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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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心里有些遗憾,他不光是想看她的俏脸蛋,他还想看她的胸脯,特别是V字领那裸露的那一块,可惜如今只能看她的脸。
不过,大根马上劝服了他自己,有这么张俏脸看看,也是一种享受,可不要浪费,于是他盯着她的脸蛋看,他觉得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尤其那张嘴,一直在那里做着开关动作,太性感,太诱人了,不断让大根联想到她给自己“吹箫,他一个字也没听见,反倒自己的身体看得起了反应,他很想干了讲台上那美艳的女镇上。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管你怎么盯着她看,她都没有意见,因为她现在是“老师”,正在“讲课”,下面学生盯着她看,是在认真地“听讲”。
想到这,大根的眼睛更是肆无忌惮,他竟入了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视线被一个身体挡住,这身体又细又长,但胸前却颇为壮观,虽在体积上不能跟秦镇长比,但也发育得挺拔充胀,紧绷绷的,似乎要把胸前的白色衣服给撑破。
这是谁呀,也挺有看头的嘛,老子正愁着看不到镇长的身体,却送上来一个,太好了,大根死盯着那人的胸部看,这会他上火了,他需要一个女人泄一下火。
突然一个大茶壶挡住了他的视线,大根心里在骂,谁这么缺德?拿个破茶壶来挡着老子的视线,他往上一瞧,对上了一双正发怒的眼睛。
哦,天,这会看出祸来了
第491章,茹芳的初吻
大根回过神来,鉴于是开会,他指了指自己的杯子,示意她倒茶。
那茹芳就倒呗,但一滴也没倒出,茹芳摊了摊手,示意茶没了。
大根一愣,一把将那茶壶夺过来一看,果然一滴都没有。
其实茹芳在他前面几个人的怀子把水加得满满的,就是要一滴也不留给他,故意拿个空壶来戏弄他,不曾想那死大根盯不到镇长,倒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她是又气又恼,这会看他那一滴水也没得喝的窘相,才得意起来,心里在骂,“活该,你个色鬼,渴死你算了。”
她朝他嘲笑了一会,接着,收住笑容,狠狠地瞪了他两眼,把茶壶夺了回来。
大根轻声说,“再打一壶来,好吗?”
茹芳也低声回道,“等着吧!”说着,她就走了。
秦镇长的话,终于讲完了。
轮到坐在第一排的马书记讲话了,他早就准备了个稿子,现在正滔滔不绝地念着呢。
他先把公社的工作向镇领导们做了个汇报,接着对以后的工作制定了一些蓝图。
大根一听烦了,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屁话、虚话,可怜他嗓子都冒烟了,这个马茹芳还不来。
他越来越相信,这个花豹子是针对他的。
直到会开完了,那花豹子也没出现过。
会后,大根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茹芳,因为他要喝水。
他站在院子中间,四周看了一下,大门边上有个被烟熏黑的旧房子,大根断定那个肯定是原小学的厨房,于是他便跑了进去,却发现花豹子在那里。
他一见她就火冒三丈,“我说,花豹子,你故意渴死我是吧!”
马茹芳回头一看,是她的死对头,“哦,我忘了,这里还有一杯,你拿去喝吧!”
说着,马茹芳从灶台上拿了一杯茶递给他,大根马上就接过来,摸在手里,茶还带点温热,还是那种黄橙橙的颜色,太好了,正是她在会议室倒的那种茶,老子总算还能摊上一杯,他很高兴,这花豹子还算不太讨厌,特意给一杯给他,他对着马茹芳的背说了一声“谢谢。”
马茹芳头也没回,侧头一看,她抿着嘴在笑。
大根也不想那么多了,他都渴死了,嗓子就要冒烟了。
于是举起杯,仰起头,咕咚喝了两口,喝第三口时,他噗地一下,全喷在了地上,“妈呀,怎么有股骚味。”
这会马茹芳调过头来,对着他哈哈大笑,她一手按着小腹,笑弯了脸。
“你笑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大根叫了起来。
“哈哈哈,本小姐的——尿——味道——不错了吧!”说着,马茹芳笑得前仰后合。
“你——”大根气得青筋暴出,“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毒,这么坏,竟把尿给老子喝,你太没道德了。”
“哈哈哈,对付你这种色鬼,还要讲什么道德,你活该,哈哈,终于报仇。”她笑得肚子都快痛了,她从来没笑得这么痛快,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她的眼睛都笑得睁不开,小嘴敞开着,象一朵盛开的玫瑰,小手仍然按在小腹上,她太乐了。
但有一句话叫作乐极生悲,这句话马上就要在茹芳身上应验了,她马上就要悲了。
大根气结,他一把没有呕吐,也没有马上去漱口,甚至嘴角残留的尿液也不擦掉。
