紧来谈一谈。”
外面似乎没有人,估计有人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毕竟没有几个绑匪能有幸见到像顾惜惜这种类型的人质,醒来发现被绑了还能用如此淡定轻松的语气问外面有没有人。
问了几声,外面都没有人反应,顾惜惜只好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去,眯起一只眼往外看。由于没有戴眼镜,她现在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这么凑在猫眼上,只能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很是空旷。
在这寸土寸金的S市,能有这么空旷的地方,通常是郊区,而且从白茫茫一片来猜测,这里应该是某个施工现场之类的。当然白茫茫又空旷的一片也有可能是某片广场什么的,但结合她现在所处的室内沾满了一层厚厚的红土和泥灰判断,就足以证明外面不会是干净整洁的广场。
粗略评估了一遍后,她又朝门外说:“请问有人吗?有人的话应我一声吧!”
依旧没人回应。
她又继续说:“人质也是有人权的,你们把我绑来,总要告诉我绑我的目的啊,再不济也得供给我的三餐,万一我饿死了,你们就要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
看来外面是真的没人,即使有人,也早跑去向主使人报告了。于是,趁着这小会儿,她碰了碰手镯上的暗钮,堂而皇之的用正常音量对着手镯问:“有人在吗?”
“我在。”
擦,居然是易枫的声音!顾惜惜压低了声音问:“诶?你回S市了?”
“还在车上,你干嘛呢?”
“我被绑架了。”
“然后?”
“你居然这么淡定地问然后……老婆被人绑架了,至少该紧张一下啊喂……”
“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他才会把那边的收尾工作留给搜查官小郑和另一个检察官同事,自己一个人连夜乘车赶回S市,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也没打算说出来。
不过,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易枫对高科技新鲜玩意儿的悟性极高,自从当日顾惜惜在洞房里被绑架后,他就得知了顾某人给他准备的婚戒具有卫星定位和卫星通讯等功能,并且很快就懂得用它来追踪自己小妻子的位置。而这一点,顾某人至今不知。
她撅起嘴,“你知道我被绑架了,还问我在干嘛?”
他可以想象到她现在正撅着嘴的模样,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说:“不这么问,难道问你吃了没?”
“我的确没吃,他们把我绑过来就不见人影了,也不给我早餐吃,现在肚子饿得呱呱叫了。”她乘机诉说委屈。
听到这话,他已经断定她身心都安然无恙,戏谑地问:“那我一会顺带买早餐去给你?”
“好啊,那我要鲜虾粥!”
“哧!”一声闷笑同时传入顾惜惜和易枫耳里,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笑声或低沉或清脆地传进两夫妻的耳膜。
顾惜惜恍然才想起,这个卫星通讯器不像手机一样可以一对一通话,而是全网公开的,只要是手上有同样装置的人,无论谁打开来都能听到这段对话。而她记得,目前拥有这件装置的,除了她和易枫,莫冠尘,原希雅,于晓曼,安远琪,宇文捷之外,还有原希雅的未婚夫兰斯和宇文捷的前夫(也就是她的便宜哥哥方东凌)。
这也同时说明,刚才他们的对话已经入了以上所有人的耳朵里了。她不满地哼道:“偷听别人谈情说爱是不道德的行为!”
“那现在谈情谈够了,该说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吧?”方东凌的声音轻轻飘出,适时提醒她别忘了目前的危机。
顾惜惜撇了撇嘴说:“我现在正在一间毛胚房间里,外面很空旷,门锁的,大概是断定我出不去所以外面没有人守。如果你的人已经到了附近,让他们别进来先,我要放长线钓大鱼,等幕后主使出现再通知你们。”
“你不要逞能!”易枫低喝。
顾惜惜反驳:“我没有逞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方东凌说:“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至于莫冠尘几人,则都陆续表示了同一个意思:既然顾惜惜有一个哥哥和一个老公保护她就不再插手了,然后一个个都关了通讯器该干嘛干嘛去了。
易枫只好也说:“小周也到带人到你那附近了,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顾惜惜笑了,正要说话外面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和杂沓的脚步声。她忙低声说:“人来了,我开着通讯器不说话,你们别出声哈!”
说完她快速跳离门口,蹲到一边,翘首好奇地望着那扇铁门。
很快,那扇铁门被打开了,她诧异地看着门口,发现铁门打开后,外面天光大亮,似乎还是早上,屋外有尘土飞扬,施工的声音随着门这要开远远地传来,可见附近确实是个工地之类的地方。
在她的注目中,几个穿黑西服、戴墨镜的高大男人,在阎胜和两个喽罗的带领下进了屋子。那几个男人只得到她的匆匆一瞥,此后她的注意力落在阎胜身上,从他并不甚好的脸色就知,他现在心似并不好。就不知他的心情不好是不是跟这几个西装男有关系,若按照阎凯的计划,现在来的应该是主谋才对吧?可事实上,这几个高大男人更像是保镖之流,而非幕后主使那种“高级”人物。
阎胜没有看她,只是对那为首的墨镜男说:“你们想把她带去哪?”
为首的墨镜男说:“你们只需负责把人带到这就行,接下带去哪你们不需要知道了。”
墨镜男比了个手势,其它两人就举起相机对着顾惜惜拍照。
亏得顾惜惜这时候还有心思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摆POSE,阎胜看得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出来,还引来了两个拍照的西装男的侧目。他立即收敛了笑意,对墨镜男说:“说好了,我们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你们得保证这女人的人身安全,否则……”
墨镜男说:“放心,我们老板的目标不是为了杀她。你们可以走了,开上外面的车,那里面有你们应得的报酬!”
“好,那我们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阎凯带着两喽罗走人时,趁人不注意偷偷朝顾惜惜使眼色。
顾惜惜没理会他的挤眉弄眼,只是打量着眼前四个西装墨镜男,等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可没想到的是,他们会打出一通电话,在接通后将手机递到她耳边。
手机里传来顾妈妈的声音:“惜惜,是你吗?你现在在哪?”
顾惜惜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刻听到妈妈的声音,先是愕然,继而她奇地问:“妈,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