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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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见到了她,宝物翘得更高,惨了,他真的就要暴毙而亡了吗?
小红感受到了大根火辣辣的眼神,她吃了一惊,“表姐,他是谁?”
“哦,他是我手下的一个村长,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请他吃顿饭以表感谢。”秦榕很镇定。
“是吗?”小红很怀疑的眼光扫瞄着两人,似乎看怪物一样,看得大根不自在。
秦榕骂了起来,“死丫头,看什么看,你还以为我会搞外遇啊!”
小红有玩味地笑着,她阴阳怪调地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事,不用问,你们就是那种关系了。”
“你说什么呀,死丫头,我们是清白的,你可不要乱说。”秦榕斥道,她面红耳赤。
“还说没有,你看你脸都红了。”小红指着秦榕的脸,秦榕有口难辩,一脸窘态。
本来想走的大根,看不下去了,“我跟她真的是清白了。”
“是吗?”小红看着他,打量了起来,围着他转了一圈,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哈,看起来又结实又强壮,把我表姐弄舒服了吧?”
“你不要乱说,我跟你表姐真的没有什么的。”大根认真地说。
“谁信啊?”小红说着,眼勾勾地看着他的很有男人味的脸,连连点头,“嗯,不错,太有男人味,是我喜欢的那种”接着,转向秦榕说,“表姐,你眼光不错,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有好东西,怎么不跟妹妹我分享一下?”
“你胡说什么呀?谁好这一口了?你来这就是挖苦我的吗?”秦榕又羞又气。
小红笑了笑,“表姐别生气,其实呢,我是买新衣服,想让你看看。”
“哦。”
“是啊!你看。”小红从自己提着的袋子里,拿出一件短裙,“我这就穿给你看吧!”
“死丫头,这里有个男人,你去房间里换吧!”秦榕提醒着她。
“没有关系,我不介意。”说着,她脱了她的衬衫,只见她全身洁白无暇,肉乎乎的,上身就只胸前带了个蕾丝边的白色罩罩,露出大半个**,好白好娇嫩,还很大,似乎要挣脱她的胸罩了。
哇,大根没有想到这小红竟如此开放,是不把他当男人,还是不怕他?他盯着她的身体,吞咽着口水,宝物更加地发胀,不仅如此,她连下面的长裙也给脱了,那白色的三角裤布料也太少了吧!大根竟看到了几根毛毛暴露在她内衣的边缘。
他越来越觉得这小红是故意勾引他的,只见她的小肚眼,黑洞洞的深不见底,这让他联想到,女人的下体,她的腿肉乎乎的又长又白,好滑哦,再侧头一看她那屁股,好柔软啊!天哪,不用这么勾引人吧?他的宝物就快爆炸了。
秦榕过来推她,“死丫头,去屋里,你就不怕丢人?”
她就是不走,“没事,你以为他敢吗?”
秦榕无语了,于是对着大根说,“大根你不是要走吗?”
可是大根盯着小红的身体看,哪里还舍得走,“我―――-”
“哎呀,走什么走,他走了,不是没有观众了吗?”
大根连连点头。
“你――”秦榕更加地无语,早听说她这表妹风流,没想到果真如此风流。
小红把那新买的黑色短裙套在了身上。
天,大根看得都流口水了,她穿这件衣服竟比她不穿还要性感,把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典型S形,她屁股被那短裙绷得紧紧的,似乎要撑破了,底下是两条洁白丰盈的**,裙底还露出她的白色内裤,领子又低,直接露出两小半边娇嫩欲滴的汝房,还有那深遂的汝沟,真是诱死人了,大根想冲过去,直接上了他,但是他不能。
小红妩媚地笑着,转着圈,“你们看,怎么样,好看吗?”
秦榕摇了摇头,“不行,太露了,内裤都看到了,上面奶沟都看到了,不行,不行,这样怎么能出门?”
小红对她的评价有些失望,转向大根说,“你觉得怎么样”,说着,她还拉着肩头,把她的V领拉得更宽。
大根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赞道,“好看,好诱人。”
“咯咯,是吗?”小红很高兴,但当她下意识地看着他下面的时候,她吃一惊,“哇,顶这么高?”
“嗯,它在跟你说话。”大根也开始挑逗她了,小红的突然出现,无疑让他有一份希望。
“是吗?她说什么?”小红的眼睛紧盯着它。
“它说,小姐,别看我长得丑,但我很温柔,也很经久难耐,绝对让你爽翻天,不信你可以试试。”
小红啊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口,“哦,我心跳好快。”
“嗯,它还说,小姐,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尽管拿去用吧!包你满意。”
“哦——”小红娇呼了一声,小手不禁按了过去。
秦榕见大事不妙,他们两个准出事,她赶紧走过去,把小红的手拉开,“小红,别这样,让他走。”
“表姐,”小红撒起了娇,“你自己爽够了,得让妹妹也感受一下,你吃肉,我总得喝点汤吧!”
