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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58部分

小说: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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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得不到她的,屈服吧,叶林,为了她的幸福。好,紫木,你陪在我身边。

  紫木开心地仰头,真的吗,叶林。我能爱你,能陪在你身边?

  叶林闭眼将她的头埋入怀中。无言以对,这便是人的恶,人的丑恶啊!可憎的人!可憎的人类!至原,你说得对,为什么人要如此邪恶,为什么要如此肮脏?至原你是对的,你不应该选择我。哈哈,至原,你不爱我,为什么不干脆恨我,恨我呢?叶林咬牙望向窗外的天空,湛蓝的夜空空旷寂寥,脸上一片冰凉。

  嘿,至原你开玩笑的对吗?卢尤子惊讶的表情渐渐褪去,恐惧浮上脸面,的确,以至原的个性,决不允许别人有半点忽略看轻自己 ,刚才她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已经说明问题。

  至原怕他胡思乱想,连忙抓紧他的手解释,是太草率,太仓促。尤子,我对你们家,你的家人一无所知,你也一样,我们彼此并不相知,你明白吗?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我们还是学生,我们的未来太不确定,我不想毁了你的人生,不想让你承担太多。你的前途无限广大,不应该被束缚住。还有你的家人,你也看到了,他们并不承认我,我们不可能忽略他们,尤子,你应该明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最后就是,就是,我的父母,爸爸妈妈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我,没有,告诉他们。至原尽管小心翼翼地说出来,并且尽可能将理由说清楚,但对卢尤子来说无疑是一个青天霹雳。

  手中的锦盒落地,卢尤子用力推开至原,大叫,你撒谎,撒谎!竟然说我们不相知,你竟然说我们不相知!那你和谁相知,和他吗?卢尤子无情地指着冀宪兵。

  至原恐惧的叫道,不!尤子,不是!

  卢尤子仰头大笑,泪流满面,还是你的小彬,你不是说过要爱他一辈子吗?就爱好了,爱好了,你根本没爱过我,你在欺骗我,欺骗我!

  至原将花朵拽在手里,拽得粉碎,已经发不出声来辩解,卢尤子疯了一般狂叫一声,撕扯着头发跑开。

  不,不要呀,尤子,不要——至原伸手趴在地上乞求。

  大厅中一时寂静无声,只听见至原嘤嘤的哭泣声。沙彦扑在陆克怀里无声抽泣。

  冀宪兵感到意外,轻声问邓飞儿,为什么要拒绝呢,订了婚,可以让两个人的感情稳定,有什么不好?

  邓飞儿冷笑,她当然知道,至原的个性是不愿承担责任,说到底她是在害怕,她喜 欢'炫。书。网'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过这与她邓飞儿何干,她的目的是破坏她的幸福,让她一辈子得不到幸福。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小兵,你别忘了,至原她是何等聪明。这句满含讽刺的话既是说给至原听的,更是要引起卢父母已经软化的心的戒备。

  果然二老先前有所缓和的表情陡地改变,厌恶地看着至原。

  至原表情木讷地看看周围,想要迈步,却重心不稳,啪地一声跪在地上,邓飞儿还雪上加霜,抱手冷笑,说,何必这么痛苦,反正一切都会消失不见,到最后都是毁灭,不是吗,至原?她是灾难的预言者,破坏之神的使者,邓飞儿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一种想要仰天大笑的意味。

  冀宪兵几乎是严厉地叫了一声邓飞儿,要她注意言辞,邓飞儿笑了笑,既不顺从他的意思,也不再说话,只是憎恨地看着至原。

  至原痉挛地颤抖,胸口那股断裂般的疼痛简直让人窒息,这个时候,多么想念卢尤子温暖的怀抱呀,只要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就可以减轻痛苦,可是谁也没有来安慰她,大家都只是静静地看着,象在观赏一幕哑剧。

  待胸中的澎湃气息平静下来,至原拾起锦盒放到老爷子手边,对不起,疯老头,请您理解。悲切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老爷子叹口气。

  卢尤兰拦住她,为什么,至原,为了尤子你什么都会做的。

  至原轻轻摇头,对不起。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不要再踏进卢家大门一步。卢母冷冷说。

  妈!卢尤兰连忙劝说母亲,卢母严厉看着她,怎么,难道要帮一个外人说话吗?