而是悄悄地走过去,左手把那茶杯轻放在灶台,他靠近了她,“你得意,你笑,我叫你马上哭。”
说着,大根的两只大手抱住了她的头,与此同时,他的嘴巴压了过去,照着茹芳一顿猛亲猛咬。
“呜——”马茹芳哪里料到,大根会这样,她的鼻间闻到了尿骚味,她马上就明白这是她自己的尿味,如今把他嘴里的残留的尿液传递到她口中。
马茹芳两只小手抓着他的头发,要把他的嘴和自己的嘴分开,但他的头发太短,她使不上力,再者,大根的双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头,她怎么也挣不开。
大根一股作气深入她的口腔内,在亲吻她的同时,她有意,吐点自己的口水,由于大根的头在上,茹芳的头在下,茹芳竟被迫咽下大根的口水,咕咕——
大根的吻很霸道,很强悍,也很湿润、温热,茹芳竟有了快感,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被这个又傻又色的汉子夺去,更没想到的是,跟男人亲嘴,会这么舒服,她的下身竟被他亲地引出了液体,染湿了她的内裤。
她痛恨自己不该有这种反应,于是不断地挣扎,小手由抓他的头发,改为抓耳朵,但大根意无反顾地亲她,咬住她不放。
茹芳情急之间,两只小手照着他的两只耳朵,死命一揪。
剧烈的疼痛,使得大根跳了开来。
茹芳的头和嘴顿时获得了自由,突然想起,自己咽下了自己的尿,还有他的口水,体内有股东西往上冲,她赶紧用手捂住嘴,跑到垃圾桶边,哇哇大吐。
大根想到自己也喝了两口她的尿,也凑过去,用手指往喉咙里一扣,“嗯—哇——”,他也吐了,两个人一起吐哇吐,何其壮观。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吐出了黄水,这才罢休。
接着,茹芳又调头到得井边,大根一看,原来这井打在厨房里,想想也是,这原来是学校,要是把井打在院子里,那孩子们不是要玩“跳水”?
只见茹芳,小手伸到井边的水桶里一捞,捞出一个水瓢,小嘴凑过去往瓢里吸了一口水,就吐出来,反反复复,原来她在漱口,大根也不示弱,在灶台上找了个干净的杯子,也凑到水桶,舀了满满一杯水,也漱了口。
茹芳漱罢,又洗了好几把脸,特别是她的小嘴被她的小手一阵猛搓,她要洗净自己的小嘴。
大根也照做。
茹芳终于洗罢,大根也刚好洗毕,这时,茹芳两手捂着脸哭了,她哭得很伤心,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呜——,你欺负我——”
大根心软了,如果她要跟他斗到底,他会不甘示弱,可是人家一哭鼻子,花豹子一下子变成了“泪雨豹”,他就再也狠不起来了,本来想训她一顿“你不是要戏弄老子吗?现在怎么样?戏来戏去,戏自己,现在怎么样,自己倒霉了吧!还想跟老子斗,老子是搞斗争的祖宗。”
见她哭得这么伤心,他那话,压根就没出口,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茹芳,你怎么了?”
; 大根侧头一看,大惊,天,不该在这种时候出现的人,却出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第492章,美女镇长的谜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书记。
马茹芳一看他爸来了,却惹住了哭,“没什么?”说着,背过身去,抹着自己的眼泪。
马书记走了过来,“还说没事?你都哭了,告诉爸,你怎么了?是不是这浑小子,又欺负你了。”马书记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惊愕中的大根。
茹芳抬起楚楚可怜的美眸看了一眼大根,没错,她确实想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他爸,让他爸给她出口气,可是说来说去,是她自己先弄了一些自己的尿给他喝,人家再过来亲她,把她自己的尿又传递给自己,说来说去,自己有错在先,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跟人家亲嘴了,不管是不是自愿,他爸一定会暴跳如雷,这事要是闹大了,恐怕她嫁人都难。
想到这些,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她满心的委屈没法诉出。
“茹芳,你倒是说话呀!你就实话实说,要是这小子欺负了你,你就告诉爸,爸定不轻饶他。”说着,这老头卷起了袖子,似乎想打大根。
大根一看,他冷笑了一下,你打我?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
茹芳转向她爸,异常冷静地说,“不是,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身体不舒服。”
“什么?你哪里不舒服?”说着,马书记走了过来。
“我肚子痛”说着,茹芳捂着肚子,走了出去。
马书记对着她的背影说,“孩子,你没事吧!”,然后朝着大根“哼”了一下,“为什么只要你小子一出现,我女儿就有事?”
大根却陪着笑脸,“马书记,瞧您说的,我又不是她的克星,怎么会我一出现,她就有事?”
