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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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有些摇晃,看得出他很悲伤,莲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希望有比我好的姑娘看上你吧,你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好男人,只是——,哎”
莲儿转身回家。
而大根看看天色,并没有到中午,时间还早,本来呢是打算去莲儿家看她的,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去她家,她们家的饭还是不要吃了,与其让她们这么轻而易举地报答这份恩情,不如让她们欠着,老子就是娶你这莲儿,迟早要娶你,大根的那股子傻劲又犯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能达成梦想吗?这——,谁也说不准?
每个人都有梦想,孙悟宝的梦想就是什么时候去掉他头上的紧箍咒,而猪八戒的梦想就是什么时候回到——高老庄,而大根的梦想就是娶到莲儿。
但这事目前前看来,不可能一蹴而就了,得慢慢来,看时间还早,大根还想去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到了梅红家门口。
大根纳闷,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的来到这了呢,哦,明白了,原来大根除了莲儿之外,心里还惦记着这个梅红,曾经心目中高贵的女神,上次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差点与他做成好事的有夫之妇,还是外表干练,身材火辣的女人。
大根不明白,自己心里有了兰兰、莲儿,为什么还能装得下梅红?
哦,原来他也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可以爱上很多女人的花心男,好色是他的本色,多情是他的本性。
如今的大根来到了梅红的门口,因为他惦记着她,另外他心中有疑惑,要问问她。
这会,院门大开着,梅红正在井边洗着什么,她的身影还是那么迷人。
虽然是背对着他的,而且是蹲在那的,但已经充满着吸引力。
今天的她,不再穿得那么职业,那么干练,而且穿得很随便,衣服裤子好象是睡衣,像一个家庭主妇,但依然遮不住火辣的身材,特别是她的腰背上露出一片洁白光嫩的肉,因为她是弯腰蹲在那的,上面的衣服有些短,而裤子又被她这么一弯腰给拉下去了,居然露出了那诱人的股沟,大根一见这东西,咽了一口口水。
兴许梅红并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春光大泄了,她更不知道的是,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大根是悄悄走进来的,梅红居然没有听见,还在埋头苦干。
这会大根看得清楚她是在刷新鞋子,但大根并不对她洗鞋子感兴趣,他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向了她那块裸露的春光。
只见她腰间很细,就象洗衣棒握手处那正好一握的手柄一样,白嫩娇细,但到了臀部,顿时又宽大了起来,勾勒出两弯向外张着的优美细腻的弧线,她的臀部真大真白真嫩,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也微微跳动着,让大根心肉跳。
然而她的美臀中部那一道美妙而深遂的股沟则将她的美臀分为两半,令人暇想连翩,光上半部就已经诱人了,如果在显露一下下半部,估计大根得流鼻血了。
想到这,大根恨透了自己,上次梅红在自己面前脱得精光,他居然没有仔细瞧瞧,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
最后,大根的把目光锁定那股沟,他的头在上方移动着,变换着角度,试图看到她那深遂的股沟的延伸所在,可惜他要失望了,因为他左看右看,她那地方似乎深不见底,他看不到里面。
梅红突然发面她的旁边现出一个太阳影子,妈呀,是一个人。
梅红这一惊不小,她立马站起来,转过身来。
真是无巧不成书,她这么一站起来一转身,小嘴正贴上了一温热之物,来人的嘴,呜——
梅红急忙退了一步,被井礅一绊,倒了,她要是这么一倒下去,不栽进井里,也得硌在井礅上,硌得生疼不可,大根眼明手快,跨上一步,搂住她的细腰。
她的身子悬在了半空中,一个朝上看,一下朝下看,当眼光交汇的时候,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哇,她好美好有魅力,只见两弯如秋水般荡漾的眼睛,散发着妩媚和魅惑,两片红红而略厚的嘴唇微启着似乎等着人来亲;哇,他好帅好有男人味,一双炯炯有神而深遂的眸子年看着自己,那古铜色方正坚毅的脸颊散发着男性的阳刚和性感,她的心儿一颤,原来是他。
时间顿时停在了这一刻,动情深处,大根的嘴却压了下去,压在了她性感的唇瓣上,让她的润液润泽自己有些干裂的嘴,舌头也放肆地不打招呼就探入她的口中,但觉温热丝滑舒服。
“呜——”,梅红这才恍过神来,突地站起身,推开了他,“你怎么来了?”,身子却娇羞地转了过去。
大根也有些措手不及,从偷看她的股沟,到搂住她的细腰,再到不由自主地亲吻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似乎都没有用过脑子,似乎是自己的一种天然和本能使然,他愣了一下,“呃——,我是来看看你的。”
而梅红却冷了下来,“现在你已经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大根心里一沉,怎么回事?刚刚他搂着她细腰的时候,她的眼神那么温柔深情地看着自己,怎么就这么一下子就判若两人了呢,大根很是不解,“怎么,你现在这么不带见我了?”
