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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巫山蓝桥-第6部分

小说: 巫山蓝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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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鹃道∶“夫人有所不知,是奴婢闻得小姐屋内有甚声响,是耗儿咬甚
家什也不得知,故此不得已而为此。”夫人听说,便亦不问,绕过偏房,
径直去了茅房。

却说那春梅二人,闻得叩门声,即止住不干,竖耳细听,闻得是小鹃
同母亲说话,心下明白几分,暗地里感激小鹃,倘被母亲觉察,那可全完
矣。

小鹃见夫人解溲去了,旋即闪身屋内,闭了房门,上床勉强睡下,又
过一个时辰,实是不能入眠,复爬将起来,至夫人门首去听,鼾声正浓,
遂潜回轻叩春梅房门,低低道∶“小姐,是小鹃。”花二闻罢,不等春梅
扯住,急起身启开房门,让进小鹃,虽春梅不愿,却也不敢闹,索性由了
他。

花二即扯小鹃上床,令其跪於床上,将臀耸起,扳住柳腰,寻准大红
庙门,引那个和尚进入,里面热烙趐痒,十分美快,遂款款抽送,  的下
面唧唧作响。

小鹃觉快活,纤腰轻摆,探手於牝户,揉摩不住,又牵引阳物,惹得
花二淫兴大作,索性仰头闭目,管下面狂抽猛捣,不及千馀,竟洋洋大
泄矣。

花二抽身,左拥右抱,三人并头而睡。春梅道∶“表哥,我如今既被
你破身,贱身应属你矣,日後不可忘情,妾非你不嫁。”

花二道∶“傻妹子,姑母岂可嫁你作我妾?”

春梅道∶“若不允我,与你私奔则个。”花二听说,不胜欢喜,遂紧
搂春梅道∶“依你便是。”说话间,花二那物儿又挺直,遂翻身上马,口
对口与春梅做那“吕”字,将阳物深投其户内,提臀重扣不止,春梅爽遍
全身,竟忘了所在,淫声浪语一片,声震屋瓦,那床儿也合着叱叱乱响。

事有凑巧,那夫人因多吃了些酒,三更口渴,遂起床寻茶来吃,忽闻
春梅房中一阵异响,遂轻启房门去,捱至门首侧耳细听,分明是男女交媾
之声,当下大怒,遂大力踹门而入。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俏春梅东窗事发

诗曰∶

春风暗入武陵溪,传得仙姿爱品题;
软障屏开香篆小,朝云梦断月痕低。
有情争恨刘晨别,无迹空怜崔护迷。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萧疯伴深闺。

且说那夫人破门而入,即近床沿点亮灯盏,三人登时惊呆,忙缩於床
角,不忘将被盖住身子。夫人气极,见三人惊恐模样,遂将被扯开,一眼
瞧见花二那物儿,还劲出屈不屈的样儿,竟是花聪扮玉月而来,骂道∶“
你这厮恁般胆大,竟乔妆改扮来做见不得人的事。”又扯过春梅,打了耳
光道∶“想是你约的麽?”

春悔哭道∶“母亲息怒,孩儿知罪,是他主意,岂有我约他之理。昨
晚与我同睡,方才知晓。”花二跪下求情道∶“姑母,此乃侄儿之意,与
表妹无干,打则打我。”夫人又道∶“昨晚知晓了,怎的不说与我听。”
春梅同花二低首不语,措身无地。

那小鹃胆小,一时间唬得哭将起来,缩作一团,夫人扯其下床,拿了
木棍暴打一阵,骂道∶“死奴才,知此事了,非但不告之与我,还一处风
流,怪不得二更时分叩门,我道果是有耗儿,还敢哄我,该当何罪?”小
鹃哭道∶“夫人饶命,奴才不敢了。”

如此这般,直闹至东方发白,夫人令三人穿了衣裳,竟将小鹃逐出家
门。小鹃一步三回首,望望小姐合花二,含泪径直去了。

那花二明白,此处不可久留,趁人不备,遂悄悄溜走。春梅跟上,吩
咐些甚麽,方才离去。春梅怜惜小鹃,飞也似的阻了小鹃,道∶“小鹃,
事已至此,你已不再是我家奴婢,我有一远房亲戚,即在不远,如今引你
去那儿住他几日,待後我自会安置。”小鹃不胜感激,当下应允。

引至亲戚家,道小鹃打坏东西,暂避几日,待夫人气消,即带回。
吩咐毕了,春梅急奔家中。夫人恐她又乱为,遂幽闭屋里,不叫外出。暂
且不表。

且说自花二去姑母家,那二娘并玉月唤了任三,撩云拨雨,极尽欢乐
。这日早起,三人梳洗停当,二娘厨下备了酒肴,置於桌上。任三扯过二
人,同入怀中,二娘坐左,玉月占右,搂了吃酒,说说笑笑,调得火热,
皆把任三做了丈夫般看待。

