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女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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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贝克,我已经了解到这一点。我这里有个特殊的问题,我向你保证,我将不仅不提你的名字,还可以将你送到世界上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夏威夷、日本、德国、加利福尼亚。你随便说,好吗?”
“是,长官……”
“先同我谈谈肯特上校吧。办公室周围有什么议论吗?”
她清了清嗓子,说:“噢……总是有谎言说肯特上校和坎贝尔上尉。”
“有性行为。这我们知道。还有什么吗?”
“嗯,就这些了。”
“你驻扎在这个基地有多久了?”
“只有几个月。”
“你认为肯特爱上她了吗?”
她耸耸肩。“没人这么说。我的意思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表现得很冷淡,所以说不准,不过可以看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事。”
“安会到他这儿的办公室来吗?”
“有时来,常常是在白天。晚上,肯特会去她的办公室。宪兵巡逻队看到过他的汽车驶向心理训练学校。他们用电台发出滴滴的信号,你知道,他们说的是‘色狼6号正在向蜜糖1号前进’之类的话。这是一种玩笑,你知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肯特上校总是监听他自己车上的电台,他发现这些伪装的呼叫信号指的是他跟坎贝尔上尉,但是呼叫的人从不说出他们自己的身份,而且总是把他们的声音伪装起来,所以他对这些人无能为力。不管怎样,我认为他不会去做什么,因为那只会使流言更盛。”她又说:“在一个小地方做了什么事而不被发觉很难,况且有宪兵队在,这样的事他们见得多了。但如果不违犯法律,不违背常规,他们不会干涉太多的,更何况事情与高级军官有关。”她又加上一句:“特别是如果那人是他们的上司。”
嗯,我真高兴询问了贝克。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贝克,坎贝尔上尉被杀的那天晚上,她是值班军官,你知道吗?”
“我知道。”
“坎贝尔上尉值夜班,肯特上校就工作到很晚。他有这习惯吗?”
“嗯……我听说是这样的。”
“你知道她被杀的那天晚上肯特上校是否在这儿?”
“他在。虽然我当时不在这儿,不过周围的人都说他是晚上6点离开办公室的,9点又回来了,然后一直工作到午夜才离开。值班的人说看见他坐在他的小汽车里开过基地总部,然后向贝萨尼山他的住处开去。”
“我明白了。人人都知道肯特夫人出城了吗?”
“是的,长官。”
“我想每天晚上至少有一支宪兵巡逻队到贝萨尼山巡逻。”
“是的,长官。每晚至少一次。”
“那么那天晚上关于色狼6号有什么议论吗?”
她忍住笑。“嗯……没有人来访,而且一整夜也没人看见他的汽车离开过车道。但他可能开着另一辆车出去了而没有人注意到。”
他也可能用了他妻子的车。虽然今天早晨开车路过时在他的车道上没看见一辆车,不过他的房子后面有一个车库。我对贝克说:“你明白这些问题的性质吗?”
“噢,我明白。”
“你可不要把它当成办公室聊天的话题。”
“是,长官。”
“好,谢谢你。让人送点咖啡、炸面饼或别的什么。”
“好的,长官。”
我和辛西娅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她说:“是个好主意。”
“谢谢,但我对办公室的闲话不会过于相信。”
“可这是宪兵司令部。”
我耸了耸肩。
她说:“贝萨尼山和第6步枪射击场之间的距离有5到6英里。就算你最后几英里不开车灯行驶——因为那天晚上月光很亮,从这头到那头也用不了10分钟。”
“我也这么想过。并且如果你开快车,从博蒙特庄园到第6射击场也只要10分钟多一点。”
她点点头。“记住这些事实。”她看了看摆在她面前的医疗档案说:“对于这个精神病医生的报告你怎么看?”
我说:“安·坎贝尔受到了某种创伤,而没对任何人讲过。你怎么想?”
“跟你想的一样。从这个报告里看不出更多的情况,但我猜测她的问题既不是紧张也不是疲劳,而是一件事伤害了她,导致了她父亲对她的背叛。换句话说,当事件发生的时候,她父亲没在那儿帮她。是这样吗?”
“好像是。”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仍然认为是性行为引起的,这同一个比她父亲还多一两个星的家伙有关。父亲妥协了,也说服女儿做了同样的选择。”
“差不多。”
我又说:“我们必须找到她在军校学习的档案,即使我们发现它同穆尔所说的根本无关,我也一点都不会惊奇。”
咖啡盛在一个很大的小罐里被送来了,还有塑料碟盛的炸面饼,炸面饼是陈的,很凉,还油腻腻的。我和辛西娅边谈边吃了起来。
电话铃一直不停地响,都是贝克或别人代接了。但这一次电话铃响的时候,内部通话器发出嗡鸣,贝克说:“赫尔曼上校的电话。”
“我来接。”我打开电话的免提键,这样辛西娅也可听见或讲话了。我对着话筒说:“是布伦纳和森希尔,长官。”
“啊,我们这里很少谈起别的什么人。”
卡尔今天早晨听起来很轻松,这我可没想到。我说:“是吗?”
