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恩仇录之骆冰淫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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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像是姐姐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它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熏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