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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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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卢雪面前就像小朋友一样没心没肺。
  “那就太谢谢你了。”
  卢雪客气地说。
  我迟疑地问:你最近还好吗?女儿乖吗?
  “都挺好的。你呢?”
  卢雪问我,她捋了下挂在额头上的头发,我赫然发现她已经不带我们的婚戒了。这让我心揪。
  我心揪的没有心思说话了,随口敷衍说:我也就那样,没什么好与不好。你看车的时候叫我吧,还有,这个月底带孩子一起吃饭好吗?
  卢雪没有对我的两个热情回敬不可以,这让我心情舒服了不少,起码稍稍抵消了她不戴婚戒带给我的刺痛。我看着卢雪骑车远去的背影,过去生活的片段有声有色极其生动的又浮现在我脑海,令我久久怅然。
  王小柱带来的不是李若馨,是一个长得很嫩很嫩的年轻女孩,唯一的优越性就是嫩,一掐都能冒出汁水。
  我用脚趾头想想就明白,她只不过是王小柱的鸡虫而已,都谈不上女朋友,弄不好明天王小柱身边又是比她还嫩的女孩。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在我们两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中间悠闲地吃饭喝酒。她叫我陆哥,叫王小柱叫柱子。亲热的很。
  王小柱眉开眼笑,很享受这过程。通过自己的失败婚姻,我开始羡慕起王小柱。他迟迟没有结婚,就是为了享受不同的女孩,女人。而我早早进了围城,最后浑身伤痕地冲出了围城,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
  趁那女孩去洗手间的功夫,我问王小柱:你那个女法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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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不识好歹!上一次我强行地搂了她一下,立刻就和我翻脸,而且现在叫她也不出来!”
  王小柱脸阴得像个紫茄子。
  我闷了口酒:谁叫你这么猴急?
  但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李若馨真不赖,被王小柱这贱人染指,还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真难得。
  王小柱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顿,用手抹了下嘴:TMD;我不把她上了,我就不姓王!
  “别,你犯得着吗?”
  我有点不高兴地问。
  王小柱瞪了我一眼:这种老到不了手的 ,就得用点强,你对她好,她反而当你是凯子。而且越难上手的,老子我越有征服欲。
  我摇摇头对王小柱的话表示不理解,“你总不能强奸她吧。”
  我说。
  “把我逼急了,我还真得奸了这风情万种的少妇,你有没有注意她老是装得冷若冰霜?这种冰美人我还没尝过!”
  王小柱也不知道是酒喝多,还是现在身居要职,越来越狂妄,说出的话就像电影里老流氓的台词一样。
  我对王小柱的嘴脸感到齿寒,我总有种预感,他有一天会出事。主要是他太张扬了,一点都不低调,论权术和做官,比他老爷子差远了。起码他老爷子能安安稳稳地退休。
  我想劝劝王小柱收敛收敛,但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10点半的时候,晚餐终于结束了。我们喝了许多酒,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王小柱搂住那嫩妞,在她身上上下摸索,从胸口到屁股到大腿,并嚣张地向我看看,意思就是说:羡慕吧?
  现在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暴强,虽然饭店大厅里面有许多人,但她扬着头,厚颜无耻不避讳别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因为有一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荡。我怀疑王小柱就是当场把她剥光了,她也会笑嘻嘻地对周围的人说:瞧我的身材漂亮吗?
  我发誓不会和比我小10岁的女人产生什么瓜葛,因为存在无数条代沟。她们的思维太超前,我看不懂,也跟不上。
  这样的心境我是从来没有过,自从离婚后,我捋了一下这些年的成长心路历程,最后惊愕地发现:自己没有经过成熟,但却一下子老了。
  那天我没有开车回家,因为头晕得都不知道车钥匙往哪里插了。听不到出租车司机嘴里嘟嘟哝哝地在说什么,好像是说如果要吐,也别吐在他车上,否则赔钱洗车!
  到了楼下的时候,我隐约觉得今天的路灯怎么这么暗,我都看不清上楼梯的路了。我摇摇晃晃地掏出钥匙想打开楼梯口门。
  忽然背后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没来得及往后看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人拖倒在地。酒醉了后,我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没有力气挣扎和抵抗。只能惊慌失措叫着:干什么?干什么?
