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心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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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偏过头,躲过他灼人的目光,那双柔荑又爬上了他的身躯,为他宽衣。
衣物一件一件被褪下,顷刻之间,他已上身赤裸,健壮的身躯完全呈现在她眼前。她抬起眼眸斜睨了他一眼,发现他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脸上又爬满了绯红,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继续,不要停。”他伸出手拉住了她停止动作的柔荑,将它带到了自己的腰带之上,示意她继续下面的动作。
阎芷惜窘迫的低下头,伸手向他的腰带探去,慢慢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就在那个瞬间,恰巧见到他因欲望而鼓起的男性象徵,一抹红潮立时染上她的粉颊,尴尬与羞涩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
而她的反应此刻全看在橘泽桀眼底,他伸出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唇边勾起了一抹邪魅轻佻的笑旋,眼眸中的欲望一目了然。
被迫与他四目相交,她的眼眸之中泛起迷蒙的色泽,如氤氲般荡漾开来,透着勾魂的妩媚。引诱着他原本安静的手逐渐爬上了她的背脊,企图将她身上的衣物剥离。
清冷的月光洒进屋内,透过窗棂流泻出满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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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龙岛大陆—381年五月八日夜(戌时)
地点:阙隆城——环淮河沿岸
夜凉如水,深邃的天幕中,一弯冷月挂在天边。
此时的环淮河畔正是一日之中最为热闹的时候,上百艘画舫连接在一起。所有的画舫都是高高挑起各色花灯,有如琼楼玉宇,更有歌女舞姬穿着霓裳彩衣,在画舫之上载歌载舞。
悠悠地奏乐之声从画舫中传出,歌女抱着琵琶轻声的吟唱着,风流侠士、翩翩才子皆被眼前美景引领着心神。唯有一群玄衣劲装的少年不被这歌声所迷惑,悄然纵身于艘艘画舫之间,来回探寻着。
在河畔的另一边,三个人影出没于沿岸的画舫之中,为首的是位少年,手中握有一柄剑气凛冽的长剑。一身白衣胜雪,身形如梭,脚下步伐飘忽不定,飞身游走于各艘画舫之外,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随在他身后的是一位蓝色华服的男子,他的怀中搂了一名明艳可人的红裳女子,随着他脚下步伐的频动,两人紧紧跟在白衣少年身后。
夜色逐渐深沉,清风泛寒,吹得河岸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第五十八章 反转?!
清冷的月光洒进屋内,透过窗棂流泻出满室的旖旎。
伴随着一声轻呼,阎芷惜身上的外衣已经被橘泽桀轻易褪下,仅剩一件贴身内衣弊体,大片春光顿时尽数落入了他的眼中。
一丝慌乱在阎芷惜的眼中一闪即逝。她并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的欲望会来得这么快速和粗暴,这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在害怕?”紊乱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前,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那双凤目中有着毫不掩饰的,那种即将征服猎物的狂暴快感。
尽管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幼稚的,急色的毛头小伙。但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个女人轻易地就将他的欲望勾起,势如决堤。
“没有,我只是有些紧张。”阎芷惜偏过头躲避着那道狂暴的目光,隐咬贝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今晚”橘泽桀再次摆正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双眸。四目相交,她那双明澈清透的杏目中泛起迷蒙的色泽,牵引着他的魂魄。
橘泽桀的呼吸渐渐急促,捏着她下巴的手也不知不觉地用上了力道。看着她眼中浮现出来的一丝痛楚,只感觉自己的快感愈加地澎湃,“过了今晚,你就再也不会紧张了。我保证,你将永远忘不了今晚。”不待她多想,他已低下头来,向她粉嫩的双唇吻去。
“呜——”
倏地,一阵闷哼声响起。
寻声看去,只见橘泽桀正躬身护住裤裆,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而那个本该被他搂在怀中亲吻的女子,此刻正一脸挑衅地站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
穿好被他褪掉的外衣,阎芷惜冷冷瞥了他一眼,“下次动手之前,请你先查清楚碰的是什么人!”说罢,她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视线,迈开脚步向门边走去。
门还未打开,就听得一阵惊呼传来。
“你——”阎芷惜不敢置信地扭头,身后那个一脸盛怒的男子正死死抓住她的胳膊。她刚才明明踢中了他的要害,他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的起来?
