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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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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直直插进了它主人的小穴!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液、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肉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穴里的巨物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具的根部一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穴,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落划出惆怅的弧线。
  等下节射了就可以进入剧情了,这几天还算轻松愉快,没人催放屁也没人骂我老H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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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轰’地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 双龙爪交囧H~

  塔克斯急促地喘息著,阳具顶著肠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水声潺潺的花穴上去了。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的浓浓湿热粘著大腿内侧不放,而进出著花穴的细蛇银装素裹,浑身绞满了银丝,被它不断擦过的唇瓣充血到极点,肿得发亮,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裹著的粉色肉酱,简直诱人咬一口的香甜娇豔。
  男人意乱情迷,惊涛拍岸般的快感早就击碎了在性爱中人类那些多余的情绪,只见他捉著黑豹的两只後腿分别放在腰侧,前端在进攻後面在迎合,就似一对天各一方、却心心相连的双胞胎不但能够彼此感应还能互相传递快乐。
  可惜那只得意洋洋的豹子忽视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纵然塔克斯可以於某些时候等同於凡夫俗子,被快感溺得神志不清甚至奄奄一息,但他的脑里有太多非寻常人的意识,临阵倒戈比顺其自然还来得轻易。
  所以当男人被欲望模糊的眼睛突然之间洞出一片澄清,接著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尾巴猛地扯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所形成的各种透明图案与他本人的杀气腾腾融和在一块,既残酷又旖旎,呈现出让人无法形容无法承受的极限、至尊之美。
  豹子几乎看呆了,被这惊豔的一幕震惊到休克,膜拜的冲动就这麽袭上心间。而塔克斯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居然将紧紧拽在手中的兽尾插进了它主人的小穴!黑豹惊吓过度地张开嘴,利齿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液、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动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肉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穴里的巨物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著阳具的根部一只手正急切地亵弄滴著水的花穴,仰著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著下巴尖尖久久才坠下划出惆怅的弧线。
  前所未有的混乱之美,主宰与被主宰同样神圣。
  丰富多彩的不再是世界,耐以生存不再是空气,而是那火热火热的律动以及深深浅浅的喘息。一切都是黯淡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除了那疯狂纠缠著的身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层皮而厮磨得有些忘乎所以的嘴,似乎停下撞击就会死去的阳具、中断吮吸就会枯萎的花蕊。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淫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著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著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著腿,花穴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肉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著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肉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淫液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阴核。男人的股间不断泄著液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而同时他粗壮的阴茎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野兽的肛门,以至於阴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穴口卡住,每次肉棒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夥身上糊满了精液,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射精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著的东西正好对著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潮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穴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从花腔里喷出的汁液浓稠得可怕,不知是多少激情和难耐的结晶,在腿间奔放得淋漓尽致。肉棒虽释放过很多次依然顶天立地地矗立,马眼不甘示弱地鼓著,铁骨铮铮地对视,这让塔克斯有种自己也变成禽兽的错觉,并为此欲罢不能地喘息
  最後的画面十分有爱。只见豹子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很是慵懒地委屈著,搁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还蹭一蹭的直到蹭进了腋窝才露出半倦怠半满足半撒娇的神情,还甩了甩睾丸将红肿不堪严重变形的肛穴对上那人带些探究和微微宠溺的视线。
  而塔克斯背靠大树而坐,像抱小孩将它抱著,虽然面无表情脸庞的轮廓似乎受到了某种情绪的感染而变得相当柔和。乳头上挂著野兽偷偷留下的鼻涕,脸四十五度向著天,眼角装著半干的精液,明亮又沧桑的感觉
  好雷啊这章,我受不了了,真想把自己砍死在猪厕里面其实我这只囧菊也没什麽本事就只能靠雷雷出点票雷出点点击,妈的,没救了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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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9

