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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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置疑。藏霸更加不甩皇帝,他可是强盗出身。
“末将遵命。”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曹操当年太蛮横了,尽是招人话柄,要废皇后必须要有个罪名才好。我灵机一动:“去找贾诩先生过来。”造假专家,又派上用场了。我估计贾诩要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靠刻印假公章,做假文凭,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贾诩一听说晋王召见,就知道他的买卖又来了,心想一定有想害人了,不然想不起本大人来。如果猜得没错,恐怕伏完父女要倒大霉了。贾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笑道:“大王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想到了,想到了,让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模仿伏后的笔记,作一首诗。”我满脸的冷笑,弯腰拿起矮几上的竹简,递给贾诩。贾诩看了一遍,惊讶的哎呀呀直叫:“绝妙,绝妙,大王才华横溢,天下少有——对了,这首淫诗的题目是什么名堂?”
昌豨和藏霸一听贾诩手上捧着的是淫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昌豨道:“那个,贾诩先生,我也——挺喜欢作诗的,给我看看行吗?”藏霸道:“就是,就是,我平时也常读书到深夜,最喜欢观看名家的墨宝了,也让我看看。”贾诩翻白眼,心说,我怎么记得两位都不认字呢,一下子成了文学家了?
“十香词,这首诗叫做十香词。”前生爱听评书,知道契丹有个很著名的皇后,就是被一个宰相,用这首诗陷害死的,这是千古奇冤。
贾诩那知道这是名家手笔,还以为是我做的呢,体谅昌豨和藏霸认得字不多,便给两人朗诵一遍。念了一半,大厅里的丫鬟,就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了。太过分了: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趐香。 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口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口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昌豨两眼生光,啧啧赞叹道:“淫诗,果然是淫诗,好诗,真是难得的好诗。”藏霸咂嘴道:“大王,真是奇才,这种淫诗也想的出来。末将对大王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贾诩先生,一会儿你给我抄一份,我要装裱了,挂在我家墙上,让所有人都见识,大王的大才——”
“不行,你敢挂起来,我打残了你。”我跳起来了。这还了得,这要是上不了后汉书,才奇怪了。“这不是寡人写的,是伏后这个**写的——是她写给黄奎的。” 昌豨脱口而出道:“皇后,给黄奎写这种诗?还不把,皇帝气死。”藏霸捂着嘴道:“大王的意思是说,皇后和黄奎私通?”
“没错,就是要伏后和黄奎私通,这样才杀之有名。”
贾诩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了,也不用吩咐,直接到书案上提笔,扑纸,挥毫泼墨,开始造假。贾诩对皇帝和皇后还有各位大臣的笔记模仿的可以乱真。尤其是皇帝皇后,几乎成了每天的功课。贾诩知道,这功课不会白做,早晚有一天,会有大用场的。果然,又用上了。
片刻,十香词抄录完毕。贾诩双手捧着递到我眼前。我扫视了一遍,非常满意,对藏霸道:“速速去大牢,把黄奎的口供搞到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承认和皇后有染。”藏霸心想这个差事太好办了,大牢里的七十二般刑具,就是为了要撬开犯人的嘴,才发明出来的。
“审荣,去把春香和苗泽给我带来。”
审荣嘿嘿淫笑:“大王,春香那小娘们,天生丽质,风情万种,十分妖冶,要不要?”我道:“你先去带来再说,要不,先把,苗泽宰了算了,这么个不仁不义的,留着干嘛,早晚还会害人。”
“明白,明白,末将立即去办。”这件事,比昌豨的差事还简单。
审荣比昌豨回来的还快。他把春香和苗泽分开了,苗泽这会儿已经身首分家,上了黄泉路,她还全然不知呢。
春香满面含春,以为我要封赏她呢,笑盈盈的跪下去。她的长相身材,用两个字可以形容——惹火。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全身上下,穿金戴银,顾盼之间,充满野性。进门的时候,腰肢夸张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卖弄她的本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勾引我,要付出代价的!