“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地很清楚了,你走吧!”梅红依然冷冰冰的。
“可是我不懂,我们前几天还粘在一起,还差点那个了,为什么你现在就变了一个人呢,我想知道原因。”
“原因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我那天是喝多了。”
“可是那天我说你喝多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反复强调你没有喝多,你是清醒的,你是真心喜欢我,你个忘记了吗?”
梅红冷笑了一下,“呵,喝多了酒的人不都是说自己没醉吗?酒后的话你也信?我是不记得我那时说了什么?”
“哈哈”大根笑了起来,“你这话不是矛盾吗?又说,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又说,酒后的话我信吗?说明你现在在撒慌,你那天才是酒后吐真言,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告诉我。”
“切,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个傻蛋,你也不照照镜子?”
大根心一凉,“难道我在你心里是个傻蛋,可是你那天说我很有才。”
“切,我有这么说过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梅红继续用着冷笑的口吻,说着不咸不淡的话,让大根心里很难过。
“你——”大根竟无言以对。
“哦,要是我真说过,这样的话,也是说你是蠢才,你有什么才,你才读几年书。”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字写得好吗?”
“写字好又怎么样,你用你的字赚过一分钱吗?”梅红反唇相讥。
虽然这话不中听,但大根不得不承认,他的那一手好字,确实没给他带来一分钱的收入,他的两门最得手的技术,干农活和写字,都无法生出什么钱来,所以也体现不了他这个人的价钱,梅红这么一说,等于是一语点破他的技术纯属无用,这无疑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心里的仅存的一点点自豪现在也烟消云散了,他悲哀了起来。
“好,我懂了,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行,你不带见我,那我也不勉强,我走了,你保重”大根忧伤地走了,迈着忧伤的脚步,前面有莲儿狠狠地打击了一下,现在又被梅红给打击成这样,他有些心灰意冷。
他跨出了梅红的门槛。
梅红这才看了看门口,那身影已然不见,心底里忽然失落了起来,我刚刚说了些什么啊!人家已经很可怜了,我还要这样打击他,哎,我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份?
梅红想到这些不禁自责了起来,她蹲下身去,继续洗她的鞋,可是她再也静不下心来,眼里、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深遂的眸子和他阳刚颇具男子气概的脸,挥之不去,还有那天的事,叫她好生想念,她多么希望大根可以回来,但她知道不可能了,他已经被她给奚落到了顶了,他不会,不可能再回来了。
可是她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发生了。
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影子跨了进来,然后竟把她的院门给锁了上,他好大的胆子,她又惊又喜又怕,她顿时呆在了那,木然地看着他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心里是五味杂陈,心乱了,乱得象剪落在地上的头发,一团糟。
他的脚步近了,那人的身影似乎更加地高大,她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第466章,妇女主任也晚节不保?
“你——,不是走了吗?”这声音似乎是从她心底里发出来的。
“对,我是走了,但我回来了”他的脸上是他的招牌笑,傻笑,“差点叫你给骗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嘴上说的不喜欢我,但你的眼神为什么会那么温柔,那么充满情意,这不是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能做得到的,另外,你如果真的那么不带见我,在村委会上你为什么总是在支持我?所以你是骗不了我的。”
梅红转过头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什么,你想怎么试?”梅红的眼光疑惑地落到了他傻得可爱的脸上。
“嘿嘿”大根傻笑着,一下子就到了她的跟前,突然将蹲在地上的她横抱而起。
“喂——,你放开我。”梅红斥道,但却没有惊叫。
大根心道,这样就对了,如果他不喜欢自己的话,早就大叫了,“好,我就赌一把,就赌你会不会大叫喊人,你如果大声喊了,那就说明你真的不喜欢我,那我也不会对你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如果你不喊,那你说什么,再怎么掩饰也没有用了,喊,你喊哪!”
