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朵万朵梨花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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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揪偶的小辫子,这七长老是八大长老中,唯一的一个外姓人,虽说他的母亲是姓阴,但他却是随着父亲的姓,外姓之人能在本族中当任长老,嗯——十有八九是那位族长大人给开的后门。哼~这里每个人都有小辫子的,只是偶的露在外面而已
陈美华和南宫玉瑟跟在阴若花的身后,一声不响的往回府的路上走着。看着阴若花低着头,脸上阴晴不定,陈美华知道,定是之前在密室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忽然,阴若花停下了脚步,屈起身子,单手捂胸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连忙上前扶住阴若花,急声问道:“主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身侧的南宫玉瑟一把拉过阴若花的手,两指搭在手腕上的脉胳处,稍后又放下,冲着陈美华摇摇头。
阴若花心里也是觉得莫名的烦恼,因为这个胸痛的毛病是从年初就有了,而且伴随着胸痛,双乳处也是更加疼痛,初时,她以为是单纯的发育引起的,可后来觉得又不太象。因为课业紧张,而且这个毛病,发作的时候也不多,差不多十天半月的才来一次,可是最近好象频繁起来,而且好象越来越严重。
南宫玉瑟看着阴若花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已然泌出一层汗珠,当下里毫不犹豫抱起她,对陈美华疾声说道:“我先送小姐回府,你快去请李医仕。”等到李医仕到达南厢房时,南厢房里已是挤满了人。
阴若花侧躺在软榻上,看着一屋子里,前来问安的人,感到烦闷不已,胸口越发的疼痛起来。看到李医仕,她如释重负般的吁出一口气,果然,李医仕一进门,便发言房里人太多,影响小姐的休息,会加重病情的。
阮氏一听这话,立即将闲人全部遣走。只留了几个贴心之人。经过仔细的检查,李医仕心下里百分百断定,眼前这位小主子,到底是何病了:补品吃的太多——日常思虑过多——内功修练太多,所以导致自身体质,较同年之人,提前发育了,而且来势凶猛,所以身体才会时常感到胸闷,乳痛,而且情况是越来越严重
阴若花听完李医仕的诊断之后,才彻底明白过来,心下里暗骂自己:叫你嘴馋,天天吃补品;叫你乱想,天天瞎操心;叫你人懒,只愿练内功;这下好了——早熟了!人家都还在树上青青涩涩挂着呢,你倒好,兀自一个人先行长大发红了,虽说还没有完全开放,但一定会被有心之人盯上,唉~~不先摘了你,还能摘谁啊
李医仕看到阴若花紧抿着嘴,一脸的懊恼,心下里暗笑:别看这小主子,平日里是如何的聪慧,这房中早早就收了人了,居然不知道如何避过此种胸疼,她不清楚也就算了,怎么她房里的唐公子,却也不明白起来了呢?嗯——还是点到即止吧,说多了反而不好。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起来,一边写一边还解释着:“小姐不用心烦,其时豪门世家的女子中,有好些都有过此种情况,过些时日,小姐到了书院,互相一询问,便知道属下之言不虚了。我为小姐熬好药,制成药丸后,即刻送过来,小姐服用后,胸痛即会缓解,不过这乳痛么——呵呵——嗯,还是由阮主子处理吧”言罢,又冲着唐宁轻轻一笑,然后将手中写好的东西,交于了阮氏,然后施礼出房抓药去了。
阮氏接过李医仕所写的东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随手将后中的纸张折起,放入袋中。而后,轻拧着眉,面露不悦的扫了唐宁一眼。唐宁看到阮氏眼里责怪的眼光,连忙低下头,面红耳赤起来。
厢房里,一片沉寂,阴若花一双黑眸,四下里滴溜溜的乱转,看着房内几人各不相同的脸色,她虽然不明所以,但多少也知道此事有些暧昧不清,不然一向沉着冷静的唐宁,不会象现在这个样子,她正想开口询问,却被阮氏怒声打断:“这房内的全是若花身边贴心的人,瞧瞧,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啊~~,要不是若花她吉人天相,此事被早些发现,你们是不是还仍然不知不晓,若是坏了你们主子的身子,将来影响到她的子嗣,我看你们就是万死,也难谢其罪,哼!”阮氏说到气处,挥手就将身旁翠钿手里的茶碗,给砸了。而后忿然转身就走,出了房门后,还远远飘来一句“宁儿——你马上到我厢房里来”
阴若花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心下疑惑:看来,不光是早熟发育的问题,不然自己的亲爹阮氏,决不会发这么大的火,这十年里,无论阮氏是怎样的生气不悦,都时候保持着自己的身份言论,这决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小事,还是问问她(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阴若花清清嗓子,扫视了一眼全场,正准备询问一下原因,还未张口,南宫玉瑟就满脸冤忿的急声说道:“主子,我去看看李医仕的药,煎好了没有。”说音未落,拔腿就跑,房中的三个小侍,也一个个脸红脖粗的请示着:
“小姐我去传午膳去了”
“小姐,我去把摘星阁收拾收拾”
“小姐,我——我去看看还有什么事”
阴若花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神色异样地离开,心中疑惑更甚,她把脸转向陈美华,陈美华微微一笑,上前将阴若花扶到床上,替她盖好薄被,轻声说道:“小姐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大病,但也确实是我们的疏忽大意,全没考虑到这些,因为小姐房里的唐公子几年前就已及笄,对这种事,他应该懂的嗯~好了,小姐先小憩一会,等晌午用过了午膳,小姐沐浴时,唐公子自会将小姐的病——呵呵,给治好的”陈美华将丝帐打下后,转身出房。
阴若花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唐宁准是被阮氏叫到房中训导去了,唉,真难为他了。怪不得前段日子,每回沐浴前,或是安寝前,他都会三番五次的问自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虽然,每回自己沐浴时,他都在身旁侍候着,但因为自己胸部疼痛,所以这些时日以来,从不要他动手洁身,基本上都是自己洗浴的。
唉,这段日子,光顾着应付那几只狐狸了,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就应该先去阴文墨的书房里,找找这方面的书看了。唉~,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阴若花睡在床上,半梦半醒恍忽中,感觉一丝温和凉润的气息靠近了她,她明白是唐宁回来了,那种舒适的气息,慢慢地贴进了她,她感觉唐宁轻轻地将她抱进怀中,一只手试探性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放在了她那刚刚发育起来的较硬的胸部,而后那只手轻柔地揉搓着她一双稚嫩小巧的乳房,并用手指轻轻地在乳房的四周按摩起来,阴若花顿感胸部和乳房的疼痛消减许多,于是下意识的将身体更加向前贴了上去
好一会儿,阴若花才全部清醒过来,她先是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顿时感觉一种舒服,畅通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然后她缓缓睁开双眸,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唐宁温和的笑脸。唐宁看到阴若花面带粉色,便知她是害羞,便伏在她的耳部轻声的说:“小姐,不用局促,但凡女子及笄前都要经历这事的,前些日子,是我疏忽了,唉~自从小姐去了祠堂习业,就渐渐不愿意让我服侍你沐浴,帮你洁身了”
看着唐宁黯然低下头,阴若花即刻也从羞涩中走出。她轻轻抱住唐宁道:“宁哥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嗯~我是因为——因为——”唐宁看她一时急红了脸,语无论次的不知道说什么,便抿嘴一笑道:“我知道小姐不是不喜我,只是因为小姐长大了,知羞了,是不是?好了,爹爹刚才让我交给你一本书,说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的了。午膳后,我替小姐沐浴洁身,然后用李医仕开的药油,再给小姐好好的按摩一次。以后每天晚上小姐安寝前,都要细细的按摩一次,只需二个月,就可以彻底根除隐患了”唐宁说完话,反手抱住阴若花坐到床沿上,替她穿衣,准备用午膳。
阴若花坐在唐宁的腿上,瞬间脑中一片雾花,心中想到:偶的妈呀,洗完澡光着身子,还要天天晚上按摩,怎么感觉就象小时候才几个月时,享受的侍遇啊,唉~~就算你是偶未来的老公,这样做也太有些那个了吧,再说你按着按着,不会起什么反映吧那可麻烦了,偶还小啊,唉,~~心烦啊,哎~烦啊;哎呀~差点忘了,明天是那个六长老的课业,赶紧的,吃完饭后,抓紧休息,晚上好好准备一下,明晨可要打起精神来应付他,这个十三点决对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关的,嗯~不管了,先把这十三点搞定再说吧,想到这里,她立马打起精神来。
阴若花坐在那里,一边大口的吃着唐宁给她布好的菜饭,一边想着晚上要准备哪些东西,好明天去对付那个正宗十三点;可是,她却忽视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乳房按摩是需要二个月的,那时候她已经都在求学路上了,唐宁是不可能带着去求学的,那么谁来代替唐宁呢?不光是她,恐怕阮氏和唐宁都没有想到这些呢
二十章 光彩夺目
次日的西院,水榭南厢房,依然是卯时还未到,已是一片灯火通明了。厢房里,尤为反常的一片安静,静的只听得见,洗漱更衣的声音,偶而也会传来几声阴若花清丽愉悦的嗓音。
陈美华轻拧着眉头,淡淡的看着一脸冷冰的南宫玉瑟,心里很是为他担忧:做侍卫的,最怕就是动真情,尤其是对自己的主子动情。唉,不可能啊,就算是不求名份地位,南宫玉瑟想进阴王府成为阴若花的夫侍,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再者说,在主子的眼里,看他和看自己没有任何不同啊,更何况,再过几年主子及笄后,正夫,侧夫的肯定少不了,哪里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啊!
