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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269部分

小说: 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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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冷易耸了耸肩:“就是你们以为的那个意思了“。指了指骨灰盒:”如果不是看在有血缘关系的份儿上,连这骨灰盒少爷都不会给,任他化为飞灰散于天地,这就是背叛少爷的下场“,最后一句威严而冷酷,使得在场所有人心底忍不住震颤了一下。

    “不……“,董筝紧紧揪着傅邹林胸前衣服,手背上青筋暴露,眉目哀婉凄厉,令傅邹林心疼不已,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那眼底的狰狞凶狠一闪而逝:”邹林,我们的轩儿……我们的轩儿竟然被人害死了,你一定要给轩儿报仇……,一定要给轩儿报仇啊“。

    傅邹林的难过绝对不比董筝少,傅玳轩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与从小就与他生分冷漠的傅衍玑相比,自是要亲近不少,也让他在傅玳轩身上找到了一种做父亲的骄傲和自豪,为了傅家的声誉着想,傅玳轩的身份一直被瞒得很好,所以一直以来他对傅玳轩都有一种很深的愧疚感,在得知傅玳轩被傅衍玑害死的这刻,他想杀了傅衍玑的心都有。

    他一边安慰着董筝,一边狠狠的瞪着冷易,胸脯因震怒而急促起伏着:“那个孽子呢,让他亲自来见我,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夫人只生了少爷一个孩子,少爷哪里来的弟弟?想要攀关系也要调查清楚,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自称少爷的弟弟”,鄙夷的睨向董筝,她正趴在傅邹林怀中,只露出一双眼睛幽幽的盯着冷易,内里蕴藏着的滔天怨恨足以撕裂冷易,冷易对此嗤之以鼻。

    “董筝,这么些年你和你的宝贝儿子背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儿,需要我说出来吗?到时候别说是给儿子报仇了,你能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都是问题”。

    董筝身躯猛然一震,双手紧紧的揪着傅邹林的衣服,傅邹林以为她是在害怕,“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冷易两指捏着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冷笑着斜睨向傅邹林,再没看董筝一眼,扔垃圾一样的甩到傅邹林脸上:“那你就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在胡说”。

    漠然转身离去,傅渊猛然反应过来,急急站起身:“衍玑他、还好吗”?

    冷易脚步微顿,想了想回道:“心儿小姐受了伤,少爷正在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忘了告诉你们,一个月后,心儿小姐生日当天,是少爷和心儿小姐的结婚典礼“。

    “…………“。

    直到冷易彻底消失在门口,傅渊才重重的跌坐回沙发里,怔然喃喃道:“连结婚都不告诉我老头子,这臭小子真狠心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欧常心底感叹着,目光瞥向傅邹林和董筝的方向,低声道:“老爷,事已至此,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麻烦吧“。

    董筝这个女人从小女仆爬到少爷枕边人这个位子上,欧常对她从没什么好脸色,装的一脸温婉和善,温柔解人意,实则最是狠辣恶毒,她那个儿子也是贯会讨好老爷先生,母子俩连给夫人、衍玑少爷提鞋都不配!

    竟然还敢打衍玑少爷的主意,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傅渊深深的叹了口气,眉间沟壑丛深,染满了岁月的无奈和沧桑,不用看,他就已经猜到了那个牛皮纸袋里装的什么东西,他虽然老了,但也不糊涂,衍玑从小就和他不亲近,所以他才想着在傅玳轩身上找到一点做长者的安慰,老了老了,就想着天伦之乐,但是,那孩子再乖巧,再懂事,再会讨他欢心,也终究上不得台面,衍玑虽与他生分,但他的优秀足以让他在平辈面前骄傲的昂首阔步。

    两者相较,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取舍!

    “罢了罢了,随他们怎么折腾去吧,我还是留着力气等着参加孙子的婚礼呢“,两手背后,傅渊慢悠悠的朝卧室走去,背影日渐佝偻,却也沉稳如大山般坚挺,即使老去,也不损当年威严。

    “这是什么……”?傅邹林打开牛皮纸袋,目光快速的从那些纸张和照片上掠过,忽而目光沉痛晦暗的看向董筝,猛然洒开,白纸飘雪般洒落开来,他愤怒的低吼压抑而痛苦:“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是什么……”?