  黑暗中好像有3个人,我看不情这些人的脸,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共同一致的动作就是对我拳打脚踢,是有预谋和有组织的。我肯定不是电影中的武林高手,能赤手空拳地对付三个彪形大汉。紧捧着头,蜷着身子尽量闪避。
  长这么大,我没试过被别人这么毒打过。今天终于尝到了钻心的疼痛和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我只能大声喊救命,但现在的邻居都TMD操蛋,没有一个人下来见义勇为,更没有一个人打开窗户大喊一声,以震慑匪徒。有句俗话叫“远亲不如近邻”就TMD是废话。
  估计被人揍了有1分钟,还好,小区的保安正好巡逻经过听到我的喊叫,手电筒雪白的强光唰地就射了过来,然后他们喊着:住手!
  我顿时就涕泪横流,人间自有真情在,每个月的物业费没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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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人在逃走之前扔下句话,让我没被打得不明不白。
  “操ni妈,叫你玩人家老婆!”
  说话的人嗓音粗犷,还向我吐了口痰。
  俩保安把我扶起来,问:要报警吗?
  我吐出嘴里的血水,忍着剧烈的痛楚,摇摇头,在保安的搀扶下进了家。
  从最后一句我就知道是谁海扁我的,我只要告诉江娅楠就行了,她也是警察,相当于报警。
  但我又不希望她知晓这一切,毕竟这事很没面子。
  但对她而言应该是有面子的事情,老公把情人给打了。瞧她多么珍贵和抢手啊。
  我斜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尤其是左腿有剧烈的疼痛,就像断了一样。浑身上下只要稍微一动,我都感觉会立即散架。而且心里是又羞又愧又着急。
  不知道自己那张还算不难看的脸有没有被人打得毁容,我忍痛走到卫生间,是一只脚跳着过去的,就像小时候玩田字格游戏一样。那时是笑着跳,今天是疼得龇牙咧嘴,吸着凉气跳。
  到卫生间我立即就检查了自己的两个部分。男人最重要的两个部分。一个是脑袋,一个是裆部的老二。大头和小头。
  只要这两个关键部位没有出事,我又是一条好汉。头没被打伤就证明脑子没坏,脸没被毁容,还出得门。只不过右腮帮子被揍了一拳,有点肿。但幸好自己保护得当。
  裆部的老二依然欢蹦乱跳,长短粗细正常,没有受一点点的伤,这归功于我蜷着身子夹紧双腿的缘故。
  这两个部位没有受损是我今天被打的唯一庆幸地地方,但心理所受到的创伤让我久久不能释怀,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屈辱,不就干了下人家的老婆吗?还被人揍?你TMD也太衰了吧。
  诚然,最近我就是那么衰,衰到姥姥家了。妻离子散,工作岌岌可危,被情人的老公揍,我不知道下一步还会来什么,我是否要像海燕一样呐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左腿是否骨折,在熬了一夜后,只能去医院。我需要一个人陪我一起去。而这个人只能是江娅楠。
  江娅楠到我家的时候,我正捞起裤腿自检伤势,她抱住我说:对不起,没想到他真会这么干。
  “换做事我,我也可能这么干。”
  我自嘲地说。
  江娅楠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她真的和朱文兵提出了离婚,脑子真的是进水了。朱文兵就是个白痴,也能想到江娅楠有外遇了。通过调查就知道还是我这个臭贼,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有断,他越想越气,感觉被羞辱了,别忘了,他和江娅楠结婚后,还特地找过我面谈一次,以探深浅。
  这下感觉被我们两个奸夫淫妇严重欺骗了,心里气愤不过,就找了几个人收拾了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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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出轨不单单是偷了人家的老婆,更是偷了她老公的尊严,在尊严被强烈挑战之下,只要是有血性的老公,都会拿起刀枪抵抗外地的侵入。所以,出轨带了的副产品就是:有可能挨揍!
  但他这一打,江娅楠也终于没有耐心了,动用了圈子里的关系,坚决离婚。
  他们的离婚不像我的离婚安静,非搞得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条鱼。
  我对江娅楠说:这算报警了吧?
  江娅楠眼圈红了:走吧,咱们去医院。
  检查下来,骨头没事,软组织受损,得休息几天。
  江娅楠那几天忙着离婚,然后毫无顾忌地很迅速地搬到了我家。并大动干戈地买了张豪华大床,把我以前和卢雪的床卖给了收旧家具的。
  她满意地在房间里面转了几转说:这下咱们总算过到了一起。等我离婚证下来,咱们就去登记?
