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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四个K-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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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库路特漫不经心地说:“时间不等人,你说除你以外谁也不许审讯,这包括我吗?要是作忙于总统的事呢?”

科和笑笑,说:“别着急,我会去的,只找一个,彼得。现在告诉我详细情况。”他还有其他事要操心,不一会儿他还要召见联邦调查局特别行动部门的头头们,让他们对国会和苏格拉底俱乐部的头面人物使用一切电子装置和电脑进行监视和窃听。

亚当·格里斯和亨利·蒂勃特已经把他们的微型原子弹放在了指定地点。为了造这个原子弹他们花费了相当的心血和精力,这是他们大才和智慧的结晶。他们大概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欣喜,以至于情不自禁地把它用在这样一个崇高的动机上。

他们不断翻着报纸,但他们的信并没有出现在《纽约时报》的头版上,报上也没有此类的新闻标题。他们原本想在他们的要求被答应之后,他们就指令当局找到那枚原子弹,但他们竟然没能有这样出出风头的机会,根本没人理会他们。这使他们既害怕又愤慨,现在只好听凭原子弹爆炸杀死成千上万的人了,但那样也许更好,还有什么办法能引起世人对滥用核能的危险后果的警觉呢?

还有什么办法能使当局采取必要的行动加强安全防范措施呢?他们做过计算,那颗原子弹能摧毁纽约市的至少四到六个街区。他们心里很坦然,他们在制造原子弹时已确保把核辐射量减小到最低限度。当然肯定会有人员伤亡。他们对此感到抱歉,这是人类纠正其自身错误的一个小小的代价,必须建立利用核能的牢固的安全措施系统,世界各国必须禁止制造核武器。

星期三,格里斯和带动特一直工作到实验室里所有人都走光之后,他们开始商量是否应该打一个电话警告当局。当初他们都没有一点点想让原子弹真爆炸的意思,他们只想看到在《纽约时报》上公开发表他们的信,然后他们就计划到纽约把原子弹卸掉。

但现在看来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本来他们可以对人类做出伟大的贡献,却是不是被人当成了小孩,受别人的嘲弄?还是会有人听听他们的声音?无论怎么想,他们都感到心烦意乱。如果他们的动机被政治权力阶层曲解的话,他们就再也别想安心搞他们的科研工作了。

他们之所以选中纽约作为惩罚的地点,是因为在他们去那儿的几次旅行中,他们对似乎满街弥散的邪恶感到异常惊骇。不怀好意的乞丐,横冲直撞的机动车司机,粗暴的商店职员,数不清的偷盗、抢劫和谋杀,他们特别对时报广场感到十分厌恶,那地方人山人海,象黑压压的一群蟑螂。广场上,拉皮条的、吸毒的、妓女,似乎都对格里斯和策勃特充满威胁,他俩吓得赶紧离开那地方,退回到远离闹市区的旅馆。这样带着满腔怒火,他们决定把原子弹就埋在时报广场。

亚当和亨利象整个国家的人一样,在电视上看到特蕾莎·肯尼迪被谋害的消息时感到十分震惊,但同时这也使他们感到恼火,因为这起事件转移了公众对他们的行动的注意力,而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最终关系到整个人类命运的重大事情。

但他们开始感到紧张,亚当听到电话中有种特别的“咔嗒咔嗒”的响声,他还注意到他的车被跟踪,他走在街头,当有人从身边经过时,他感到有电子干扰,他把这些事都告诉了蒂勃特。

亨利·蒂勃特又高又瘦,整个身体好象是由铁丝编成的骨架子上放了几片肉,再包一层透明的皮肤构成的,他的脑子比亚当更好使,精力也更充沛,“你的反应就象一个罪犯的表现,”他告诉亚当,“这很正常,每次有人敲门时我就想这大概是联邦调查局的人来了。”

“假如真就是这么回事怎么办?”亚当·格里斯问。

“那就闭紧你的嘴,等到律师来了之后再说,“亨利·蒂勃特说,“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仅仅是写那封信我们就会被判上二十五年,所以,即使原子弹爆炸了,也不过是再多上几年罢了。”

“你说他们会找到咱们吗?”亚当问道。

“没门儿,”亨利说,“咱们把所有会留下痕迹的东西都销毁了。

老天爷,这帮人还能比咱们更聪明?”