  卢尤兰趁至原还未踏出大门,焦急地说,尤子恨了我们十几年,难道还不够吗,妈?您这样做尤子会恨您一辈子的。卢母脸色煞白看向至原,至原只顿了一下身形,便快步穿过人群。

  或许会有用,能消除仇恨的就只有她了。卢尤兰目送至原的背影,在心里默默说。

  提着裙裾,至原看看周围,竟然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跑马场,不远处马蹄声依稀可闻,应该是喜 欢'炫。书。网'骑马客人在夜间遛马。哎,转了半天,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大门口似乎是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算了,他们家这么大,我看你也没这福分当他家的媳妇,还是随便找个人嫁了得了。此时身心疲惫,干脆坐草地上,圈住自己,刚停下,悲伤又袭上心头,泪水再次泛滥,尤子,尤子,我该怎么回去,怎样才能走出去呢?尤子,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轻声抽泣,没注意到渐近的脚步声。

  叶林蹲下把手搭在至原身上,心情复杂,一时竟开不了口,刚才和紫木回到大厅时,只见人群寥落,许多客人都在向主人告辞,陆克找到他,吱吱唔唔半天没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只知道至原不愿订婚,和卢尤子吵了架,刚刚离开,他便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想到她对这里不熟悉,大概还没离开,便问了一个佣人,说是朝这边走的。

  至原以为是卢尤子,猛然抬起的眼中闪过一道喜悦的光芒,但看清来人后,瞬即暗淡下去,叶林感到心寒,还好吧,至原?担心你找不到路,就——

  至原没让他说完话,扑进他怀里哭出声来,好什么好呀,都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忘了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又不知道二伯真的会那么听话,对爸爸妈妈三缄其口。还有啊,我,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那么在乎小彬的事,事情全都乱套了,叶林,我该怎么办?尤子他不要我了,他扔下我头也不回就跑掉了,他再也不要看见我,什么破理由,该死的破理由,他要订婚就订好啦,反正我们都那么相爱,我真是混帐,混帐,脑子进水了,都怪我,都怪我,是我伤害了尤子。

  叶林紧紧环住怀里哭泣的人,尽管,尽管她是在为别人哭泣,可是象这样靠近她,可以象这样尽情感受到她的气息,是自己一生的梦想,叶林心痛地把头埋下去,深深吮吸她的气息,淡淡的桂木和沉香,这是可以让他记住一辈子的香味。

  听我的话,至原,把酒喝了,好好睡一觉到家时就会好很多的。两人很快出得大门,至原坐在后车座,不停揉太阳穴,又要向叶林要烟抽,叶林说没有,倒了杯酒给她,奇 怪{炫;书;网}的是,“精英”的七个大男人很少抽烟,除了偶尔看见陈靖夙夹根烟在耳朵上,连一向冷酷无情的郑绮可以说都不近烟,有意思的团体!至原接过酒,叶林点燃火,车启动。至原失魂落魄地看着车窗外,也不喝酒。

  不要,你又不是郑绮,我为什么要亲你。清雅两只手缠在郑绮脖子上,嘟着嘴反驳陈靖夙,然后扭头,鼻尖抵在郑绮脖子边,轻声而娇傲地说,我的郑绮是无可替代的。她的话使郑绮全身颤抖一下,低头看见她温柔微笑着的面庞,心里一股温暖的疼痛扩散到全身。

  陈靖夙挫败地撇开头,悻悻然说,既然有人不愿听好听的曲子,我也就不再勉强啰。口气酸溜溜的。

  清雅回头看他,聪慧的充满灵气的眼盈满笑意,我现在不听,等至原回来和她一起听。说完等待陈靖夙的反应。果不其然,他打个寒战,缩了缩头,清雅扑进郑绮怀里咯咯地笑起来。

  木栅栏外的人失神地注视着客厅中笑颜频频绽开的美丽女子,她甜蜜的笑声似乎近在耳边,钻进心里,温暖了心田,可为何又如此遥远,是的,她远离了自己,她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她的人,她的心已经完全交付给身边的那个人,他是那么安静,那么爱她。

  晚风拂过脸庞,留下一片冰凉,张子衍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低头一看,紫藤花被不知不觉揉烂了一大把,木栅栏也被生生折去顶部,张子衍心里一振,退后一步,看着身前的一片狼籍,这,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不,不这不是自己,不是以前那个温和有礼的张子衍,地上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泄露了,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是不愿承认一直拼命压制的秘密——他恨他们,恨清雅,恨郑绮,甚至恨“精英”的同伴,恨至原,是的,他们是知道的,他们一定早就郑绮和清雅之间的事,除了自己,除了自己是个大傻瓜。爱情迷了聪明人的眼。

  不,不,不——张子衍恐惧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沾满褐色的汁液,不,不这不是自己,这样丑恶的意念,这样丑恶的意念会玷污灵魂的!带着难以平复的惧怕心情,张子衍狼狈逃离岛中心这座复古式建筑。房内洋溢着快乐的笑声,谁也没看到这个门外痛苦挣扎的人。

  至原提着裙裾踏进客厅时,墙上的闹钟正好敲了十二下。客厅里只剩下半睡半醒的清雅和正在看书的郑绮。陈靖夙和肖珂一个小时前留下词曲谱回宿舍去了。

  清雅听到脚步声,揉眼起身,至原,你回来啦。进入视野的是一身白衣的修长女子,细瘦的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反射的强光刺得眼生疼。可是不对呀,至原出门时明明是一身黑礼服,怎么会——

  至原慌乱看一眼郑绮,急忙转身走向楼梯口,但红肿的眼还是泄露了秘密。

  清雅起身,咦——叶林怎么会是你,尤子呢,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不送至原回来。至原,衣服怎么换了?