  我就像个苟延残喘的病人一样,拖着一条腿斜靠在沙发上。没有理由反抗新女主人的入驻。江娅楠是中午站在阳台上讲的这句话,午时的阳光尤其强烈,照耀在江娅楠白净靓丽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上,我发现在阳光下,江娅楠就似一把出鞘的利刃一样,有股森冷的杀气。这是娅楠到我家后给我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对娅楠这种独特的气质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我还是比较青睐以前卢雪的温润如玉,和贤惠贴心。
  卢雪不知道怎么晓得我受了伤,她提出了要来看我。我没法拒绝她的好意思,更何况我还是想盼着见她。
  令我非常开心的是她带了馨儿,我上前把女儿亲了亲,女儿在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卢雪把带过来的汤在餐桌上舀到碗里。
  假使不是屋子里还有一个江娅楠的存在,我似乎感觉都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没有离婚的日子。
  这是俩女人第一次在我家进行历史性的会晤,卢雪看到了江娅楠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江娅楠以女主人的姿态给她泡茶,并客套地谢谢她来探望。卢雪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有点不习惯,因为这一套流程前几个月还属于她的原创。
  她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卢雪眼神里掠过一丝嘲笑,我立即明白了,她是知道怎么回事,别忘了,她在这栋楼住了几年,有那一帮家庭主妇的朋友,我那天夜晚被打得像条落水狗的哭着喊着的时候,已经被无数双眼睛看到了。虽然那帮鸟人不下来见义勇为。
  江娅楠突然显示出很大度,她很识趣地坐在房间里面。
  卢雪说:打你的是什么人?
  我正羞于启齿的时候,娅楠适时地喊着:卢姐,你过来看一下。
  江娅楠从来都称卢雪为姐,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想证明一下,她的确是比卢雪小几岁呢?
  卢雪才到了房间门口,江娅楠就指着床对她说:你瞧现在的家具设计得多么人性化,看,我们新买的床,很软。
  我分明地看到了卢雪脸上唰地就变得惨白,紧咬着嘴唇。凭我多年和她相处的经验,知道她这会儿内心活动频繁。
  卢雪强忍着苦楚说:我不打扰你了,陆明,你好好休息。
  我神情复杂,很尴尬地替她开了门,当时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问:我送你回家吧?
  江娅楠在房间立即咳嗽了一下。卢雪也哼了一声:不用了,我打出租。
  我压低声音说:改天陪你去看车。
  卢雪不置可否,阴着脸,抱着馨儿就下楼了。
  这次江娅楠把卢雪恶心得不轻,卢雪心中残留的一丁点夫妻旧情也被这张“新床”打得落花流水,无影无踪。
  我还没关上门,江娅楠像只矫健的兔子窜了出来,把我没喝完的汤,劈头盖脸地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我说还没吃完呢!
  “陆明,你是不是挺后悔和她离婚的啊,吃不到她烧的饭了吧。”
  江娅楠板着脸问。
  我皱着眉头说:瞎说什么呢!
  江娅楠不依不饶:你瞧她今天来就是居心叵测,还带着孩子,你们仨人都温馨啊,我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而且还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哎,她是不是想跟你破镜重圆呀?
  我急着说:别把卢雪想得这样,她就是关心我一下而已。而且馨儿是我女儿,我已经好久没见了。
  “哟,难怪,你还要帮她去买车啊。别以为我没听见!”
  江娅楠牙尖嘴利,含沙射影。
  我恼羞成怒:江娅楠,你别没事找事,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今天也不想和你吵架,你以后不许单独见卢雪,不许陪她去买车!”
  江娅楠铁青着脸。
  我说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整个晚上,我没有和江娅楠说过几句话。在床上,她故意把背对着我,我们之间相隔几十公分的距离。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我们在宾馆的房间里哪次不是紧紧拥抱啊,相见恨晚啊?怎么住到了一起,却产生了隔阂?
  这是与江娅楠同居以来的第一次吵嘴,起因恰恰是我的前妻卢雪。


正文 59
  我第二天心情很不好地去上班,哪知道歇了一个礼拜没来上班,公司又发生了变化,绩效考核发生了变化。
  庄威威找我谈话,要把我的固定薪水进行大幅下调,把提成点位上调,也就是说我以后得像个业务员一样疯狂地满实际地去跑业务,才能拿到像模像样的薪水。而前不久,我还是公司的销售总监,底下有人干活。我只要管理就行,照样拿薪水。看来,我离开公司的日子指日可待。
  他拿出庄思贤签好字的报告,递给了我。
  我说:非签不可?
  “公司一视同仁!”
  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我。
  我唰唰地就签了龙飞凤舞的大名,想以前我签字的时候都是签合同的时候,有成功的喜悦,而今天就像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一样,悲愤之心油然而生。
  庄威威拿着我签好字的报告点点头,得意地笑了起来:陆明,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TMD还不亏待,你们父子俩人不就想赶我走吗?我真想放把火把这鸟厂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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