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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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都一并丧失。否则也不会拿生肉给塔克斯,而男人醒来也不会听不到他的抱歉和解释。
说实话,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塔克斯不但没伺机报复,居然还奋不顾身护著它,更不允许自己成为累赘,一心只想把他送出虎口的举动让它感到震惊。
生死关头,谁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巴心不得拉仇人垫背才是。况且渴望活著是每个人的本能,自私自利是人类的特色。再多麽不堪入目再如何说不过去,都是无可厚非。
纵然他知道,塔克斯是不一样的。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同寻常。这让他无法不受到良心的谴责,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己没良心可言,却也能让他认同自己这份改变,遵循这份潜伏的感觉,若不是男人神通广大还能作何解?
黑豹只想弥补他。即使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臣服而变得高大,即使心有不甘永远追不上他的宽厚霍达,也不会禁锢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将肉咬碎,一点点哺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黑豹被一种成就感几乎震荡到昏厥。它从来没有过这般耐心,男人的脸上任何一点变化都让它一惊一乍,唯恐照顾得不周全,简直可以媲美患得患失。即使这样的心态是暂时的,日子一长他也许会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自己,但和塔克斯的缘分本就是奢侈,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至少他们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生命中最绚烂也最阴暗的秘密。
塔克斯吃了一些,嘴不张开了,黑豹也不勉强,只去旁边的小溪取了水喂他,甚至比坐享其成的那个人还要甘之若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睁开眼竟然看见漫天繁星。塔克斯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回到了那片荒芜之地。被怪兽践踏得粉身碎骨的树木比比皆是,却被豹子充分利用搭成了临时的床铺。毕竟地上太过潮湿,即使有干草掂底也能感到沁骨的寒意,仅仅是土里那些无孔不入的小虫子就足以让人无法入眠。只不过这只处处对他用心良苦的野兽实在太过陌生。塔克斯压根不相信经过这麽一劫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会有实质性的突破和改变。
而黑豹躲在一棵残破的大树上,圆睁著眼一声不响。大概觉得自己不愿看到它,所以离得远远的,专心放哨去了。至从进入黑暗森林以来,他快一个月没有看到天空了,几乎忘记天空长得什麽样。既然睡不著,不如欣赏美景算了。而且从高空斡旋下来的凉风驱散了沈闷的空气,让人格外舒爽。
在树上像一只蛇盘著的黑豹见男人醒来,便跳下去取水给他清胃。脚下厚实的肉垫让它像极了一只猫,而走路的姿势倒十分大象。不过来到塔克斯面前,他便乖乖地收敛了自己习惯性的慵懒高傲,自发低人一等伏下身体,特别的小家碧玉,让人看了怪别扭的。
塔克斯没有理他,眼睛睁累了,便无後顾之忧洋洋洒洒地睡去。剩下那只可怜的豹子委屈无比,将取给对方的水苦涩地咽下去。头撇著,坐在旁边,愣愣地看著男人的睡颜,偶尔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比夜还显得孤寂。
黑豹并非没察觉,男人在疏远自己。虽然看上去并非刻意,正是这种貌似无意的疏远让人找不到症结所在,也就是除了那次粗暴的交娈更深层次的原因。
黑豹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配合塔克斯的沈默,守著本分保持安静。它知道,塔克斯不需要它的愧疚,也不在乎它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切只是它单方面的求和而已,它就像一个无人施舍的乞丐,仍是风雨无阻、不知好歹,想求得男人的谅解和注视。
黑豹没有气馁。再说关心一个人并不需要言语。它仍旧按时为他清理身体,反正舌头是上好的澡巾,可惜男人不喜欢,一有不愿意就伸手抓住那软体拉长给打上一个结。豹子每每都被搞得欲哭无泪,还好塔克斯想通之後会帮他解开,然後奉送一脚让它像个雪球有多远滚多远。屡次三番被戏,豹子有点怕了,但依然不肯放弃,逐渐免疫,吃闭门羹也能吃得很开心。
每天换药是例行公事,就是赶鸭子上架也得奉行。
