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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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春心荡漾中的苑玉荷,理智已渐渐模糊,十分渴望男人抚慰,所以当她见到紫心诸般精绝的床上技巧后,不由得心生自惭形秽的感觉,而当南宫修齐说出那话时更是无言以对。
紫心听到南宫修齐如此维护她,心中更是激动莫名,像是饮了蜜一般,伺候得更为周到。她将整张脸都埋到南宫修齐股下,娇嫩舌尖死劲地顶着肛眼,居然硬是让她顶进去半截舌尖,让南宫修齐爽得大呼快哉!
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看到胯下那根宝贝翘得更加昂扬,于是眯着眼道:“好了,上来吧!”
“是,公子……”紫心轻声应着,起身上前,抬腿跨在南宫修齐的腰上,一手探下,扶着他的肉杵,让棒首对准自己的玉蛤,战战兢兢地沉股坐下。
紫心料定当棒首进入蛤口那一刻,她一定会感到一阵撕裂之痛,然而事实却大出她的意料。当她手握着肉杵时,虽然感觉那里坚硬而又火热,但也不甚在意,不过当棒首一接触到蛤口上的娇娇嫩肉时,她却被烫得浑身一震,那块嫩肉似乎已被烫化,竟溢出许多滑腻汁液。
棒首一点一点被吞进去,紫心只觉身子渐渐酥化,竟没感觉到半点疼痛。不过南宫修齐这根家伙委实过长,待吞下大半根杵身,还有近三寸杵身在外,却是再也吞不下去。
欲焰高涨的南宫修齐可不管这些,他双手箍住紫心的腰,抬臀猛力向上一耸,肉杵破脂裂翠,一入到底,顿时只听紫心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如抽去骨头般,瘫倒在南宫修齐身上。
旁边的苑玉荷看得心中一紧,只觉下体秘唇内的肌肉猛然收缩一下,之前累积的快感犹如决堤洪水,铺天盖地倾泻而下,居然迎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紫心被顶得魂飞魄散,只觉整个身子酥麻绵软,浑身再无一丝力气,迎呻吟都变成气若游丝,仿佛快断气一般。
“哈哈,我说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不济事呢?”南宫修齐两手捏着紫心的两瓣臀峰,戏笑道:“这么快就不行啦?这还是那个让无数男人甘拜石榴裙下的花魁吗?”
“不……不是奴家退……退步了,而是公子你实在太……太强了……要、要了奴家的命……命了……”紫心娇声轻颤道。
“哈哈,是吗?如此,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说着,南宫修齐开始耸腰提臀,硕圆龟头在花腔深处四下探寻起来。
“啊……不……”紫心慌乱娇怯地将身子向上拱起,连连讨饶道:“还请公子怜惜,让奴家缓上一缓,等会儿奴家会好好伺候公子。”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让你缓一缓,那本公子做什么呢?就这么干等着吗?”
紫心晕红着脸,咬唇腻哼道:“那……那就请公子玩奴家的奶……奶子……好吗?”
“哈哈,好主意!”说着,南宫修齐双手齐施,时而揉捏,时而拍打倒垂下来的双乳,而紫心也媚眼如丝地配合着前后摇晃,一时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片刻,紫心开始稍稍适应,于是双手撑住南宫修齐的胸口,勉力抬起上身,一上一下、或前或后地耸动摇摆起来。同时嘴里发出“哼哼哈哈”的呻吟声,表情迷醉,眼神朦胧。
南宫修齐倒也不急着随之狂抽猛插,只是任由紫心在他身上摇动扭摆,他则好整以暇地摸摸这个、捏程那个。他将紫心已被自己肉棒撑开的花瓣进一步翻开,只见里面嫩肉层层叠叠,极尽湿腻,娇嫩无比,随着肉棒将其层层破开,那里显得愈来愈淫靡不堪。
“啊……公子……你、你玩……玩死奴家了……”紫心螓首乱摇,青丝飞散,花腔内淫汁喷涌,将南宫修齐的肚腹浸染得滑腻腻一片。
“哈哈,这样就玩死啦?那本公子就让你再活过来。”
说罢,南宫修齐一个翻身,重重将紫心压在身下,扛起她两条嫩生生的长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腰部挺动如风,肉棒出没之间令人眼花缭乱,犹如惊龙掠海,其势勇不可挡。
紫心顿时舌根发麻,眼眸翻白,淫声浪语狂呼不止:“啊……顶、顶死……死人家了……那、那里捣烂……烂了啊……”
