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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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辽眼中,连个屁都算不上。
张鲁倒是个慧眼识金的明主,他知道张辽的厉害,一心想要拉拢重用。不过,张辽初来乍道,他还有点信不过。对吗,曹操足智多谋,万一要是他的计策怎么办?张鲁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把自己的女儿,张芝嫁给张辽。来笼络他。又给张辽封了一个,让张辽一听就头痛欲裂的莫名其妙的官职。张辽记得好像是叫做——都讲祭酒。位在张鲁之下,不过有名无实。张鲁的大将杨昂、杨柏等对他颇为嫉妒,每每想法子打击压制,令张辽苦不堪言。妈的,什么玩意吗!
这次张辽的任务是先锋。先锋,张辽没问题,他喜欢血腥杀戮建功立业,喜欢冲锋陷阵在最前头。那样才能看出他是万马军中的魁首。可是身后的这只民兵大队,的确让他有些想吐。这样的军队,也能打仗?扯淡,除了抢钱欺负女子,什么也干不了的。
汉中军的装备其实不错,就是单兵素质太差。张辽回头一看,身后就像是打猎回来的一群猎人,扛着枪的,抱着刀的。懒散的让他觉得有必要杀人。估计他们连最基本的队列都不知道。要是以前的曹军精锐,来上两千人,足可以在一个时辰内,解决他的两万骑兵。
加上在他后队压阵的那位,就更加有问题了。就是张鲁的儿子张富。纯粹的纨绔子弟。还有点缺德。张富在队伍中起的模范带头作用不小。抢钱他第一个上。骑女子,他第一个脱下裤子。就这么个骑在马上可以睡着的花花大少。张鲁竟然命令,要张辽一切听他的指挥。这仗不用打,铁定是个全军覆没的命运了。
张鲁也知道张富的德行。他让张富随军出征,是刻意的培养接班人呢。在他的眼里,张富好女色也不可能荒唐到战场上去。可是他太低估这个宝贝儿子了。他的潜力,还是很有一部分隐藏在四肢和脑袋里的。伺机而发。
张富按照自身的思维方式,去猜度张辽,张辽这么大名气的将军,是不会把人命和抢钱这些事放在眼中,放在心上的。他是见惯生死的大将军吗?可是他错了,错的很严重。张辽对他的所作所为极度的不满。他在拼命压制那一团即将冒出头顶的狂烧着的野火。
张辽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杀气腾腾了——
“报,距葭萌关还有两百里,是否扎营?”一个探子悠然的骑在马上,刚睡醒一样,没精打采的说。
要是以前,单凭他这个德行,张辽会杀他一次。方才报告的屁话,张辽会杀他三次。影响军心的举动,张辽会杀他六次。一共十次。。
如今此刻,他一句话也没说。等着公子张富示下。
“扎营,扎营,不要靠城太近了。兵法有云,退避三舍,一舍是六十里,三舍就是一百八十里。正好是这里。就在这扎营吧。退避三舍,一定能打胜仗的,你们放心好了。这是无上的兵法。哈哈哈哈。”张富恬不知耻的大笑。
张辽又想打他,又想大笑。他娘的退避三舍,原来是这个意思。一定要在一百八十里外扎营,才能打胜仗。真是你母亲的受教了。不服不行啊。就怕,明日攻城,还没到地方,士兵先累死一半。
张富还在那边大言不惭的胡吹大气,翘起大拇指,挑着眼眉,一副轻狂模样:“怎么样,姐夫,你说怎么样,兄弟没给你丢人吧。那兵法,我记得最清楚了,退避三舍,好,妙计。这次一定可以拿下葭萌关。”张富很有些为自己的妙计感到自豪和欣慰。
张辽很为他这种无耻无知感到恶心。他想在旁边的大树上一头装死。“公子,真是神机妙算,智胜天下,张辽佩服佩服。”有的时候,逆境中的人,会失去骨头,屈从于复杂的环境。就好像,是失去家产的放荡公子哥,变成乞丐后,照样吃那些从坟堆里刨出来的食物一个样。张辽也学会了说言不由衷的话。奉承无知幼稚可笑的人。时间长了,他习惯了,也不觉得怎样。而且,说的比谁都溜。
葭萌关外,松松散散,毫无规矩的扎下一片营帐。若从高处看去,正像是一群乞丐的积聚地。
葭萌关守将彭羕听了探子的回报,皱起了眉头。他断定,这是诱敌之计!!肯定是圈套,命令部队,坚守不出,免得中了埋伏。彭羕后来很为自己的谨慎小心后悔。早知如此,一战可败汉中。他主要是忌惮张辽。殊不知,张辽根本就没有统兵权,说穿了,就是个马前卒而已。
当天晚上,张富把从村庄中抢来的鸡鸭鹅拿出来开了个篝火晚会。众人又唱又跳的,渡过了一个安静祥和的夜晚。喝醉了酒的张富,还发表演说:“弟兄们——今晚喝了、吃了,明日就要和蜀兵决一死战。我军团结一致,精诚合作,弟兄们都舍生忘死,一定能够取得葭萌会战的胜利。等到了成都,一人一个标志的娘们——”
“公子,那时候都完了,有的弟兄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要是战死了岂不可惜——”下面有人踊跃发言。引起一片响应。
张富爱兵如子,见弟兄们群情激奋,立即陷入沉思:“弟兄们以为我张富是什么人?你们的要求,一定会满足。咱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不就是图这个吗——”他回头看看,身后的山路。探子来报,那里似乎是个镇子!!