收拾停当,来了酒兴,忙忙的又摆战场,於桌上翻天动地的一场大干
,好不骚淫。但见得∶

武士单矛,直入花官锦房。骚入阁笔,裁成云雨文章。风流郎似铁罗
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惯会长枪。津津舌送过来,留
而不返;洋洋水入出动,难似遮藏。杨柳腰不住的无风舞摆,秋波眼频频
转含俏窥郎。

一番大战,两个时辰方才罢手。任三欢喜,道∶“两位姊姊,快活死
我也。”玉月道∶“好叔叔,真好手段也。”二娘道∶“你那物儿火一般
热烙,又且耐久,早知嫁了你,倒是一生快活。”言罢,三人笑闹一回。

任三道∶“两位姊姊,二哥已去两日,恐今日得回,我得就此去矣,
不多时便来。”言毕去了。

二娘思忖道∶“如今弄得湿手惹乾面,怎得洁净。且住,少不得做个
法儿,定与任三做了夫妻,方称我心。”正想间,花二来家,佯做高兴,
并不言及此事,道∶“去了两日,姑嫂在家,可曾害怕。”

二娘道∶“我与姑姑同睡,竟直睡至天明,怕甚?”

花二道∶“这般还好。”言讫,忙烧了脸汤,净手洁面,二娘自去梳
头,打扮得十分俏丽,叫花二买几枝茉莉花来,花二道∶“你这般标致,
再戴茉莉,岂不成锦上添花了?若打扮得娇美十分,有人要看你想你。”

二娘笑道∶“我寻个二老帮衬你,省得你这般强支撑。”花二道∶“
若得如此方好,我也落得个清闲。”正说间,卖花声近。二娘买了两枝道
∶“你要花戴麽?”花二笑道∶“好花不上男人头。若戴了,便不成诗意
了。你的好心,取一枝儿香香便了。”闲话之间,玉月将饭整好,三人
用过,花二道∶“我寻朱大哥去,明日方回。”一头说一头出得门去。

那二娘一心望着任三,思欲重赴阳台,遂与玉月道,撇放任三不得
。玉月翻嫂子的被儿,又将绣枕看了看,笑道∶“这香喷喷被儿,可惜哥
哥冷云淡雨,害得嫂子偷人养汉。”二娘笑道∶“姑姑新婚之後,夫妻如
鱼得水,定不像我与你哥这般。”絮烦多时,天色傍晚光景,任三忽到,
拿了些现成的酒果肴饼,忙摆了来。

三人并坐,笑嘻嘻三杯两盏,你爱我怜。任三闻得花香,更觉动兴
。二娘道∶“当初你至我家,我道是取婚,倒是换了花二。如今讲起本
事,他竟没帐了。怎生才得与你做了夫妻,方中我意。”

任三道∶“如今二哥不在,我来换上,你倒昼夜不空,若我与人做了
夫妻,岂不等於半月在家了?”

二娘道∶“他不在家倒好,厌答答的,又不欲与我云雨,倒弄得动人
肝火,倒不喜他。”任三笑道∶“不想你果是骚货。”

二娘道∶“人哪有知足的,得陇望蜀,哪肯心厌。”

任三顿了顿,笑道∶“哥哥即不行,怎的不买了壮阳药与他,弄来想
必济事。”二娘道∶“你不知晓,那壮阳药,是本质好的越好,本质不如
意,药便不如意。与世人为人一般,扶起的,不扶倒的。”

任三笑道∶“你缘何知晓?”

二娘道∶“你二哥对我没趣,每每行事,不出百下,那物儿便中软置
止了,後买了药儿一弄,未抽至千馀,亦便完事,弄得人不燥不痒,着实
难熬。”

任三道∶“你为痒得紧,故此想要他干,何不烧些热汤,泡洗他那
物儿一回?”二娘笑道∶“有支吴歌儿单指热汤泡洗此物∶

姐儿介骚痒来没药医,跑过东来跑过西、
莫要烧热汤来豁豁,热汤豁得外头皮。”

玉月在旁,笑了笑道∶“古人说话不中听,那有一个娇娘许嫁一个人
。若得武则天,世上哪敢捉奸情。”

任三听了,道∶“不想玉月妹骚得甚有趣。猜拳也有支吴歌儿∶郎和
姨来把拳猜,郎问娇娘有几个来,得郎一个,若是两从此你先开。”言
罢,三人笑将起来。

须臾,任三兴起,那物儿早直挺而作,亦等不得到晚,忙忙将二娘推
倒。二娘急卸了裙带,仰於桌上,将腿儿掰得大张,任三着玉月提住二娘
双足,扶住铁杵般阳物,唧的一声尽根入进,恣意弄将起来。那二娘做出
万千骚态,任三被他惹得意乱魂迷,捞起二娘肥臀,耸身又大弄,那淫水
儿一阵阵流将出来,二娘嚷喊道∶“心肝来也。”任三道∶“我正在兴头
哩!”二娘道∶“待我脱了衣裳再  。”

任三这才抽身,二娘收拾闭门,热汤净手净脚才去。任三等不得,遂
扯过玉月,褪了裤儿,覆於醉翁椅上,扛起金莲儿,举枪刺入。玉月兴又
高,任他捣弄,兴憋情浓,任三连抽两千馀下,不觉阳物软软的泄了。

