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绝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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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琳为难。
“你看,贝儿刚刚受了惊吓,可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明天,我保证明天送你回来,行吗?”
贝儿会帮他留人,他早就计算好了,只是适才一幕,吓着大人和孩子,叫他委实生不出小计得逞的快。意。
不能去,去了,恐怕不能回头了,夏伊琳暗忖。
可是,贝儿可怜,又叫她不忍。
犹豫着,人已随了他,机械前行。
把什么都忘了,忘了向等候的司机说明一下,也忘了给老师留个话。
专机飞过一片海域,停在琉璃岛。
路上,他告诉她,他在她走后一年后便搬离韩园。
也是,新人,安住旧屋。
又骂自己,人已逝,这醋吃得不该。
“姑姑,姑姑,快来看,妈妈回来了。”
贝儿献宝似地将她拉到面前时,玲姐不可置信地,看看她,又看看韩振宇,后者笑着点头。
始信。
犹自拍着胸脯:“唉呀,这不是,这不是。”
终究是语不成句。
“玲姐,你好。”
夏伊琳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晃。
玲姐不住地埋怨:“伊琳,你个狠心的女子,这几年跑到哪去了,叫……我们好担心啊。”
夏伊琳恻然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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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夏伊琳恻然不答。
“噢,这位小帅哥,是……你儿子?”她的口气本惊讶,再犹疑。
“小宝,快叫……”
玲姐心一动,抢过话头:“跟贝儿一样叫我姑姑吧。小宝,贝儿,这名字也像一对啊。”
“姑姑好。”小宝倒是不认生,张口就来。
韩振宇浅笑,莫名。夏伊琳瞟过的目光,恰对上他的,倏尔收线,只好以装聋作哑应对。
这里的气势又不是韩园可比了。
也和城堡的古典不同,现代奢华,充满着浓郁的亚热带风情。
吃罢晚饭,韩振宇带着小宝和贝儿在大厅玩起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玲姐和夏伊琳坐在一角。
“这才像个家啊,你说是吧。”玲姐意味深长地冲她笑。
这话,不好回答,便转了话题:“贝儿的妈妈年轻轻的怎会?”
见问,玲姐唏嘘。
“依依是那种为爱而生的女子,所以,注定也会为爱而死。”
噢,她叫依依。
略作停顿。
“你走后,他一撅不振,直到遇见她。别说,他带她回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和你真像。他很疼她的,只是,总将名字叫错。也闹了很多次,为了抓住他的心,花了心思生下贝儿。他依旧不改口。终于有一天,她走过来,飘忽得像个幽灵,问我:姐,我到底是谁?
是我该死,没有听出诀别。她飘忽间上了楼,纵身一跳。两年了,他也心灰意冷,只和贝儿相依为命。”
这故事让她听着冷,恍惚老有人在耳边幽幽叹息: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好了,孩子们,今晚跟姑姑一起睡,我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不等夏伊琳阻止,两个小家伙拍掌叫好。
玲姐一边牵了一个,上楼去了。
他微笑,向她踱过来。
夏伊琳腾地起身,像是对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很累,我也去休息了。”
一路磕磕绊绊的,将一些“障碍物”碰出声响,越发恼恨自己没出息。
也不勉强,他吩咐佣人引她到房间去。
一天发生的事情,惊心,动魄,说累,也不假。
泡了个热水澡,将长浴巾自腋下围了,出了浴室。想必这客房定备有簇新的睡衣,也懒得换了。
窗外月色撩人,不由信步穿过玻璃门,至阳台上,凭栏赏月。
凭空一道声音,吓了她一跳。
“伊琳,你也没睡?”
第85章
看过去,不觉心中叫苦。
原来,阳台相邻,中间共着不及腰深的石墙。这会,韩振宇裸露的胸肌,还有尚未擦干的水汽。
向这边走过来。
而她,恰好站在交界处。
想逃,脚步不动。
待他走近,再要转身,已来不及了。
她的手欲盖弥彰地按住胸前的浴巾,双肩优美,轻颤着,添了眼神无措,是这般的楚楚动人。
教他失了分寸。
她的腿倏忽离了地面,是他抱了她,越过了矮矮的墙。下一秒,他含住她的樱唇,抵。入,舔。吻。吮。吸,热烈得,连周遭空气也带了热浪。
手臂用力再用力,让她贴紧,再贴紧,只恨不能把她揉碎,放进自己的身体,从此天涯海角,不离左右。
夏伊琳的呼吸由不得自己,渐粗,渐重。
原来,六年了,恨消。她还是喜欢他的狂野,他的疯语。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迷失在他,霸道的温柔,和温柔的霸道里。
“不要,不要。”她忽然有些恼,开始,小小地抗拒。
一不小心加深了他的霸道,手扯住浴巾一角。
她一慌,坚决,捉住那只手,坚持:“不要。”
他一愣,收手。
便两手摊开,掌心向她,举成半投降的姿势。
“你放心,我不急。”
六年,他都等过来了。
弃盔丢甲,她扑进他的怀,闭着眼,乱自呢喃。
“振宇,抱紧我,求你,抱紧我。”
压抑的火苗,撺燃,手一扯一扬,她,完全向他开。放。
……
窗帘无暇拉上,皎洁的月光洒在畅。快。淋。漓的两具身。体上,她背对他,枕在他的臂弯里,眼皮发沉。
偏他,手指有意无意地就着薄汗在她的背上描摹,她便抵挡着睡意,跟了笔划,一遍一遍都是“我爱你”。
他呢,兀自一笑。
玲姐跟他提的时候,他还有些拿捏不准。这会,他认定,小宝是自己的儿子,那眉,那嘴,几乎是自己的翻版。更有,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若和那人有什么,决不会上他的床。
还有她的生涩,也让他欣喜。
只差一份报告。
这好办,出生的医院都存有新生儿血液样本,弄出来就行了。
他的嘴角笑意加深。
忍不住翻个身,她慵懒地,半眯开只眼,偷瞄他一眼,复阖上。
心无来由,一荡。
这模样,怎不叫他意乱,神迷。
捉了那只手,她眼皮不抬,喉咙里咕嘟出一句:“写什么?”
