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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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 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 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 要月薪叁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 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 要赚叁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
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
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于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于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叁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叁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叁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叁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 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
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擂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 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叁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 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
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于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
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嘴当,我不理叁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 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正文 09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後来年纪大了,对于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于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于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参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叁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于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 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 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友,由于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叁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于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叁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叁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 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
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 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于千犁之外,于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