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总的罂粟恋人:一吻定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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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姐姐,我看你脸上有蚊子,我想这蚊子恐怕是非常怕狗尾巴草的,所以就弄了一根来替他们搔搔痒,谁知……”小鬼头立即一脸委屈的样子低低回答道。
“啊?这个也……”芷凝被小鬼弄得一个头几个大。
“呜呜,呜呜,我没有搞鬼啦!”说完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妈呀!爹爹呀!我的个神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芷凝一脸憋屈啊。
“呜呜,姐姐欺负小诺,小诺不理姐姐了……”又蛮横,又无理。
“好了好了,姐姐保证只要你不哭了,姐姐答应你所有要求”
“呜?真的什么都能答应吗?”鬼哭狼嚎刹那间停止,小花猫似的脸上那两颗澄澈的水灵灵的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芷凝。
被小诺的举止弄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终于醒悟了才知道原来……中计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那小子对那片山林已是垂涎三尺很久了,就是想要芷凝带他到山顶上玩。
古灵精怪的小鬼!
“姐姐,你带我去嘛,老师说山上有老虎,平时都在动物园看到过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我还没看见过山里自由自在的老虎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竟什么招都用了啊!
“你就不怕老虎吃了你啊!”芷凝好笑的睨他一眼。
“老师说人和动物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它就不会吃我的”
晕晕晕,简直是狂晕,什么老师,居然能教出这么‘可爱’的好学生。
正直芷凝狂晕之际,突然听到屋外一阵沸沸扬扬的吵闹声……
咦!什么人?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抛弃了她的人
“先生,你找谁?你不能进去,你要是再向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是看门大哥愤怒还略带不耐烦的声音。
那么另一个是?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熟悉的犹如尘封进脑海深处的……
“你放我进去,我是她叔叔,我只是想看看她,有些话要对她讲”声音不焦不燥,带着一股强大的稳重气息。
叔叔!!!
晴天霹雳的一个称呼,把昔日的回忆一并打进脑海里,那些被抛弃后痛苦的回忆,一一浮现在眼前,记忆犹新,犹如发生在昨日般清晰……
他抛弃了我……
最疼自己的叔叔最终还是如爸爸妈妈一样,抛弃了她……
和叔叔在一起时的温馨,昔日的美好,一幕幕的,在被这个她原本可以依靠的亲人抛弃后,转化为最深的恨……
恨,是恨,就像恨爸爸、恨妈妈、恨那个女人一样,恨到骨髓里去了……
“放我进去……”这句话不是请求,而是略微带着命令的语气。
他也带着人来,虽然不多,但收拾眼前这几个,算是绰绰有余了。但他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剑拔弩张,他是来道歉,来赎罪的……
这半个月里,他一直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她不开心,想劝,但又怕她不肯原谅自己,怕她一见到自己越加不开心……
但是如今他等不了了,因为外面的形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不仅仅是她喜欢的人炎枫和秦氏凰的绯闻,还有董倪暗中私会的那个人,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潜在的危机,随时都可以爆发最深层次的危险……
小孩子好奇心强,一听到动静便兴奋地冲出去了,哪知道什么危险不危险的。
只不一会,看完热闹的小诺,又一脸茫然地回到芷凝房间。
“姐姐,他说他是你叔叔……“是叔叔么?小诺搔搔脑袋瓜,真的严重怀疑,因为此刻的姐姐没有高兴,却一脸困苦的样子。
纠紧的眉头如风过无痕般,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平静。
“知道了……”芷凝只淡淡应一声,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额?这是什么情况?没承认也没否认?小诺又摸摸脑袋,一副不明现状的样子。
“那……他到底是不是你叔叔?”搞不懂大人们的心理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相见陌路
“哼!”芷凝有点不耐烦的闷哼一身,手,狠狠拍打了一下床,便弹起来冲出门外。
七年的分离,七年的恨,在相遇的那一刻,竟变得有些模糊——
有爱吗?
是的,怎能不爱。在失去爸爸、失去奶奶、失去家的时候,他救了自己,给了自己温暖,那时的他,比爸爸还关心她,爱她。
有恨吗?
