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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9部_丹杏-第22部分

小说: 第9部_丹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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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於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彿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 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肉棒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彿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着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着丹娘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艳的妇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净净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只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着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暱。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孙天羽拔出变软的肉棒,抱着丹娘湿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着玉人滴血的雪臀朝两边分开。 柔嫩的屁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血洞般灌满鲜血,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血迹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熟艳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残精血迹,然后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迹,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后只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
这一晚同样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内,却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后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吓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只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为着白雪莲丢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拟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开床帏。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着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着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着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抚摸着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净,肌肤红白可爱。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癒合,隐隐渗着血迹。 刘辩机歎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却听刘辩机捏着嗓子道:「小莲,睡不着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着他鲜红的唇瓣,最后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你爹爹怎么冤枉了?」
22 承欢
一晃数日,丹娘后庭伤势渐癒,又被孙天羽哄着弄了两回。没有英莲在旁边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春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白昼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日缠绵。
这日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玉莲穿着素服,跪在白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插了香,拜了几拜,轻声道:「爹爹,你在阴间多多保佑我们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儿会来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着再做条腰带,给天羽系上。后日是端午,再过数日,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满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别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道,免不了风言风语。 但为着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尴尬。孙天羽年轻能干,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身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照应。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着杏花村平平安安过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满意足。丹娘想着,不觉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门心思等着过了门,成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态,不由心中一荡,反手掩了门,插上门闩。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你来了。」说着迎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玉莲已经回房了。快着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么………」说着她依言宽衣解带,脱得光光的趴在床上,举起雪臀。
丹娘的后庭受的只是外伤,每日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孙天羽插弄这几日,那朵后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屁股缝里,柔嫩迷人。丹娘的阴毛只在阴阜上生了一丛,下面乾乾净净地,这会儿趴在床上,两腿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只红腻的肉孔,湿湿的散发着淫靡的艳光。
孙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来。丹娘两肘撑着身子,双乳悬空,殷红的乳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床榻。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足以令丹娘战栗。她娇喘着抬起柔颈,玉齿不时咬住唇瓣。
淫液湿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臀轻摆,迎合着手指的亵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顿时一颤。那木牌上墨迹淋漓,写着:亡夫白孝儒之灵位。
臀后叽叽水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色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挂念着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不是?你发什么呆?」
「我……」
孙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诉那个死鬼,你这会儿在做什么!」
丹娘神情淒婉,两手拿住牌位,红唇颤了半晌,眼泪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说?」
丹娘泣声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应了要嫁我,心里怎么还能有别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个。」
孙天羽森然道:「那你还把他看得那么重?你心里要是有我,就把这会儿做的事都说给你死鬼相公听。」
「天羽哥,他人已经死了,你就……」
「说!」
丹娘哽咽着弯下柔颈,秀发低垂,香肩不停耸动。孙天羽心下恼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你不肯说,还是把他放在心上!说什么念着我的确,原来都是骗我的!」
丹娘泪眼模糊地望着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孙天羽寒声道:「说清楚点儿,别漏了什么,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
卧室内,美貌的女主人赤条条趴在床上,挺着肥圆雪嫩的大屁股,被一个官差掏弄淫玩,她两手抱着牌位,边哭边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让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让他玩……奴家的屄让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儿,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撑开,用手指在里边搅……他说奴家的又紧又好玩,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被他玩……奴家说,喜欢……相公,他让我问你,你听到了吗?」
「相公,天羽哥说,他要肏我了。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跟你说话……呀!」
孙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湿透,肉棒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说奴家的屄比别的女人深,要奴家掰着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让奴家嫁人,照顾好英莲,奴家都依你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人,比奴家小了几岁,但对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日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你,他的鸡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来,让你安心……」
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奴家的屄开了苞,他要开奴家后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着屁股,请天羽哥给奴家的屁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鸡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儿好小,但最后还是插了进去。奴家的屁眼儿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还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儿,把插出来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让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红很高兴,奴家也高兴……」
孙天羽湿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着牙,等屁眼儿适应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现在信了吧?」
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杏儿心里只有我一个。杏儿不要生气,我是看到你还想着那个死鬼,有点儿吃醋。哥哥是太喜欢杏儿了,才这么做的,杏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屁股,对着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儿。奴家的屁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鸡巴肏来肏去,已经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儿插得又大又圆,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乱捅。」
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屁眼儿拚命收紧。 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鸡巴好厉害,杏儿怎么用力都夹不住……」
孙天羽哈哈大笑,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狠干,然后剧烈地喷射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屁眼儿,一边抚摸着牌位上的字迹,柔声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儿里了。再过几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的好妻子……」
孙天羽拥着丹娘,深深呼吸着她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阳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侧过身子,浓精从圆张的肛洞中缓缓淌出,湿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沟内。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床头,「以后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肏你的时候,记得跟他说。 」
丹娘垂头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着丹娘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过来。」
************
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抱着肩,慢慢踱着步子,不时飞起一脚,踢在前面一只白净的屁股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着墙勉强能站立迈步,但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个寻常壮汉也打赢了她。此时她四肢着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身后,圆臀一摇一摆,吃力地爬动着。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淒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僵硬。
「死婊子,还敢杀人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剥皮拆骨!」说着又是一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股鲜血从白白的臀肉间淌出,仔细看去,她臀缝里插着两根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入体内,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禀报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日,刚刚才回到豺狼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人越狱,人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来。
薛霜灵一直屁股朝外,两手系在铁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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