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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巫山蓝桥-第5部分

小说: 巫山蓝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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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连根进入,正欲抽送,闻得春梅“嗳呀”一声之後,登时无了动静
。不知春梅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俊俏郎巧取娇娘

诗曰∶

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
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
鸾颠凤又倒,哥姐战愈狂。

且说那花二拼力狠  ,力透重围,春梅痛的钻心,当下昏死过去,花
二见无动静,急去点了灯烛,又以口布气,俄尔,春梅方才醒将转来,黛
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哀声叹气道∶“亲哥哥,你怎的如此狠  
,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  不迟。”一头
说,一头双足却勾住花二臀儿。

花二见她这般光景,亦止下来,但手却不放,把玩双乳,玲拢紧挺,
如覆玉杯,奶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春梅春光发动
,虽有些疼痛,早被骚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花二会意,随即款款抽
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
又是一番没 头脑的大干。

春梅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趐,连连
摇头摆肢。花二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花二兴若酒狂,阳物於牝内乱
钻乱拱,  的淫水儿横溢。春梅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
,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品,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花二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春梅已至乐境
,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淫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
畅快无比。

春梅初行云雨之事,户道窄小,将那物儿套得甚紧,花二爽快至极,
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泄了个汪洋大海。春梅
花心初逢甘露,趐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花二使出手
段,让那阳物於牝中又硬。

春梅喜极,笑道∶“亲哥哥,你煞是会干哩!”花二笑道∶“若不会
干,怎的让心肝妹子受用?”一头说一头搂住春梅纤腰,翻转身儿,令其
跪於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红白相间,爱煞
人也!

花二急跪其身後,扳住春梅纤腰,照准那汪汪情穴,举枪即刺,浅抽
深投,悠然行事。春梅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
香津喂与花二,花二亦把津唾儿喂与春梅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

少顷,春梅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穴里乱塞,极尽骚
淫。花二见他骚发发的,精神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
,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春梅淫叫肉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
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春梅遍体全趐,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
颈,瘫软於床。花二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春梅四肢难举,亦
无心恋战,又狂泄了一回。将春梅双股捞起,见那两片肉儿,早已殷红夹
杂,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乾净,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春
梅,恣意调弄。

花二道∶“心肝妹子,我本领何如?”春梅道∶“我长恁大,从未历
此妙境,亏你扮了妹子而来!”花二道∶“我贪你色,你爱我貌,不得已
改妆来会,如令岂不落得你我爽快麽?”二人你说我摩,连呼有趣,恐隔
壁丫头小鹃听见,即交股贴肉,紧搂而眠。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二人方才醒来,花二下床,穿了衣裳,提起裤
腰之际,那话儿几自硬将起来,不料被小鹃於暗地里觑见,思忖道∶“明
明接的是玉月,怎的长了那肉东西,莫不是她表哥扮的麽?”既而两人梳
洗毕,用过早膳,花二与春梅花园对弈去了。

且说这小鹃,早上看了那物,心下生疑,遂趁着空当,悄悄躲於暗处
窥探。那花二步至花园,四顾无人,即去小解,岂料又被小鹃望见,那大
东西又粗又长,暗笑道∶“我道是花姑娘,原来果真是她表哥改扮而来的
哩!”

花二溺毕,转身却看见小鹃,知被识破机关,遂跨前一步拦腰抱住走
至春梅处。小鹃被唬得面如土色,直求春梅让表少爷放了他。春梅见说,
遂道∶“小鹃,你都知晓了,事已如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晓
,我自另眼相看你便是了。”

小鹃急道∶“小姐不吩咐,也未敢坏小姐名节,何用小姐说来。奴奴
自守口如瓶。”春梅听罢,递与小鹃二三两碎银,与花二便个眼色,竟自
起身去了。

花二会意,即在小鹃俏脸儿上亲了数口,又去解裙卸带,小鹃忙用手
止住,哀求道∶“花爷做这是甚,万万不可!”

花二道∶“小鹃乖,让我弄上一回,定会有趣,完事後有赏。”

小鹃害羞道∶“我是黄花女儿,未许人家,要被你破身,日後怎的嫁
人?”

花二道∶“这个不难,洞房之夜提早抹些鸡冠血在话儿上,不就过关
了麽?”

小鹃笑道∶“不想如此标致人儿,竟恁地淫骚,想是风月场中的班头
!”

花二笑道∶“那倒比不得。”一头说一头即卸了小鹃罗裙,又去了内
衣,露出那丰隆柔腻的牝户来,紧艳艳,毫无一根毛儿,爱人得紧。遂将
小鹃按倒於草坪上,将身覆住,扯出硕大阳物,觑准那美品,挺身即刺。

小鹃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进得半个龟头,小鹃
惊恐,忙缩腿用膝顶住,哭道∶“我不弄了,怕得紧。”花二笑道∶“乖
妹妹,不会痛的。莫慌张!”

