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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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这不笑不打紧,一笑可坏了,自己居然笑出了声,他赶紧跨了几步,逃到圈子中央,装模作样地劈起了柴。
兰兰听到窗户边有声音,她赶紧跑了过去打开了窗,张望了一下,却四处无人,只见大伯一边哼着曲一边劈着柴,兰兰心想兴许,是大伯在外面笑传到房间来了,她也没太在意,又关上了窗子。
但是她又赶紧打开了,这大热天还关着窗子,怪不得屋里这么热,她已经香汗淋漓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汗,心疼不已“哎,新衣服这么快就弄脏了”
“哇,哇”宝宝又哭了,他饿了,又该喂奶了。
兰兰走到床边,抱起孩子,考虑到怕弄脏了新衣服,她又把孩子放下,又换回原来的衣服。
大根一听孩子在哭,他知道兰兰又要喂奶了,这不机会又来了。
大根又蹑手蹑脚走到她的木窗下,但这次窗户是开着的
第46章,嘴角还在流着口水
这样大根则更方便收看里面的动静了而不需要靠那个小洞了。
他躲在窗户的一边看着里面,这个时候,兰兰刚好撩开他的衣服,露出她那白嫩的雪峰,大根内心惊呼不已,但很快就被小侄子挡住了最关键的部位,大根内心大叫可惜。
他只有等着她喂好奶,好一会,兰兰又换了一只,但另一只又遮了回去,大根心里大叫不过瘾。
孩子喂饱了后,又睡着了,兰兰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兰兰又溢了不少,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些难堪,于是她脱下上衣,用湿毛巾擦拭了起来。
这下大根看得清楚了,他心跳加速猛咽口水,他看得呆了。
兰兰突然想到窗子是开着的,这院里还有大伯呢。
她赶紧拿了衣服挡在胸前,走到窗口来关窗子。
大根看得呆了,口水从嘴角溢出,他没有注意到兰兰已经走近了他,他甚至产生了幻觉,兰兰在向他走来。
但兰兰向他走来不是幻觉而是事实。
兰兰将头伸出窗子,只见孩子他大伯傻愣愣地看着她,似乎已经呆了,嘴角还在流着口水。
兰兰抱紧了胸前的衣服,惊呼“大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兰兰的惊呼让大根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兰兰走近他不是幻觉,他难为情地擦拭掉嘴角的口水,却傻呵呵地对着她笑“兰——你——真——美”
“你都看见了?”兰兰瞪大了眼睛
“嗯”大根点头
“那你看够了没有?”
大根先是点头,然后是连连摇头“没”
“那要不要再看一次?”
“嗯”大根点头,
“嗯——”兰兰有些发怒
“不”大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弟媳,是你亲弟的老婆,你怎么可以偷看我换衣”兰兰开始晓之以礼
“我——错——了”大根认错态度诚恳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能偷看了”兰兰严历地道
“嗯”大根却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摇鼓交给她“给——宝——宝的”
“你这是”兰兰拿这个大伯没办法,刚刚还严历批评过他,这话刚说完,他大伯就变出一个玩具给她儿子玩,她儿子出生这么久,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玩具呢。
大根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兰兰看了看手中的小摇鼓,又看了看大根的背影,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单,是那么可怜,三十好几的人了没碰过女人,也难怪他要偷看自己。但看见他身上穿着打满了补丁而厚重的土布衣服,她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她有点看不懂这个大伯了,你说,他不伟大吧,他对她娘俩照顾有加,不让她干一点活,还给她弄吃的买穿的,不仅如此,还给她儿子买玩具,他这个大伯对她娘俩的照顾都远远胜过她自己的老公小根对她母子俩的好;你说,他伟大吧,可总是色眯眯地偷看自己喂奶,刚刚还在偷看她换衣,而且好像不只这一次吧,前几次她也听见门有响动,估计也是他在偷看吧。说不定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看了够,想到这,兰兰又羞又恼。
但想想他的背影对她娘俩的好,她又反问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些过份?
第47章,他狼狈的单脚跳
兰兰内心纠结了起来。
这天大根听说葛家坂后山上有野兔,于是他开始做准备。
他又砍来了竹子,做成了弓和箭,然后把铁钉装在箭头上。
兰兰看了半天,没明白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于是她就走过来问“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射——野——兔”
“啊——,就凭这些竹玩意,能打中野兔?”