老子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怕了她!靠,我凑近了贾诩悄悄交代:“拿到口供之后,立即进宫,收取皇后印绶。寡人先——”
我冲着审荣使了个颜色,就走进后堂了。
审荣推了一把,跪在地上的春香道:“夫人请起来吧,大王招你入内侍寝。”春香大喜,表面上却表现得泫然欲泣,无限委屈:“大人,这只怕于理不合。”审荣没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威胁:“你不去的话,立即问斩。”
不去?春香巴不得跑进去呢。她早就不想跟苗泽混了,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自从懂事开始,就想凭借自己的美色飞上枝头。黄奎的官位太小了,为人也不解风情,她就勾引苗泽。苗泽是个小白脸,虽然不是做官的,可是温柔无限,把她的春心抚慰的挺舒服。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厌烦了,苗泽太没出息了,满足不了她日益膨胀的心。她发现跟着苗泽还不如跟着黄奎舒服呢。一听说晋王要召见,忙梳妆打扮,从一进入门口开始,她就开始把全身的魅力,尽数的施展,为的就是——
“大人,奴婢实在是难为情——”春香低低的声音道。
审荣心想,你的底子没有人比老子更清楚了,你难为情,骗鬼吧你?“如果夫人真的为难,就算了,我就去禀报大王。”
“不要,既然大王厚爱,奴婢就勉为其难,只是请大人千万保密,不要让苗泽知道了。”春香咬着下唇委屈的抽泣。
审荣暗骂,娼妇,跟我装吧。你还不知道,苗泽已经挂了。“放心好了,本将军一定会守口如瓶,不过,你一定要把大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明白吗——”
“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全力而为——”
春香果然是个中能手。伺候男人,没有比她更在行的了。当她顺从的褪去罗衣,洁白饱满的身躯,暴露在我的眼前之后,就温柔的伸出双臂,帮我宽衣解带:“晋王——奴婢有幸——”声音柔的,让人听了发酥无力。一面说话,玉手就伸向下身,胸前,开始撩拨——再不是方才羞羞怯怯的样子。
我胸中的火焰,被这个惹火的女人点燃了,全身立即变得像鼓满风的风帆,手臂像两条蟒蛇,缠上她赤着的,光滑如玉石的后背,腰部的两侧有夸张的S型的曲线。我的手向下滑——春香夸张的嘤咛一声:“晋王——”绵软的倒在床上,就像个发酵过的面团。
当我试图骑上去驰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泥泞不堪了。春香娴熟的翻了个身子,两条洁白的玉腿,夹住我的腰部:“大王,奴婢侍候大王——”骤然坐了下去——
这个女人,这哪里是被迫的,说她是毛遂自荐还差不多了!
苗泽凭一张小白脸,想要保住这样一个为了虚荣富贵可以抛弃一切都女子,真的是太过于幼稚了。幼稚的可笑之极。更为幼稚的是黄奎,竟然就看不出,她是这样的一个货色。
我是十分清醒的,这个女子,充其量,只能泄欲。既不配让我动情。更不可能让我把她留在身边。痛快淋漓的挥洒,善解人意的迎合,绒球一般的缠磨,几乎是尽善尽美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春香跪在榻上:“大王——大王纳福已毕,奴婢告退了。” “去吧,明天寡人会差人给你送黄金,你回去吧。”我可不会把一个出卖丈夫的女子留在身边。春香心里一阵失望,难道晋王对方才的表现不满意?她可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翘着一对雪白的鸽子,颤巍巍道:“多谢大王临幸,奴婢叩谢,奴婢告退。”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过后,春香倒退着出了屋子。我挺身坐了起来。好,真舒服,我终于体会到做大王的好处了。骑了女子,她还要谢恩?这要是在前生,要不你就给钱,要不你就娶了,要不你就进监狱,没商量。这世道,还谢恩?
春香一边走,心里一边后悔,刚才真的应该做好一点,大王一定是不满意了。最害怕的是,大王以后不认账了,白费力气不说,要是被苗泽知道了,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也捞不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仆人再嚷嚷着抢东西,有人大喊大叫道:“快走吧,苗泽被砍头了,我们各奔东西吧。”春香一下子就软瘫在地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被晋王骗了,白白的把身子给了他——”
昌豨和藏霸帅五千铁甲军直闯入宫,汉献帝吓得屁滚尿流,大声问道:“两位将军有什么事?”昌豨道:“奉晋王命,收取皇后印玺。”汉献帝早就听到风声,伏完被捕了。他还抱有一线希望,以为袁熙不敢对皇后下手呢。藏霸喝令掌印官取出印玺没收。汉献帝吓得心胆俱裂,却又对伏后感情很深,喊道:“皇后何罪,晋王要废黜她。”
昌豨把提前准备好的十香词和黄奎的口供,展开在汉献帝的面前:“陛下,伏后私通黄奎,****宫闱,罪该万死,如此失德的女子,怎么能担当皇后。”
汉献帝看着十香词瞠目结舌差点羞愤而死。字迹是皇后的字迹,还有黄奎的口供。汉献帝心想,我说黄奎怎么忽然会帮助朕呢,原来如此。该死。
“好,废的好,废的好,**,最好一刀杀了。”汉献帝咬牙切齿。
……(本卷结束) ……
第七卷 吴楚争锋
第一章蔡夫人的生活
伏后知道大祸临头了,便于殿后书房内夹壁中躲藏,汉献帝二话没有,闯进去揪住伏后的头发拉出来,上去两个耳光,厉声喝道:“该死的东西,你竟然如此的无耻。”伏后大声喊冤:“没有,我没有,皇帝明鉴,明鉴。”昌豨怒目圆睁,把十香词和口供给伏后看,伏后大怒:“这是有人伪造的。”不用昌豨说话,汉献帝怒道:“你的笔记朕一眼就能认出来,你还有何话讲。来人,传旨,将皇后,拉出殿外,乱棍打死。”
昌豨一听,呀,这倒好,不用晋王背黑锅,你自己下旨杀皇后。太好了,昌豨还弄了个奉旨行事。心中大喜,上来几十名亲兵拉着皇后拥出殿外。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露过面。哈哈,寡人在保持中庸呢。我不会像曹操一样授人以柄的。昌豨把皇后拉出去,觉得乱棍打死一个女人太过凄惨了。对亲兵使了个颜色,同时有三把刀,插入伏后的胸膛。伏后哀号了半声,就一命呜呼了。
昌豨随后做的事情,却是出乎献帝预料的。惊魂未定的献帝,没有料到昌豨去而复返,从他身后抓住两名伏后所生的王子。一刀一个,尽皆斩杀,而后,率领五千甲兵扬长而去。激动地献帝此时才缓过神来,皇后贤良淑德,怎么会和人私通呢?