“整顿兵马,出发。”
天亮的时候,临近葭萌关一代的十几个村子、小镇遭到乱兵袭击。乱兵蛮横的直闯入别人家中,一把将男人打昏、打死。嘴里骂骂咧咧的嚷道;“老子明日就要为国捐躯了,都是为了保护你们。把你婆娘拿来用用,是应该的。”然后把那家的女子剥光了,拖到暗处——
有的女子因此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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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西部混战
张辽敢怒而不敢言,知道这次凶多吉少,活着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吃饱喝足玩够的张宝大少,第二天下达了总攻命令。让张辽帅一万骑兵前往葭萌关搦战。自己留守后方,给张辽打气。
横竖是一死,张辽懒得跟他废话。跨马仰刀,一声号令,松散如放羊的骑兵出征。在马上一个时辰,才到关下。张辽回头一看,跟上他过来的士兵不到一半。一个个叫苦不迭,唉声叹气的。说是跑得太快,累的不行了。张辽咬咬牙,恨恨的想,等一会就不累了。
死人怎能知道累呢?
葭萌关守将彭羕还是不敢出战,他站在城头上冷笑。张辽啊,张辽!他娘的,你跟老子来这一套。行,你以为老子是头天出来混的。这样幼稚的雕虫小技,只能哄小孩子,却不能骗我。彭羕一回头,对副将说道:“传令下去,坚守不出,张辽摆出这种笑掉别人大牙的阵势,定有埋伏,不可上当!!”彭羕想破了脑袋,也不认为堂堂张文远能带出这样的部队来。扯淡!
张辽发现自己太低估汉中军了。这支军队还是有它自身的优势和特色的。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一无是处。他发现,身后这些士兵,骂阵的本事,比曹军强了一百倍还不止呢。
彭羕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居高临下,瞅着一片高声怒骂的汉中兵脸色如铁,眼角一个劲的抽搐着。两只耳朵都像是被人灌上勺滚油,气的浑身发抖,还是咬牙忍住。实在忍无可忍了,便指着张辽骂道;“张文远,你个瞎熊,有本事别耍着下三滥的手段,你我单对单的打一场。”
张辽愣了,老子耍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了?
“单对单?彭羕,你是否疯了,你下关来,张某陪你走上几招。”张辽一手举刀,另一只手戟指城头上面目狰狞的彭羕。
彭羕怒道;“休要骗我,汝摆出懒散阵势,就是想要诱我出关,好暗中算计,我才不会上当呢。”
张辽这才明白了,难怪他说我使出下三滥手段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张辽哭笑不得,这种事也不能解释。彭羕这样想他也没办法。叫骂到天黑,毫无动静,便令士兵五里外扎营,预备明日在来叫阵。
彭羕不出战,不全是害怕张辽伏兵算计。他在等成都的援兵到来呢。孟达、张任的二十万大军此刻已经在路上了。张辽在耽搁几日,援兵来到,内外夹击,必败无疑。
张辽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张富没和他说。张富觉得成都远在千里万里,照汉中骑兵的行军速,差不多三个月能到。根本不用管他。他那里知道,孟达此刻已经到了成都三百六十里外的涪城。分兵五万给黄权、吴懿守巴西。其余的十五万人,彻夜穿过梓潼,直奔剑阁。不用七天便可赶到葭萌关下。张富做出了完全错误的判断。一来因为孟达行事果断,是个效率型的将领,二来张富接到消息的时候,孟达的大军已经到了涪城了。前后差了三天,岂能不出事?
此时张卫、杨柏、杨任、杨昂、昌奇率领的二十万中路军刚出南郑还在阳平关呢!
