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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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手没闲着,一只手从她肩膀上绕过去,另一只是从腋下,两手掌正好密密地将两只乳房罩在掌中,轻轻地揉着,间隙中稍用过了力贺兰会轻吟一声。
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到后来,贺兰悄声地说:你说亮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哦,应该是在茶楼或者是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吧。易文说。
筱雅说女的挺不错的。她说。
易文的手顿了一下:真的是她们医院的?你去问她了?
贺兰无语。易文手用力捏了一下,贺兰低低惊叫:你干什么啊,疼。
这是惩罚。他说。人家就是去相个亲,你就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是在老公面前。
她转过来,搂住他,紧紧地贴到他身上。
我有预感,这次见面会有结果。她幽幽地说。
哦,是好事啊,难道你想霸着人家不成?
嗯,就霸着。
今年夏天续 29
她更加紧密地贴住他。感觉他开始跳动着开始顶住自己……便笑着要转过身躯逃开。
易文确实有点被她的无礼取闹弄得有些兴致盎然,想翻身上去,但是被贺兰搂住。
她有点尴尬:现在不太想……
不行,一会臭小子没准还是要回来,要是真回来老婆又溜了,我怎么办?用五姑娘啊?
讨厌,贺兰笑着妥协了,不过只是转过身去,将身体往后面靠了靠。
易文意会,贴上去很容易地把自己翘起的物件顺着她臀缝挤进深处……
按照他们的习惯,易文不紧不慢地抽动,甚至没有停止他们的谈话,和刚才不太一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罩在她胸前乳房上外,另一只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搓揉着她的发根,贺兰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兰。身体开始启动,加上语言的刺激更加容易攀上欲望的顶峰,易文开始挖空心思地寻找字眼。
他揉动了一会,慢慢地减弱下来,一会要是臭小子回来,不许你下楼了,听到没有。
不要啊,贺兰听得身体抽搐了起来。我得去给他开门。
我会去开,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易文说。
嗯,好啊。这时候她挺乖顺。接着又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你很想他回来吗?易文身体又快了一些。
嗯。想。
真是厚脸皮。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
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ML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ML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么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变得更湿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重叠起来。
干什么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那么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身体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窗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 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床上蹦起来: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
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
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
他对着她笑了笑。
但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让男人感动。
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质物下面双乳的两颗突起。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
是被丈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
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
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触在T 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
手伸及下面…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下来:干我。她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言不发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 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
他狠狠地撞击她,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灵肉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今生恐怕只有眼前被按在身下的女人了,尽管是自己最好的哥们的妻子,但是既已如此,还需何求呢?
车尾趴着位置有点显高,他将她转过来整个人拦腰抱起,慢慢地沉落,湿淋淋的棒棒很容易地滑进她穴道,他抱着她沿楼梯上到客厅,准备把她放在沙发上,但是她说: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她整个人抽起,举的高高的,恶做剧地将两人交接之处扯离开来,把她扔在床上。
屋里很亮,他的棒棒恶狠狠地怒涨着显得异常张狂,贺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她,同时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开双腿,伸手在她毛茸茸湿淋淋之处抚摸开来,亮简直要痴狂了,扑上去,却被她一只脚挡住,这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恶做剧呢,他正待要把她脚移开,她已经变得温柔了:把灯关了……
屋里黑下来,只有窗帘缝里透进隐隐的路灯的光线。
他重新进入,贺兰抱着他,不让他活动轻轻的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捂住她的嘴,但是她伸出舌头,淫靡的用舌头舔起他的手来,他挣扎着身体纵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异样。
真滑啊,他悄没声的说。
嘻,是楼上的坏蛋留在里面的。
他发狠地挣脱开来,大力地冲刺似乎要穿透她的身躯。
真是贪得无厌哦,这样好吗?
突然的发力让贺兰有点接不上气来,但是身体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隐瞒自己的快乐:嗯喜欢,你要把它弄穿了喔,你弄吧,好喜欢。
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着他的到达。
他是在怒号中喷射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
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她笑着打他一下。
今年夏天续 30
回到床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晚上亮去见面的事情,似乎都在回避,贺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自己的臆想中也许有点孩子气的不近情理,但是当一件事情真正面对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要理性的多。
她的推理是既然亮不说,肯定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或许是见了对方以后有了初步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自然不好在她面前谈起这件事,这是最有可能性的。
如果不是那么他谈与不谈都无所谓了。
她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件事。
我想睡了。她说。
亮想说你不上去了吗?但是有点怕她多想,就止住没有说,只是也紧紧地拥住她,很快都进入梦乡。
不上班以后,贺兰觉得自己懒惰了不少,特别是早上起床时间。不过相比易文和亮这两个懒虫还是要早一些。而且她的好习惯还是延续了下来,就是只要是醒了就一刻也躺不住。
冰箱里有昨天买回来的面包牛奶,还有以前的一些,看了出厂日期基本临近或者已经要过期的,她都整理出来,放到门口的塑料袋一会小区的清洁工会来拿走。
把早餐准备好放在微波炉电磁炉旁边,等他们起来热一下就可以吃。然后上去卫生间。
开门的声音把易文弄醒了,他支起身,看看床头柜的手机,又躺回去:臭老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睡着了就跟猪猪一样,离我那么远,怎么睡还不都是一样。
他闭着眼笑了,拉过她的手。你还不是一样,咱们买这么大的床真是浪费。
两个人的确是这样,睡着的时候离的远远的,连手都碰不到一块。
臭小子昨晚怎么样?对上眼了吗?
