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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花间道-第14部分

小说: 花间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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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漫不经心多少有点触怒我的尊严,“伊藤老师,我今天来,主要是美子让我转告你她不再来打工了。”

“好,我知道了。”他根本不当一回事。

“知道她为什么不干了吗?”

“因为她知道有许多学生在轮候这个工作吧,她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伊藤果真是伊藤啊,智慧超群。要不然当年怎会被校董的公主看上呢?看来我得加大力度对付他了。

“很可惜,这么可爱的理由只是你的假设。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那天我们来找你,你不在,我们却无意中从你的电脑上看到了你给她偷拍的那些下流的裙下风光照,我们惊呆了,不敢相信啊!我们已将这些照片下载了。我要说的是这几天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还想退学呢!”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干脆用“我们”来唬祝蝴,让他抵赖不得。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他的脸部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那双在键盘上打字的手却停住了。

“美子能确定是她自己的裙下照吗?她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当然,就是偷拍她的。”

“不过这事与你无关,你最好还是离开这儿。”

“美子与我情同姐妹,我要为她讨回尊严。”

“哈哈哈,尊严。”忽然,伊藤大笑起来,他的身子往后仰着,还举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我从没见过他笑,更别说是这样放肆的大笑呢!弄得我莫名其妙,还有几分惧怕。

“小姑娘,过来,你看,你说的是不是那组照片,不,确切地说也不是照片,是一段模糊的影像。”伊藤指了一下电脑显示器。

我跑到荧屏前一看,果真如此。这一看,反倒是我脸红耳侧了。

我退回到沙发上坐下。

“你误会了,这种无聊的影像我怎会去拍?我也纳闷是哪位无聊小子传到我电脑上的?这样吧,不管怎么样,我这就全部尽数地删掉,你过来,我当着你的面或者干脆你亲自来删除吧。在东京,最多的就是美女裸体,谁当回事了。不过,我觉得此事不单纯,这些片子看起来好像没有当事人的合作很难偷拍到。奇怪,好奇怪……”伊藤作沉思状。

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呀,细细想来,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大活人的怎么会被偷拍到裙下风光?难道是美子在装疯卖傻吗?不可能,不可能……”但此刻我却再也不想在办公室里呆一分钟了,我从沙发上起身,“那么,请删掉吧。”我的声音弱得就像一位刚接受了手术的病人。 

第六节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接美子的电话。直到她又一次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可忆,你们到底谈得怎么样,结果如何,能不能告诉我啊,我已经几天没有睡着了。”美子的口吻近乎于哀求。

“结果,结果是他二话不说全部删除了,你可以放心了。”

“可忆,我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你别瞒着我呀。”美子显然觉察到什么了。

“其实,说白了,就这么回事,彼此心照不宣了,只是我对你的大智若愚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不错呀,用傻乎乎的外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其实哪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哈哈,不错,挺不错。”

“可忆,你为什么要嘲讽我,为什么说话转弯抹角?是不是伊藤对你说了什么,你千万别信,我是个受害者,我是个受害者,你明不明白?”美子边说边哭了起来。

“那么,美子,你能不能把这些照片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别说是在你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拍的,我不想听这样的话。”

“那好吧。其实你当时说的时候,我一开始还真想不起来,但回家后,思前想后,总算朦朦胧胧记起一件事来。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在伊藤的办公室里打字,打着打着人实在犯困,就倒在沙发上睡了。那天天气很热,我穿着一条小喇叭短裙,下面是凉鞋。后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的,睡梦中的我以为是夏季天空中的闪电呢,也就没有睁开眼睛,我又睡了一会儿才起身。一睁眼,我看见伊藤老师已经回来了,‘真对不起’我招呼道,他好像并没听到,仍在埋头工作。我这才发现裙子被身子压住了,宽大的短裤一览无余,我窘迫极了,但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还好碰上的是正人君子,要不吃足我的豆腐了。我赶紧端坐好,拿起一旁的手提电脑重又打起字来。整个晚上伊藤一直在他的电脑上工作,丝毫没有看我一眼,这才放下心来。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一闪一闪可能就是他在偷偷地拍照,但那晚回家时又确实是路面湿滑,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雨……”

美子说话的时候表情是痛苦的,零乱的头发从她右颊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她的两只手是紧紧交叉的,好像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在努力回忆着已遗忘的一切。她的双手不时又捏成了一个拳头,似乎要把互相的力量拧在一起,所有手指的关节处明显地在颤动,仿佛正承受着某种苦痛,这让我毫不怀疑她说的每一个字的真实性。

为此,我又一次来到了伊藤的办公室。

“你又有什么事啊?”