他极力回忆,无奈一笑:“我也不知道。”
她生气地转身,肩一拱,让他远一点。
无异于挑。逗。
他蓦地翻过她的身子,吻她。
她急了,“够了。”
“不够。”他答,继续。
“噢——”她挑眉,“够了。”
“不够。”他的吻温柔,只霸道地不肯停下,游遍全身。
“够了。”这次,声音无力,伴着低吟。
“不够。”他的吻终于停在她的耳垂,舔。吻。含。弄。
身下的她一颤,一拱,他轻笑,吐着热气,问:“够了吗?”
“不够,不够,不够。”她大吼。
迎上他的进攻。
……
第86章
次日,她坚决要走,也坚持不要他亲自送。
他不急,她急。
因了时差之故,此刻,香思堡尚静沐在夜色中。月掩星去,夜沉。远观,乳黄基调的香思堡与夜色相连,像一道暗黑剪影。
让人以为,它和它的主人早已入梦。
不然。
五楼数十房间,从回廊上看一模一样,个个重门闭户。其中一间窗幔典雅繁复,重帘深锁,光影幽柔不透。
范思扬双手环胸,逆光而立。俊魅的脸,看不清表情,偶尔眸光一沉,风云暗涌。
该死的女人,一天未归,也没来个电话。而她,六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有带手机的习惯。
这枚棋子,在决定启用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没料到那人的动作这么快。也未曾想,真的来临,痛,会这么深。
他咬牙:韩振宇,今天所受的羞辱,它日必定百倍奉还。
门霍然推开,苏珊挟带着惑人的野性一头闯了进来。
范思扬不用抬头就知是谁。嘴角微抽,这位妹妹可一点也没承袭到母亲高贵的血统和典雅的脾性。
若是平常,他会斥责两句,这会,实在没心情理会。
抬头仔细打量一番,确信她毫发无损,放了心。
眉宇一凝,口气便带了训诫的意味。“谁让你去刺杀韩振宇的,万一出事,我怎么向地下的父母大人交待?”
她腿一挑,将地上翻倒的轮椅弄正,重重地倒在上面。
嘴角弯出一抹嘲讽,两眼斜睨,道:“我号称完美典范的贵族哥哥,也会砸东西?也是,心上人和旧情。人翻。云。覆。雨,不怒,还算男人。”
“关一郎,你给我闭嘴。”范思扬低声咆哮,俊脸扭曲,倒更让人看着害怕。
便闭了嘴。
再抬头,范思扬优雅如故侃侃而论。
“六年,六次暗杀,六次折戟,赔了六条杀手的命,他倒是越来越逍遥了。想想,这第七次,你能活着回来,真要谢天谢地了。”
“嗨,还别说,这夏伊琳真是我们兄妹的福星,六年前若不是她,我早已命伤韩振宇枪下,昨天也要感谢她和那对兄妹。最奇的是,她一来,你的顽疾也奇迹般好了。”
这话,他信。
忽然魅脸玩味,问:“韩振宇的行踪不会是安基文透露给你的吧?”
谁知关一郎怨恨顿生:“他?别看他平日嘻皮笑脸,竟是半点口风不露,还真他。妈难搞。我的手下跟踪了半个多月,才逮到了这个机会,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好看的眉越发蹙得紧,他摇头叹气:能不能不这么粗野。
微哂:“我看你还敢不敢自诩‘情场杀手’。”
关一郎恼羞成怒,“哼,他要是那么好搞定我还不稀罕了。”
这话,与安基文倒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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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对了,他们有没有猜到你的身份?我们的关系尚不能公开,所以,你最好少来。”
心中一动,想起数日前的那晚,两人欢。爱后,安基文从后面搂了她,懊恼不已地在她耳边叹气:“一郎,怎么办,我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那时她心中一凛,却柳眉倒竖,反打一粑:“一郎?她是谁?旧情人还是新相好?”