小鹃听了,又展平了双足,说时迟,那时快,花二将身一挺,便进入
了二寸馀,小鹃大叫痛,又把手阻住,周身不寒而栗,甚是可怜,哀告道
∶“亲老爷,且别再往里入了,痛死奴了,死也,死也!”花二这要紧之
处,哪能由她,将手一扯,又提臀猛的一顶,馀下半根全进去了。小鹃喊
爹叫娘,极力缩臀,双腿紧控花二臀儿,不令其动。花二亦觉阳物被锁得
难过,如将索捆紧般,便也止了,急急的喘气。

花二又捧过小鹃脸儿,将嘴凑去,两唇相贴。俄尔,花二舌抵津唾,
送入小鹃口中,於内胡搅乱点,惹得小鹃哼哼呀呀,甚觉有趣,亦将丁香
舌儿度於花二口中,伸伸缩缩,弄的津唾满口,咕咕下肚。

花二一头亲嘴咂舌,一头握住小鹃那玲咙趐乳,连呼有趣。又是摩揉
,又是吮咂,好不兴发。

小鹃经调弄多时,竟忘却疼痛,牝中反倒痒将起来,似千百蚁子钻爬
,无以能禁,遂娇叫道∶“花二爷,我那里面痒极,你且速些抽则个。”
花二闻罢,款款抽送,三浅二深,二浅三深,弄得不亦乐乎。约半个时辰
,小鹃更觉趐痒难熬,将臀儿一顶一顶的。花二知她谙了滋味,遂扯过裤
儿,衬於小鹃腰下,搂住小鹃臀儿,狂风摧花般往来驰骤,刹时唧唧水响
一片,至少二千有馀,干得小鹃身儿摇曳,如弱柳迎风。牝内渐得佳趣,
举臀狂颠猛掀,仍嫌不适兴,遂将花二臀儿用足乱勾,着力帮衬,魂荡魂
飞。

花二拼力大干,弄的小鹃连连叫快,香汗如珠,又弄有半个时辰,花
二觉龟头酸麻,禁忍不住,竟把风流水儿又撒出,登时周身通泰,着实爽
利。

虽即如此,仍不忍抽身,搂紧小鹃身儿,於草坪上滚成一处,小鹃笑
道∶“花爷,这是做甚?”花二笑道∶“俏心肝,你怎知晓,此乃狮子滚
绣球也!”

二人戏耍良久,花二那物儿又跳卜卜的立将起来,直胀得小鹃欲决裂
穴情,花二低首视那牝户,已是桃瓣尽泄,遂将阳物拔出,分明是根滴血
的铁杵,即用衣角拭净,又将小鹃话儿揩了。正又欲举兵再攻,忽闻远处
一声咳杖,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结新思喜同二美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若是野花真味好,古来何用讨家婆?

且说花二举枪又欲大击,忽闻咳杖声,抬头便看,说时迟,那时快,
那春梅已至身前,嘻笑道∶“恭喜小鹃,至人间之妙境,不知花二爷弄的
你可爽?”

小鹃见小姐已至,忙扯衣将那私处盖住,低首不语,脸涨得通红。春
梅又道∶“休要羞答答的,做女人的,孰能不过此关,迟早而已罢了!”

小鹃初行此事,且於光天化日之下,经她如此一说,更觉羞惭难当,
无地自容,遂欲穿衣而去,岂料被春梅扯住道∶“苞都开了,还怕人不成
,你二人再干上一回,我一头观战,一头望风,料也无人知晓!”

花二听说,胆更大了,笑道∶“不是麽,如此机缘,得尽兴才好。”
又将头转向春梅道∶“待会表妹亦要我弄,三人同乐岂不更好?”春梅於
旁,折了花枝,拍打花二头道∶“死贼囚,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岂不成
瓦片里吃稀饭,搞不得哪头哩!”

三人调笑阵子,花二淫兴又起,虎扑豹跃将小鹃覆住,扛起金莲儿,
将阳物深投牝内。小鹃到此地位,亦无他顾,任花二大肆出入。那阳物极
有灵性,每每深投牝内,可谓箭箭射中花心,  的小鹃花心发痒,酣美畅
然,要紧之处,举臀相迎,颠耸不迭。霎时三千馀下,浪水儿流个不止。
小鹃初逢大敌,未免累极,香汗遍濡,瘫倒於地,娇喘微微。

花二见他动也不动,遂抽身扒起,扯过春梅,急替他褪去裤儿,按仰
於地,背靠小鹃,推起春梅双足,将阳物一插而进,轻车熟路,早尽根没
脑,全陷了进去。

那春梅观战良久,浪水儿湿透牝户,又阳物投入,热烙痒极,登时淫
火大炽,双手勾住花二颈儿,下面顶耸不迭。花二兴动情狂,愈发狠干,
抽扯急骤,一口气千二八百下,春梅淫辞荡语,高叫不迭,骚的难过。

