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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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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克斯战栗著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合拢的双腿,颤抖著的身体时不时地跳动,关节绷得咯咯直响,加上茫然又无助的表情构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剂,卡萨尔侧头注意著他的反应,偶尔揶揄地瞄一眼他翘著的东西,再用指头弹上一弹,让它越发坚挺更为养眼。
  在慢得叫人疯狂的节奏里,将龟头摁入拥挤而柔软的肉缝中,抵著尽头上那颗饱满的乳珠,轻柔地晃动著,比蜻蜓点水还要轻描淡写,又是比舔犊情深还要无尽温柔。壮硕的阴茎在两片湿热的唇瓣间借著那甜美的水润轻轻滑动,坚硬的包皮刮擦著敏感的肉珠并带出几不可闻的小小水声,在越发契合的惬意里将那些涌起褶皱的媚肉触得更紧更重,再意有所指地点上微启的小孔,并挑弄著穴口边缘上的丝丝颤抖,或者戳进去一点前後小幅度蹭动直到教会那张小嘴如何主动吞吐,同时理所当然地搅弄著其中渐渐增多的情色浓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夹动,并不断往前蹭,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有石沙滚落悬崖,触目惊心的险象环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著下体相连的姿势互相交换了位置。
  而仍旧沈溺在情欲当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给吓了一跳,忙攀紧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鱼,卡萨尔嘴角挂著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肉感十足的屁股,还嫌温存得不够恶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与男人面对面地做著情色交流,塔克斯感觉很不习惯,而且碍事的肚子决不允许两人紧贴著蠢蠢欲动。卡萨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无论如何他都想看见情人的脸以及那高潮的样子,“坚持一会,我只做一次。”
  一张不舒服的床会让性爱的愉悦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来就是吃亏的一方更没理由要受这样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体贴的言语还有那在眼睑下轻轻煽动的柔情让他无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个月圆之夜里那战胜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觉。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恋爱心情以及‘以後对他好点’的想法便尽数夭折。本来被狠狠分开腿的瞬间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觉,被握住分身时他还吐了口气心想那个笨蛋终於发现了开启他高潮的钥匙,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把他的那根晃来晃去做伸展运动似的然後慢慢弯曲插进隔壁的洞里。
  塔克斯眼都瞪圆了,极其痛恨对方的骚主意,也顾不得上方需要他心平气和才会完好如初的肚子,就火冒三丈抖著腿踢了过去。
  卡萨尔嘻嘻一笑,眼睛轻蔑地瞄了一眼他的自不量力,截住他被之前的快感折腾得已是强弩之末的腿撇成一字,身体不失时机地撞了过去,将粗壮的棒子挤进被那人的龟头占据了大半空间的肉穴里。
  “你你”双手被制不说,连腿也给弄上对方的腰环著,更让他想破口大骂的是肉穴里居然含著自己的东西,还被那根钻进来的肉棒故意蹭来蹭去,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头钻进洞的羞耻。“给我滚滚出来”
  怒急攻心导致舌头打结,塔克斯满脸恨不得把他大切十八块的恨意撞到那人的嬉皮笑脸只能石沈大海,一点效果也无地叫人先是抓狂再是气结。卡萨尔抓著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挺,表情甚是得意,眼里满是嗤笑的亮色。同穴的两根大家夥你来我往地摩擦著,一起感受著花腔几近销魂的紧致,更可怕和可笑的是,在这不伦不类的交娈里自己的分身居然越来越硬,塔克斯的脸涨得通红,憋得铁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摆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监守自盗他无法逃避。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卡萨尔笑著,分身与他的擦肩而过,在拥挤的花道里自顾不暇地顶撞著,偶尔回过神便对他的阳具做著刻意引导,让两人共同茁壮成长。
  半躺在岩石上的孕夫急促地喘息著,尽管满心不甘,无时无刻都妄图力挽狂澜,但被快感细细呵护著的花穴却想要背叛,吃著两人的巨根,怎麽下贱怎麽贪婪。
  “唔”感到胎儿在肚子里微微晃动,塔克斯急忙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不敢大失分寸只能忍辱负重随遇而安。而下体也渐渐舒服起来让他差点忘记那双龙入洞不堪入目的画面。哪知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加快律动,急切地推攘著他的老二,重重顶撞向最深处,“啊”塔克斯惊呼一声,甬道紧紧一缩,妄图阻止对方的大刀阔斧,以免伤到花心那头的胎儿。