    “不……邹林你听我解释,这些都不是真的,你知道他有多恨我,说不定是伪造的……邹林你千万别中了他的离间计……”。董筝慌乱的解释着。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扇的她找不到北:“到现在你还在狡辩,原来这么些年,我就是跟你这个毒妇睡在一起,你怎么半夜没掐死我啊……”。

    “音儿,音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抱头跌坐在地上,胡乱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低吼着,记忆中,那个总是清冷孤傲的女子一袭白裙,世界一片黑暗,唯有她在的地方,永远有光明相随,白裙蹁跹,遗世独立,每一个舞步都是绝世之姿。

    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安眠过,每一个深夜的梦中,总会有这样一个白衣女子向他走来,她清冷绝美,她孤傲皎洁,她独步在尘世中,却又蹁跹在万千繁华之外,她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人,总是令他错觉的以为她下一刻,就要消散在天地间。

    当年的白觉音,是个天才舞蹈家,她的美丽,她的天赋,她的清冷出尘,她在舞台上的每一次绽放,都是一个遥远而绮丽的传说,她是每一个男子梦中的情人,一掷千金只为买她一舞,可惜,她不是古时青楼舞姬,拼却一生却逃不了身份加诸在身上的命运,这个时代的舞者,拥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她的命运自当由自己主宰。

    白觉音嫁给傅邹林的时候,多少男子扼腕叹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是啊,傅邹林虽说家世、相貌、品行都是一等一的,但也流于平凡,这样的贵族子弟一抓一大把,白觉音为什么偏偏选中他了呢?

    当时的傅邹林也是困惑不已,白觉音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直到现在他依旧想不明白。

    可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却被他一手摧毁,天台上坠落的红霞血块般凝在了他的心上,以及她最终疯狂般的诅咒,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呢?

    因为她美好的太不真实,他总觉得如坠梦境,即使她夜夜躺在他的身边,即使他能亲吻爱抚她,他依旧觉得不真实,这种不真实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厌倦,直到温柔善解人意的董筝出现,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点留恋。

    因为骄傲,她的世界里不容许背叛,她的爱情里不容许第三者插足,她才选择那样决绝的方式离开。

    “音儿,对不起……“,他似乎只会说这句话,哀怵的痛哭把他带到那些早已消散在记忆里的岁月中,一时间,封存的画面铺天盖地而来,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

    原来,太过深爱,才会惶恐,才会患得患失,太过深爱,才会埋葬,才会在某一刻,潮水般将他淹没。

    佳人已逝,终究只是一场遗憾,从此之后漫漫岁月,他的世界只余悔恨,这是她的惩罚,亦是他的惩罚。

    ………………

    “冷易已经回来了“,白奎低声说完,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此时渐近黄昏,日暮西斜,昏黄而苍凉的暮色染满天地,也染得男子的面容有一刹那的落寞。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看着玻璃杯中淡黄色的液体,晃了晃脑袋,仰头一饮而尽。

    记忆中的母亲不是很爱笑,但每次她笑了,他便觉得整个世界的花儿都开了,他想,这个世界上,大抵没有比母亲更美丽的女子了吧,她的美不在皮相,而在骨子,即使蒙住脸,穿着和别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丢在人群中,却还是第一眼就吸引住旁人的目光。

    她就是那样连骨子里都散发着美丽气息的女人。

    她总是爱穿着白色的长裙在花丛中起舞,也是这样的暮色黄昏,花儿都睡了,她行走过的地方花径不折,花瓣不落,长裙带起的弧度遮了他的眼,女子孤绝的眉目像是一个谜般神秘悠远,与背后的苍云浮月融为一体,他急切的伸出手,想要把她牢牢抓在手里。

    他好害怕一眨眼,母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最终,她化为一团红云消失在他的世界中,她终于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她的尊严和骄傲,她的美丽和传说,永远的,离开了他。

    “呵呵……“,他笑着,眉眼却染满悲伤:”他终于知道了吗?真是个绝情的人哪,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真傻“。

    “少爷,您醉了“,白奎看着妄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傅衍玑,想要把他扶起来,傅衍玑却猛然一把推开他,杯子”砰然“掉在地上,有那么一刻的清醒。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病床前,一把抱住沉睡着的乔心,通红的双颊带着迷醉的热度喷薄在乔心耳垂和胸前,他紧紧的环着她的腰身,声音呜咽而凄凉:“所以,我要牢牢抓紧你,用我的生命来爱你,所以心儿,嫁给我吧……“。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一阵清越的呼吸声响起,白奎才悄然退离。

    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乔心缓缓睁开了双眼。

    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大雪纷飞,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可是只有漫无边际的白和越来越僵冷的四肢,没有尽头,也没有未来,她只能咬着牙拼命的跑,一次次摔倒,一次次昏迷,没有白天黑夜,只是漫天彻底的白雪纷扬,晶莹剔透,却也冰凉透心。

    就这样吧,她躺在雪面上,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满身,直到将她整个人遮住,直到双眼再也看不见其他,透过纷扬飘洒的雪花,是谁跋涉而来,面容模糊,她看不清脸。