“你以为可以这么轻易的从我手中溜走?”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惊讶的脸颊,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额上的青筋已然凸起,几滴汗水从旁流下。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比刚才还要诡异,屋内旖旎的气息渐渐被暴怒所替代。
“公子?”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询问着屋内的情况。
橘泽桀冷冷地看着她,眼睛中的黑雾浓烈而窒息,怒气是如此的明显:“没事,你们退下。”
阎芷惜渐渐冷静了下来,她放弃挣扎,毫无声色地站在他面前。
她知道,她惹怒了他,此刻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就这么对峙了许久,橘泽桀突然冷冷地笑了起来,仿佛早就看透她的心思。“想跑?你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是吧?先让我放走她,然后自己在借机逃跑?”
他粗鲁地一把抓起她,“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从我手中逃走?”
阎芷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杏目之中满是鄙夷之色。
看出她眼中鄙夷的神色,橘泽桀心中的怒气愈发旺盛。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装的,她只是想要逃跑!再也不想看到她那副冷静淡漠的模样,橘泽桀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你还能如此冷静?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逃跑?”他蓦地扬起一声狂笑,眼中尽是得意之色,“今晚你必定会成为我的人!你这一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看到他疯狂的笑容,阎芷惜终于明白,原来他一直都防了自己一手!他是存心留出空隙让她伤到他,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她,所以才会假意被她迷惑,然后等到她有所动作之后,再将她抓住!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计竟如此之深!
“你到底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又是一阵轻狂的笑声在屋内响起,橘泽桀粗暴的将她抱起,扔在了床榻之上,然后用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禁锢在其中,“你说我想要怎样?”
阎芷惜凝视着他的眼眸,在那片深黑的眼眸之中,满是愤怒与欲望的火苗!她不安地扭动身躯,拼命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不能强迫我——”她伸出双手,死命地抵住他的胸膛,企图从双臂之中逃离。
“不能强迫你?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的身体,你就只能乖乖的脱光衣服等我要你!”他的手掌再次伸到了她的身上,将那身雪白的外衣撕成碎片。
撕帛之声倏然响起,阎芷惜伸手去抓那只摧毁她衣物的手掌,“住手、你住手——”
她此刻的挣扎,无疑令他的血脉更加膨胀,欲望已完全被她点燃。他要得到她,不只是她的身子,更要得到她的人,要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
力量上的悬殊,让阎芷惜即使抓住了他的手,也拿他没有办法,自己反而被他的手掌所禁锢住。蓦地,她猛地向他手臂咬去,血腥味立刻在唇边蔓延开来。
他突然就停下了动作,放肆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眼,然后邪恶的朝她一笑,“你知道么,你咬我的这一口,让我更加兴奋。”
他说出的话语让阎芷惜脑中一片空白,紧咬的牙齿也不自觉的松了开来。
“这么快就顺从了?”橘泽桀趁她失神之迹,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低头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上轻轻咬了一口,惹来她如遭电击般的一阵轻颤。
他突来的动作让阎芷惜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在自己失神之迹,已被他箍制住双手,身上外衣也被他撕毁殆尽,只留有一件肚兜遮体。眼前的状况让她又怒又羞,身体不断地挣扎着,双腿更是不安分的四处乱踢。
而他却突然露出冷笑,一只手反扣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腾出空来,将她四处乱踢的双腿压在身下,然后蓦地吻上她白皙的颈项。疯狂,霸道,不带一丝温柔地啃咬着,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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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突变
时间:龙岛大陆—381年五月八日-夜(戌时)
地点:阙隆城——环淮河沿岸
夜凉如水,深邃的天幕中,一弯冷月挂在天边。
在环淮河畔有上百只各式各样的船,有舢板,有画舫,更有许多张灯结彩的楼船。此时在这夜幕之中,两岸边笙歌处处,丝竹不绝。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浆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在河畔所有的画舫当中,有个极其扎眼的存在。那是一艘极大的画舫,雕栏美柱,精工细作,装饰豪华,且容量颇大。画舫处处以七彩如虹的纱幔围绕、装点周遭,尽显奢华之气。
此时在环淮河畔有三个人影正立于岸边,为首的是一名白衣少年,身边的是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另一位则是一身蓝色华服的年轻公子。
夜色逐渐深沉,清风泛寒,吹得河岸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站在岸边的蓝衣公子面向那艘豪华的画舫,眉心微蹙,对身侧二人说道:“前面就是环淮桥了,河东的画舫也只剩下这一艘未有探寻。”
不待他多想,一旁的白衣少年便已旋身上前,向画舫而去。
“这里还是这么热闹。”贴身站在画舫外侧,蓝衣公子瞅了一眼窗内,整个大厅里歌声缭绕,宾客满盈。
“等等!”跟在白衣少年身后的女子突然低呼一声,“这里有那股香味,那股很特别的花香!这种花香很特别,在别处我还没有闻到过,小惜或许就是在这里!”