话虽如此,紫心却玉股高抬、蛮腰紧拱,拼命迎合南宫修齐的抽插,两只粉臂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胸前的丰腴美乳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压磨,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子与他融为一体。
终于,在南宫修齐的一记耸动中,龟头狠狠顶在花腔壁上一处略为粗糙的软肉上,只见紫心娇躯倏然僵直,花腔内的蜜肉像是电流窜过,急剧颤抖,随即层层收缩,从龟头一直到杵根,将整根肉杵缠得结结实实,密不透风。
“哦……”南宫修齐发出一声舒服的怪叫,只觉肉棒像是陷入一个不断下沉的漩涡,吸力极强,此时他也没有刻意忍耐,顿时精关一张,滚烫岩浆喷涌而出。
紫心顿觉五脏俱化,四肢蓦然收紧,如藤萝缠树般紧紧攀在南宫修齐身上,而他也顺势压在紫心身上,两人是你缠着我、我抱住你,胶着如同一体。
过了良久,两个人才慢慢分开,南宫修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而紫心则蜷缩在他的臂弯里,一根纤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划着,心满意足道:“公子,你刚才差点弄死奴家了。”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转头看了看依旧跪在床下的苑玉荷。这时候的她,双颊红得快滴出血来,身子弯弓如虾米,半跪半趴在地上,一只手死命揉捏着胸前倒垂的双乳,另一只手则紧紧夹在两腿之间,虽然看不清楚这只手的活动,但从那交错扭动不止的双腿,就可以得知其中的激烈程度。
“嗯……啊……呜呜……”苑玉荷原本清丽的面容,此刻已布满淫荡之色,唇舌之间,还不断溢出令人脸红心跳且带着一丝哭腔的浪吟。
南宫修齐一边冷眼注视着苑玉荷的一举一动,一边拍了拍紫心汗津津的白皙肩膀,然后微微用力向下按了按。紫心立刻会意,对着他娇媚一笑,身子轻轻滑下去,埋首在他的胯间,含住那布满浓浊白液的软绵肉棍,并仔细舔舐,认真帮他做起事后清洁。
苑玉荷似乎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只听她的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全身肌肉开始绷紧,皮肤泛出艳丽的玫瑰色,然就在这个时候,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声沉喝:“停手!”
可是沉浸在肉欲之中而无法自拔的苑玉荷,只差一步就要到达顶峰,此刻又岂会听命于他?况且这时的她已经身不由己,就算心中想停手,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令她欲罢不能。
“呜呜……啊……不、不要……”
伴随着一声绝望的哭泣呻吟,苑玉荷四肢的急剧动作戛然而止。原来就在南宫修齐发出命令的同时,他也出手了,强大的虚瞑神功真气瞬间压制住苑玉荷,令她手脚都无法动弹,将她从离快感顶峰只有一步之遥的位子上硬生生拉下来,直跌无附着在苑玉荷身上的两只淫虫,在虚瞑真气的影响下瞬间灰飞烟灭,少了这两只淫虫作怪,她尽管在那一刻感觉生不如死,但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过饶是如此,过了好一会儿,苑玉荷双腿依旧卷缩在地上,上身趴在床沿,娇喘吁吁,酥胸起伏不止。
“嘿嘿,恐怕任谁都想不到荷花仙子也会自渎,而且还自渎得如此忘形,就算是以风骚见长的青楼女子见了,也要自叹不如啊!紫心,你说是不是?”
“嘻嘻,公子所言甚是!”紫心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苑玉荷的机会。
苑玉荷羞愧得无地自容,进而掩面低泣,事实上,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的她淫荡无比。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遍,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自己会变成那样。
“行了,到床上来吧。”南宫修齐抬指勾起苑玉荷的下巴,轻轻抹去她的两行泪水,拍拍她的脸颊道。
苑玉荷轻应一声,乖乖上了床,蜷缩在南宫修齐身侧,如受了委屈的猫儿一般柔顺。对此,南宫修齐很满意,他一边一个,搂住她们两个,道:“现在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人,大家都:样,谁都不许瞧不起,以后你们两个要互相学习,绝不可互相为敌,知道吗?”
