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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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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自卑感自心底升起,她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

    其实,她知道他有未婚妻,也知道他和阮希之间那些事情。无聊的时候,她也会看报纸。而在报纸上第一次看见阮希的脸,她就明白裴南铭为什么要把她从那里弄出来,放到这种高档的地方,好吃好喝的养着。

    她在那个地方用的名字也是希儿,不过,目的是谐音,希儿,最重要的是她长了一张好脸蛋,和阮希七八分的相似啊!

    未婚妻再漂亮再有家世又怎么样,这个男人心里放的,只是一个名为阮希的小三而已。

    可是,这一刻,看到裴南铭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越来越嫉妒那个叫做阮希的女人。

    每次,裴南铭来这儿,都是因为和阮希之间发生不快,每次他酒后和她发生关系,喊的都是阮希,而如果不是醉酒,他也只是把一张双人*隔成海,夜再漫长也不会发生关系。

    和裴南铭在一起有半年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她也见过几个,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管那些女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但总有那么一个地方和阮希相似,也许是鼻子也许是嘴巴,也许是睫毛,也许,紧紧是某个眼神。

    放下茶具,徐初嫣将第一遍茶水全都放掉,又热了杯子,才倒了茶放到他面前。

    “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徐初嫣乖巧的坐在他身边,“能不能和我说说,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但说出来,心情总会好很多。”

    裴南铭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睛忽然就眯起来,现在她这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像阮希,就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她在刻意模仿她,他知道,但也不点破。

    “你的礼仪班学好了?”他忽然想起阮希说过要去育婴班来着,最后不了了之。

    “嗯,课程已经结束了。”

    “既然这样,那么,下周陪我出席一场宴会。”

    徐初嫣受*若惊,但面色平静显得波澜不惊,“好。”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好么,秦小姐知道了,肯定会很气愤。”

    这种做做姿态裴南铭见过太多了,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凝视她,“看不出来,你很会为人着想。”

    这语气绝对是夸赞,徐初嫣缓缓微笑。

    裴南铭却又接下去道,“不过,你若真是为人着想,怕她生气的话,就不该一直乖乖住在这儿做我的*。你以为,她当真不知道你的存在么?”

    徐初嫣的微笑还没完全绽放就僵硬在脸上,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秦芷染是什么样的人,她完全没亲自接触过,但在礼仪班的时候,却听人暗下议论过,说秦芷染就是蛇蝎美人,别看脸蛋天使举止有风有范,但暗下做的事却是要多毒有多毒。

    还说,秦芷染曾经派人强。暴过阮希,差点就成功了。

    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清楚,但她知道空穴来风,流言传出是不会完全没有根据的。她是有野心,但这份野心还没强大到让她有胆量和秦芷染去硬碰。

    一个连派人去强。暴别人这种事都做得出的女人,得有多狠毒!

    阮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每擦一次,镜子里的人就清晰一次,但很快酒杯浴盆里的热气模糊得面目全非。

    她终于放弃,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影子,认不清那到底是人还是鬼。

    银亮的龙头依旧轻轻滴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池子里,声音清脆而空灵。

    阮希仰头,看着屋顶的灯光,由开始的刺目变得柔和,眩晕感渐渐袭来,她微微翘起嘴角,总会解脱的。

    不人不鬼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

    更完,困死了,明天见╭(╯^╰)╮

 084章 :胃出血

    裴南铭眼角又挑得高了些,却还是满脸笑意,“我?你不必知道。”

    这话多少让人觉得难堪,即使是张亦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他还是很礼貌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了。”

    张亦离开,裴南铭脸上的笑容立刻没了踪影,几乎可以算得上阴霾地退开。房门,而下一刻映入视线的人,更是让他额头青筋乱跳。好在他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被他练得操控自如,即使他满心的怒火,可脸上依然笑容完美到无可挑剔。

    “稀客,真是稀客,想不到你的消息还真的很灵通。”

    裴南铭正说着,那边顾池确已经一拳头挥过来,直打裴南铭的脸。

    裴南铭的反应绝对迅速,头微微一侧,顾池的拳头,擦着裴南铭耳边过去。

    一拳头没打着,顾池还要再来,裴南铭却已经伸手抓住顾池的手腕,“我警告你,如果你真想让她日子好过些,以后就给我离她远点儿,不然,我保证,这次她割腕,下次她就会跳楼!”

    顾池怒火中烧,“你这*!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哪里对不起我?这些你有必要知道么?”