  叶林走进客厅,和郑绮对了一眼,各自便心知肚明转开。

  不知情的清雅奔过去拉住已经跑上四五极楼梯的至原,别走啊,让我看看你的礼服,好漂亮,是尤子的家人送的吗?

  至原扯着衣裙固执地不肯转身,是啊,他们送的,清雅,我累了,要上楼去休息。

  不行,至原,让我看一看嘛,你以前就只穿什么黑色,褐色棕色之类的衣服,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至原。让我看一看,就一眼,求你了,至原,好不好?清雅知道至原的弱点,她最受不了别人的哀求,所以办公室的人一碰到棘手的事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去找她,出来时则神清气爽,把烦恼全扔给了她。如此弱点,更何况是她最疼爱的清雅。

  果然,至原不情愿地转过身,却用手挡住眼睛,这一反常的举动,立刻引起清雅的注意,抓住她的手,移开,至,原。只一秒钟,清雅就红了眼,心疼的抚摩至原红肿的眼皮,至原还逞强地笑,呵呵,没什么,尤子那混小子不肯送我回学校——

  笑比哭还难看,清雅把手指移到至原嘴角,别笑,就算天塌下来,尤子也会送你回来的,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至原。

  至原看着她,眼睛眨一下,泪水滚出,低下头,我们差一点订婚。

  清雅见至原哭,自己也跟着哭起来,你,没答应是吗,至原?我知道,你不愿意有束缚,你怕自己会逃。

  叶林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个哭成一团的女子,她们相知如此之深,只简单的几个字,就可以解读对方的全部心思。

  待至原上楼睡下,清雅才下楼,为叶林泡茶,叶林,紫木呢?

  叶林脸色一变,刚才走得太匆忙,甚至都没看她一眼打声招呼,至原的任何需要都可以让他抛下一切追随她而去,紫木的苦心经营就会顷刻崩塌。

  清雅看他的神色,端在手上的茶杯剧烈地抖动一下,发出不祥的呜咽声,眼光一改平时的温柔脆弱,锐利而严肃地盯住叶林,叶林,你爱上了至原?

  提问来得太突然,叶林毫无招架之力,慌乱地大声辩驳,没有!如此的回答,如此的反应,正证明了他的心虚和极欲掩饰的心理,惊觉自己的失言,叶林狼狈地低头,把脸埋进手心,疲惫地说,对不起。

  没有原由,一句对不起却让清雅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是经历过的人,同样是个背叛者,无权说不可以,惶惑地扭头急切搜寻郑绮安静的身影,被轻轻揽进怀里,闭上眼,郑绮,我怕。

  是的,怕。郑绮也怕,怕经历了太多沧桑后,这个团体会变得支离破碎。叶林也怕,怕维持不住心中的平衡线,会亲手破坏她的幸福。我们大家都在怕,怕抓在手里的会最终失去,还未到手的永远也追不上。

  这天晚上灾难不断。凌晨三点钟,清雅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张子衍受伤住院。

  小衍,小衍。清雅感到内疚,分手以后,自己把全副的感情投在郑绮身上,很少想起他,或者不如说,刻意忽略他对自己时时渴望的眼神,那种焦灼感清雅感到无法面对。在郑绮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郑绮紧闭嘴唇,专心地看着路面开车。

  赶到医院时张子衍的父母早已守侯在病床边。走进病房的一刹那,清雅突然松开紧握住郑绮的手,使郑绮陡然变色,迅速低头凝视她,清雅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

  张家父母看到清雅,二人都展开笑容,张母伸出手,来,清雅,一定吓坏了吧。

  清雅胆怯地走到张母身边,泪水流下,握住张母的手,张父笑着把郑绮请进屋。

  张母把清雅搂在怀里,柔声说,医生说,有轻微的酒精中毒。哎,听人说,是在酒吧喝醉酒闹事。这孩子不知怎么了,从小到大做事都很有分寸。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会告诉我们。哎。

  清雅看着满头纱布的张子衍直哭,话也说不出来。

  看她这么伤心,张母心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和两人吵架,子衍才去喝酒的?

  清雅摇头,不,不是,我们——说不出口,这么疼爱自己的伯父伯母,叫自己怎么开口,怎么跟他们说两人已经分手。

  郑绮低头坐在一边,这份沉静让张父感到惊异。

  第二天早晨病房的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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