“对不起,还是继续上次的话题,我只想要你一句真实的话,你上次说那组照片与你无关,又话中有话地说没有当事人的配合好像不可思议,但事实完全不是这样的,我要告诉你的是,在立教大学的中国女生绝不是那么低贱的。不错,东京确实美女如云,但是无论是去爱,去风流还是去做任何勾当,你得光明磊落对不对?一个堂堂的教授怎么能去偷,去趁人之危呢!”

“可忆桑,你血口喷人!你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穷疯了想敲诈,别在立教丢人现眼,滚回你的老家去。你的前途还在我的手里呢!”伊藤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你以为立教是你们开的就了不起啊!那好,我们等着瞧,我要去告你。”

“那我恭候,就凭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去告吗?就凭这件压根与你无关,也与我无关的事吗?你懂日本法律吗?你有什么证据?哈哈,到时候我要反诉你诬陷,非把你开除出校甚至驱逐出境。你给我出去!现在就出去!”说着,伊藤一个箭步将办公室的门打开。

我不吃眼前的亏,我走了出来,一路上,我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回到家,我在电话里与美子商议,让她将事情的原委向校长室汇报。

“不,不,不,我不写,只要他删了就好,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美子显然不愿再去追究了。

“你,你怎么这么懦弱啊!这种伪君子不给他一点警讯,他的色胆还会更大。”

“可忆,我谢你了,也求你了,那件事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去惹什么是非了。要说色胆,人人都大,你的那个铃木色胆不惊人吗?”

“难道铃木也曾背着我偷偷地给你拍过裙下春光?想来不会吧。我并不爱铃木,但是我可以骄傲地说铃木绝非等闲之辈,因为更多的时候他并不好色,他其实是在我身上寻找一种东西,那种东西好像与他以前爱过的女人有关,那是旁人无法理解的。当然我不必扮纯情在这里说这些,我们有时也热火朝天地干那勾当。然而即便从最世俗的意义上来看待他与我的关系,他不过也是一个真小人而已,而伊藤之流才是真正的伪君子。这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我对美子滔滔不绝起来。

“可忆,我不与你理论了,总之我对你佩服得一塌糊涂,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希望别把事情闹大,别将人逼往绝境,教授都爱面子的,更何况像他这样有背景的名教授。我过几天就去办理退学,我也不想再见到伊藤了。”

“既然你本人持这样的态度,那就算了吧。”我挂了电话。

我没有再走进伊藤的课堂,我在想方设法转到其他的老师那儿。

但是,几天后当我得悉我没有申请到奖学金的时候,我再也遏制不住我的愤怒。我跑到一位负责奖学金的老师那儿连连追问:“为什么我没有得到奖学金,凭什么我得不到?”

她问了我的学科、姓名,然后在电脑里搜索我的个人资料。

“奖学金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你明年再争取吧。”那位矮矮胖胖的女教师含糊地应付我。

“可我符合奖学金的全部条件啊!我的功课是全班最好的,伊藤教授不是也给我写过推荐信吗?”

“你不用再说什么了,还是这句话,奖学金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你明年再争取吧。”说着就与邻座的同事聊起了家常,不再理睬我。

我沮丧地走出办公室,我心里明白一定是伊藤捣的鬼。

我忽然想起自己刚到东京的时候,美子对我说过的话,“你不能当狼,也不要当羊,而要当大象……”我一时间觉得美子是那么可悲,自己明明是个羊性十足的女孩,还如此告诫别人。

但是,这句话对我却是有用的,我将两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说:“可忆啊可忆,你这个看上去羊一般柔软的女孩,你的力量却如大象般超群,非得给那些狼们一点颜色看看。”

我连夜给校长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将伊藤的丑事彻底揭发了。我的语气非常强硬,甚至还提到假如学校不处分他,我们将向新闻媒体报道,也不排除法律起诉。“这将对立教这所贵族私校的声誉是严重的毁损,而且由校中国学生联合会出面的话,还可能前所未有地激发起中国国内的媒体舆论以及在日华人的强烈反日民族情绪……”

写完后,我跑到楼下的宅急便,以特快专递的形式将信寄走了。

夜空璀璨,我凝望着银河般的天际,思念着在天国的母亲。“妈妈,保佑我吧。”

