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自己的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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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离去。
妻子静静地出来,羞涩地一笑,捡起地下乱糟糟的被褥,使劲抖了抖,我和她一起铺好,悄悄地钻进被里。
我坐到她床头,要我陪你睡吗?
不用了,床太小了,你会睡不好的。
恩…好象…太快了。
我说。
什么啊,我够了,他握住我的手,你知道我不喜欢时间太久。
这也太…算早泻吗?呵呵,我打趣。昨晚也是就这样?
别问了,讨厌,妻子翻过身去。
细细的感觉应该还是和年轻有关,26。7岁其实不算年轻,但是那个时候和现在很大不一样,何况是在那么一种环境下。
那年夏天篇 3
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中午,快到退房前起来,赶在退房时限内洗漱完毕。
当天晚上,在他们经营的舞厅里,我和小丫头去逛商场,当时妻子在睡觉。
本来是去买水果的,正好五一一家很大的百货商场开业,逛到金银器皿柜台看到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配上了小玉缀,很是漂亮,开业促销只要几百块钱,想都没想就买下了,准备开票的时候,突然看到小丫头有些难堪地别过头看别处,忽然觉的有点不妥,喊过她XX,该你挑了,和姐姐一样吧,换个玉缀就好了。丫头显然也在惊喜之中。这样一人一条项链,皆大欢喜地回去。
回去竟然朋友也在房里,丫头进去就喊着叫朋友去卫生间的镜前看她的项链,我看到妻子面部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再看看床上乱成一团,知道发生故事了。
在后面知道,在我们出去的一段时间里,朋友回来到调情到做爱竟然是非常的谐调,甚至是在她担心我们突然回来,不住的催促之下才突突射入。
有一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连事情本身都几乎要淡忘了,但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我依然是历历在目:
当晚,因为下午的和谐吧,还因为第二天我们要走,所以,在小丫头呼呼入梦不久,我们三个不怀好意的就聂手聂脚地开始做小动作,开是是我先驰骋一番,等我下来,朋友骑上妻子的身体,很是奇怪,他又上故伎重演,很快就在嚎叫中翻身下马。
我说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可能丫头是被他的地吼弄醒的,也许早醒了,她竟然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地毯上三个赤条条的人,可笑的是,朋友当时正好还在射精后的最后抽搐之中,妻子肚皮上一片污迹。
三个人都惊呆了,怕丫头立即声张哭骂开来,意想不到,她竟然揉揉眼睛,看了我们一会又腾地倒向枕头,重入梦乡。
就是搞不懂当时怎么会这个情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是丫头在做梦?
还是她对此抱宽容态度?还是当天买的项链还让她兴奋不好意思声张?都解释不完整。
如临大赦的三个人,匆匆收拾战场,各就各位,想睡也好不想睡也吧,都老老实实卧着,直到天明
和朋友的经历,远远在夫妻XX之前,几乎有八年吧,再到后来才接触了网络,当时好象没有一点色情的成分在里面,只是觉的想尝试而已。没什么往深里想。
和朋友的交往基本也在那次以后结束,因为很快我就去了外地,一去数年没有回来,朋友和小女朋友据说后来不久就分手了。女孩子的父母把她弄到一所什么自费学校读书。就断了。
倒是,妻子后来在我的怂恿之下,去过朋友处两次,不过好像是舞厅不再对外承包,朋友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后来一次和妻子的见面竟然是在他姐姐开的一家洗衣店的仓库里。