公元209年,建安十四年六月初。洛阳接到密报,张辽在阳平关下被孟达、张任挫败,两万骑兵全军覆没。张鲁之子张富阵亡。张卫、杨柏率军赶到的时候,蜀兵已经把战场打扫的干干净净了。杨柏本来嫉妒张辽,此刻抓住这个小辫子,就不打算放过他。叫人把张辽绑了,送到南郑,交给张鲁。张鲁丧子,悲痛欲绝,本来要杀张辽。大将苏固与张辽有交情,好说歹说算是给拦住了。张鲁也是舍不得张辽这员纵横天下的悍将。
密报上说,张鲁为子复仇,亲帅大军出阳平关,要和刘璋鱼死网破。
六月初二日刘瑁、赵韪大军出白帝城,连克秭归、西陵,以傲然无敌之雄姿逼近夷陵。刘琮慌忙中派荡寇将军文聘、中郎将霍峻,霍峻之子霍戈前往夷陵迎敌。文聘考虑蜀兵远来,白帝城一代道路艰险,运粮不便,采取坚壁清野的办法,将夷陵附近居民迁入城中,深沟高垒,不与交战。双方一时处于僵持状态。
六月三日,刘璋使者张肃抵达洛阳,呈上刘璋的申诉奏折,送厚礼给袁丞相。
六月四日,袁熙上表汉献帝。声称已经查明,张鲁心怀不轨,诬告汉室宗亲忠臣刘璋,罪大恶极,罪不容赦。汉献帝下旨,将张鲁贬为庶民。酌丞相袁熙,领汉宁太守,帅雍凉兵马,征讨张鲁。
六月十日,冀州大军二十万出洛阳。藏霸、贾诩、昌豨留守洛阳。
七月初,冀州军抵达长安。
郭嘉已经从并州调来大军十五万,加上本来的雍凉兵马,总共三十万,会和冀州兵二十万,共计五十万大军。集合在陈仓、散关一线,随时准备攻打汉中。
郭嘉迎出长安城,一看到我就抱住了哈哈大笑:“张鲁和刘璋结下死仇了,这和袁丞相你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谬赞了,谬赞了,本相也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
黄昏,沉冥的天色,萧瑟的秋风乍起,突又漾漾的落下略带寒意的雨来。七月的雨,深沉中带着一丝忧伤。又是一个七月,又是一场七月的雨。长安古旧的城门在潮湿中发出闷哼,仿佛一个发着高烧的人,无力的颤音。青石板的古道,被雨滴击打出一连串的音符。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去年的这个时侯也下雨,那时,我正在甄宓的门前赏花,可能陪着蔡琰写诗——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过去了,奉孝的鬓角竟然显出了明显的几根白发。脸庞的轮廓不像以前那样骨力清晰,岁月的飞刀,在他额头雕刻出一丝丝纹理,眉毛粗重了,更显得威严。下巴的经过修剪的短须健康黑亮,已经快要超过脖颈了。眼角似乎有鱼尾纹。
笑着笑着,我就伤感,缓缓的伸出披着重甲的手臂,张开瘦长的手指,想抓住细腻的秋雨,但雨滴从指间无力的滑落。我不经意间问道:“奉孝,你今年快要四十岁了吧。我记得你比我大十一岁,对吧。”
郭嘉身在雍凉,总督兵马、政治,挟制十余郡,守土千里,掌生杀大权,一句话可以调动几十万兵马。正在意气风发、大展宏图的时候,显然是忘了自己的岁数的。听了一愣,好像受不了秋雨的小鸟神态,抹一把额头留下来的雨水,苦笑道:“刚好四十岁。”
雨虽然大,行军速度却不快。冀州兵的军纪,没有人敢把步子迈的大点。我道:“你我兄弟也有二十年了吧。”郭嘉清晰答道;“十九年,零四个月。那一年春海料峭的时节,我遇见公子的。”郭嘉的声音有些发颤,眼前微微朦胧。他不叫主公,而称公子,分明是想起以前的情意。我的心弦自然也是一阵晃动:“我们都已不再青春年少了。”郭嘉笑道:“你才三十岁,还早着哩。”
“奉孝你身负匡扶宇宙大才,却屈居在我家里八年之久,直到——”
郭嘉抢着道:“自从建安三年公子起兵,到此刻整整十一年,战无不克,攻无不胜,克乌桓、匈奴,败孙策、曹操。大汉四分天下有其二,我跟着你这大丞相,也算是人尽其才,此生无憾也。”
我道:“待攻占了汉中,即刻封你为汉中侯。不枉你我兄弟一场。”郭嘉不置可否,却莫名其妙道:“想不想过几天安逸日子。”
我笑道:“你的心思我知道,待入川之后,养兵歇马与民休息三年,你看怎样?”郭嘉笑道:“知我者,丞相也。”
大军入长安,停滞五日没动静。
郭嘉和徐庶又来见我:“方才推算过太乙数,今年岁次紫薇,罡星在北方,昨夜有五星现世;又观天象,冀州分野灿若天河,烁烁闪光,乃大吉之兆。主公为何驻兵秦川停滞不前也?”
郭嘉激动道:“五星现于北方,利中原,主公不日将得天下也。”两人不让我说话,徐庶又道:“事不宜迟,八月将有大雾,山谷转战,不利于我军。”
好,我等的就是大雾,没有这场雾。仗还不好打呢。
“我还没想好,由那条路入东川。”
郭嘉气道:“你想个屁,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照着做就行了。”我怒道:“不早说,贻误军机当斩首。”郭嘉道:“我贻误军机,不是你下令原地待命吗?委过于下,岂是明主所为。”我笑着对徐庶道:“我有委过于下吗?”徐庶摇头道:“没听见。”郭嘉拍着徐庶肩膀道:“元直,果真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