    顾池本来就比裴南铭瘦削,在力道上自然略逊一筹,这时被裴南铭抓了手腕,便换了另一只手攻击。

    “你信不信我告你?!”

    裴南铭眼睛微眯,看着他扬起手,这次却没制止,“你要告我,是么?尽管告好了,你说到最后,难堪的到底是我还是她?还有,你这拳头尽管砸下来,我保证,加倍转到她身上。”

    顾池闻言,忽然失了力气似的垂下去。

    裴南铭也松开他,笑得从容不迫,“你最好想清楚到底能为她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要想她的日子过得舒坦,以后就离她远点儿。现在她需要好好休息,我劝你还是别在这儿闹了,要是吵醒她,可就不好了。”

    此刻,在顾池的眼里,裴南铭的笑容是如此扎眼。

    一个衣冠楚楚,面目英俊气质斯文的男人,一眼看去,任谁都不会相信他裴南铭会做出将一个女人逼迫到割腕的事情,然而,他确确实实就做出来。

    “衣冠*!”

    论沉着论心计,顾池到底不如裴南铭老辣,这次,一拳头打出去,干脆而毫不迟疑。

    裴南铭被他一拳头打在左脸上,唇角被打裂,血迹顺着嘴角流下来。

    裴南铭慢条斯理地蹭了蹭嘴角的血,垂下眼皮看了看手背上的血迹,“本来这里是医院,我不想和你计较,但是你实在太欠揍了!”话一说完,他立刻还回一拳头,速度之快,力度之狠,让人瞠目。

    顾池闪躲不及,到底是挨上了。

    “我早就对你说过,离她远点儿,她的日子就会好过些,是你不听劝告,一次次纠缠。上次你送我一拳头,我忍了,这次,你蹬鼻子上脸,故技重施。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裴南铭心情本来就糟糕透顶,正愁找不找人发泄,顾池出现,又挑衅他,他的愤怒全都朝顾池发泄出来。

    顾池正想还裴南铭颜色,阮希突然皱眉,很难受地*了一声,身体微微动了动,然后大片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顾池回头看见阮希这样,心口像给人狠狠划了一刀,苦痛纠结,不堪言说。

    裴南铭突然打开房门,做了个送客的姿势“这里不欢迎你,如果你还觉得没打够的话,我随时奉陪,但是今天这个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请你马上滚!”

    顾池心中也怒,可顾及到这里是医院,又怕吵到阮希,只能担忧地看了眼依然昏迷的阮希,然后扭头警告裴南铭,“如果你敢在对她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裴南铭抱着胳膊靠在门上,虽然嘴角淤青破裂,但此时的气质反而多了几分狂野不羁的味道,极容易让女人赏心悦目到尖叫的那种。

    “是么?那么咱们走着瞧,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个不放过我。靠阮东钰么?那么,你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去照顾安雅吧。对了,下周的晚会,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她也会参加!”

    裴南铭看了面色惨白憔悴的阮希一眼,扬着眉骨对顾池说。

    顾池再次火气上冲,“你这*,她还在生病!”

    裴南铭还没开口,正好来给阮希换点滴的护士却冷着嗓音开口了,“先生请保持安静,病人需要静养。”

    顾池生生把火气压下去,恶狠狠地瞪着裴南铭却也无可奈何。

    裴南铭坐在阮希的病*边上,后背靠在皮椅里,静静地凝视着阮希昏迷的样子。

    惨白,本就不大的脸蛋此时更是消瘦,下巴尖尖的,就像个形状优美的桃胡。无数个夜里,在她累得昏睡后悄悄凝视她的睡颜,几乎每次她的眼角都挂着泪。

    没错,他和她在一起,他从来没让她快活过,她快活了,他的折磨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喜欢她的眼泪,因为她的眼泪总能让他感受到自虐的块感,明明哭的是她,痛苦的是她,折磨的也是她,可最痛的却是他。

    他是如此痛恨自己为她感到心疼,然而越是痛恨越是不能自抑,越是不能自抑就越是要靠折磨她来麻痹自己,如此恶性循环,折磨她,自己却痛苦渐渐的就成了一种习惯。

    戒不掉的习惯。

    他不能说爱,外界条件不允许是次要,因为只要他想做就没人能阻止,主要的还是他过不去自己心底那道坎儿。

    为什么自己成了最痛苦最卑微的那个?看着她一次次抗拒,看着她对顾池念念不忘,自己却已经不可救药的陷入她画出的牢,这对于一向执掌主导权的他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后来,不想再和自己较劲,也曾试图对她好,可是,换来的结果却是她想跑,求助顾池不说,还招来的新的男人。

