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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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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1 补全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後两人侧躺著,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後蠕动著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爱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後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著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起身时下体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萨尔只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之前他太过张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铁链拴在自己阳具上。而且还十分恶劣地将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著高潮,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难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连启唇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是艰难万分,可惜他并不擅於怜香惜玉,也不喜欢用软弱来息事宁人。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著,故意在他体内扭动著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著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声得像从地底发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刺蝟的塔克斯如今却只能像只蚂蟥紧紧吸附在别人身上,而在之前频繁的交合中早就没了甘甜的紧致也再分泌不出琼酿的花穴,却被肉棒紧追不舍在里面打著转蹭动想要勾出一丝春潮来。
  “呃、呃”只见男人咬著嘴唇,目光疲惫地低垂,脸上的羞恼早就无力得只剩颓废,身体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微微战栗,有什麽东西在那张脸上若隐若现,待他仔细去分辨,却发现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萨尔吃了一惊,其实伤害对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机与他温存而已,他以为经过这一场轰烈烈的抵死缠绵双方的关系会有所进展,不再是原来那般不愠不火、可取可舍的。
  轻刺著股间的茎身也跟著良心发现,动了几下就装作毫不留恋地退出来,龟头迅速擦过红肿的穴口滑进他下腹的黑色草丛,被放过的花穴却像突然後悔了似地一边蠕动著一边吐出大量白浊,好似举起淫荡的白旗。
  塔克斯狠狠闭著眼,仿佛不愿看见如此污秽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约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绪。那是因为两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轨迹,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线都淹没於情潮汹涌,从来都只是像蜗牛一动不动,懒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触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萨尔也没想到,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中找到了彼此却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对著他蜷了会,才将撅著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撑慢慢爬起。卡萨尔心慌意乱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伸出手护著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摇摇晃晃渐渐站稳站直了并迈出一步试著逃离。
  不知为何,卡萨尔觉得很生气,男人这副样子岂不是明摆著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一声不响的拒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爱还是不爱一句话罢了,直截了当岂不更好?在战场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场上他却不能不清不楚。
  於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狠狠将他甩开了,踉跄了几步又被固执的对方给拽了回来圈在怀中,塔克斯转头就撞向他的鼻梁结果两败俱伤好死不死又跌一块了。
  “放开”那人用膝盖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萨尔忍痛将对方给带了个圈、抵进无法施展攻击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变作塔克斯骑在了他头上,而那只花穴刚好罩住他的鼻孔,没来得及排尽的浊液全部灌了进去,黑豹郁闷极了,拼命出气想将液体挤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呛了个半死,他气喘吁吁干脆转守为攻一口咬住那滴满奶油的小穴,就当衔住了杯口不知发什麽神经竟然将自己的东西喝了个干净。
  最近情绪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却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说著恶心的情话,并淫荡娇羞地让它填满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2

  “别动,我帮你清理清理。”察觉到男人有些惊慌恨不得把花穴丢掉就跑,卡萨尔闷笑了声扶住了他怎麽扭都扭不过瘾似的腰轻轻掐了下,“你看,这里又变成粉红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动了,从头到脚都死了般地安静,就连呼吸也被那句话生生切断,脖颈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弯一点就差不多自杀了。卡萨尔有点困惑地把头探出他腿间,一边打量他的诡异一边将喉结挤进他的花穴里,“亲爱的,怎麽了?”
  “”塔克斯只觉无语到极点,那人只能用肉体来表达爱却一点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适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来,纵然他一向目的明确而如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其实不知道了还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毁了,他怕也要走上不归路。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卡萨尔见他本来要露出脸但半途又将脸埋回去了,只剩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测,实在是有趣又无趣极了,便自言自语起来了:“我搞不懂你,你会不会怪我?”
  神经病。塔克斯连呼吸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人还在继续:“都说情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够相互明白的,可我总是做不到,你说这是我不够爱你的缘故还是比较蠢的原因?”
  这还用说?当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说著说著,声情并茂越发像在朗诵:“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於想起,你跟我的梦中情人长得差不多。”
  塔克斯:别再说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麽恶心的台词这家夥到底哪去学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诽著,依然自信无比地情话绵绵:“其实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同样喜欢我。但是你总是不坦白,明明爱我爱得发狂却做得比讨厌我还要讨厌我似的。”
  听到这里,塔克斯嘴角开始抽搐,大脑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为发音而振动著的喉结频频骚扰著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痒却说不出口,真是够憋闷的。
  似乎说累了,卡萨尔把头颅的整个重量都放在花穴上,完全把那地方当枕头无忧无虑地枕上了,如此一来,那突凸的喉结像个鸡蛋安稳地陷在了里面,以至於他每说一个字都颤动著整片花园。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那个,有人不是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残忍,就是被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比这样的残忍差好大一截,我现在总算深有体会,哎,你说我到底该感叹你绝情的美还是那可恶的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继续伤悲,却发现有点不对,用手摸了摸头,一时间惊讶万分:“咦,我头发怎麽湿了?”
  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丢人丢到这个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问:“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就算是无意的,可那张天生就带著狡诈的脸却容易让人误解,不管他多麽坚信黑豹别无用心,还是忍不住怀疑。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双颊上的燥热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羞恼,赶快将不小心抬起的头埋下去,不料却被卡萨尔捉住了下巴,慌忙闪动的目光欲夺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对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质问里尽是玩味和轻佻,好像碰见了什麽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对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著就那麽有感觉,那被我挨一下还不立刻精尽人亡?”
  塔克斯差点被他的推断气得内出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恶的是不但没把那家夥推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牛皮糖?难道同性相吸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们给创造出来了?
  而卡萨尔只抱了他一会,就松开了手,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盯著他的眼睛说不出的多情,而那张总爱捣乱的臭嘴也认真起来了:“你以为我真的那麽笨?其实我知道,你讨厌我得很。而且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见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彻底抛弃了自我安慰的念头,可说鲜血淋漓、正儿八经地与他坦诚相对,“你走你的路,我不会强迫你改道什麽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不会傻傻地等。”
  “说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适合。尽管我没有放弃,但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行,那麽我会放手,绝不迟疑。”他的眼里亮著前所未有的决绝,“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现在,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听闻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属於他却又突然交出了选择权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获得了尊重,而是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以至於他目不转睛地望著他似乎想发现他坚定的外表下内心是否在剧烈地颤抖,是否言不由衷,是否有所期盼但苦苦压抑著。
  要知道,他一句话两人的缘分就会真的断了,难道他真不在乎那个他不想听见的答案会从自己这里脱口而出?塔克斯暗暗摇了摇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已经将对方提前纳入记忆中。
  豹子发疯了,不要这麽认真好不好蠢货,会吓著後妈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抉择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伤得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那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居然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我要说件事。
  因为有些人反应,说这文越写越烂到现在可以说是不知所云,完全不像我写的,我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类似的感觉,但我还是想问问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同志,想得到你们的回复和建议。
  要麽,再过几章就大结局,写个生子番外。然後好好写新文。不知有多少人赞成这个决定,一定要在会客室告诉我,这个主意如何是否可取。因为如果真的越写越难看,越写越让你们失望,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再去废话了。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写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文,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也请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这麽草草地结束让喜欢这文的人觉得不爽,但是,不要随便选,因为同志们也要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写篇文是很累很花时间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说希望你们慎重一下下,选你认为对的,Ok?
  好,拜托你们了。
  其实也没好大回事,只是问下你们。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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