“别——小——看——它,它——行”
“是吗?”兰兰掩着嘴笑了起来,笑地她前仰后合,这大伯忒可爱了,就凭这两个像玩具一样的家伙什能打中动作灵敏的野兔?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还坏了,她的咪咪被她这么一弯一挤,又开始滴奶了,胸前迅速湿了一大片,大根看她那,舌头舔了舔嘴唇。
兰兰本来还不知道自己在溢奶,但看他大伯那色样,她就明白了,自己低头一看,胸前果然已湿得不堪入目,她赶紧跑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大根上次被兰兰批评之后,他也承认了错误,而且态度很诚恳。
但这大根除了有点傻气和说话结巴之外,还多了一样毛病,那就是——态度诚恳、知错但不改。
这不,他又蹑手蹑脚地向兰兰的房间走去,这次他又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窗户下看是好看,不过太容易被发现,于是他又来到她的门前,眯起一只眼,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兰兰以为上次说了他之后,他不敢再看了,于是她又一如既往地坐在床上对着门口脱下上衣露出那对日渐丰满的咪咪。
兰兰又一如既往地拿了湿毛巾擦拭了起来。
大根大呼过瘾,但马上他的视线就模糊了起来。
因为兰兰心里面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看,于是她把蚊帐拿了过来,刚好挡住了她的身子。
这样一来,大根只能看个大概的轮廓,他望眼欲穿,失望极了。
于是大根转身低着头失落地走了。
可是这一失落,又坏事了,他的脚不小心踢了兰兰放在门口的水桶,兰兰是故意把水桶放在这,就是为了提醒了她,如果大伯偷看她的话很容易碰到水桶。
大根又这么轻轻一踢,这空水桶的声音可不小,立马传到兰兰的耳朵里。
兰兰勃然大怒,她朝着门口大声叫道“葛大根,你又在偷看”
大根听到兰兰在屋里的呵斥,他一个大男人却慌了手脚,撒腿就跑。
他这么一跑,动静闹大了,他的小腿不小心撞翻了院里的长凳,院里的鸡也被吓得一边“咯咯”乱叫,一边到处乱跳乱飞,弄得羽毛满地飞。
大根的小腿的前骨上传来巨大的疼痛,这让他受伤的腿抬了起来,“啊——”他叫着,手照着伤处摸了起来,另一只腿还不忘逃跑,成了单脚跳。
兰兰正好打开门,看到了他狼狈的单脚跳,不禁“扑哧”一笑,她心里在骂,活该吧你,但马上她又在心里骂了自己“怎么回事?被人偷看了身子还笑得出来?”
她忍住了笑,严历地呵道“葛大根,你给我站住”
大根哪还敢停住,他一个脚跳出了院子,把兰兰扔在那又气又想笑。
大根跑出院子,停了下来,使劲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受伤的小腿,他拉上裤管一看,哦,都
青了
第48章,我会吃了你吗?
大根痛得要命,要知道小腿前骨这个部位是很脆弱的一个部位,他揉着自己的脚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正在这时,兰兰也走了出来,她看到他大伯坐在地上,揉着他的脚,表情很痛苦。
兰兰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见这种情景,她对他生的气一下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看你,跑什么跑?撞痛了吧!”
大根一见她来了,就像鸡见了黄鼠狼,他又要爬起来跑。
兰兰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伤成这样,还跑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其实大根倒不是怕她,他是怕她的那教化,又是我是你弟媳,你是我孩子他大伯之类的,让他受不了这良心的谴责,而他又偏偏嘴上说不出话,吃了哑巴亏。
大根被兰兰这么一抓,他还跑什么?
他乖乖地被兰兰扶回了院子,为了不让人看见,兰兰回身把大门给关了上。
兰兰把他扶在凳子上坐下,到屋里拿了跌打药酒,竖起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准备给大根的腿上药。
大根伸手就要接瓶子“我——自——己——来”
“这个时候,还逞什么能”兰兰说着,胳膊把他的手挡了开。
她蹲了下来,装了药的手,倒了过来,覆在他的伤处,轻轻地揉了起来,她的温软的小手揉地他一阵舒服,但他的眼睛却盯着她的黄色新短衫的因她蹲下而张开着的圆形领口下的一对呼之欲出的胀鼓鼓的雪峰看,哇,真白真嫩啊,还不时随着她的呼吸,微微一动一动地,真叫他心神荡洋。
哇,沟沟也看到了,哇,胸衣也没穿,他的贪婪的眼睛还要往下面看去,他要看看那两个小粉红蓓蕾,他伸出了脖子,快了,快了,快看到了,大根几乎要流鼻血了。
这时兰兰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哦,他那双色眼盯着往她的张开着的衣领下的**看。
兰兰又气上心头,我在好心好意给你擦药,你却在占我便宜,兰兰并没有遮起来,她知道再遮起来,又有什么意思,自己早就被他看光了,她瞪着一双美目“你看够了没有?”
