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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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觉得脊椎开始酥痒起来;那是熟悉的感觉;是开始举起投降的信号;他刚要让自己节奏慢下来;却和筱雅的新一轮猛烈的扭动撞车了;措手不及的还击只引来千军万马的呼应而已…。。
他深深地顶入她深处;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连接在一起。
许久;两个人依然在细细的喘息;易文翻身下来;搂着她躺在一边。
你过去看看吧;哄哄贺兰。
筱雅纤纤细致的手在他胸膛抚弄着;有点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细痕。
我这样过去能干什么?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软软的荡着。筱雅红脸笑了;替他握住。
说起来;以前大家的交往还是有些拘谨;现在筱雅觉得现在的易文更真实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恶作剧其实让人很放松;特别是带有一些色色含义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你们两夫妻有点带怜悯的意思。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真的;我很开心。
筱雅轻柔地握着他的那里;疲软的小东西又很奇怪的质感。
你说什么呢?瞎说。丫头怎么会找你?嘿嘿;因为她知道有人虎视眈眈已久了。
谁?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调皮的鼓鼓会阴部肌肉;让疲软的东西也夸张地跳了两跳。
又骗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来;身子挪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我帮帮你?
她弯下身体;让棒棒在自己脸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颤颤的。
喜欢它以后在你这里召之即来吗?
易文在她脸上抚摸起来;同时也触到自己的棒棒…。。
嗯……
筱雅脸色红润的让人惊讶;但还是点点红润的脸庞。
为了公平起见;希望它也在我这里召之即来。
易文色色地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窜入密林中;那里此时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团模糊了……
讨厌……哦。。。。。。;她扭身起来;身体的背叛让她难堪;一转身逃进卫生间。
易文跟进去;和她一起冲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催促;双唇紧贴香舌蜜绕缠绵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开门出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厮缠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贺兰;是因为对筱雅肉体的痴迷?还是对亮那边的放心?应该还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为知冷知热的伴侣;无疑在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动摇;现在要说起对女人的痴迷从他的理性出发;有起码的尺度。
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
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
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沙发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沙发上;仔细地打量易文:
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
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过你别担心;欠她的会一点一滴的全部偿还清的。亮显然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帮腔不知是帮谁呢。
还清?还多少?你……贺兰一下子扑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点不解恨;恨他不阴不阳地给易文帮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在床上嬉闹,心里却觉得有点堵,觉得贺兰的话有时候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个温顺善解人意的贺兰有点遥远了,可能是这一次情况有点特别吧,他在心里宽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经把贺兰弄成一个半裸的佳人,贺兰靠在他腿上,亲密地仰着脸接受亮的亲吻。亮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宽松的睡裤里面进去肆意地摸索中,易文哼了一声靠近床边,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几天没能尽兴说话都老是带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来,嘴唇离开贺兰,呵呵地笑,贺兰不满的嗔怒起来,用脚踢他,但被易文轻易地抓住脚腕,顺势把裤子给捋下来。
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爱里面,突然暴露出来,亮有些难堪,笑着欲把贺兰转身遮挡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贺兰的腿却被易文给按住了。
不要捣乱哦老公,贺兰呢喃地央求着,但是易文恶作剧地把她一把从亮怀里抱起,让贺兰的上身靠在床尾,帮助亮一起把她仅有的小内裤给捋下来。
讨厌啊老公,你还没累够啊?贺兰红着脸手绕在易文脖子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处在越来越强的渴望之中了,对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处已经有点无暇顾忌了。
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开始缠绵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脸颊,脖颈,耳垂,把她弄得火烧火燎起来。
让小老公让你舒服吧?等急了吗?易文在她耳边悄声挑逗着。
嗯。。。。嗯。
贺兰已经神智迷乱。。。
亮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棒棒早已经盎然起舞,不由分说没有前奏就径直冲进贺兰的腔*之中,哦。。。地一声,贺兰半撅起身体有重重地倒下,可怜的女人,几天的渴望已经让身体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晕晕然,虽然没有几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贺兰婉转承欢的激动但是毕竟还是激动异常的场面,他喉咙咕噜地一声,但是干涩的喉咙什么揶没有咽下,只是空洞地发出一点点响声,也早被贺兰渐起的呻吟给淹没了。
易文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来,两腿一左一右地分开像是骑在床尾一角,托起贺兰的上半身,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荡的双乳以及下面亮奋然进出的棒棒。。。
贺兰羞耻了,这样的动作。。。太夸张了,她扭动了一下,但是更本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她的动作几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弃了,她仰起脸看了一眼肇事者,看着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有点可笑,与贺兰的目光相对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贺兰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暧昧无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随身体的快感被亮吸引过去。
今年夏天续22(2006…10…19 19:55:33)
贺兰没有没有享受到在颠峰荡漾的感觉,但是依然心满意足,她紧紧异味在亮怀里,脸上仰着,满目柔情,亮却是躲避着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她微笑着问他,手用力把他整个人身体扳过来。
她知道他有点为刚才的表现耿耿于怀,她便笑着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还要开车。她说。
你。。。?不过去了?
你要赶我过去?
呵呵,他伸手搂住她,孩子气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来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来以后收拾停当便去早餐,回来就踏上归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亮开车,两贺兰和筱雅两个女的坐在后面,车上放了音乐,声音很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有人跟着小声的哼哼,后来都没声了。
车里稍稍有些沉闷,也没什么话,贺兰和易文先后开始打盹,亮聚精会神地驾驶着
筱雅没有睡,不知怎么地,心里有点空荡荡的,这几天的经历,像是在做梦,此刻就像梦醒前的浑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来过电话,询问具体什么时候回去,听到丈夫的声音,竟然有些亲切,这些年来都是平淡地以一种亲情的姿态生活着,几天不在一起会浮起这样的感觉,筱雅心里有点温馨又有些苦涩。
座位前面亮的头发有些纷乱,脖颈肌肉强健地鼓起来,显得年轻有力,有几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给他拿捏几下,连理由都相好了:累吧?