    年少的相依为命,他是她前世今生唯一的温暖,他的笑容温润如水,让人想起天山上的泉水,冰澈清透,不含一丝杂质,他的目光,忧郁而孤独,茕茕孑立,他说,这个世间,我只有你。

    雪地上忽升大火,冰火相溶,万澜无惧,那明烈火热的颜色狂风般摇曳飘忽,他就那么决绝的,投入了那片燃烧着的火红中去,他的面容稀薄而透明,却一如往昔般,明澈温柔。

    她还来不及抓住,一阵狂风刮来,大火消散于无形,雪花夹着冰丝迎面扑来,她扑空了,跌在雪里,怔然的看向虚无的前方,白茫茫一片,仿似没有尽头般,让人从心底生出绝望来。

    寒冷铺天盖地而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冻成冰雕的时候,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让人贪恋而又熟悉的味道和温度,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膛里滚烫跳动着的心脏。

    箍在腰上的手臂缠的那么紧,他是在害怕吗?

    眼角一滴泪隐没鬓角,乔心稍稍扭头,傅衍玑沉睡的面容近在咫尺,脸对脸,鼻尖贴着鼻尖,呼吸相融,心跳同声。

    “傻瓜“,她摩挲着他的脸?,那滚烫的温度灼的指尖发痛,她微笑的面容含泪,”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他睡的极不踏实,眉紧蹙着,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吗?指尖拂过眉目,携带的温柔冰凉拂去他的焦灼不安,握上他的手,抱的极紧的手臂松散下来,乔心半坐在床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长发散在脑后,她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静谧而温馨。

    “我答应过你的,再也不离开你,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不守信用吗“?她的声音轻柔浅淡,带着笑意和愉悦。

    一手抚摸上肚子,温柔似水流淌:“还有我们的孩子,阿衍,虽然阿飞不在了,我会伤心,但我尊重他的选择,但你和孩子……“。

    “是我生命的全部“。

    “过尽千帆,兜兜转转,只有你啊,是我生命里唯一的色彩“。

    “所以……不要再自责了,阿衍,我很幸福……”。

    ??………………

    ??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乔心身上衬得她越发清瘦,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眼窝深陷,显得一双眼睛尤其的大,犹如一潭深水,平静无澜,高挺的鼻梁,略显干涸的樱唇,组合出一张仿似经过精雕细琢过的精致五官,太过完美,显得有那么几分不真实,尤其是那过分苍白的肌肤,让人想起商场橱窗里的人偶娃娃,美的梦幻。

    傍晚时分的医院,被昏黄的暮色笼罩着,花园里来来往往的人无一不注意到那个穿着病号服游荡的少女,和风微煦,吹在脸上有种冰凉的暖意,很矛盾的感觉,却那么的让人留恋。

    ??她就那么静静走着,整个人沐浴在暮色下,五官仿佛逐渐透明稀薄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为虚无消散无形。

    “哇哇哇……”。小男孩坐在花坛边抹着眼泪大哭,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无助而彷徨。

    一双穿着棉布拖鞋的脚在他身前停下,小男孩睁开眼睛,下一刻,双眼因震惊而张大,脸上还挂着泪痕,小嘴微张,可爱的真想让人咬一口。

    “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吗”?

    “先告诉姐姐,你为什么哭呢”?声音轻柔的不可思议,让小男孩想起吃过的棉花糖,啊呜,真想咬一口……

    ??想起什么小男孩又想挤豆子了,“我找不到妈妈了……”,抬起自己粗短的小手委屈的抹眼泪,却再也不敢哭出声了。

    ?在这么漂亮的姐姐面前哭鼻子,真是丢死人了,他要做坚强的男子汉,才不要哭呢。

    “这样啊……”,牵起他的小手,乔心柔柔的笑道:“那姐姐陪你去找妈妈好不好,妈妈把你弄丢了,一定很着急,她现在肯定也在四处找你”。

    小男孩重重的点头,紧紧的握着乔心的手,眉眼都舒服的眯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看起来可爱又灵透。

    大姐姐身上好香,手好软啊……

    乔心好笑的看着身边眯着眼睛像只偷了腥的小猫似的孩子,他身高只到自己大腿,顶着蘑菇头,真像一团软糯糯的肉团子。

    ??乔心眉眼疏忽温柔下来,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摸向小腹,眼底细碎的笑意晕染开来,昏黄的霞光下,十分的温婉动人。

    小男孩注意到乔心的动作,整个人怔了怔,蹙着眉有点不高兴的说道:“难道大姐姐肚子里也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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