伏完还在等着女儿来救呢。等来的却是伏后被杀的消息。在狱中大骂袁熙祸国殃民不得好死。我根本不在乎,反正老子早晚要造反。
随便的给伏完扣上一顶,假传圣旨的帽子,当晚将伏完、黄奎四百余口诛灭九族,全家抄斩。朝野内外,天下诸侯,无不震骇。
刘琮已经十六岁了,虽然继承了父亲镇南将军和荆州牧的爵位,但荆州九郡的行政和军事大权却牢牢的掌握在蔡氏一族的手中。其代表势力,就是蔡瑁、蔡中、蔡和、张允、宋忠,蒯越、蒯良。还有,其实刘琮也不是蔡夫人的儿子,不过,刘琮的老婆却是蔡夫人的侄女。而且,他年纪小,基本是蔡夫人带大的。【史料记载,蔡夫人不是刘琮的母亲】
这种关系,夹杂在权利争夺中,有些太脆弱了。经不起几下敲打,就会土崩瓦解。一开始,刘琮年纪小,贪玩。没有把军政大权放在心上,任凭蔡氏一族去发挥,去秉政。蔡夫人也是纯粹出于一种,自保的心理,来扶持娘家兄弟的地位,并没有非分之想。可是到了后来,刘琮、蔡夫人、蔡瑁这三方势力,在世事变幻的拉扯之下,全都改变了初衷。刘琮像东汉很多的小皇帝一样,明白了要想保住父亲基业,必须铲除外戚的道理。
蔡夫人年轻守寡,春花秋月,终于耐不住寂寞,做出了一些对不起刘表将军的事情,甚至很过分,有时候,屋子里会同时走出,三五个油头粉面的男宠,这让刘琮感到非常的恼恨,和难堪,母子情分,在这种恼恨中,逐渐的黯淡了下去,后来刘琮干脆就不去给蔡夫人请安,所以蔡夫人的心里就很不安。过惯了自由自在、颐指气使、无拘无束的生活,她是不能放弃权利,重新做回那个严守三从四德,不问政事的懒散夫人的。那比让她死还要难受。而蔡瑁,从刘琮和蔡夫人的关系疏远中;从刘琮面对他跋扈态度时表现出的愤懑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那感觉,仿佛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悬在头顶,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所以,蔡瑁和刘琮每次见面,两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芒刺在背。
蔡夫人为了一点生理上的私欲,可能还不会完全的泯灭人性,把从小养大的孩子,怎么样。可蔡瑁却受不了了。像无数的权臣一样,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杀人或者被杀。
蔡瑁知道,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要除掉刘琮是很危险的,刘表的旧将中还是有很多股肱忠臣的。若是公开杀了刘琮,在舆论和那些墙头草一样的将领大臣影响下,自己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就算是像梁冀一样搞暗杀,事发之后,也会寡不敌众,陷于口诛笔伐、武力征讨的绝境。所有爱贪小便宜,沽名钓誉的家伙,都会急匆匆的跑来,毫不客气的在这个弑杀主公的狗贼头上踩一脚的。
怎么办?蔡瑁想了两个办法,一步步的施行。首先是挑拨蔡夫人和刘琮之间的关系,使两人彻底的决裂。宋忠给蔡瑁出了一个主意,美其名曰:美人计。其实不如叫做****计,还恰当一些。
荆州城乃至中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