“是的。你们都好吗?”
辛西娅回答说:“很好,上校。”
“很好?我听到了一些对你们的抱怨。”
我说:“这样你才知道我们在干我们的工作嘛。”
他回答说:“我知道你们开始让人们感到不安了,这有时是你们工作出色的一种表现。不过我打电话来是看看你们是否知道这个案子将要移交。”
“是的,长官,我们知道。”
“我尽我所能坚持此案由犯罪调查处处理,但联邦调查局比我的影响力大。”
“不管怎样,我们可能很快就会结案。”我向他保证说。
“真的吗?噢,我希望你能在15分钟之内做出结论,因为联系邦调查局的人已经提前行动了,特别工作组已经到了哈德雷堡。”
“他们在明天中午12点前不应该挡我们的道。”
“他们是不应该,但你会被他们中的几个人绊倒。”
我说:“你给了我一种感觉,你为从这个案子里解脱出来而感欣慰。”
“你这种感觉是怎么产生的,布伦纳先生?”
“是你的语调,长官。你听起来很高兴。”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说:“你们也应该高兴。这件案子不会给你或犯罪调查处带来任何好处。”
“我并不是想捞好处才接这案子的。”实际上,有时是这样。但有时你接案子是因为那是你的责任,或是因为你喜欢那个案子,或仅仅是因为你想抓住那个特别可恶的坏家伙。我告诉卡尔:“我会解决这个案子,并会给大家争得信任和荣誉。”
“嗯,我希望这样,保罗。真的。但失信和带来灾难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他又说:“联邦调查局的人给了我们一个退出的借口,那帮白痴们想接这个案子。”
“这儿的两个白痴也想接。”
卡尔换了话题,说:“法医告诉我,你有了一个嫌疑犯,穆尔上校。”
“是的,他当时在犯罪现场。他是个嫌疑犯,是的。”
“但你们还没有逮捕他。”
“还没有,长官。”
“他们想让你这么做。”
“他们是谁?”
“你知道。嗯,做你认为最应该做的,我从不干预。”
“是几乎不干预。”
“还有别的嫌疑犯吗?”
“没有,长官。”
辛西娅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事情变得很复杂,上校。”她又说:“坎贝尔上尉有许多男朋友。”
“是的,我听说了。”他稍微想了一下,又说:“那儿简直是一团糟,不是吗?”
“是的,长官。”
赫尔曼说:“保罗,你还没同鲍尔斯少校取得联系。”
“没有,上校。鲍尔斯少校可能与此案有关。这只是传闻,不过你可能会想把他叫到福尔斯彻奇谈谈。”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说:“我只关心我的军官们的名誉。”
“那么把鲍尔斯从这儿赶走。”
“好吧。你能在晚上6点之前用传真给我送一份报告吗?”
“不能,上校,不会再有什么报告了。我们正忙着找凶手。一旦他们把我们从这儿踢出去,我们会立刻向你汇报的。”
“明白。你们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辛西娅说:“是的,长官。我们了解到坎贝尔上尉在西点第二年的时候与她父亲发生过严重的争吵。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可能同本案有关。很可能发生的那些事已经公诸于世了,或者至少在学校内很出名,或许西点周围也有人知道。”
“好吧。我立刻派人去查学校的档案、地方报纸和当时在那儿的人。我会同巴尔的摩的犯罪调查档案库联系。这样行吗?”
“很好,长官,而且速度特别重要。”辛西娅提醒他。
我对他说:“我们现在似乎在围着一些敏感的问题打转儿,卡尔,不过最终我们必须直插问题的心脏。一般情况下是这样。”
“明白。做你该做的。我会站在你背后全力支持你。”
“好。你想站在我前面吗?”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说:“如果你需要,我会乘飞机去的。”
辛西娅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我说:“我们很感谢,卡尔,但如果你能在五角大楼紧紧缠住那帮家伙,我们会很高兴的。”
“我会尽我的全力。”
“谢谢。”
“另一件事,我不喜欢你处理那桩军火案的方法。”
“那么把它移交给联邦调查局吧。”
沉默,然后他说:“我面前有你的个人档案,保罗。你在军队已经呆了20多年了。”
“全薪都无法维持生活,靠半薪我可怎么过?”