阴若花心情极好地坐在软榻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晃来晃去。唐宁站在身侧耐心地替她梳着小辫。“小姐,你再这样,踢来踢去,我可没法子服侍你穿靴子了。”一个小侍蹲在地上无奈的说。“好了,好了,我想想事情,不动了行了吧。”阴若花软声说道。
怪不得自己在阴文墨的书房里找不到这本书了,原来给阮氏拿去了,放在了唐宁那里。唉~真是没想到这女儿国的女子,如此的早熟,身体结构如此的怪异,不光是女子,这男子的身体构造就更是怪异,小时候,光想着童梦重温了,阮氏给自己喂奶的时候,自己也是光顾着强烈拒绝了,哎~后悔啊,那时候应该看清楚的,现在自己长大了,想看也不能看了。真是——除非,嗯~看自己身边的“啊~~”阴若花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下被唐宁抱了起来。
“怎么了,小姐~~可是再想今天怎么应付那个六长老?”唐宁看着阴若花问道。阴若花讪讪笑道:“呃~~,没事,没什么事,嘿嘿,哎,六长老”偶的神呀,怎么把他给忘了,哎呀,真误事。还好,路上还有一小回儿,可以定定神。
“咳~咳~咳~哼——”一阵急促的咳声外加一声冷哼,传入了阴若花的耳里。阴若花站在密室内,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然后口内忙着称呼六长老,即而又标标准准的施了一个跪礼,她一边跪下一边心里暗骂:你个老处男,就你的麻烦是最多了,天天翻着花样折腾我。我真是不明白了,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怪不得四十好几的人了,都没有肯娶你
“咳咳~~若花——六小姐,今儿是老夫教习画业的最后一天,所以——我们今儿也改改规矩,这平日里都是我自说自画,抑或是六——小姐自说自画了,今儿,咱们来了一个我画…你题字,你画…我题字,如何?哈哈哈~~ ”六长老,双手反背在身后,昂头放声狂笑,那簇小山羊胡尤为刺目。
哈你个头,哈~我就知道,这最后一天里,你不玩死我,誓不罢休的。NND,别以为我不会骂粗话,哼,惹急了我,我每天问候你N次的,N次。今天是画业教习的最后一天,反正下次你也整不到我了,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防着你的,好,今儿个,我们就好好的——痛快的,玩一次,我要不把你那簇小山羊胡,给气得翘起来,我就不姓——“阴”,哼~~
阴若花杏眼圆瞪,一双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六长老手里刚刚画好的画,一时之间恍然大悟,心里也终于明白了过来;看到眼前这幅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她的思绪也飞快的飘到了一年多前。
那还是秦氏他们未走之时,她和唐宁以及红蕖,到宋阁老的府上,去送宴帖。刚进府门,就听到嘈杂,纷乱的叫嚷声,原来是宋阁老最喜爱的,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上了屋顶,无论怎么哄劝,就是不肯下去。府中虽有一些会武功的侍卫,可麻烦的是这三间厅房的屋顶上,全都是琉璃瓦,万一猫儿不听话,到处乱窜,很可能会导致上房的人,滑摔倒,那琉璃瓦是又薄又脆,虽说光线是极好,可也是极易损坏的,所以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阴若花看到家仆站在梯子上,伸手去捉那猫,谁知那猫儿,滑头的紧,并不跑远,只在那屋顶上,大摇大摆的晃来晃去,一连换了三个家仆都拿它没办法;阴若花在一旁瞧着有趣,一时玩心大起,从红蕖手里,拿了一块杏仁奶糕,便上了木梯。可是因为她人小,个头不够,而那琉璃瓦的屋檐伸出一节,所以她根本就看不到猫儿;唐宁当时见了,便赶紧上梯帮她,将她骑跨在自己的肩上,去捉那猫儿,经过阴若花的连哄带吓,那猫儿又似被她手中的,奶味极重的杏仁奶糕所吸引,慢慢的被阴若花骗到了面前 ,被唐宁一下给揪住了脖子,拎下了房。梯旁的众仆连连齐声道谢
阴若花一时之间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她正准备从唐宁肩上,跳下来时,身后“啪~”的一声响,惊得她差点一脚踩空。为了不踢到唐宁,她连忙提气,扭腰上翻,用了师傅的成名轻功,“蹑云纵”方才化解了危机。
谁知那位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看到眼前的此种情况,竟然又是狠狠地拍打一下手中的折扇,发出更刺耳的“啪~”的一声。阴若花她们立即听出,此人武功很高,至少内力方面,是绝对的纯正,只见他,手拿折扇指着唐宁恶声道:“光天化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