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吃著它摘回来的野果,上次不幸吃到了一根虫,还有一次生肉没处理干净害得人家拉肚子,不久之前它不小心睡著男人差点被巨蟒卷走拖回洞里交配了,其实真不是豹君的错,但塔克斯眼睛一吊判了他个数罪并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番说辞在男人那根本行不通。结果它被狠狠踩了几脚,趴在地上呈‘工’字,简直太赏心悦目了。豹子是有苦说不出,惩罚过後还得像只狗被那人拴在身边,要麽玩它柔软的肚子,要麽扯它碍事的尾巴,要麽把它耳朵一点点折起来塞进耳孔,总之没它好过,无聊的时光就这麽轻而易举地打发过去了。
反正这几章就是写受养伤时期玩弄豹子,把它玩哭为止顺便培养下感情~.票票同志们,多日没催看霸王文的又多起了,当然还有鲜网卖叉烧包的原因等它卖完了我再回复留言,之前我到处按都没按到可以恢复的,我日.只好过几天补上~( ^_^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7 攻哭了~
开先只是觉得豹子很烦很罗嗦,凡事都婆婆妈妈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动手动脚,要不是这家夥太不会察言观色了老往刀口上撞,和一个畜生计较他至於麽。
那天他被黑豹舔得浑身发毛,越来越有杀人的冲动,恨不得它乖乖咬断舌头然後自己一边去晾著,可那该死的野兽想把他五脏六腑都掏出来舔一舔似的,唾液还很夸张地淌得他一身都是,一直持漠视态度的他终於忍不住爆发了,没想到就这麽上了瘾,哪天不蹂躏那黑漆漆的肉团,手就像长疮了似地搔痒不止。
而且他发现,卡萨尔很久都没变回人形,也没吐过一个字。十有八九是哪里出了问题,至於具体原因只有天才晓得,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不爽,所以可怜的卡萨尔被一道隐形天雷给打回了原形。而他呢,以德报怨,甚至还无私奉献,完全不是伟大能够形容的。虽然看上去绝对是他在欺负人家,但你可知这无知的表面下是如何一颗赤诚之心吗,口说无凭,干脆打个比方吧。
刚刚吃了自己生火烹饪出的鲜肉,塔克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在确定终於无所事事,才翘起二郎腿,冲趴在不远处晒太阳的黑豹勾了勾手指。
豹子耳朵抖了一抖,粘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赶忙起身小跑著过来了,殊不知男人只是想让它充当下饭後点心罢了。
然後听见一声声野兽的哀嚎声,简直比被活生生打残然後大切八块丢进油锅炸了个外焦里嫩让人一口给干掉了还要悲惨,男人嫌它太吵,将脚丫子塞进它嘴里堵住那绝对含有做作成分的叫声。
别说咬,连嘴都不敢合上,生怕那只脚被自己锋利的牙齿给划伤。只得五音不全地打哼哼,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著,努力把禽兽单纯可爱能够博得喜爱和同情的一面挖掘到极致,再添枝加叶地通过肢体和眼神表达出来,最後竟然比受惊的兔崽子还要楚楚可怜了。
可惜男人不吃这套,只把它的表现理解为神经失常。更是变本加厉地弹它额头,豹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两只爪子弱弱地将脑袋捂著。殊不知这番举动塔克斯最萌了,不由分说强行掰开它的爪子又连弹了好几下,直到起了个油光光的包才住了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
黑豹不敢叫也不敢动,恨不得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好逃脱那人的追究。把懒劲撑足了,塔克斯才起身,见它蜷成个没刺的刺蝟特别不削地瞟了它一眼,而黑豹大气都不敢出,一只圆溜溜的眼睛透过蒙在上面的爪子缝儿偷看男人的脸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尾巴居然在那人手中,接著对方大踏步往前走,还没来得及惨嚎它就被拖出去长长一截,然後被男人的脚趾头堵住鼻孔推进前方的湖水中。
虽然它早就威严扫尽,不差这一著,可它犯了什麽错,要被这样残酷对待?就算它犯了错,只要知错能改,而且这些日子掏心挖肺的付出难道还不能将功抵过?豹子越想越灰心,觉得自己不但做人失败,做畜生比做人更失败。一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慢慢游上岸,低著的眼无意中扫到水中的倒影,它差点没像个人般地‘咦’出来。
水里的豹子居然生著一对人耳,在它凑近想看清楚些,黑色的毛像雨後春笋般至那只人耳上长出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抬头,岸上的塔克斯正双手抱肩,居高临下,那带著嘲讽的眼神简直就像水上凭空生出的漩涡撕扯并窒息著它。
豹子一整天都唉声叹气,无精打采,躺在树上望著天空一派呕心死人不偿命的忧郁。
哎,它果然是欠虐啊。只有被狠狠欺辱,变身的能力才有死灰复燃的苗头。想著,又不禁羡慕男人的好命,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欺负人也能变成一桩人人称道的义举。靠,著什麽世道,麻雀变凤凰,凤凰变蟾蜍,为啥它的命途就这麽坎坷呢?