这使亚当重又充满了信心,但他还是有点儿犹豫不决,“也许咱们应该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地方。”他说。

“不行,”亨利说,“他们正等着呢,准备好盯上我们的电话,这是他们能逮住我们的唯一办法。记住,如果事情出了差错,只管闭上你的嘴。好了,我们现在干活去吧。”

这天晚上亚当和亨利在实验室一直干到很晚,其实,他俩只是想单独呆在一块儿,好商量一下他们的处境和应急措施。他们都是意志果敢的年轻人,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相信他们自己的判断,政府竟然害怕同他们进行一场理智的、有益的关于核能利用的辩论,这使他们对当局充满了轻蔑。这两个踌躇满志的年轻人,尽管他们可以魔术般地用手中的数学公式改变人类的命运,却对于复杂的人际关系一无所知,他们就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人。

正当他们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时,电话铃响了,是亨利的父亲,他对亨利说:“孩子,仔细听好了,你们马上就要被联邦调查局逮捕了,什么也不要讲,让他们叫你的律师来,什么也不要讲,我会——”

这时武装人员冲进了门,把他们包围了。

第10章

毫无疑问,美国的富裕阶级要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富裕阶级更具社会意识,当然,这话尤其是对那些超级富翁们来说更为贴切,身为大公司、大财团的老板或经理,他们以自己的经济实力牢牢操纵着政治,在社会文化的各个领域都施展着他们的影响,“南加利福尼亚州苏格拉底高尔夫球暨网球俱乐部”的成员们,在这些方面尤其做得得心应手。这个七十多年前由一些房地产、报业、电影业和农业巨头成立的消遣性俱乐部,现在实质上成了一个带有自由派色彩的政治组织,只有特别富有的人才有资格加入。

从技术上说,你可以是白人或黑人,犹太教徒或天主教徒,男人或女人,工商业巨子或艺术家,但实际上俱乐部只有个别几个黑人,没有妇女。

外界广泛称这个俱乐部为“苏格拉底俱乐部”,它最终演变成了一个非常显赫和富有责任心的大富翁们的俱乐部,他们慎重地请了一个前中央情报局的副局长负责安全事务,在俱乐部周围架起了大概是全美最高的带电铁丝网。

俱乐部的成员在五十到一百人之间,他们可以说拥有美国的每样东西。每年四次,他们都聚集在俱乐部所在地度过消遣性的一周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尽可能地自食其力,自己收拾床铺,自备饮料,有时甚至还亲自做点菜,晚上还在户外来一个篝火烧烤晚会。当然,他们身边也有一些仆人、厨师和婢女,以及理所当然的这些重要人物的随从或助手,不管怎么说,在他们来此汲取精神力量的时刻,世界上的经济和政治事务毕竟不会停顿嘛。

在这一周左右的时间里,这些人分成几个小组私下交谈,他们还参加从名牌大学请来的一些杰出的教授们举办的讲座班,话题包括伦理、哲学,以及幸运的社会精英分子对社会中其他人应有的责任,等等。还听取一些知名学者及科学家所作的关于核武器、大脑研究、空间开发和经济学等方面的一些利弊的分析。

他们还在一起打打网球、游泳、下棋、玩桥牌,晚上兴致勃勃地聊天至深夜,扯扯道德伦理、男欢女爱、婚姻、家庭、事业。他f[J是有责任心的人,是美国社会中最富有道义感的人。他们实际上不断在向两个目标奋斗。一方面,在恢复青春活力的同时,努力更加完善自己的人生;另一方而,他们为未来更好的社会描绘蓝图,为实现这个更加美好的社会而团结在一起。

一周之后,他们精神焕发,带着新的希望,带着帮助人类的良好愿望,返回到各自的日常生活中去。对于他们联合在一起能如何保持现有的社会结构,他们获得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当然,他们之间培养起来的个人交清在做生意时也不无好处。

最近一周下次的俱乐部活动时间是从复活节礼拜日之后的礼拜一开始,不过,由于教皇遇刺和总统女儿的座机被劫持以及她后来被杀害而引发的全国性危机,使这次俱乐部聚会出席的人数不过二十名。

乔治·格林维尔是这些人当中的元老。虽说他已是八十高龄的人了,还能连着玩两场网球。不过他很有涵养地不与勉强敷衍他的年轻人们计较,但在一局连一局的下棋打牌时,他依然是只猛虎。

格林维尔个人拥有的公司控制着美国大部分的小麦买卖,除非事情会影响到他的粮食生意,否则他才不把这场全国性的危机当成一回事儿。他的黄金时代是在三十年之前,那时正值冷战阶段,美国为了卡住俄国人的脖子,对俄国实行粮食禁运。

乔治·格林维尔也是爱国的,但他并不是一个笨蛋,他知道俄国不会屈从于这样的压力,再说。华盛顿实行的这项禁运措施会损害美国农民的利益,所以他公开违背美国总统的禁令,把谷物转移给几家外国公司,后者再移交给俄国,他这一作法使美国政府异常震怒。政府把有关削弱他的家族公司,绳之以法并公布于众的议案提交到国会,但格林维尔私下给那些众议员、参议员们塞了钱,这事很快就平息了。