紫心心思玲珑,善揣人意,立刻乖巧答道:“奴家知道了。”紧接着,她笑靥如花地对苑玉荷道:“这位姐姐,奴家叫紫心,以后你就叫我心儿吧。”
“哈哈,心儿,这个称呼不错。”南宫修齐大笑道。
“我……我叫苑玉荷……”苑玉荷吞吞吐吐,心情复杂。
“嘻嘻,那我就叫你荷姐。”紫心抢道。
“呃……嗯……”
“心儿啊,以后你可要多教教你荷姐伺候男人的功夫哦,教得好我重重有赏,哈哈……”
“奴家遵命!”紫心笑嘻嘻道:“不过奴家以为,还是公子你亲自调教,效果会更好。”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你荷姐至今还是一个未开封的处子,若要亲自调教,我就不敢保证她能一直保持完璧之身。”
“啊!”紫心惊讶无比,她立刻支起上身,先是仔细打量苑玉荷一番,尤其是她的双乳及两腿间的部位,然后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
南宫修齐自然知道紫心的疑问是什么,不过他并不打算回答,只是哈哈一笑,道:“这个你倒不用知道,照我所说去做就可以了。好了,现在睡觉。”
两具温香软玉在怀,南宫修齐心中惬意无比,一觉自然睡到大天明,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起身,一番梳洗之后,便领着两女来到楼下的大堂吃饭。
今天的天气要比昨天好上许多,风停了,雪也止了,明艳的太阳当空而照,映在皑皑白雪上,发出刺眼光芒,同时也将大堂内反射得光亮无比,连平时最阴暗的角落此刻也显得亮堂堂的,令人看了颇为舒心。
如此难得的好天气,客栈楼下大堂的酒肆自然比平常热闹许多,当南宫修齐领着苑玉荷与紫心下楼时,楼下大堂几乎坐满人,不过先到一步的福生,已经为他们订了一处靠窗的座位。
“少爷,这边!”福生朝着南宫修齐挥了挥手。
在这几人之中,就属紫心毫无功力,所以她的身子骨最耐不得寒,就算全身被裘衣棉袄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还是感觉冷意凛然。当她看见暖融融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时,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最靠窗的位子,直接沐浴在阳光之下。
“少爷,待会儿我们是不是要去宫亲王府?”福生请示道。
南宫修齐摇了摇头道:“那里是不能去了,因为我怀疑宫亲王和海王厦萧林他们是一伙的,要对我结拜大哥萧统不利。”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儿,道:“首先要确定的是,现在我大哥萧统到底是死是活?”
福生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少爷,要不我们闯入皇宫,去找女王问个明白。”
“不妥!”南宫修齐摆了摆手,道:“这样太危险了!而且皇宫那么大,我们又完全不熟地形,找不找得到女王还是未知数。更重要的是,我们本是光明正大来求见女王,要是偷偷摸摸地暗闯皇宫,不仅于礼不合,更会造成误会。要知道,我们不仅是来找萧统的,更是要取得女王对萧统的支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女王对我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福生连连点头道:“嗯、嗯,少爷言之有理!”
言谈之间,从外面走进一群壮汉,个个身穿兽皮袄,头戴皮帽,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而且每个人怀里都鼓鼓囊囊,显然都藏着家伙,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并非善类。
南宫修齐对这些人自然毫不在意,根本没朝那边看,只是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那边却毫无顾忌,喧哗嘈杂,最后还是打断他的思路,引起他的注意。
“老板,好酒、好菜都给老子端上来,兄弟们都饿坏了。”一名似是为首的壮汉瓮声瓮气道。
这些壮汉围绕一张大桌坐定,在等待酒菜上桌的空档中,他们警戒地东张西望,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苑玉荷以及紫心身上,眼中露出垂涎之色,其中一个壮汉还作势起身,准备过来。
南宫修齐不动声色,恍若未见,而福生则暗自戒备,他看出这些人其实只是徒有蛮力,并无半点真才实学,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提高警觉,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不过就在这时,为首的壮汉及时按住那个作势欲起的人,低声道:“老四,不要惹事!”
南宫修齐与他们相隔较远,中间隔了好几张桌子,外加环境嘈杂,一般人很难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对南宫修齐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他略微惊讶地瞥了为首的壮汉一眼,本以为就凭苑玉荷和紫心的美貌,这些壮汉必定会忍不住上前调戏,没想到这个为首的汉子倒有几分定力。
“大哥……”那个被称为老四的汉子不满地嘟囔着,却不敢不听老大的话而重新坐下。
其他几个跃跃欲试的汉子见状,也都只好安静下来,不过有几个人脸上仍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继续不断把色眯眯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这边。
“想要女人还不简单吗?”为首的汉子低声呵斥道:“这一次我们赚了不少,待会儿吃过饭后,你们就去青楼妓寨好好玩个够,不过现在我可不许你们胡来,免得横生枝节。”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便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刚做过一笔大买卖。他们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善类,不是强盗就是土匪,所做的买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他可没什么兴趣知道这些。正准备收回目光,继续想自己的事情时,他的眼皮忽然一跳,瞳孔蓦然收缩,眼睛如鹰隼般,紧盯着为首汉子的手。
福生注意到南宫修齐的异样,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为首的汉子手里多出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是块玉牌。尽管隔得较远,但他还是可以看得出那块玉牌价值不菲,是样宝贝。
“难道少爷看上那人手中的玉牌?”福生心里暗忖。
正想着,只见南宫修齐缓缓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当福生看清楚他手中的东西时,不禁吃了一惊。因为那也是一块玉牌,而且竟然和那个汉子手里的玉牌一模一样。
“少爷,这……”
南宫修齐不动声色,低声道:“等会儿跟上他们,必须问出他们是从哪里得到那块玉牌的。”
福生会意地点了点头,南宫修齐若无其事地收起玉牌,不再看向那边,只是埋头吃了起来。吃罢,他便领着苑玉荷与紫心回到楼上房间。
南宫修齐自然看出那些人的功力都不高,福生对付他们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