“我是在替你着想。我不想失掉一个好部下,不过我能感觉到你很疲劳。你想在福尔斯彻奇这儿找一份文职工作吗?”
“你是说同你在一个办公楼吗?”
“看你的选择。”他又说,“如果你只是想谈谈,我在这儿等着。祝你们好运。”他挂了电话,我关掉话筒,对辛西娅说:“他的话听起来挺有人情味的。”
“他在担心,保罗。”
“嗯,他应该这样。”
第24章
我们趴在桌子上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来处理这些留言和报告,回电话,打电话,还有督促福勒上校尽快约定我们同他妻子、同坎贝尔将军和夫人的见面时间。
我打电话给格雷斯·狄克逊,她是我们的电脑专家。她从福尔斯彻奇赶到乔丹机场来试图调出安那台私人电脑中的材料。“进展如何,格雷斯?”
“一切顺利。有些电脑档案被加密了。不过,我们在检查安·坎贝尔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电脑指令表——夹在一本烹调书中——我把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调出来了。”
我示意辛西娅拿起另一个听筒,并对格雷斯说:“什么样的东西?”
“一些私人信件,一本通讯录,但主要的是一本日记,内容非常刺激,保罗。里面详细记录了姓名、日期、地点、性行为和喜好。我猜这正是你寻找的东西。”
“是的。给我念几个名字,格雷斯。”
“好吧……等着……彼得·埃尔比中尉……威廉·肯特上校……特德·鲍尔斯少校……”她一直读下去,读了大约24个名字。其中有些我认识,比方说军法官迈克尔·威姆斯少校、军医弗兰克·斯威克上尉、随军牧师阿诺德·埃姆斯少校。有些我不认识,但他们都是军人,也许还是将军的直接或间接的下属。格雷斯后来又读到:“韦斯·亚德利,伯特·亚德利——”
“伯特?”
“对。我想安喜欢这家的人。”
我同辛西娅对视了一下,又对格雷斯说:“好……你没发现福勒的名字吗?”
“没有。”
“查尔斯·穆尔呢?”
“有……不过他的名字只在她的心理咨询中出现过。我猜他是精神分析家。这本日记是从大约两年前开始写的,开头写着:‘到父亲的基地报到。特洛伊木马之战开始了。’格雷斯又说:‘内容非常疯狂,保罗。’”
“给我举个例子。”
“好吧,我来读这一段……这是最后一篇……好,我在读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她写道:‘8月14日——邀请了父亲的新作战部长萨姆·戴维斯上校到我这儿喝了几杯,增进了相互了解。萨姆大约50岁,有点胖但并不太丑,结了婚而且孩子已成年,其中一个仍然同他一起住在贝萨尼山。他好像是个忠实于家庭的人。他的妻子萨拉我曾在军官欢迎会上见过,很迷人。萨姆7点到了我家,我们在起居室喝了点烈性酒。我放了些舒缓的音乐,并让他帮我练习一种新舞步。他很紧张,不过喝下去的酒足以给他壮了胆。他穿着夏季的绿军服。我穿着一件白色棉布衫衣,没带胸罩,而且还光着脚。几分钟之内我们就紧紧挨在了一起,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格雷斯?”
“‘勃起了……’”
“啊—哈,这是其中之一。”格雷斯·狄克逊是一个庄重的中年女人,非军职人员,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她所做的大部分工作是鉴别真伪,所以经常追究一些数字和可疑的词语。这次的工作对她可是件难得的消遣。但也许不是。“接着念。”
“好的……我念到哪儿了?”
“勃起。”
“对……‘我肯定无意中用手指碰过它。随后他采取了主动,把我衬衣上的肩带拽掉了。我扭动着脱下衬衣,只穿着紧身裤同他跳舞。萨姆的恐惧逐渐消失,开始兴奋起来。我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地下室。包括喝酒在内,整个过程用了不到20分钟。我把他带进地下室的房间后,匆忙脱下了我的紧身裤……’”
“喂,你在那儿吗,格雷斯?”
“是的……我的上帝啊……这是真事还是妄想?”
我回答说:“对萨姆·戴维斯来说,是从奇遇走向幻想。”
“她把所有这些男人带到地下室她的房间去。那里有间放有许多性工具的小房间……”
“真的吗?念下去。”
“噢……让我看一下……”她继续读着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我打开录音机,放着音乐,然后跪下来解开他的衣服。我告诉他,他可以对我做想做的任何事,并让他环视一下,看看房间里是否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太贪婪了,只想把裤子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