俄尔,花二将阳物拔出,即仰身卧下,挺起昂然粗长阳物,春梅急翻
身扒起,双腿一搏,跨於花二腰间,着力夹紧,捻了龟头,以牝就之,将
身一坐,轻松套个尽极,旋即一起一坐,犹猪仔吮奶,吞进吐出。

春梅兴动非常,花二狂顶乱耸,前扯後拽,狂捣猛刮,弄的春梅连连
叫爽,股股淫水沿阳物而下,流得花二遍胯皆是,如藕丝般粘粘连连。

花二春梅倒爽利,却苦了个小鹃,被他二人齐齐的覆住,已腰酸背痛
,勉强闪开,支起身儿,掰开双股,横跨於花二肩上,以牝就花二口唇。
花二喜极,吐出三寸红舌,於牝内伸缩钻点,刹时小鹃奇痒无比,水流汪
汪。

春梅极力套桩,又搂住小鹃,亲嘴咂舌,四只乳儿摩来荡去,竟热得
滚烫。花二觉春梅牝大,不甚爽快,小鹃牝小,紧箍有趣,弄起更畅快,
遂腾身扒起。放了春梅,从後搂住小鹃玉臀,照准嫩穴,又一阵乱戳,小
鹃阴中痒极,着实难熬,探手於牝户,着力不住揉抚。花二淫心如炽,遂
将阳物深深扎入,直抵花心,少顷,微微纵提,将阳物牝内乱捣。小鹃爽
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春梅见他那骚达达的样儿,暗自骂道∶“小骚货,比我还贪。竟鸠占
鹊巢,将我冷於一旁。”遂开口骂道∶“好一对淫男荡女,图自家快活
,却忘了我的所在!”

花二一听,急道∶“心肝妹子,莫非吃醋了不是?莫急,如此方好!
”遂扯过春梅,令其与小鹃并头长跪,将阳物从那小鹃牝中拔出,深投春
梅牝内,道∶“两个心肝,为那公平,一人且杀一百枪,轮流受用。何如
?”

春梅与小鹃相视而笑,颌首而应。花二遂抖擞精神,将杆金枪舞得生
风,一百下即换,战罢春梅,又战那小鹃,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
,看看日已偏西,三人方才整好衣衫,小鹃随其後,同回房去。

刚出花园,见一小厮来禀道∶“小姐,老爷夫人着我来寻你们,说不
知你将花小姐引那去了,天渐黑都未归,急煞人也!”春梅道∶“恁大个
人,还引去卖了不成!”说笑间亦至家中,见了父母,道花园对弈方回
,便也不怎的。

是夜,备好美酒佳肴,一家主仆围坐桌前,共进晚膳,说笑不止,好
生闹热,姑母劝花二饮酒,於侧的春梅恐他醉了道出真相,遂扯了他衣角
,花二即会意道∶“姑母请饮,小侄不会饮。”姑母听说,没再多劝。片
时,又道∶“小侄如此标致,你哥替你寻婆家了?”

花二故作羞惭道∶“小侄尚小,故不急早嫁。”姑妈笑道∶“长成老
姑娘,可没人要得!”一头说一头笑将起来,倒是春梅道∶“表妹没人要
我要。”一时间惹得众人大笑。

吃罢,小鹃收拾停当,夜已更深,各自回房睡去。那春梅扯了花二,
登床入室,一两下皆脱个赤精条条,花二吹灭了灯,急覆住春梅,搂定香
肩,挺着腰间近尺长的铁杵,照准牝户就刺,恐响声弄大,被父母觉察,
春梅遂将花二拽下,侧身相拥而弄那比目鱼的姿势,如此虽不尽兴,倒也
聊慰一番。

直至三更鼓响,料父母熟睡,春梅竟跨花二身上,做那羊油倒浇蜡烛
姿势,刹时伊呀浪叫,床儿叱叱作响。

且说那隔壁小鹃,知他二人免不了那事,故未曾入眠,当儿闻得声响
,愈发情动,欲火上炎,周身燥热难当。遂披衣下得床来,轻启房门,立
於春梅门首,贴耳细听,那抽扯之声愈来愈大,犹猪吃槽水般唧唧作响。

小鹃正听得要紧处,忽见夫人出门去解溲,未来得及躲闪,已被夫人
觑见,那小鹃虽年幼,头脑却灵,索性去叩那春梅房门。

那夫人问道∶“将近三更,叩小姐门做甚?岂不吵醒了他姊妹麽?”
小鹃道∶“夫人有所不知,是奴婢闻得小姐屋内有甚声响,是耗儿咬甚
家什也不得知,故此不得已而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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