直到这一刻,我才忽然觉得自己对母亲那一段在日本留学的生活一无所知,除了从父亲那儿得知母亲是中国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公派的留日学生、读的是最著名的东京大学外,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母亲的留学生活精彩吗?她像我一样也深深地爱过吗?她是日本人群里一只温顺的羊吗? 站在街角,黑暗里我看不清前路,肩上有点沉,好像是一只手,从背后伸来的,不用回首,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力量。

事实证明,像大象那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行为准则是相当奏效的。

第二天,我就被请到了校长室,紧接着我的奖学金也拿到了,而且是全额的。更出乎预料的是伊藤教授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里,学院门前的停车场显得空空荡荡,原来是那辆超级巨型奔驰车随它的主人一起消失了。

“同学们,你们好。初次与大家见面,我叫森山美树,因为伊藤教授去美国耶鲁大学当客座教授了,所以由我来代替他的课,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一位和蔼可亲的女教师微笑着说……

“可忆,可忆,你不要奔得这么快啊,我承认我服你了……”放学后,我独自在校园的小径上奔跑着,全然不顾身后气喘吁吁追赶着的美子。

美子啊美子,你这头羊羔,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只是我要迎风飘去,迎着风飞舞的感觉太棒了,让我飞吧,我是一只快乐的小鸟…… 

第一节

值得悲哀的是,性爱的狂喜其实是在瞬间的高潮中就结束的东西,但热望驱使人,使得它成了爱的一个隐秘的意义。

每一次当我看见铃木从浴室里出来时的样子,我总会想像在另一个屋檐下的千野君,是否也一样在庸常中打发着与他妻子厮守的每一个夜晚?这令我感慨,心爱的人偏偏不在此刻而在彼处,为什么命运的枝枝杈杈要做如此的编排呢?铃木每一次洗完澡,总是这样全身赤裸着,他的后腰挺直就像一棵大树在那里分叉。这样的背影更让我展开了想像的翅膀。

千野君与他太太做爱的时候,是否一样在幻想着我?铃木其实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甚至有点冷漠。当他用毛巾擦干头发的同时,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我一眼的时候,才显得有点好色。

用一句日本男人的口号来说——“不是色鬼就不是男人。”那么铃木有时候并不是男人,至少我说的是——他不像百分之百的日本男人。

有许多个夜晚,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性爱的亲密,不是因为他不行或我不能,而是——我们之间仿佛有某种深深的默契,觉得那一刻那一夜就这么靠近着比什么都温馨。

譬如,在雨夜,我们肯定不会干那勾当的。当然这是我后来总结出来的规律。我不知道夜雨的声音对铃木意味着什么?总之那样的时刻他比土地更加沉默,也许那雨声能带给他无尽的怀念吧。

但是对于我,仿佛那雨声传递给我的是一种天籁,在灵魂得到庄严的回归中撞出的自我的声响,接着是自然的声音,然后是神的声音。

生命是如此的卑微,而爱又是如此的神圣。

在神性之光的照耀下,我一次次热泪盈眶,一次次在泪痕中安逸地睡去……

当然,他毕竟还是男人,日本不日本是其次的。是男人就有需求,而据说男人是应女人的需求而需求的。

于是我们做爱。

但我不爱他。这一点使得我无法清高起来,更无法用诸如“辉煌的人性高潮”那样高雅的语言来形容彼此的勾当。

当他擦干了头发,将毛巾把身子也擦干的时候,他就会转过身来。

“可忆,给倒杯茶。”或者“给斟杯酒,怎么样?”

每一次给他捧上热茶或冰的清酒之后,我就会走到卧室里看书。

是的,只有书本才是一条通向内心的路,只有一个人闭上眼睛的时候,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榻榻米房子的隔音比较差,如果门外客厅里的电视机声音突然断了,那么我的心就会“咯噔”一下断裂。

和室的移门拉开了,他的身子钻了进来。

他的小肚微微地挺出来,下面有一大撮深褐色的草丛。这会儿他看我的时候,目光是直直的,而我的目光几乎羞怯地低垂了,那一躲闪,正好掠过他的腹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条小鱼在他某处腾跃起来。

鱼儿游来了,我机械地仰面躺倒,像在一片干燥的沙漠……

有一天,就在这种鱼儿畅游的时候,我忽然禁不住地哑然失笑,觉得男人在剧烈起伏中变得十分滑稽。

我忽然想起童年的一幕,记得是自己10岁左右的时候。

有一次被半夜雷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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