任三并不抽身,急取了两粒壮阳丹药,合了津唾吞下肚,刹时阳物又
硬,且比先前粗长许多,弄得玉月牝内生痛,急道∶“你那物儿怎的长了
许多,死也!死也!”一头说一头把手阻住。

任三淫兴益炽,不管三七廿一,推开他手,又狂捣猛插,一口气二千
馀度。那玉月汗流昏晕,渐渐四肢不举,额冷如冰。任三笑道∶“何如,
这番  的甚爽麽?”突的玉月牝中直冲出一阵红水来,竟血流不止,看看
身上也冷,任三才觉心慌。急以口布气,见其头垂体重,腥气 人,竟一
命呜呼矣。

二娘净手脚来看时,玉月已死於血泊之中,僵了身子,登时惊得目张
口开。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三官胆大复行奸

诗曰∶

云欺月色雾欺霞,风妒杨枝雨妒花;
纵使自怜珠有泪,可能径信玉无暇。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莫道风流容易造,锦屏心绪乱加麻。

且说二娘见玉月被任三  死了,当下惊道∶“这可是怎的是好,怎的
叫你给  死了哩!”那血儿自醉翁椅上流下,满地皆是。见这光景,二娘
跌脚叫苦,道∶“事己至此,叔叔莫急坏身子,宜长从作个计较,瞒着你
二哥才是。若使他知晓,你我命皆休矣。”

那任三呆了半响,方道∶“好端端二人做耍,此乃绸缪恩爱之事,怎
的会伤人性命?闻人说男子走阳丧命,末闻妇人走阴死的。”

二娘道∶“你亦狠着哩,弄的恁多血,兀讲的甚麽阴阳!”

言罢,二人忙将起来,把玉月身上血迹拭净,屋内血污亦尽行扫去揩
乾,方将玉月抬至床上,扯一白绫被覆了尸首,收拾停当,看无甚破绽,
任三这才飞也似的离去。

次日天明,二娘早起,着人唤了花二来家,见妹子尸首,当下痛哭不
已,问二娘道∶“你且说,妹子怎的死了?”

二娘道∶“昨夜我与他同睡,不想夜半後,猛地里心腹作痛,无以能
禁,挨至天晓,便昏晕而绝。”花二是耳软的,也就信了不疑,当下备办
棺木衣衾,入殓出殡,好不悲切。二娘心下担忧,时时受惊,正所谓乐极
生悲,有诗为证∶

贪淫丧德,纵欲身亡。
追思往事,宁不销魂?

自此之後,任三亦心惊胆颤,数日没了来往,二娘可是十足淫妇,那
能熬得。是夜,夫妻二人一头吃着酒,一头摩摩抚抚,二娘发几分骚来,
花二将他一看,星眸含俏,脸泛红晕,遂搂住二娘,亲了一回。

二娘兴至,忙解了衣裳,精赤条条,上得床来,将牝门大开,向着花
二。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与他行那云雨事,倒也熬得慌,见着二娘牝户
,遂卸了裤儿,立身床沿,挺身  将起来。二娘兴动情移,将腰股乱摆,
双足齐控。花二猛力抽送,约半个时辰,禁忍不住,阳物跳了几跳,几许
阳精尽倾入红莲两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却再来不了兴儿,倒是二娘扒於花二身上,将半硬
半软的阳物引入牝内,套将起来。花二道∶“我倒不知有这般妙趣。”二
娘笑道∶“你又懒得与我作耍,从何知晓。春意谱上唤作羊油倒浇蜡烛。
”一头说一头将花二乱墩、乱套。二娘先丢了,遂扒将下来,搂做一处睡
了。

次日,花二又约几个浮浪子弟,竟自游玩去了。二娘正於灶下做饭,
忽闻後门叩门声,遂起身开门,见是任三,忙让进来,道∶“心肝,想死
我也,你可曾想我麽?”

任三道∶“怎的不想,担心那晦气事儿,恐二哥知晓,一时间未敢
来。二哥来家,不知嫂子怎的哄了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说,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没一毫疑心,倒信以
为真哩!”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後
搂住二娘,撩起衣襟,插进双手,捻住趐乳儿,揉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
倏的硬将起来,隔着裤儿,直於二娘肥臀凹处乱戳。

二娘因灶上忙个不迭,得任他孟浪。须臾,任三熬当不得,遂去卸
二娘裤儿,二娘将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着哩,待会儿吃罢晚饭
,你我干他个天昏地暗。”

任三兴发,哪肯听他,着力将裤儿扯下,探手捞了一把,淫水儿早流
将出来,急卸了自家裤儿,将二娘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探入二娘股间磨
荡片时,龟头儿刹时如抹了油般,滑腻无比,这才照准牝门,搂住柳腰,
耸身入进弄将起来。二娘立着,故阳物未能全入。虽不甚得趣,倒也杀了
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
哩。”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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