走在前面的白衣少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你确定?”
“是,一定是这里,我闻过的香味从来不会忘记!”
话刚说完,白衣少年已身形如梭,飞身探寻于画舫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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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红烛掩,兀自微颤的火苗被习习微风摇曳成左右摇摆的花环。床榻上的两道身影也在灯下不停晃摆,忽左忽右。
阎芷惜又羞又恼地抵抗着压在她身上的橘泽桀,那件雪白的裙裳已被他撕毁殆尽,只留有一件肚兜勉强蔽体。而眼前这凌乱香艳的一幕,却让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愈发兴奋,双眸之中溢满了无边的欲望。
“我要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记,让你永远铭记你是属于我的!”橘泽桀的声音阴沉的可怕,他沿着阎芷惜的颈窝、锁骨一路吻来,疯狂而霸道,粗鲁而残暴!
“放开我、你放开我!”阎芷惜不停地扭动身体,躲避着他掠夺般的狂吻。可男女之间最大的区别莫过于体形与力气上的差异,最重要的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个武功高强的男子!
橘泽桀紧紧扣住她的下巴,一双黑眸深深地望着她,不让她逃避,“你应该学会如何顺从你的主人,我真要好好教教你。让你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你能活在这里,全都是因为你的主人!”
“疯子!你这个疯子——”被他捏住下巴的阎芷惜倔强地瞪着他,一双杏目之中满是愤怒与鄙夷,那种眼神,仿似要将他杀上千刀一般。
他蓦地扬起一声冷笑,倾身贴上她的娇躯,“即使我是疯子,那也依旧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老实让我要了你!”
一层单薄的肚兜隔开两人的躯体,可他身上那种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却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向她,忍不住的,被橘泽桀强压在身下的躯体轻轻颤抖了起来。
“看来你知道害怕了。”说罢,他低下头,向她的粉唇袭去。
阎芷惜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手也被箝制住,下巴上是他强而有力的手指,将她的脸颊捏的生疼。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轮廓,眼中不自觉的染上一层雾气,在这一刻,她心中的愤怒、委屈以及害怕的情绪终于掩藏不住,一起迸发出来,“滚开、你滚开!孜羽、孜羽——”
“嘭——”
一声巨响从门边传来。
橘泽桀惊诧地转头看去,“谁?”话还未说完,一个黑影便从门外抛了进来,摔在了橘泽桀的脚边。低头看去,竟是刚才守在门外的侍卫,而他此刻正一脸痛苦的表情卷缩在那里。
还未弄清楚状况,门边突然出现了三个身影。由于他们背对月光,面容看得不大清晰,只是居中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让人心惊。而另外两人,一位沉稳,一位则身材婀娜,似是一名女子。
橘泽桀屏息运气,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门边的三人并未出声,只是与他默默地对视。但是从中间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冽杀气,忧若利刃般一剑一剑刮过他的身侧。
剑犹未出,已有剑意。
诚为高手。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让人窒息的静寂之中。
寒彻心骨的杀意越来越重,橘泽桀悄然放开了身下的女子,起身站在床榻边,随手拉了条被褥遮住她裸露在外的娇躯。
见到他放开自己,阎芷惜陡然清醒,可身边却传来一股令人心颤的寒意。寻着那冰冷刺骨的寒意看去,门边竟站着三个人影,只是那几个人影背对月光,看不清面容。
就在此时,门边的三人看到了一直被橘泽桀遮挡在身下的阎芷惜。寒气骤然涌动,而中间的那人一字一字,清楚的吐出了三个字:“你、该、死!”
那清澈的声音在一这刻透出无边的冷意,阎芷惜还未明白过来,只觉得那股包围在身边的寒意骤然聚集,全都凝向了一个地方——橘泽桀。
就在这时,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