这些都没什么,不过后来的一件事情让朋友觉得实在无颜,于是就慢慢断了联系。
是朋友的哥哥,一次突然到我所在市找到我,称有一车海鲜被我处查扣,经过关系罚一笔钱了事,但是还差一笔数额不少的现金,希望我能救救急。
既然是朋友的哥哥,开了口又是遇到难事,岂有不帮之理?当下我到银行把现金提出,悉数交给他,在前恩万谢中离开。
后来过了几天,电话给朋友,问哥哥的情况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朋友回答令我无言,他哥哥和嫂子离婚以后就一直在坑蒙拐骗中度日。
也许,朋友无颜见我们吧,也许当时他也过的不怎么样据说舞厅也是亏了不少,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替哥哥还了这笔令人耳赤的债。
因为疏远,一直到朋友完全失去联系,问及其他同学,也少有知道音讯的,应该不在本地了,希望他能在他乡过的好。
后记:
在开始夏天以前直至打下第一个字,我就预感到会有写不下去被噎住的时候,果然又很多次被噎住,和以前许多次的创作一样甚至噎的程度还要强一些,因为毕竟类似这样的题材还是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东西或者是很少,当然要啊……呀之类的就要容易的多。
因此也弄得许多网友不开心,在论坛此等现象被称为太监文学,和传统的作品不同,网络文学可以写几个字就贴,现实中不论文章好坏却只能有结尾以后才能出版到读者手里。
那些网友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从写作的人来看,写东西是很累人的一个活,特别是没有感觉的时候,如果让写的人很牵强的弄些文字出来耗大家的时间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有些停在中央的文章也费尽了作者不少的心血,是怎么也舍不得随便给续上一个貂尾的,话说回来有朋友谑称太监文学也是对文字有了肯定才会这样戏谑。
闲话少说,喝口水,把喉咙润开了噎的感觉消失了再给大家接着往下续。
去年夏天篇 1
波音777呼啸着沉稳地载着数百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升上蓝天。冲出云端后机舱外白的刺眼。贺兰拉下遮光板。迷上眼睛假寐。空中小姐开始来去忙碌起来。
身后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在议论着美国911恐怖事件。在机上聊这事好象有点……
贺兰抿嘴笑了。不是为这。她在想文——她的丈夫。还有亮。
亮是文的搭档。比文早两年到南方这座城市。文到这里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决心。那时文已在这座城市杀出一片小天地。
贺兰让空姐职业性的轻喃唤醒。她朝她摇了摇头。机上她绝不能进食。哪怕是一小杯水。
亮的辉煌很短暂。文过来没多久。他就阴沟里翻了船。' 是他自嘲!'。他让香港一个有预谋的团伙弄走了两百多万。那是一个很有组织性的团伙。两年来亮一直在为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过一个政府官员的公子。事情才有了眉目。但拿回来的不足四分之一。要是算上这两年为这事的花费,这场纠葛绝对是一场赔本的买卖。
但亮很高兴!让那伙人有两个进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恶气。值!
想起亮。贺兰脸上热起来。
刚才在机场。文去签票时。他附在她耳后轻轻的;“ 要不我去买张票陪你回去!”
好啊!兰调笑道。“ 不做事啦?”
“ 你老公放几天假嘛!反正我现在还在给他打工。” 嘻笑着躲开一点。满目风情的白了他一眼。“ 陪我回去,想干嘛?” 压低声音;“ 还没够?”
亮瞪着她;“ 想咬你两口。”
“ 来啊。” 贺兰红着脸吃吃笑着别有风情。这时文过来了。“ 好了,抓紧时间进去吧!”
贺兰迷着眼看着亮;“ 我告诉我老公!”
亮大笑着去拿行李。
“ 告诉我甚么?” 文有点不解。继而明白过来。悄声说;“ 别色胆包天。在我面前还敢打情骂俏!”
贺兰笑而不语。
进安检前。她停下来。目视着眼前的两个优秀的男人。眼圈红了。扑到文身上。喃喃地;谢谢你,老公!