虽然现在整治那只傻豹已是名正言顺,塔克斯反而没了兴趣再去践踏它的自尊。
可不料刚解决了晚餐,黑豹又一步三顿地走了过来,头上顶著个大包,身上还带著落汤鸡的气味,更让人倒胃口的是,一个咬人的主儿居然挺小媳妇先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腿,就差没汪汪叫几声。
塔克斯看它嘴里衔了些草药,顿时明白了它百般馅媚的用意。虽说是光明正大地上药,可谁知道它暗地里存些什麽龌龊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为难它就是为难自己,男人干脆选择放行。主要是他佩服这只豹子吃了这麽多苦头,依然贯彻初衷,每天毫无例外地替自己料理伤口,勇气可嘉,值得他认真玩弄。
黑豹恨不得向对方拍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越雷池一步,不过看见塔克斯没怎麽和它说数就随它去了简直感动得一塌糊涂。只见它将草药细细嚼碎,再混合唾沫,用舌尖一点点地送进眼前的花穴,动作轻柔得让人家都差点睡著了。
毕竟男人那里伤得太重,就是用上灵丹妙药,一时半会也不见得好。可是他却毫不在乎,连个皱眉的表情都没有。才三天就若无其事地到处走动,意志之坚韧,就是连它也不能比。
豹子感觉心软得像烂泥,要从肛门流出来似的让他感触颇多又哭笑不得,把唾液调成的药汁在花腔内涂了个匀净,又帮他清理了下外阴,它已经尽力不将舌尖上软软的触感与欲望挂钩,但又装不来柳下惠,面对如此美景如果它能坐怀不乱那简直比奇迹还奇迹,就好像把岩浆从嘴里灌进去还能生还一样,绝对不可信。
然而在黑豹以为能暗度陈仓,下体悄悄地硬起来时,男人的两只腿突然合拢,它猝不及防只有接受脑袋被卡住的命运。
“呜、呜呜、呜呜呜”只见黑豹头颅直晃,四肢乱蹦,可无论它怎麽挣扎,紧紧夹住它的双腿就是纹丝不动,卡萨尔有种脖子快被挤掉了的错觉,惊惧得眼泪汪汪的,不仅鼻涕掉出来了,还大大咧咧地失禁了,别提有多糗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8
“哭什麽?”塔克斯扯了下它的胡子,目光极为不善,不耐烦的表情尤其可怕。
见豹子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仍旧抽抽噎噎,蓄满泪水的眼眶小小地战栗,完全直踩到他的萌点,无法形容的心情让他紧了紧拳,把软下去的心硬是捏了起来,没好气地冲它瞪了一眼:“你再哭!”
黑豹被吓得蜷了一蜷,身体往反方向倾了一倾,但又不敢说跑就跑,只得颤著小心肝,怕怕地望著男人,鼻子眼睛被收不回的眼泪糊成一团,一副邀请人家来凌虐的样子搞得塔克斯心痒痒的,手痒痒的,到後来无处不痒,仿佛得了什麽毒辣的怪病。
两个家夥,我望著你,你望著我,你挑挑眉,我眨眨眼,直到前者的眼里慢慢转出一抹玩味,黑豹也跟著惶惶不安本能地提防著又不敢做得太明显,见状塔克斯的目光陡然变得冷硬,而脚下的野兽似乎察觉到危险後退一步,蓝色眼珠深处闪著软弱的抗拒和一分快到达极限的脆弱。
最後还是塔克斯率先结束了这有损品味的对峙,站起身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走掉。到底还是无视了那莫名其妙的心情。
从那天起,那人仿佛要和它划清界限似的再没碰它一下。
不仅落得清静,且再无皮肉之苦,但并不是它想要的,没有了男人对自己那种毫无顾忌的亲近,日子变得百无聊赖,外加十分不开心,让它倍感无奈的,就是经过一场血淋漓的搏斗才叼回的上好食物,以及费尽心机走了很远的路弄来的最清甜的泉水,也无法拉拢塔克斯的心。
因为对方少见的决绝,卡萨尔踏上了漫长的炮灰之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勾人,它总算体会到了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心情。与其说它现在处於发情期,不如说更像个怀春少女,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地被那伟岸的身影所牵引,就连心跳的频率也给完完全全控制,可以说没哪里是自由的,整个身心都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跟这家夥耗了这麽久,塔克斯第一次生出想离开的念头。
这本来就是一场太过随心所欲的奢求。本以为顺从命运的安排就可以得到一点实惠。脱离杀戮和血腥,不说逍遥自在,至少能有让人看好的安逸。
说实话,到现在他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卡萨尔走。就好像青春年华跟随时光逝去那般自然。人总要兜很大一个圈,才会发现自己的选择到底有无意义,是继续走下去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回到原点从头开始,但有些事永远没有定论。
可当他看见,那头黑豹为了觅食讨好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口,考虑到他的感受夜晚自觉睡在树上给那些小刺扎得灰头土脸,明明是只什麽都不懂的畜生居然坠入爱河般地对自己又是甜甜的撒娇又是软软的埋怨,搞得从不见有七情六欲的他也内分泌失调起来。
特别是这几天由於自己的冷落,黑豹变得格外憔悴。後来他才发现那家夥走路老是夹著腿,而且常常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神秘兮兮地不知搞什麽名堂。
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