    他突然俯身到她面前,脸蛋与她不过咫尺,呼吸相闻,即使她在昏迷中,依旧本能地开始局促不安。

    这是一张小巧文静的瓜子脸,却带着隐藏着几分狐媚神色,她的温软不光体现在柔韧的身体上,还有浑身散发的气质。

    暖中透着疏离的冷漠,在裴家生活了二十年,懂事体贴,却对每一个人都保持着那么点儿疏离,这点,他看的十分分明。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一直知道,即使她真的在乎裴家,但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脱离裴家,远远离开。

    这样的机会,怎么可以给?!

    顾青和阮东钰在帝凰喝下午茶,此时张亦柔和,帝凰宽大的落地窗外,尽是绿油油的草色,几只丹顶鹤在草丛中悠闲地走动,而草坪旁边的松木地板上,情侣或者其他约会的人悠悠然脸上有恬然笑意。

    顾青也是满脸笑容,看上去真诚无邪的脸上绽放出这样的笑容,很难让人相信他的眼底竟然又是一番神色。

    静静地观察阮东钰,发现阮东钰正慢悠悠地晃动着杯子里的果珍,并不饮用,眼睛虽然是一派宁静,但偶尔会有深思表情。

    “阮少想必知道的,阮小姐自杀的事情。”

    阮东钰这才看顾青一眼,“这件事,只怕没几个人不知道吧?”

    顾青嘿嘿一笑,“顾池也知道了,现在,想必已经赶到医院去了。”

    “那又如何?”阮东钰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顾青。

    顾青缓缓搅动杯子里的咖啡,“我想,这次他回来的话,大概又要胃出血了。”

    “那是他的事情,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难道,还要别人替他惦记么?话说回来,你这兄弟倒是很够意思,为他想的很周到,早早的就想到他又要胃出血了。”

    顾青明知道阮东钰这是摆明了嘲讽,也不恼怒,“我当然想的很周到,为了阮少实现多年来的心愿,我也必须想得周到,阮少,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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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二更新

 082章 :自杀〔虐〕

    她终于放弃,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影子,认不清那到底是人还是鬼。

    银亮的龙头依旧轻轻滴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池子里,声音清脆而空灵。

    阮希仰头,看着屋顶的灯光,由开始的刺目变得柔和,眩晕感渐渐袭来,她微微翘起嘴角,总会解脱的。

    不人不鬼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可是,她并非生无所恋,即使是孤儿,即使从来没得到过太多的温暖,她依然向往自由,向往新的生活。

    恍惚中,她忽然回到第一次遇见裴南铭的那个雨季,他坐在阳台上轻轻的翻着书,蒙蒙细雨里,他清奇的骨骼给人以一种安定的温和。

    他抬眼的一瞬虽然没有微笑,甚至脸色有些冷,但漆黑的眼神却是带着些许温度的,尽管很快那种温度就变成冷漠。

    画面在不停的变换,眩晕感也越来越强烈,和裴南铭为数不多的独处中,她看到夕阳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细长,然后不自禁地踩着他走过的脚印跟过去。

    那么一种安定人心的感觉,让她以为她可以这样跟在他身后很多很多年。

    画面依然在飞快地动,她看见阮婷在夜晚悄然走进她的房间掐着她脖子告诉她,“离我儿子远点儿,你这狐狸精,休想*我儿子,我不会让你们得逞,你这下作胚子!”

    一度,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梦,而这时居然会想起这样的梦。

    再然后,顾池对她微笑,那种包容明媚的神态,让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归依,唇角的笑容愈发高扬。

    她微微眯起眼,看着顺着手臂淌下的血红,只觉得快意。

    手腕被血液染得斑驳,她笑得很幸福。

    心中觉得亏欠的却是,答应张瞳要坚强,而自己最终没能做到。

    仿佛在做一场很长的梦,她梦见了多年不曾见到的母亲,她一身血红长裙,悲悯地望着自己,满脸的失望,又看见桌面上那个力透纸背的字,正反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字。

    一个纯黑的“裴”,一个血红的阮。

    她终归太小,很多东西都在记忆里模糊了棱角,而这弥留之际,那些遗忘的,或者刻意掩埋的,全都变得无比清晰。

    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人生剧的回顾……

    门外,一四十五六岁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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