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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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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才怪。
真的啊。
这时门铃响了。
看吧,来了!筱雅说。
你以为是谁啊?是易文啊,嘻嘻。
易文进来,笑着和筱雅打招呼。
谢谢筱姐。
易文一坐下来就说。
谢我什么啊,筱雅一头雾水。
谢你替我来了个人脏俱获啊。他笑着说。
切,我才懒的管你们的糗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事一伙的?你们就折腾吧,谁也管不了你们。
臭丫头你过来,我可不会给你们背黑锅哦,我和你们事一伙的吗?今天的事和我有一丝关系没有?
贺兰又恢复了此前的大红脸,咬牙切齿地要去打他掐他。
不过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筱姐啊,我也事没有办法,你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我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此下策的,谁也不想这样啊,但是整天被她弄的头晕眼花的倒公司里什么也干不了也不是个事啊?筱姐你看我还想个刚四十的人吗?
贺兰惊叫一声向他扑去,两人扭成一团。
筱雅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又觉的好笑。
等扭打停下来,易文问她:对了你的那个同案犯呢?
又是被贺兰一阵猛掐。
易文看到茶几上的钱,问贺兰事怎么回事,贺兰和他说了。
易问不由分说给揣进筱雅的包里去了。
筱姐,不要以为他对谁都那么上心的,你要小心哦。贺兰在一边怪声怪气的敲打。
筱雅脸上浮上红晕,骂道:死丫头今天疯了?没完了?
筱雅在易文回来稍坐了一会后就起身离开了,在找车钥匙的时候看到那五千块钱又躺在自己的包里了,她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叠纸币,心里乱乱的。


今年夏天续 10
台风要来了,据说要影响到本市,天气有些阴沉,感觉闷闷的,特别不舒服,她的心里也象压着一块大石头,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贺兰这里来,遇到的事情让她不是很好受。
她还是有点纳闷,贺兰那样一个雅致的女人,怎么会选择接受那样的行为,她的疑问不是因为那个叫亮的男人,更主要还是在易文身上。
婚外情在眼下的社会已经不是什么判经离道的事了,但是他们的情况却要离奇的多,她很难理解他们。
她想着贺兰有意无意和自己说的一些话,想起易文那张文诌诌的脸,还有那个亮,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和他们扯在一块。
车窗外下班的车流拥挤起来,她定定神,开始集中精力驾车。
筱雅走了,房里只剩下贺兰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头,想着发生的事,有点无趣,柔顺的坐到易文的旁边。
对不起喔,我没想着要让你难堪。
傻丫头啊,说什么呢?看不出筱姐思想斗争激烈着呢?呵呵。
嗯,没看出来,只听到她骂我了。
呵呵,还不该骂啊?
这时候,亮出来了,一脸尴尬。
晚上吃什么?易文问。
本来筱雅在的时候易问提出去外面吃的,但是她说出来没有和家里老公说,可能家里做好饭了,他身体不好做了饭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只好取消。
还是我来做吧,她说。
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外面解决。
不管怎么说,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里无疑如投下了一颗重重的石子,晚上吃了饭以后,她很快把厨房收拾好了,然后来到老公的房间,因为身体的原因,老公晚上经常会醒来,为了筱雅的休息,女儿出去以后他就一直睡在女儿的房间里。
老公在电视,看到她进去,抬起头和她说话。
今天不出去了吗?出去记得带一把伞。
嗯,伞车上有,可能真的会下雨。她说。
走到谢谢边上,他轻轻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来。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会吧。她停下来,靠在谢谢上,俯身靠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兰丫头去了,这么多次药一次也没有给他们钱,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兰丫头这么有情有意,咳,咱们就厚脸皮领受了吧,呵呵。
臭丫头现在什么也不做,招摇着呢。呵呵,现在是什么社会啊?有这个能力就好。
他揉着她的手:没有这个能力啊,只能说是自己失败。好了,快去吧,不然迟到了。
去吃饭的路上,亮开着易文的车,贺兰在后面紧紧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猫似的,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说你怎么看出筱雅姐那个什么的?
她说。
怎么还在想那个事啊?