是的,怎能不恨。在自己好不容易有点安全感的情况下,命运,竟再次抛弃了她。
“小……”原本激动的心情,在看着芷凝那双饱含愤恨的眼后,刹那间跌入自责悔恨的深渊。无奈,他硬是憋着把后面那个字噎了回去。
“小姐,他——”在场的人,都有点搞不清状况。
站在几米远的地方,久久的相望,竟有水雾弥漫了眼眶——他似乎老了很多。
为什么?为什么董倪没老,舒振伟没老,却偏偏他老了,为什么?
那双原本灼灼生辉,令人一望都能生憾的眼,如今却变得有些灰暗不明。
他廋了——皮骨上几乎只剩下一层带着岁月痕迹的褶皱不平的皮。唯有那双凌厉的剑眉,仍泛着霸气的光圈。
痛,一点一点的痛,朝心脏处堆积着涌来。
是心痛了,那个曾经在赛车场的叱咤风云的人物,那个曾经亲自教我赛车的人,居然老了——
是心痛了,那个曾经把我疼的像公主一样的‘爸爸’,那个曾经想听我叫一声爸爸的人,居然老了——
“茗叔……”这一声低喊,憋屈挤压着,从肺里蹦了出来。
那个人,浑然一震,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个叫他‘茗叔’的女孩。他没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他居然还能听到这声茗叔。很激动,但也很愧疚……
……
房间里,被一场无形的低气压充斥着。
芷凝把所有人都‘请’出门外了,他说他是来道歉的,他说当年离开是有苦衷的,那么,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苦衷,居然能把芷凝一个人丢在屋里不闻不问那么久。
“这里没人了,说吧!当初为什么丢下我……最好找个完美的理由”芷凝冷着一张脸,连语气都是冻得死人的冰冷。貌似她已经好久都没有用这张冷若冰霜的假面具伪装自己了,那是在爱上炎枫后……
“小……”
“不好意思,先生,我现在姓蓝,请叫我蓝芷凝”
自以为是
仍是一句没有感情的话,芷凝没有看他,因为怕心软,怕一看到那张充满愧疚的脸就会心软,就会原谅他,毕竟那段时间是她一生中最艰难,也是最幸福的时间。
看着芷凝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他身子微微抖了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悔恨。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自己的自私,扼杀了一个纯洁的灵魂。
“原谅叔叔好不好,我当初离开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的脸,时有时无地抽搐着,实在不忍心看着那样可爱乖巧的孩子变得像现在这样——冷漠。
“苦衷?什么苦衷?”表情虽还保持着千年不化的冰霜,但其实心底,还是有着隐隐的期盼,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希望七年前他不是要抛弃她。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不是不敢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
什么?不能告诉我?
一颗澎湃的心,立即下落,再次跌进万丈深渊,再次感受遍体鳞伤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
“小……额,芷凝,七年前,叔叔遇到麻烦事了,还受了伤,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其实是受伤了,但却不是很严重,只是那时候意志消沉,躺在病床上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受伤…了?”明亮却又夹杂着几丝凄楚的眼,朝着他的落寞望进去——
是么?受伤了?是很严重吗?还在医院里躺了很久。会不会是昏迷了很久呢?
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敢问下去了。她怕,她怕他的答案会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她怕,她怕自己会后悔恨了他七年。
“其实我早就在六年前就找到你了,那时看蓝家人对你不错,所以就没出来相认,我想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呵呵,过得好……是过得挺好的……呵呵……哈哈”脸在笑,眼泪却流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以为是的‘过得好’,害我这七年来从来都没有真正笑过——
你又知不知道,你自以为是的不相认,害我这七年来都没真正相信过一个人——
辜负
自从得到那个关于郁晴的劲爆消息后,炎枫并没有立即告诉秦氏凰,只是一没事,三天两头往秦氏凰家里跑,还装作和秦氏凰很亲热的样子从郁晴家门口来来去去…
装亲热,纯粹只是想找借口过来监视郁晴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不想打草惊蛇,然而这一举动似乎不止让一个人思绪万千…
郁晴站在楼上的窗台前,刚好每天都能把两人搂搂抱抱,嘻嘻哈哈的场景尽收眼底。
她握紧拳头,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她高高在上地望着他们,听着他们回荡在小巷上空的笑声,脸上,是厌恶,是恨,更多的却是痛……
炎枫,你终究是辜负了她么?你知道她在另一个地方有多想你么?虽然有小诺,虽然她每天都放声笑着,可又有谁能看出她笑容里的凄凉和落寞?她,终究又一次被抛弃了?