“你,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跟你没有那种关系。”秦榕气煞。
小红如着了魔似的,盯着它看,“你跟他有没有关系,已经无所谓,可是我想跟他有点关系,姐,你别拦着我,我要死了,我下面都流水了,这会要是没个棒棒我就死了。”
“你——”秦榕无语,她的表妹果然骚到骨子里了,“你没救了,好,你们要做到房里去做,我不管你们了。”说着,秦榕走了开,坐在餐桌上独自吃起了饭。
小红蹲了下来,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她吃了一惊,“呵呵,好神气的红樱枪啊!”
“它还说,小姐,我不是光用来看的,插进你的*,你就会知道它的历害了”
“哦,我好喜欢,”小红娇呼一声,小嘴含了过去,她的嘴明显比他其他的女人的大,毫不费力地含住枪头,马上就噗哧噗哧地响着。
秦榕本来是背对着他们吃饭的,可是听到这撩人的水声,她也忍不住偷看,不是吧,表妹正在吃着大根的宝物,这怎么行?伤风败俗啊!那当着她的面,她本来气得不管了,但这种情况她又怎么能忍得住?于是她说,“你们太离谱了,要搞到房间去搞。”
小红却回过头来,对着她说,“表姐,因为有你看着,我才感到这么刺激,我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你就好好看着办,要是受不了,你也来,我们可以共用一个男人。”
其实这话小红是暗示她,我跟姐夫早就有一腿了,就是你这个傻女人还不知道。
“我才不用”秦榕拿她没办法,幸好不是她的女儿,要不然她会气得吐血,她不管了,掉过头来,继续吃饭。
小红继续用嘴抚慰着它,水声越来越大,似乎喝起了稀饭,秦榕听着,她的私处居然也流水了,哎呀,要命,不过这场戏看看也无防,于是她坐到了对面,一边看着她们,一边吃着饭。
小红娇喘着,一只手竟伸到了自己的跨下,呵,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
她挑开内裤,自己抚摸着自己的私处来,嘴里更是呜呜不断。
大根也很舒服,她的嘴里热乎乎的,她的动作非常纯熟,应该是驭夫无数的那种,这么**的女人换成是平时,大根会嫌她脏,但此时此刻,小红对于他,无疑是,雪中送碳,署中送冰,他太需要了。
大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不能再等了,得尽快进入她的体内,来一次痛快淋漓的欢爱。
于是他退后一步,从她嘴里抽出宝物,然后,将她横抱而起,放在沙发上,离餐桌只有一步之遥,既方便大根干她,又方便秦榕观看,他是故意做给秦榕看,你不是装高贵吗?好,我就做给你看,等你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干了你。
大根太急了,他来不及给小红脱衣服,就把她的短裙撸了上去,接着分开她的双腿,她的内衣实在是太薄了,以至大根视她为无物,直接把枪口对准那中央,直接一用力,她的内裤被钻了一个洞,直接进入了她的花心深处。
“啊——”小红尖叫了一声,那一刹那,她的整个通道都被撑开了,好比是钻探机,居然钻破了她的内裤,太强大了,她从未感受这种方式,太刺激了,小红呻吟着,就那么几下子,这小红就打摆起了摆子,叫得很痛苦,没想到她看起来那么淫荡,干起来却那么不经事,这么快就有**了。
大根有些失望,但此时的目的没有达到,他才不去管,他站在地上,在她那湿润通道里横冲直撞,但是大根发现一个问题,这女人估计做得太多了,她的通道太宽松了,大根越做越索然无味,如喝着白开水,他渴望着地看着秦榕,“榕姐,她太松了,我想要你。”
而秦榕嘴咬着筷子,正看着他们的真人表演,眼睛都看直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内裤湿透了,就连跨下的外裤也湿了一块,要是将她的裤子用力一拧定能拧出一些水来,她看得投入没有听清大根说的话,于是问,“你说什么?”
“我说,她太松了,我想要你。”大根重复了一遍。
“啊?”秦榕吃了一惊,可是她也想啊!但是她不能背叛她的老公和女儿,她急忙摇着头,“不可能,你现在有得弄就弄吧!别想打我的主意,你就死了这条心。”
“可是我就想上你。”大根大声说。
他的声音唤醒了陶醉中的小红,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一个巴掌打在了大根的脸上,“臭小子,碗里的还没吃完,就想吃锅里的吗?”