“哼,我看你小子,就是一个扫把星,我可警告你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啊!”说着,马书记走了出去。
大根也出去了,这里一个镇上的人员,过来找到了他,“哎哟,大根啊,你上哪去了,秦镇长在找你呢”
“找我?——哦,想起来了,她要带我去镇上。瞧我这记性”说着,大根拍着自己的脑袋。
“好了,快走吧,大伙都在等你呢。”
“走。”
大根跟着那人走。
这时见一群人,在堵在了院子门口。
马书记正热情地留领导们用餐。
秦镇长摊了摊手,“不了,我们回镇上再吃”,说着,她也不看马书记,四处张望着,见大根来了,马上喊了起来,“葛大根,快来,我们走了。”
“哦”大根看见秦镇长向他招手,于是快步走了过来。
马书记一看,这死大根又抢了自己的风头,自己在镇长面前完全是个不入流的角色,而大根却反客为主成了焦点人物,这可把马老头给气炸了。
大根跑到了镇长的身边,“不好意思,镇长,我刚刚是找水喝,让你久等了。”
“没事,来了就好,大伙上车吧!”秦镇长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纷纷走出去,上了一辆,小巴车。
大根一看,哈哈,这会儿,他倒是要开一下洋荤。
马书记对着秦镇长说,“哎呀,秦镇长,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客气了,我还有事,得早点回去,”接着,对着大根说,“大根,我们走吧!”
“嗯,镇长,请”大根礼貌地做了“请”的手势。
秦镇上微笑了一下,走了,大根在后面跟着,他回过头来一看,看到的是马书记怨恨的眼光,他心里震了一下,没想到,身为一个大队书记,心胸这么狭隘,不就是抢了他的风头吗?不就是跟他女儿有点小摩擦吗?用得着这么恨他吗?看他那眼神,似乎要吃他大根的肉,嚼他大根的骨,大根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防着这老儿了。
大根走到车边,正要上车,他停了一下,向后面的院子里扫视了一下,他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马茹芳,因为看见这个花豹子被他弄得伤心流泪、哭泣,他有些于心不忍了,虽说是她有错在先,可是他那样强吻她,还是过份了一些。还有,这马茹芳被他亲了嘴,反倒没把这事跟她爸说,要不然,以马书记的性格,那大根就更麻烦了,所以大根倒有些感激她。
但是大根的眼光,像扫地一样,在门里面扫了一周,也没有看见这个花豹子,他心一沉,估计人家现在正躲着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伤心地抽泣,哎,大根叹了口气,心里竟然对她有一些内疚。
“大根,快上车啊!”秦镇长从车窗中探出头,喊着他。
“哦,来了。”大根调头转身跳上了车,他的眼睛滳溜溜地转动着,却找不到位子,只有秦镇长旁边有个空位,有个把位置,三个人挤在两个座位上,没有人坐镇长的旁边,大根明白他们是不敢,这领导猛如虎,谁敢坐她身边?何况,她是个女人,这男女有别。
大根也是个男人,他也遇到这种尴尬,早知道应该早点上来,也罢,看最后一排,应该挤挤可以凑合。
但到秦镇长身边的时候,秦镇长却挪到了里面,“大根,你就坐这?”
“啊——”大根一惊,这是何等的待遇,大根当然想坐在她旁边,因为她好美,坐在她旁边,闻闻她的体香,随着车颠簸还可以趁机占占她的便宜,可人家是领导啊!还是很有威严的那种,一不小心这乌纱帽就掉了,所谓,伴君如伴虎,就这个意思,她虽然不是君,但在这种小圈子里,她就是一个“君”,她是老大。
想到这,大根犹豫了起来,坐还是不坐?坐,刚刚说了,伴君如伴虎,不坐,人家已叫你坐了,到底坐还是不坐?
正在他迟疑间,一只小手,突地,把他拉在了座位上。
这时,不光是大根自己,看到的观众都大吃了一惊,一部分人心里在骂,这他娘的大根是哪根葱,秦镇长这么对他这么关照,这么重视。另一部人则为大根捏了一把汗,哎哟,这个大根竟跟秦镇长坐在一起,这不是危机重重嘛,一旦出什么错,或是碰到了她的身子,那他就惨了。
大根没了办法,人家都拉你坐了,不能不能面子,再说,在人家面前,要表现得大方一点,特别是在女人的面前,我要是怂了,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想到这,大根既来之,则安之,他坐定,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放松了下来。
车马上就开动了,一排排的房子拼命地往后倒,然后是一块块的田也拼命地往后倒,大根当然不明白,这是著名的相对论,你车往前面开,旁边的房子、农田就相对往后退,向长了脚一样,在死命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