让大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真喊了,他眉头一皱,心寒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高兴了起来,为什么呢?
她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文字上来说,她是在喊人,可是她的音量,未免太小了吧!她的叫喊声别说外面的人听不见,就在他耳朵里,也不够响亮,她是捏着嗓门喊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而已。
大根乐了,“还在装,你继续喊,大声点,我听不见,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说着大根爽性把她往她的卧房里抱。
梅红有些惊慌然而心底里却一丝期许,“你想干什么,快放下我。”
“你不是喊人吗?继续喊啊!”
你偏叫她喊,她偏不喊了,一个劲地挥舞着,无力的小拳头在他的身上一阵乱捶,也不管有没有用,反正就是乱打一通,嘴里不断地低喊,“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我们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大根嘿嘿地笑着,梅红的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那都是默许,真傻子都看出来了,何况他只是假傻而已,如果真的要脱离他的控制就不是这样了,太简单不过,她只要几声大喊,喊到外面去,邻居、路人都会挺身而身,而梅红并没有这么做,一直都没有。
大根虽然经历过的女人少,但故事听多了,他明白,她心底里有一种潜藏着的渴望,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做着反抗和挣扎的假相,其实心里的渴望可能比他还强烈,这就叫着女人的矜持。
而此刻的梅红正在把女人的矜持发挥得淋漓尽致,她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小鹿一样惊慌地到处乱撞,做着些无力而无用的反抗,这个陷阱不是他的怀抱,而是她自己对人家动了情,她陷进了他的爱河,无法逃脱,而用不断的挣扎和反抗掩盖她真实的渴望。
“哈哈,老子今天吃定你了。”大根笑着说,有些得意,似乎吃透了她的内心。
“你——,不可以,我们不可以——”梅红脸带桃花,还是拍打,做着“垂死”的“反抗”
“哦,不可以什么?”大根说着,把她抱进了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梅红却没有跳下床,而是惊慌地躲到了床脚,把自己陷入了绝境,“别,你别过来。”
大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女人,真假,喜欢就喜欢,想要就要呗,何苦还这样?”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梅红依然“惊魂未定。”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大根有些不耐烦了,他扑了上去,将梅红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梅红的身子颤抖着,还在“奋力”挣扎,但却更加激发了大根的兴趣,这也许就是矜持的妙用,越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却是想要。
大根的嘴压了过去,直取她的湿湿的小嘴,舌头强行敲开了她的牙关,直入她的温热湿滑的口腔,这一切似乎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大舌却在里头,翻江倒海,肆意妄为。
她的嘴里嘤咛不断,小手还在反抗,然而小嘴却回应着他的吻,吮吸着他的舌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为所欲为,呜——,接着她的小舌也活动了起来,与大舌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发情的公母蛇一样,缠绕交集,很是恩爱。
大根的手开始从她的腰间,探入她的衣内,往上滑动着,直取她那柔软而又丰满的大玉兔。
她居然没有穿胸衣,他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搜索到了,他抓住了其中的一只,哇,好象比上次更柔软更丰满了,还弹性特别好,象一只充满气的皮球,一抓手就陷进去了,一放就立马恢复了鼓胀的原状,娘的,真是好摸,大根心里叹道。
还有一只呢,可别亏待了另一只,大根又摸向了另一只,柔软度和弹性丝毫不差,象一对天生的双胞胎姐妹,大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长这个东西,还一长就长两,这很不容易让他不知道照顾哪个好,或者不经意间,就会让另一只受到冷落,而责怪自己厚此薄彼。
但效果都一样,那就是无论你摸哪一只,梅红的嘴里都会嘶嘶地叫起来,就象吃了辣椒一样。
特别是当他的手指挑逗着那皮球上的小突起的时候,这招是贵花那**教的,她的嘶叫声更加地尖锐、明显,她的鼻子呼出的气流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热,象拉起了风箱。
她的身子象蜗牛一样蠕动着,只是她的两只小手却从没放弃过反抗,似乎要“顽抗到底”
大根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要简化流程,于是他的大手从她的胸脯上滑了下来,钻进了她的裤头,直达她的两腿部间,哦,娘的,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娘们还在装。
好,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大根的一根手指往下滑去,搜索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那入口,小小的,很精致,手指尖轻轻往里面钻,慢慢扩大战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