就准备这么问候一下。
到底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忽然觉得手被握住了,是贺兰,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让她心里荡漾了一下,没有说话。
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城市范围,中饭前就能到家,这样这次的旅行就结束了。筱雅觉得心又颤了一下。
还有一会呢,再眯一会吧,她对贺兰说。
嗯。
今年夏天23(2006…11…13 19:31:37)
路上开的很快,不到十点半就已经进了市区,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随便哗啦了点权当午饭,然后先送筱雅回家,进了小区在楼下停下,车里沉默了片刻,还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两个男人都不帮我下来拿东西啊?
易文笑着跳下车:大伙都舍不得你呢。
外面气温很高,筱雅和车里的亮和贺兰到了再见就躲进楼内阴凉里去了。
进了电梯,关门。
筱雅往易文身边靠了靠。
易文靠近亲了她一口,她笑笑。
电梯速度很快,转眼就会到达目的地。
以后会不会想起我?她看着电梯顶。
当然会的,现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过来。被她躲开了,笑骂:坏蛋。
电梯门开了。
刚按了门铃,们就开了,孟海川开了门,笑着是说,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车子停下来。
易文热情的叫他姐夫,把东西放下然后就礼貌的先告辞:出门几天了,还赶着去瞅瞅儿子,不然小家伙会发威了呵呵。
海川有点不高兴地说他都一早出去买了菜,烧了一半等他们回来吃呢,听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好不担心:这下可好,这么多菜两个人吃到什么时候?
那就先放冰箱里慢慢吃!
在他接过包拿到里面去的时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脸色微红含情地嗔怪着瞪他。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贺兰有点懒洋洋的,没想到玩也这么累。
呵呵,易文笑了。
笑什么呢?贺兰觉出他的笑不怀好意。
你这哪是去玩啊?纯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吗?
贺兰笑着拿手里的包打他,易文一闪,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刚才易文上去的时候,两人在车里也稍稍地缠绵了一番。
进了屋,开了空调,都觉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沙发上。
你怎么安排?易文问亮。
干什么?有你这么赶人的吗?贺兰不满地骂他。
什么啊。我那里是赶他?我是问他是先休息一会呢还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厮杀。
易文看她生气赶忙狡辩。
呸。。。
贺兰把身边一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
亮:过来,他既然这么说把姐抱上楼去。贺兰索性也厚着脸皮了。。。其实说真的,现在三个人她倒比筱雅在场要放松许多,虽然是自己策划了这次出游,但是内心深处倒是隐隐地有些后悔起来。不为别的,是觉得和亮单独的时间太少了。
亮傻傻地笑着,他们夫妻每当这样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往往有点尴尬,因为他这个角色的确有点尴尬。
贺兰不忍心看他那样,笑着站起来说:好了你们说点正事吧,我先去冲个凉,早上的澡白洗了,现在又粘呼呼的了。
易文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亮坐到电脑那边开了电脑。
易文很快确定基本没有什么事,除了几份需要签字的报表。
松懈下来,他重新在沙发上躺下来,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过去,客厅里响起他轻轻的有节奏的鼾声。
亮有些犹豫,他看到几份邮件,是贵州的助手发给他的,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那边的关系还是有几个结没有理顺,和易文说起当时想转手的原因也在这里,希望接受的人在那边很有关系,现在的麻烦可能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麻烦,但是对于亮这样到那边时间不久,还没有什么根基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亮考虑的是,国家对土地,房屋开始调控接下来对能源矿产肯定也会随即进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贷方面也会更加严格,这对于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矿效益的这个矿来说难度随即会加大,当初在进入贵州时当地政府的那些承诺可能完全成为一串美丽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这样能挺住的人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汇报但是他还不是很了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废,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亮心里很矛盾。
他关了电脑,暂时不去想这事,说也没法说,易文正美美地打着鼾呢。
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时候贺兰下来了。
看到易文睡着了,她嘀咕了一声,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把空调稍稍调了一下。
你不睡会?
嗯,我也去洗一下,晕乎乎的,冲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楼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
出去几天,房间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贺兰有点纳闷窗门都关的紧紧的哪里飞进来的灰尘。在书房她给父母家打了个电话,儿子没在,被妹妹接去了,又给妹妹打,儿子在睡觉,说明天要去少年宫科技馆玩,叫了肯定不愿回来,妹妹说还是随他好了,想回来再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去了。
今年夏天24(2006…11…17 15:04:05)
贺兰抱着浴巾来到小客房的卫生间门口,门半开着,她就进去了,亮站在莲蓬头下,全身是泡沫。
干嘛不开灯?她说着把灯打开。
他转过身来冲着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对着她,脸上不怀好意。
呸,坏蛋。
她把毛巾放在柜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还没有打开空调,热烘烘的,她给他开了,然后又推开卫生间:洗好睡会吧,我给你开了空调。
等等。他说。
嗯?她正要关门。
它怎么办?他用手握着自己,色色地朝着她捋动。
她脸红了,虽然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讨厌,我要出去整理一下头发,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马上就好。他站到水帘之中赶紧冲洗泡沫。
贺兰,脸热热地站在门口,伸出脸:客厅里易文轻微地打着鼾。
她轻轻关上门,亮从里面出来了。
被他一把搂住,随即手伸进宽大的衬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让人休息嘛。他说。
瞎说。她反驳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宽大的衬衣晃来晃去比不穿衣服还诱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完全是成心的.
谁真空啊?她辩解道。
这还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进裤子:哦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