  但无论如何都稳不住剧烈摇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如同泡沫般不断被灼热的旋风吹起,在天上放浪地荡来荡去,而淫雨霏霏的花穴湿得别有一番淫靡和泛滥,让那两根巨蟒如鱼得水齐头并进窜得欢快。
  “啊啊啊”
  就在他泪流不断呻吟不止时那人突然溢出奸诈的笑声:“我说亲爱的,要不要尝尝射在自己洞里的感觉?”说著抱紧了他,‘啪啪’地撞击他变形的穴口和穴口上无可救药的湿润:“不知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等他愤怒,快感已将他俘虏,塔克斯张开嘴任唾液横飞,被击中敏感点时他浑身从上至下好一阵彻头彻尾的战栗,“啊啊啊啊啊不”他失声叫喊著,迷蒙的双眼对男人的欢天喜地视若无睹,只一味沈溺在热得快要化掉的幻觉里。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不想再造雷了灭了我
  PS:为毛偶的票总是全世界最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异情~

  粘在一块不停动作的两人看上去就像在跳一曲激烈的合欢舞。节奏汹涌又几近神经质地克制著,声响震天可又那麽醉人心魄地缠绵住。
  他们沈迷於彼此的呼吸,响应著彼此的脉动。却不被这样似乎连灵魂都豁出去的性爱轻率地迷惑住。因为这不单单是双方的枷锁,更是情感上的释放原则上的解脱。这一刻说他们合二为一也好,说他们同归於尽也罢,总之这一切是放浪也是微妙的,仿佛还没走完的路都能一手握住的自信和洒脱。
  可就在精关失守的时候,塔克斯混浊的目光陡然变得清明,随之表情冷酷地猛然挣开腰上的手臂,用力抽出插在地上的巨剑,於半空挥出一片杀气,不理会被割得哀嚎的风,以及剑身上映出的那抹错愕眼神,就这麽忽地战神重生。
  不远处传来一阵怪叫,渐渐出现一张由远及近的网,闪著与那柄巨剑不相伯仲的锋利寒光,风驰电掣,呼啸而至。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张网原来是由成千上百的薄薄羽翼所织成,来袭者跟它们的翅膀一样浑身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著淡绿色液体的脏腑,这些家夥头似黄蜂,爪似螳螂,身似巨蟒,并以密集得不可思议的阵形朝山顶上的两人疾速压近。
  “邪鸟!”卡萨尔惊讶出声,脸上不敢置信且凝重非常的表情更是加深了男人心中的杀意。
  “你退後。”情况紧急,塔克斯张开花穴把黑豹的东西一口吐出来,以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同时握紧剑柄毫不畏惧甚至豪情壮志地上前:“这玩意的死穴在哪?”
  卡萨尔正为男人护著他的举动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麽看也该他一马当先,或许冲在前面只是英雄的习惯之使然,但他并非没看出来那人是认真的,且不打算将保护孩子的责任让他来担。
  要知道邪鸟是黑暗森林最凶猛的飞禽,它们专吃雌性子宫里半熟的胚胎,嗅觉十分惊人,据说在千里之外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并开始拟定攻略,待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长到一个最可口的程度便会前来采摘。而且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那说明塔克斯怀的铁定是一窝。
  卡萨尔很不对时机地吞了吞口水,主要是想到在兽族即使是生育能力最优秀的雌性和霍尔蒙最旺盛的雄性进行配种也鲜有超出三只小兽的几率发生,况且还要防范夭折,故此能够顺利满月的更是寥寥可数。如果都像塔克斯这样在怀孕其间胡乱折腾那还不胎死腹中。
  “你个蠢货!”见他神游太虚到极点,塔克斯给了他一脚并厉声起来:“我真想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惊醒过来的卡萨尔赶快抱住头,一副人见人踹的窝囊样,搞半天才想起关键所在:“哦,头,头,砍它们的头!”
  塔克斯气得差点昏过去,百忙之中翻了个白眼,“要你说!”
  缓缓直起腰,豹君两手抱肩,一脸悠闲,站在孕夫身後看著环绕两人飞得嗡嗡作响好不欢快的无数邪鸟,扯了扯嘴角很是不削:“我说亲爱的,这玩意营养丰富得很,把剑给我,我随手戳几只给你打打牙基也好让你体会下老公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就被猛扑过来的一只给撞倒在地上捧著屁股哎哟哟地直叫特别的要死不活。
  塔克斯又一次後悔了,或许决定跟著他那天起就是慢性自杀,可惜现在抽身已来不及了,怀胎十月不容易,他不希望迎接新生儿的是残缺的家庭和单亲的阴影。
  於是不再理那个白痴,手里专心划著剑花,那些躲闪不及的怪物皆是血肉横飞,绽开的红色下是破碎的肉体,碎肉被残余的剑气扫得一干二净,杀招之迅猛,所过之处,死伤无数,且不留一丝痕迹,不带一点怜悯。
  豹君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了一地。
  身怀六甲却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浑身凛冽的气息如同寒冬一般肃杀,光是那眼神的锐利就已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再与巨剑的风姿合二为一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一扫千军。转眼间,那群对胎儿势在必得的飞禽全变作横冲乱撞的无头苍蝇,从开始踌躇满志、越挫越勇,到现在乱了章法、毫无意义地送死。
  塔克斯杀得正酣,哪知某个早就被他遗忘到九天云外的家夥扑了上来,抱住他欲迈前的双腿。“你干什麽?!”