易文在她头发捋了一把。
没有什么的,我只是在安慰你,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想,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后我和她解释,我不行了,不举,但是不想但耽误你。
还在说笑呢。
她不满了,转过身去。
看着易文真的蛮不在乎的样子,贺兰也索性不再去自寻烦恼。
亮在后视镜里偶尔看着他们后面,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影响最小的就是他了,最多就是个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隐约从贺兰的话里听出他们当初的本意后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有点在企盼之中。
做为男人,他偏向于认可易文的说法,谁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不能肯定那个女医生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斗争,开始动心什么的,但起码应该有这个涵养迁就别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种的成人的相处方式罢了,况且她应该知道这是一种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一种的相处关系而已,和一时冲动逢场作戏的滥情爆发有根本的区别。
他看着后面坐立不安的贺兰,有点好笑,此时的贺兰简单的有点象刚毕业的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被姐姐给识破了,这件事情已经把她的脑子完全给搞乱了。
贺兰有点神经质地摆弄着昨天易文刚送给她的那只薄薄的**,就在这时候,**突然震动起来。
是筱姐。
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电话。
说着说着,贺兰的脸开始松弛起来,最后喜笑颜开,对着话筒说遵命!然后挂了电话。
哈哈,她说惩罚我晚上陪她去广场跳舞。
因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个人找了一个离广场比较近的地方吃饭,时间已经不早,贺兰随便吃了一点就丢下他们两个自己走路过去。
城市的街道其实很美,虽然没有大都市的艳丽和豪华,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种雅致和轻松,因为台风的关系,天气变得有些凉爽,穿梭在人流中,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是因为筱雅对自己的惩罚吗?贺兰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但是她知道起码是原谅了。
她感觉到轻松,似乎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其实已经有好几年了,好像是在几年前到深圳就已经背上了,那样的感觉很压抑,虽然在和易文与亮在一起的时候很美好,但过后就有很重的心理压力,这样的异于常人的关系让她的内心变的有些脆弱,经常希望能找个人来倾诉,并能得到安慰,但这显然是很荒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没有人会来安慰自己。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贯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
里她永远是个小女孩,她觉得反而轻松一些。
走在路上,步履轻松,遇到以前的一两个个学生家长,城市不大就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很客气的打招呼,询问了孩子目前的情况,给了些职业性的安慰,现在的学生家长心里压力太大,中考,高考带给孩子和家长的眩晕会陪伴他们一生。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脑子里涌上很多的怪异想法,甚至想起欧文肖的《穷人,富人》里的主人公也是在街头人流中脑子里涌上的想法,记得当时书上的描写是:看着身边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着赶去幽会,怎么也想象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风韵高雅的女人身上揣着即将派上用场的避孕工具。
贺兰笑着咒骂自己,内心变得这样我龌鹾,不过如果现在易文在身边,她肯定会把这个笑话说给他听。
远远地,看到筱雅刚停好车下来。
易文和亮吃的很慢,他们还没有好好静下来谈谈,开始是关于工作上的话题,等吃好了饭来到酒店休息厅,在暧昧的灯光下,话题也开始暧昧起来。
那个医生把她带到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亮问。
应该不会是去用贫民大众的娱乐去熏陶贺兰被污染的心灵吧。
这句话弄得两个人都笑起来。
应该是精彩的故事让筱雅有些欲罢不能,你信吗?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
亮抿着茶笑着说。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贵州的产业在不久将会有一次爆发性的机遇,建议不必要很快脱手,因此亮还是需要在那边继续扎根下去。现在什么都方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父母也年纪大了,象客人一样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们最牵挂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没有音讯。
还有……
易文有点难堪,但还是说出来了。
你也看到,贺兰比前两年变了不少,女人是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的,这是自然规律,有时间多回来陪陪她。
还是很不错啊,我感觉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嘿嘿。亮有些带着坏笑。
呵呵,是吗?如狼似虎吧?
哈哈哈。
也难怪,兰州的事情一下子过去几年了,那时候她刚刚嚼出滋味呢,马上就被搁置了这么久,呵呵,易文说。
那个女医生怎么样?真要拖她下水吗?
呵呵,你说呢?是兰丫头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吗?