格林维尔喜爱苏格拉底俱乐部,因为它豪华却又不至于奢侈到引起那些不怎么走运的人的嫉恨,还因为它不怎么为新闻界所知一俱乐部的成员拥有大多数的电视台、报纸和杂志;除此之外,呆在俱乐部里使他感到年轻,使他有能力在同样有钱有势的年轻人的天地里参加角逐。

在那段粮食禁运期间,他从对政府心怀不满、严阵以待的美国农场主手中买过来小麦,再卖给濒临绝境、欣喜若狂的俄国人,他从中大大地发了一笔横财。但他也确实拿出了一部分钱造益美国公众,他这样做是为了展示一条原则,这条原则就是,他的所作所为证明了他远比政府要聪明得多,他把额外挣来的达数亿美元的钱都用在了诸如博物馆、教育基金、电视文化节目等方面,特别是音乐,是格林维尔最感兴趣的。

格林维尔对自己所受的教育一直引以为荣,他上的全是最好的学校,他受到的教育是要做一个有责任心的富人,要对人类同胞充满真情挚爱,以及诸如此类的社会规范。他在做生意时一丝不苟的精神就是他的艺术形式,数百万吨谷物的加减运算在他脑子里就象一场室内音乐会一样清晰、优美。

他很少发火,但有一次一件事使他非常生气。有所大学的一位年轻教授发表了一篇论文把爵士乐和摇滚乐抬高到巴赫和舒伯特之上,还竟敢声称古典音乐是“哭丧一般”,他的教授职位是由格林维尔的一个基金会出钱资助的,他发誓要把那个教授从他的位子上拉下来。但他一贯的涵养,使他克制住了自己。此后,那个教授又发表了一篇论文,千不该、万不该说了这么一句话:“现在谁还拿贝多芬那些狗屎玩意儿当回事?”这就决定了整个事情的结局,那个年轻教授一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年之后他只好在旧金山给人教钢琴混饭吃。

苏格拉底俱乐部拥有一样不可企及的好东西,它有一张精心构建的通讯联络网。早晨肯尼迪总统在他的顾问班子的秘密会议上宣布他对沙哈本苏丹的最后通谋后不到一小时,苏格拉底俱乐部就获知了这个消息。只有格林维尔知道这个情报是由“先知”奥利弗·阿利冯特提供的。

俱乐部的成员有一个信条,多少年来他们来此休息松弛一下自己,但从木利用聚会的时机制定什么计划或搞什么明谋。在这些聚会中,这些大人物们大致上只是交流一下共同的目标及共同感兴趣的消息,疏通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彼此之间可能产生的矛盾和误会。

本着这样的精神,乔治·格林维尔在星期二特意邀请其他三个重要人物在网球场旁边的一个小亭子里共进晚餐。俱乐部同有不少这样令人心旷神治的精致的亭楼。

劳伦斯·塞拉丁是他们之中最年轻的成员之一,他拥有一个国内的主要电视网和一些有线电视公司,在三个大城市的一些报纸。

五家刊物,以及一家数一数二的电影制片厂,他还通过其子公司拥有一家重妄的出版社,还在一些主要城市里拥有二十家地方电视台。这不过只是指在美国,他在国外一些国家里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传播业大王,塞拉丁年仅四十五岁,人长得修长、漂亮、精神,一头卷曲的银白色头发,颇有几分当年罗马帝国皇帝的风采,现在这种发式已在知识阶层和艺术界、好莱坞电影界的一些人士中开始流行起来。塞拉丁的外表和头脑都给人印象深刻,他也是美国政界最有势力的人之一,没有一个众议员或参议员敢不回他的电话,然而他一直没能够和肯尼迪总统搭上交情,这大概是因为新闻界对政府的一些社会计划所抱的不恭敬的态度得罪了肯尼迪总统。

第二个人是刘易斯·莫切,他在美国的大城市里比任何个人或公司都拥有远为重要得多的不动产,他非常年轻——现在只有四十岁。莫切很早就认识到了高耸人云的摩天大楼的价值,他想了一个妙招,先买下现有的众多的大楼的领空机,然后在此基础上把楼继续盖到几乎是不可能的高度,形成无数摩天大厦,使原有建筑的价值一下子增加了十倍。他改变了许多城市的色彩,在这方面谁都比不上他。他还修建了许多商业大厦,尽管这样一来使得街道变得狭窄、昏暗,但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证明这些商业设施非常有用。他把纽约、芝加哥和洛杉肌的房租抬高到普通人不能承受的地步,只有有钱人才能舒舒服服地住在这些城市里。他哄骗和贿赂市政府官员给他减免税收,并开放松房租管制,以至于他声称他的每平方米的房价总有一天会上升到东京的水平。

尽管他野心勃勃,但他在政治上的影响比这个亭子里聚集的其他几个人要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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