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_丹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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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吧。丹娘,你答应吗?」
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絃。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么多……你不嫌弃我么?」
孙天羽笑道:「怎么会呢?你属什么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么?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么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只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着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淒清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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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日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乾乾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庭,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射进去的精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14 欢淫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奸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薛霜灵用嘴把阳具舔硬,然后在她前阴后庭轮流插过,最后射精却是在白雪莲屁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口咬肛交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儿射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於众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内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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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奸;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只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历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鬓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乾了一杯,讚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嚐。」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着你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艳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乾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衣还不甚显,此时只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妻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禁忌,为着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乳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乾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乳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隐隐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乾,「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艳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阳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阳具,用那双柔软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并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肉棒,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彿一对精緻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后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后,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