不知道,没说,也没问。
哦,光顾着嘿嘿了啊?他睁开眼迷着看她。
神经,她抽回手,我去洗澡。
今年夏天续 31
下午,亮和易文去矿业公司,那里有易文一个朋友在那里当头,去那里咨询亮在贵州的产业前景。对方在开会,两人在办公室等人。易文点上根烟,长长地吐出口烟,问亮:昨天怎么样?谈的?
还行吧,外表不错,人比较内向,也没多说什么话。
哦,那就多接触接触。
咳,接触什么。我还是觉得一个人自在。
说什么呢?易问看着透明玻璃外面的办公人员,压低嗓门:NND 你是够自在的,回去就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自在不自在,该不是赖上咱家媳妇了吧?快四十的人了连个家都没有,还自在呢。
亮瘪瘪嘴,没说话,也从他那里掏了根烟,点上。
我是觉得,再弄得跟小莉那样,太没意思了。他说。
你怎么知道又跟小莉一样?所以要让你去多接触嘛。再说人家是博士,起码的素质肯定差不了。人家还没嫌你二锅头呢,你先别自己神气上了。
二锅头香啊。他嬉皮笑脸地说。
正说着呢,易文那朋友回来了。忙停了话题。
贺兰也没有闲着,其实也可以说是闲的无聊,去看了儿子以后,儿子还是赖着不肯回来,其实小家伙的行为也正合她的意,她有点责怪自己的自私,不过妹夫也是教师,会很严格地给孩子制定学习娱乐的时间,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加上妹妹也给小家伙说情,强强依旧没有带回来。
她知道小家伙迷上了电脑游戏,拿妹夫的话来说,游戏玩的适当,对孩子的开发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其实贺兰在学校的时候对自己的学生各方面也不是非常的苛刻,以致于其他拼命想通过榨取孩子学习时间的同事甚有微词。但是孩子们都喜欢她当班主任。
出来以后,她就不知上哪去了,驾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又去了超市,买了不少东西,她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有些把购物当成一种消遣和发泄心情郁闷的方式了。
超市离医院不是很远,购完物后开了车就径直往医院驶去。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是为了去找筱雅才去超市的,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可买可不买的东西。
走进门诊大厅,远远地就看到筱雅了,她正和一个同事从楼上下来,见了她迎上来,才昨天一起回来的,见了面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两人都有点这样的感觉吧,脸突然的有点发烫,因为天气本身热吧,也没感觉太深。一起并肩往筱雅的科室走。
相对的筱雅的科室是比较清闲的,特别是下午,只有零散的几名病人在其他医生那里做检查或者研磨之类的活计,筱雅把她带到里间。
喝水吗?热的?
贺兰捧着水,温温的,稍有点烫。
怎么这么好?刚回来就来看我?以前可以几个月也不一定劳你大驾啊。筱雅说。
闲的呗。她说。
筱雅抿嘴笑。
我早上也了解了一下,很不错的一个女人,进医院半年多了,科室里同事关系很好评价挺高的,读博以前已经在外地医院工作过两年,所以业务方面已经拿的起来。据说已经被院里看中培养,前途不可限量呢。
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筱雅调侃地问。
去你的,你知道我来干吗的啊?我吃饱没事干啊来向你问这些?
哦,那是我吃饱没事干了,一大早去问这个问那个的?筱雅说。
讨厌,贺兰还是嘴硬,得了吧,早上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回来,要么起码是一个电话,喝吧,你手里的是西参炖阿胶,特地给你带来的。
怪不得这么烫手。
还烫啊?放保温桶里的。
哎,哎。看。筱雅在窗边洗刚刚被保温桶沾上阿胶的手,突然地喊起来。
什么啊?贺兰走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
哦,是那个女博士?
嗯,是。
楼下有三个女的往南边大楼走,旁边是两个小姑娘,应该是实习医生之类吧,很年轻,中间那位身材很高挑,甚至比筱雅还要高一些吧,正和旁边的说着什么,看不清脸庞细节,但是绝对的气质优雅。
一直看着他们进入了南大楼门庭,贺兰才回过神来。
干什么?傻了?
筱雅笑着说。
傻什么傻?臭小子真好命。她说。
嘻嘻,筱雅笑。
你笑什么啊?有这么好笑吗?她红着脸有些恼怒。
筱雅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当心眼珠子掉下来。筱雅说。
贺兰红着脸没有理她。
傻丫头啊,你还想老这么长期霸占着人家啊?就算是易文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