  被他充满怒气的大嗓门震得抖了一抖,男人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全是赤裸裸的崇拜,还加上一对甚是夸张的桃心眼:“塔塔塔塔你好帅啊”
  塔克斯露出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还被噎住的痛苦表情,将对方抱得紧紧的脚一只一只抽出来,并用脚趾帮他拭去嘴边的唾液,浑身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柔情。
  仿佛两人并非处於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而是开得羞涩香气朦胧的桃花树林中,而塔克斯手中拿的也不是一把血淋漓的剑,而是一朵修长而鲜红的玫瑰,准备递给他表示百年好合。“塔塔”卡萨尔沈迷於这样邪恶而唯美的幻想里,并激动於对方虽十分诡异但极其像样的温柔。
  可下一秒,屁股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哀嚎著回头,居然看见那把巨剑插在屁股上,抽离时留下好大一个窟窿
  塔克斯气得羊水快破,再跟这个白痴耗下去他怕得就地生了。咬牙切齿地瞪著苍穹,骂苍天无眼骂了个够,再狠狠一挥手臂,切掉凑过来想咬他一口的怪物的头
  “塔塔”往前跨了几步又干掉两三只怪兽,塔克斯才发现拉住盔甲的那只手,低低的可怜的呓语般的声音一直跟在身後,他重重吸了口气翻白眼几乎翻到失明,才无可奈何地回头,果然看见那只打不死的小强正一脸痴迷地望著自己,还眼泪汪汪、吸著鼻子,见他转过来欣喜若狂又无比惆怅若有千言万语柔肠百结:“我爱你”
  神经病!
  虽然战况万分激烈,但远远没最後这一刻充满震撼力。
  只见十几只残存的邪鸟躲得远远的勉强将山顶围成了个圈,皆是口呆目瞪驻足不前,齐齐望向圈内恐怖得仿佛身临其境的血腥画面
  “啊,呜塔塔饶了我”
  “哦不要啊好痛”
  “求求你我错了啊”
  只见那个倍受摧残的男人哭叫著简直媲美难产,在对方三十六种花样轮番践踏下渐渐露了毛茸茸的兽耳、长长的尾巴
  最後现出原形的,是一只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带血尖牙
  准备下下章生了反正都乱扯得差不多了.
  今天上午出去有事了没发成现在发吧
  哦,我还没热情又哀怨地问你们:为毛偶的票票总是全世界最少?/(ㄒoㄒ)/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7 全

  至从那天回到家,塔克斯再没理过他。
  豹君欲哭无泪,委屈至极。他只是太过随性再加上有点与众不同的蠢劲,怎麽看都没有理由被嫌弃,何况两人之间有无数次肌肤之亲。
  不过这次,塔克斯是真的被打击透了。觉得自己的选择简直错误得不行,这段缘分本该人神共愤才是,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得到了上天的成全,还过得挺像回事。
  真是没搞懂,这月老是怎麽在牵线,也太让人想海扁。不过木已成舟,只能得过且过了。
  “塔塔,我特意给你炖了汤,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我们的豹君卑躬屈膝得简直让人惊豔他前所未有的奴性,“喝一口嘛,很香的。”
  塔克斯全然当他透明,抬头望天,大肚子往上使劲挺著,双脚岔开了坐,那样子跩极了。
  卡萨尔皱著鼻子,哭丧著脸,如同失禁般,跪在地上的双腿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塔塔,这是我帮你织的衣服,天太冷了,我怕你冻著。”没两天,黑豹又换了招数,不再那麽要死不活,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脸上总挂著深情款款的笑容,让人一看就会泄了那种。
  而这次,男人更绝情,只给他个背影,让卡萨尔如遭灭顶,连一线曙光也被掐灭了。但他不肯放弃,挪动膝盖爬了过去,在他背後殷切地探著脑袋,一万个小心翼翼:“我错了,塔塔,原谅我,我,我是无辜的!”
  “”塔克斯彻底无语了,这人真是蠢得连猪都不如,其实对方的智商根本不在他计较的范围之内,也许是两人相处到一个程度有了类似七年之痒的芥蒂。再说感情是个极其微妙和敏感的东西,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把握得住,而对方也是个粗神经更不会将粗糙易损的地方磨得圆润。
  卡萨尔不愿无功而返,於是转到男人面前,打算再次来个让人感动至深、念念不忘的表白,好改变下两人之间冷冻僵硬的气氛。不过每每在他才开了个头,对方就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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