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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书剑恩仇录之骆冰淫传-第3部分

小说: 书剑恩仇录之骆冰淫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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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阴唇肉压得扁扁的,阴蒂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自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熏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往阴穴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鸡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淫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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