“我不是吃完了吗?你到了。”
“我是到了,可是我要到很多次的,就怕你不行。”
这话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发飚的,“你怕我不行?”
“对。”
“可是你太松了,我干得没劲。”大根实话实说。
“我会松?胡说八道,好,让你尝尝老娘的历害。”说着,她抽出自己的身体,“来,你躺下。”
大根就说,“我怕了你不成。”
大根躺在了沙发上。
小红二话不说,叉开两腿在他的两侧,小手把着她的宝物,对准了,一屈股坐了下去,一坐到底,接着她摇动了起来。
她疯了似的,头发被她甩得象是个“丐帮长老”一样乱,身子疯狂地扭着,象磕着一粒摇头丸,她真的疯了,没想到她这么有力,真是沙场老手啊!
大根没想到她以快补松,还是让他很舒服,她到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她趴倒在他身上,“我不行了。”
大根有些失望,难道他这宝物,天下就没有能与之匹配的神物吗?
他翻过身来,把小红压在身下,看着秦榕,“榕姐,你看她已经倒了,我的宝物还坚挺着。”
秦榕忙说,“你别看着我,想要上我,门儿都没有。”
“啊”
秦榕又转过头去吃饭。
大根有些无奈,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红,“没办法了,就你吧!我凑合着用吧!得罪了。”
小红吃了一惊,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你还是找你的榕姐吧!”
“问题是她不给啊!”
“那你不会强奸她吗?”
“不敢”
“胆小鬼,是不是她是你上司,你就不敢。”
“对,是这么说的。”
“你就勇敢点,跟你讲,女儿也就反抗一会,你让她尝到快感,她就从了你了。”
“是吗?”大根想想,她说得也对,小蝶不就是那么屈服了吗?他心里一喜,“多谢你提醒了”,于是他从小红的身体里抽出身。
站起来,看着秦榕。
秦榕手里不知何知多了把剪刀,“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剪了你,你不要听她胡说,你要是敢对我无理,我就剪了你,让你当太监,我还要撤你的职,抓你去坐牢。”
大根看看,“哎,强扭的瓜,小红是吧!辛苦你了,哥哥我就将就将就了。”说着,他双手按着她的腰肢,滋溜一声又进入了她。
“求你,不要啊!我真不行了。”小红在求饶。
“委屈你了,没办法,我这宝物有个特点,上来容易,下来难,你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我哦,没事我会尽量轻一点的。”说着,马上就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地冲击。
 ; 小红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叫了起来,“啊——,你不是说尽量会轻一点吗?”
大根坏笑着,“我只是说尽量,没说一定。”
“啊——,你耍赖——,啊——”
小红被大根干得惨叫连连,秦榕哪见过这种阵仗,她目瞪口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历害的男人,难道他的宝物真是个神物?她不禁也想尝试一下,两腿间更是水液涟涟,竟把小红成了自己,她的小嘴咬着筷子,一只小手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内裤,抚弄着,自慰着,接着一根手指钻入了自个儿的道道,她也呻吟而起——
秦榕是个知性的女性,她有极大的控制力,有分明的道德底线,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宁可自慰,也没有堕落,看着大根狠狠地进出小红的身体,听着她的**和他的粗喘,她也泄身了,裤子湿了一大片,象是撒了一大泡尿。
不知过了多久,大根终于火山喷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在小红的肚子里,让小红再一次飞上了天,但大根还是留了少许,抽出身来,朝天放着,象是放着冲天炮,他是故意弄给秦榕看的,秦榕看着,全身打起了抖,她竟又到了一次,她已经到了很多次了,这一次却是最激烈、最爽的一次,因为她看到浓浓的白浆从他的枪头上飚出,她兴奋到了极点。
大根听到秦榕的尖叫声,又看到了她在打摆子,他吃了一惊“什么,你光这样看着,就能到?”
秦榕面红耳赤,赶紧把手从她裤子里抽了出来,她的那只手都温漉漉,大根眼尖,见她有一根手指上还有个饭粒大小的白物,哦,她把白带都弄出来,原来是自摸,他笑着说,“榕姐,你真有一套。”
“你——”秦榕羞煞,跑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接着又快步走进了房间,大根在后面看着,只见她的屁股后湿了一大块,大根一猜就知道她进房间是干什么,换裤子呗。
她的房门立马被关上了,不一会,果不其然,她穿一件长裙出来的,他猜得一点没错,只见她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件刚刚穿的牛仔裤,她把湿的地方给裹了起来,所以大根看不到。裤头上冒出点红布,可不就是她的内衣吗?哦,原来她的内衣是红色的啊!真鲜艳。
大根到卫生间冲澡,心想,这叫什么,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