关一郎轻抚自己迥然不同以往的脸,嘴角不自觉地弯出一道笑弧,眼中极少见地柔光乍现。
“哈哈,野丫头春。心荡漾了。”这样的俚语,只有与她,范思扬偶尔会来一句。
“唉呀,哥,你取笑我,我不理你了。”身子一扭,撅着嘴,脸上的红,晕开。
范思扬正色,道:“一郎,这人对你,有心,有情,不如你退出。报仇,我一个人来,没道理让你也牺牲幸福。”
蓦然回视,挫牙,恨声:“你说什么?牺牲?我不觉得。六年来,我一刻也忘不了,一声枪响,父亲没了声气,而我,躺在他的身。下,忍悲魅笑。此仇不报,誓不罢休。倒是你,是不是后悔了?”
范思扬冷笑。
父亲,他从未谋面。人生却因他而改变方向,不可笑吗?
他随母姓。从小在母亲近乎严苛的英式教育下,奠定了几近完美的贵族气质。凭空冒出来的妹妹,带来父亲的死迅,一切便不由他了。
终于明白,家世显赫的母亲临死前为何要他发誓:决不透露自己的身世。
因为,他有一个混迹黑道的父亲。
他们害怕自己的残疾儿子遭人报复。
低魅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如同从地狱发出。
“一直以为,我的血统纯正而高贵,原来另一半也卑微。不,岂止是卑微,还残暴。这血液每天在我的血管里叫嚣、怒奔,后悔?可能吗?”
范思扬略一沉吟,道:“杀了他岂不便宜了他,何妨换个方式?”
“呃,哥哥大人有何高见,说来听听。”
他淡笑雍容:“如果说夏伊琳是他的心头肉,那安基文和影便是他的左右手,莫如挖了他的心头肉,斩断他的左右手,岂不有趣?”
关一郎魅极的眼闪烁着恶魔的光芒,兴趣,盎然。
他继续:“夏伊琳交给我,安基文交给你,至于影?”略一思忖,“听说烈喜欢同类?”
烈是她硕果仅存的杀手中的一个。
关一郎拍掌,惊叹:“哥,你这人太可怕了:看起来像天使,实则似魔鬼。”
又竖起大拇指,“你的恶魔指数绝对是这个。”
范思扬狠视她一眼,冷哼:“这大概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他还真谦虚,他的父亲狠则狠亦,到底没他这么阴谋吧。
“好,就这么办。”关一郎猛地起身,顺势踢了轮椅一脚,“哎,我说,你是不是坐它坐出感情了,都舍不得离开了?”
范思扬淡睐了她一眼:“别急,我还要靠它娶夏伊琳呢。”
“真的,你确定她会嫁给你?”关一郎明显不太信。
唇傲然,道:“从现在起,这游戏将由我来主导,嫁与不嫁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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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甫一出现在他面前,她便急急地来了一句:“老师,我们结婚吧。”
范思扬的雷霆风暴就这样给生生堵了回去。
“为什么这么急?”他脸上波澜不兴,问。
她蹲下来,习惯性地趴在他的腿上,脸上现出梦幻般的表情,口吻里满是向往:“老师,希望能在你的城堡,安全、安宁、安心地渡完余生。”
这理由不够充分。
他知,她亦知。
若是加上小宝呢,是不是充分的一百次方了呢。
那人的手段,她清楚。只一句“你放心,我不急。”便让她失了身心,如果的如果,又将是怎样的局面。
不敢想像。
所以,她要断了自己的退路,不叫自己飞蛾扑火。
飞蛾扑火?她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敢,然,她有了小宝,便不能随心了。
这些她不能说。
他如何不知。
浅笑,像极恬淡而优雅的云朵。
“琳,我只问你一句:若我不是残废,你会嫁给我吗?”
夏伊琳愕然,不答。
不能答。
眸光一沉,恨生。
眉目轻扬,愉悦的口气却是听不出半分情绪。
“不用回答了,我说过:这儿的美丽与安宁你永远可以享受。所以,我答应你的求婚。”
她松了一口气,为他的不再追问。
心中不免有些自责,这样做,对老师公平吗?
他想:自己与她,终究不过是一道屏障,之所以被选中,竟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这,岂非天大的讽刺?
他抓了她的手。
她一惊,本能地想要抽回,不想他加深了力道。
和她玩笑:“怎么,未婚夫想握一下未婚妻的手也不成吗?”
她窘,便由了他。
一丝尴尬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便有些悔:这关系怕是回不到以前的纯粹了。
“琳,这条手链六年不离不弃,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玩。弄着那薄薄的耀眼,笑容有些深长。
她着急解释,“没有,若一定要找个意义,就是: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
这女人不坦白。
“是这样。”他低声吟哦一会,道:“我会专门设计一枚婚戒,婚礼上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