大根听到这句话,又对上了一双愤怒的眼睛,他再无意看下去,他难为情地四处张望起来。
“还在装”兰兰在他的伤处狠狠地揪了一把。
“啊——”大根痛得要叫妈了,“你——”
“你什么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懂吗?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便宜你了,你自己涂吧”兰兰把药酒重重地按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兰兰这次并没有关上房门,孩子闪着一对可爱的眼睛,他醒来了却不哭不闹,这要归功于大根对她们娘俩的细心照料了。她拿起大根买的摇鼓,当着孩子胖嘟嘟的脸,“咚咚咚”地摇了起来,孩子看着这摇鼓可开心了,对着兰兰一个劲地笑,笑得咯咯叫,他的声音天真而悦耳。兰兰听在耳里,就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兰兰兴奋不已。
但这一切的快乐都来自于一个人,那就是那在院中独自擦着药的他大伯了。
兰兰想到这,不禁向他看去。
只见他还坐在那个凳子上,独自擦着药,表情极其痛苦,兰兰知道可能是她那一下把他的伤处揪得伤上加伤,所以他才会这么痛。
兰兰想着他的好,又想着他的可怜相,不禁对他生起一种叫怜悯的情谊,要不是这傻呵呵的大伯,自己还穿着厚重的破衣服,而孩子也肯定会饿得嗷嗷叫,像从前一样瘦得皮包骨,而小根出去快一个月了,没给家里寄来一分钱,里里外外,吃穿用全靠这可怜的大伯了
第49章,屡教不改地偷看她
他把所有的好吃的都留了她,把赚来的钱给她买吃的穿的,而自己依然穿着那厚重的又热又破的土布衣服,身边又没个女人,她没个一儿半女的,真可怜,想到这些,兰兰不禁淌下泪来。
可是他对我好,就可以那样屡教不改地偷看自己的身子吗?——
兰兰内心又无比的纠结。
但想想,看就看了呗,原来没有奶水的时候不是也当着他的面给孩子喂奶吗?经过这一个月的调理,兰兰的胸已拔地而起,规模不可同日而语,可是这尺寸变大了,反倒不能让人看了吗?
兰兰不理解,她的心理也随着她的胸部的变化而变化了,如今她那傲然双峰是她的骄傲,她便把它们像珍宝一样藏了起来,而以前的一马平川,她却可以任由他大伯观看,这真是不可思议。
也许生理上的变化对人的心理上会有影响,只能这样解释了。
不一会儿,大根拿着他自制的弓箭准备出去的时候,兰兰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她叫住了他,似乎这么快就忘了他所犯的错“大哥,你受伤了,就不要出去了。”
这么简单而平实的一句话,对着这个光棍说,那在大根的心里可就不那么简单而平实了,而是在他的心里犹如一个石子丢进了河面,泛起了涟渏,不断向四周扩散。
大根顿觉一阵心暖,没想到兰兰她也开始关心自己了。
他转过身来,用他的招牌微笑——傻呵呵的笑,对着兰兰,但他笑而不语,他还是走了。因为他不会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他只能把兰兰对他的这份关心深埋在心底,回报以对她更细微不致的照顾。
这不,兰兰吃那些鱼都吃腻了,他就想去上山给她弄点野味。
兰兰让他暖心的那句话,没有让他停留下来,而是更激发了他上山找野味的决心。
葛家坂后面那一片茫茫的山,可能会有毒蛇,也可能会有猛兽,但这傻呵呵的汉子就是有一股傻劲,为了给他不该爱的女人改善一下生活,他便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山里,凭着那自制的竹制玩意去上山逮野兔,他真是傻得可爱,村里人可没人会做这样的事。
兰兰没想到的是那傻大伯竟会真拿着那破玩具弓箭上山打猎,她后悔没有拦住她。
可当她抱着孩子追出来的时候,面对着一片茫茫的大山,她望而却步,她只有为他祈祷了。
兰兰没有回家,而是抱着孩子走进了葛家祠堂。
她点上香,在葛家列祖列宗牌位前为他大伯祈祷,祝他平安回来。
要不是他大伯几次三番,偷看她的身子惹她生气,她一定要拦着他做这样的傻事。
兰兰的心里,打开了话茬,吃什么野兔,谁要吃野兔,你问过我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弟弟小根交待,谁又来像你一样照顾我们娘俩一样照顾我们——
想到这,兰兰泪如雨下。
一个人当你天天看到他的时候,你会觉得没什么,甚至会烦他老是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可是当他身处险境的时候,你就会为他担惊受怕。
此时在兰兰的心里,她已经分不清,是把大根当成了大哥,还是当成了爱人,总之,她怕他有事,怕他从此一去不回。
兰兰左等右等,不见大根回来,以往都是大根在地里做完活又洗掉泥巴开始做菜做饭,而衣服也被大根以“你——在——做——月——子”为由全抢了去,他一个男人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