呵呵,这倒确实,气质和兰姐很类似。
小丫头的时候,兰兰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象我们甩不了你这条烂尾巴一样呵呵。
我可没少给你们从家里偷好吃的喔,你们那时候一个个都像饿死鬼投胎什么都能一扫光。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老爸会搞歪门邪道,家里有的是吃不完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筱雅的事情起因绝对是因为你小子。
我?呵呵是兰姐她想做点补偿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
两个人就像街上的两个痞子,饶有兴致地打趣着。
贺兰回到家,客厅里易文盯着电视看的挺认真,听到她开门转过身子和她打招呼,眼睛红红的,吓了她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开始不是说只是两个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兴就又叫了几瓶。
坐到他身边,一股酒气,贺兰又点嗔怪,易文忙着向她挥手致歉,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给他的茶杯冲上茶。
怎么样?那里挺逗的吧?
挺不错的,有几位大叔级的还真是高手呐,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没有可比性,她说。
呵呵,把话说明白,什么可比性?
其实广场跳舞的那些人是真正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就不尽然了。
她说。
其实她想问亮什么时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没问。
有人请你跳舞吗?
当然,那些大叔得排队。贺兰骄傲的说。
当然了,那里的都是些大妈嘛,还算你和筱雅年轻一些罢了,看来广场里也不尽然是去跳舞的。
和美女跳起来当然感觉要好一些了说来说去还是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嘿嘿。
你这个肮脏的家伙,她娇嗔地想把把他挤到谢谢边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搂住。
一部电视剧看到深夜才完。
到了床上,两个人不禁一阵缠绵,就那么赤条条的缠绕着,很悠闲地聊天。
今天本来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妈的电话,说外地的姨妈来了,好多年没见到亮,小时候还带过他好几年呢,怪想他,就让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没把人给你看住,呵呵。
他用大腿擦着她的大腿。
多谢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够累的了,广场的大叔们就没让我闲下来过。
言不由衷的丫头,他怜爱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轻轻拿捏着,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搓着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轻颤。
你以为你的老婆是没人要的黄脸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队呐。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
当然是你看走眼了。我和筱姐说好了,下周二她轮休,我们找个地方去旅游。
好啊,带上你老公吧。
没门,别净想好事。


今年夏天续 11
她推开他,准备睡觉,易文乖乖地移到一边,这是他们的习惯,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干扰。
贺兰话虽这么说,但事实上诱使筱雅出游完全是内有玄机怎么会没有易文的份呢?
出行那天是农历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传说中的鹊桥会,是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距H 市不远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传说中在那里的最高峰能看到牛郎和织女相会,因为海拔高,山上终日青雾缭绕,六月酷暑时上山也俨然是与山下成两个世界,温差极大,成远近闻名的避暑胜地。
贺兰说服筱雅显然没有费很大功夫,因为明摆着要跑那么远一段路显然得开易文的车前去,所以也只好连车主一起上山了,凭着她们两个女人的那两把车技显然对易文的车会感到陌生。
真正让筱雅感到上当的是那天早晨来接她的车赫然是那个亮一脸邪笑地坐在
驾驶员的位置上。
筱雅一脑袋的别扭但是又无从发泄,和贺兰坐在后面,上来稍稍寒暄几句就闭眼假寐。
贺兰吐吐舌头,没话找话地和前面的易文瞎扯。
没过多少时间,车已经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现让贺兰有点担心,觉得沉闷,她在假装睡觉的筱雅身上挠了一下,她一下子惊跳起来。
干什么臭丫头?
想问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钱不还一样。
切,我还没人欠过我的钱呢,只有我欠别人的。
没劲,难得这样出来一趟,好像多难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开车,小心的看着每个人的脸色,听贺兰这么说,接了一句:可能是我让大家难为了吧,不行到前面路口,我下车回去得了。
老实开你的车,难为你还轮不上呢。
臭丫头吃炸药了?人家一声不啃开车惹到你了?
啊呀,还有人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车夫当到底了。
小子别贫,小心开车。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干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么了?
贺兰假装不服。
老公??谁啊?
筱雅这话就毒了,弄得贺兰吸了口冷气,索性转身闭眼睡觉谁也不理。
中午吃饭前,到达了山顶,山上果然凉爽,如秋风习习的味道,只是没有萧瑟的落叶而已。
房间早就已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户来过,稍事梳洗,就带着亮带着热水瓶什么的来到房子后面的一片小树丛里,在树林间稀疏的放着许多桌凳。
一会以后,贺兰和筱雅也来到树林间,看样子筱雅已经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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