“ 看你!还象个孩子。到了家抓紧把强强的幼儿园落实好。”
她点点头。向着亮;“ 再见!”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最后拍拍她的肩;一路顺风!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竟然浑身燥热起来……
贺兰是两个月前来的。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那天是晚上下的飞机。正好奥委会主席宣布2008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这座南方的新兴大都市虽不象北京人那样兴喜若狂但气氛仍让贺兰一下飞机就感觉到它也被激励的热汽腾腾。
文驾着辆捷达来接贺兰的。机场停车场出口出挤满了奔驰。宝马类的名车。
“ 老婆。总有一天我要开这那样的车来接你〃〃文说。
“ 开你的车吧,不稀罕!〃〃贺兰把手从他手心抽回来。一上车文就把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
“ 想我了吗?〃 文问。
“ 没有啊!〃〃她故意说。
“ 哦。让我瞧瞧!” 文探过身子伸手过来。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她颤了一下。喃喃地:“ 当心”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文进一步地摸索进去。
“ 哈。洪水泛滥了!” 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
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稍倾。车进入市区,文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来。
“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说。
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相拥着,贺兰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饰。进而忙乱地响应着文。浅灰色的上衣
被文扒开,精妙绝伦的一对乳房坦荡在同样饥渴的文面前,再一转眼,她已是赤裸裸地辉映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她支撑起身体欲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
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压来,她喘息着张开双腿接纳他……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拺起来。这时文亦怒吼着爆发了。“讨厌‘”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縮的文。吃吃地笑个不停。双乳似一对小白兔似的颤动着。
“哦。等一会让你神魂颠倒。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面。恶做剧地将流淌出来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
“去你的。谁信你。天高地远的…有没有…啊!!!”贺兰娇媚地压到他身上;“现在坦白还来的及!‘”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说啊!’“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咧嘴不语。“你不说………”她伸手挠他腋下。‘“没有啊……不信你待会问阿亮!’”
贺兰审不出东西,翻身下来平躺着,“‘都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文玩弄着她的一只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面细细的血管。粉褐色的奶头翘立着弹性十足。“‘傻小子很会逞能该不会让人给灌醉了。他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吗免了吧!。那小子没大没小”’贺兰撇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去你的。德性”’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山。文不住地讨饶!
梢倾。贺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伙计;“‘我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打来的……“‘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有。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家饭的哪才叫花呢!‘
“哦………‘贺兰瞪着他若有所悟。”。’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弄醒了。身边的文还在轻声地打酣。她摇晃他;“ 亮回来了”
文哼哼了一声转身又睡了。
哎。我回来了。贺兰听到亮在客厅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冲锋陷阵。你在家抱老婆睡觉。能感觉到亮凑到门旁大发牢骚。
贺兰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听到没?
文无耐坐起来迷迷呼呼地开了门出去;臭小子叫啥?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啊。虚脱了?
别瞎扯,那两老头打发走了?
等着开支票吧。亮说。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亮夸张地;啊,总算见到亲人了。别逗了还是象个毛小子。贺兰脸红扑扑的,坐到文的身边。
累吧?亮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
哎。我又说错了吗?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
贺兰脸更红了。文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干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没时间吃东西,我给你们带了吃的。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
亮一直耍着嘴皮逗了。大家都很开心。就象回到了从前。不一样的是;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贺兰吃了不少。不时地撇撇嘴说文抠门。连饭都不让她吃。这句话又让亮抓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和几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惯于嘻嘻哈哈的亮脾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样子。
又闲扯了一会。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去卫生间冲凉。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便找出来给他。亮看到儿子。情绪有点伤感。贺兰觉出来了。找出一张孩子很顽皮的照片给他看。亮不语。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叹了口气。
一个男人的无奈表露无遗……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她隐隐预感到这次南方之行真会发生些甚么……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心里乒乒地狂跳起来……
文出来了。亮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贺兰要帮忙他坚决不让;今天你是客。
让我来。你的工作,从明天开始。
回到床上。文又跃跃欲试,免不了又是一凡缠绵。最后文一团烂泥般躺下来缠在她身上。贺兰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绪不太好吗?她问。
能好得了吗?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他算过了,今年来年不利。
他想动作。都让我给压住了。
那个臭丫头也真是的!贺兰埋怨着。
你急啥?人家亮都没怪过她。
贺兰不语。
疼!!她半天不说话。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奶头。她不由低叫了一声。
文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