想到这里,她都忍不住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自己没直接把芷凝强行塞给宇夜,至少宇夜能给她他满满的爱和安全感……
烦躁地抽出一支烟,动作娴熟帅气地点燃,深吸一口,性感的薄唇,如释重负般地轻轻吐出一圈淡淡的烟雾。那一个个荡起的烟圈,就像迷途中走失的小孩,慢慢的,慢慢的消散,然而她脸上的愁绪,却依然那样明显。最近郁晴似乎迷上了烟的味道,每当心情沉重的时候都要抽上一支,尤其是深夜,当宇夜睡着了后,她便倚在阳台的栏杆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手覆又放到唇边,刚想抽第二口,却被身后的一只手劫下。
她像被人突然逮住了小辫子似的反弹性地立即把手放下,藏在身侧,慌忙地转过身来。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不喜欢抽烟的女人”宇夜紧紧皱起眉头,略微有点不悦地瞪着她,连说话的语气也似乎带着责备。
看到宇夜一系列的动作,表情,郁晴神色复杂地傻傻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忽的,眼眶红了,有泪水在里面盈闪闪的转动着,面对这样的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他是在关心我吗?是为芷凝在关心我吗?
“你们呀!为什么总爱替对方瞎操心……”宇夜怜爱地刮刮她的鼻子,作为小小的惩罚。
郁晴颦眉,不解地看着宇夜,看着那双突然间变得空洞的眼,那双眼睛里,透露着太多她看不懂的信息:你们?总?替对方瞎操心?他是在说我和芷凝吗?芷凝为什么事替我操过心?
曾经
郁晴满脸的疑问都写在脸上,映在他空洞的瞳孔里。
他轻扯嘴角,对她淡淡一笑,复又伸出手,把她轻轻搂进怀里。他把下颚抵在她头顶,贪婪地吮吸她发丝的香气。
“你知道吗?你…就像是个矛盾的综合体。你爱我,但又希望我能给芷凝幸福;你不想芷凝和炎枫在一起,却又极其讨厌他去招惹除了芷凝以外任何一个女人;你想把芷凝重新放回炎枫身边,但又怕芷凝再次受到伤害;你想把芷凝强硬塞给我,却又怕芷凝觉得不幸福……”她的矛盾,她的不忍,她的担心,他居然一眼就能洞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成了最了解她的人,或许,我们彼此之间有太多的相似……
郁晴一脸愕然地从宇夜怀里挣脱出来,不敢相信地凝视他,似乎是在疑惑:你为什么如此了解我。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曾经对我那样吗?”
宇夜双手插进裤兜里,淡笑不语地悠哉悠哉转过身,朝身后那架刚买的钢琴走去……
曾经?对宇夜?是啊!我曾经也是这样为芷凝和宇夜担心过的……
曾经,若不是我三天两头阻止他去骚扰芷凝,会不会现在早已成定局了,或许现在她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曾经,哪会知道他那个吊儿郎当的薄情郎的样子会为芷凝脱壳成这样……
谁也无法预料未来,谁又知道炎枫究竟是芷凝的福还是劫?
郁晴看了看他,又转头看向窗外,看向对面那个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不知道炎枫在里面干嘛?
宇夜在钢琴前坐下,神色复杂地瞟了一眼仍然黯然神伤盯着窗外的郁晴,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宇夜担心的倒不是炎枫和秦氏凰的进一步发展,以男人的直觉,炎枫也是爱芷凝的,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对芷凝的爱毫不少于自己。他觉得炎枫是在做戏,而且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恐怕他对失火那件事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
宇夜真正担心的:无论他们是否在做戏,秦氏凰越靠近炎枫的身边,对芷凝就是一种威胁。八年前,她母亲可以为了爱那么狠心地烧死一老一少,而如今,她又怎么不可能为了自己最爱的女儿,做出一些极端的事呢?而炎枫的所作所为,恐怕更让人有机可乘了吧!……
回忆的沙漏
果然。隔壁宅子里。
炎枫坐在秦氏凰家的客厅里,被他们家的人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董倪最近一个心思全放在那次谈判的事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管其它的事,对炎枫的谈话,她只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说到敷衍,炎枫又何况不是如此呢?
炎枫小心地应付着眼前的一切,生怕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