  卡萨尔简直怀疑是不是幸运女神对自己一见锺情,他独自一人包揽了全世界的好运,才有这样美满幸福的结局。
  两人都吃到多情果的几率其实很小,可能是两情相悦经不起自己的渴望,不得不让他得到。原来他想的是,如果自己吃到了绝情果那是最好,这段由他发起的缘分就像从来没有过地断了,如果塔克斯吞下了那玩意,那麽一切都没了可能,他会选择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地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之间的故事化为尘埃,即使在时间的长河里打捞也是徒劳。
  “我会对你好。”一再强调自己的心意,爱就要说出来,说出来了还要问他有没感受到。他玩不来含情脉脉那一套,‘付出不求回报’跟自虐没有两样。
  塔克斯嘴角轻轻勾起,上面那抹清浅的笑意却是说不出的邪妄。豹子看痴了,一秒、两秒、三秒,终於还是吻了上去,似乎找到了避风港湾,停靠在男人的嘴唇上,亦或是被对方勾住不放,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了、相守了、即将白头到老。
  “这个给你的。”
  回头看见男人手里拿著用草编织成的短裙,塔克斯挑了挑眉:“我不需要。”
  “不,你要的。”卡萨尔急切地说,生怕自己的心血白费,但嘴上却是另一套不要脸的说辞:“我编了很久才编成的,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日後肯定会良心不安的,我这麽爱你又怎麽舍得你愧疚哩?”
  塔克斯:“”
  把草裙围在腰上,还在对方的引导下傻乎乎地转了一圈,塔克斯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於是一把揪住男人的头顶猛地撞向树干:“不如再做一件,凑成情侣装。”
  可怜的豹子满头大包,在那人的监督下神速地将自己那件编好穿上,还在对方不动声色的威逼下,两手提著裙裾跳了一曲火辣辣的草裙舞才作罢。塔克斯欣赏著他的舞姿,满意地握住下巴,心情明显平衡了许多,布满阴霾的眼睛也微微地笑了。
  而卡萨尔欲哭无泪地夹著腿,悔得老二都痿了,战战兢兢地看著气势相较之下比他高出太多的男人,从扁著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正多麽狂热地腹诽。
  越过重重艰难险阻,第二天两人终於到达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高的山丘,半山腰淌著一条白花花的瀑布,掀开水帘便是个洞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而上山的路口隐藏在密密麻麻的石碑里,这些石碑明显年岁已久,上面坑坑洼洼,满是泥灰却不见一个字。成千上万的石碑围绕著这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蔽又似远古的阵法透著谜一样的气息和阴冷的诡异。
  塔克斯隐隐感到不对劲,但没在意,因为身边的男人的神色十分正常,既然这样,让他作出解释恐怕也多余。
  “我们走吧。”卡萨尔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而塔克斯警觉而强势地将他反握住,抬头见他似乎沈迷於自己的魄力和风度而不分时机地冲他垂涎三尺著,便踹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开路。
  进洞的时候被瀑布湿透了短裙,挺立的腹部以及男根的轮廓显现出,无法避免地被罩进那人色眯眯的视线中。
  塔克斯装作没看见男人下身撑起的帐篷,自顾自往似乎别有洞天的方向走,随著离入口越来越远,光线渐渐昏暗,在暗得难以视物时洞穴两边的火把又重新把黑暗撕开。他这才看清眼前复杂的布局和脚下那几条不知通往哪里的支路。
  在他琢磨著是该随遇而安还是该转头回走时,卡萨尔凑过来偷了个吻,他的理智一下溃散,就像散落在晨晖中的露珠再也找不见。
  “从此以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可以安心生活,直到宝宝诞生,把他养大了一点後,我们再出洞四处游玩,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你说呢?”
  说?说什麽?如果卡萨尔仔细看,会发现男人低垂的眼里满是欣喜著的茫然,他动情的时候,神情会比较呆,反应也很是慢,而且总是不想让人看见以拒绝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嗯?好不好?你说话呀。”见他一语不发,卡萨尔索性粘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舔舐,男人抖了一下,如梦初醒,有些惊慌地仰起下巴,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亲密。
  终於走剧情了,不过这剧情也够罗唆的因为上班,一次更得少,不过还是有人坚持投票,太善解人意了,是朵好菊,所以今天就2…3更吧摸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0 H下下~

  几回合下来,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塔克斯更是与以往很是不同地依偎在他怀里,大概是寂静、昏黄的山洞就像两个人的世界,没有任何布景的贫瘠反而让他们更加专心、更加温暖地眷念著彼此。
  而卡萨尔色性不改,趁机抬起对方的大腿,手探进草裙,揉搓著他春潮澎湃、不断胀大的密唇,男人低喘著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怒火也有欲火,双方互相牵制,谁都没机会特别凶猛。
  眼看要擦枪走火,洞内突然大亮,塔克斯涣散的眼神立刻揪成一团,一把推开逼他就范的色胚,刚整理好下摆,就撞上手持火把、在跟前一字排开的三个人。
  中间那个最矮,且形容枯萎,五官淹没在化不开的皱纹里,乍一看,跟一棵老掉牙的树桩似的,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她的身旁站著姿态恭敬的一男一女,相貌平平,浑身散发著若有若无的敌意。三双眼睛皆是缺乏感情,连虚伪也懒得地态度生硬。
  “王,你回来了。”
  这熟悉的称谓让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忆起他辉煌的曾经,可如今却是那麽遥远,遥远得好似上辈子。旁边的男人感到了他的异常,握著他的手紧了紧,等他情绪稳定下来才抬头:“嗯,我回来了。”不等三人问,他便说,“你们别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带回来的客人就是。准备房间和食物,”顿了顿,“房间要大,食物要丰盛。”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听闻,三人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异地将头转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萨尔大概不想情人看见这几张让人不舒服的脸,揽住他的腰,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卡萨尔把最大的洞穴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说什麽呢,你?”卡萨尔从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进嘴里从边缘开始吮吸,“怎麽越来越敏感了?亏你想得出来。”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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