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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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三人见玉盒包好,围过来一齐向虚竹深深一躬,然后护送着玉盒纵过泥潭回去了,到人马中间后,所有人忽然一齐扬臂欢呼,似喜悦之极,但却没有退离之意,一些人进了净心庵,而大部人马仍然守在潭边。
石语嫣看着对岸,忧心道:「他们果然不会如此轻易甘休,那段家父子现在一定凶多吉少,多半被他们捉去了。」
虚竹没有应声,示意石语嫣随他进到草庐,微笑道:「师妹你不知,我刚才远远没有背出全部,只将最后一章的最后一段话给了他们,你刚才问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确实是不知,独有这一段话,阿朱当初没有解释出来,等他们为难我们时,我们就亮出这张底牌,哈哈,定叫他们想不到。」
虚竹说着不禁得意,双手一拍,便往草席上坐下,屁股刚一落实,哎呦叫着又跳起来,一边乱跳,一边双手在腿上乱打,有一物从他裤腿里爬了进去,那物从他左腿爬到右腿,又从右腿爬上屁股,突然爬到前阴要紧所在,虚竹双手抓住裆下,怔了一怔,慢慢倒在了草席上,头靠庐壁,软软摊开了双臂,原来屁股上被咬了一口。
那只小蜈蚣咬破虚竹的裤裆,突然钻出,立起半个身子耀武扬威,强敌灰貂一退,它立时嚣张起来,惊得石语嫣一动不敢动,恐怕这虫子爬到自己身上来。
噼啪,噼啪……
草庐上空传来一声声刺耳的叫声。那小蜈蚣一缩身,似乎被吓了一跳,接着呼啦啦几下翅膀扇动,那只奇怪大鸟落在了草庐顶上。小蜈蚣极慢地从虚竹身上爬下,似乎不敢出一点声响,到了地上后,突然极快爬出草庐,逃向泥潭。
虚竹的头靠在草壁上,脖子动弹不得,从庐口看见那只五彩大鸟落在小蜈蚣边上,一口叼去。小蜈蚣似受了重伤,翻了几个滚,仍挣扎逃去。大鸟震动翅膀追赶几步,又是一口。小蜈蚣头尾相接,缩成一圈,痛苦地翻翻滚滚,再也无法逃了。大鸟一口又一口啄下,但不急于吃掉,而是边啄边玩弄,直至小蜈蚣身子一直再不动了,才叼起呼一下飞走。
石语嫣见大鸟飞走,才敢出声,惊慌问虚竹:「你中毒了么?」
虚竹张开口啊啊几声,这时他舌头开始麻痹,话也说不清楚了。
石语嫣脸色惨白,冲出草庐,到潭边大喊:「喂,他中毒了,快来救他。」
对岸没有响应,石语嫣匆匆走向泥潭中藏着的木桩,一脚踏出,污泥一下子没了她脚面,吃惊缩回,发现这根木桩竟已被移动了方位,想必是那四人趁他们书写乾坤大挪移时所为,只得继续向对岸大喊:「喂,喂!你们拿的乾坤大挪移只是一部分,快来救人,我们全部写出……」
石语嫣一边叫喊,一边高挥着双手,对岸不知是听不懂,还是听不到,总是没人响应,终于有几人扬了扬手,但他们的动作,只像以此当有趣。
虚竹在草庐内听石语嫣大喊,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想这小师妹对他还是很关切,但他对自己倒不担心,他曾两次被小蜈蚣咬到,最后都安然无恙,知道这小蜈蚣的毒只会叫人麻痹一时,性命并无忧。
石语嫣急红了脸,又急出了眼泪,终于灰心走回草庐。
虚竹见了石语嫣的眼泪,心中大急,想告知自己无恙,却无法说出口,只是眼珠动了动。石语嫣见了,又喜又忧,喜虚竹还没死去,但见他全身僵硬,恐怕即要身亡。
突然,石语嫣拿起适才包着笔墨纸砚的黑布,嗤…!撕下一条来,忸怩坐在虚竹腿边,露出为难之极的表情,一咬嘴角,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虚竹心里惊奇,她是想要给我包扎么?却见石语嫣端起那条黑布,居然蒙在她自己眼上。
石语嫣将黑布在脑后牢牢系住,然后抬出双手,犹豫着摸向虚竹衣襟,解开衣襟后,又摸索着解开裤带,极其小心地渐渐用力,一点一点地褪下,终将裆处整个暴露出来,中间停了几停,胸膛起伏,显是紧张之极。
虚竹盯着石语嫣的举动,眼珠并没有麻痹,但也似不能动了,心道:「原来她是要察看我的伤处。」
果然,石语嫣分开润脂般的五根玉指,翘成娇颤的兰花状,中指的指尖小心翼翼落到了虚竹腿上。
虚竹看着胯间这只惊心动魄的玉手,呼吸顿然急促,接着便见自己那团肥物渐渐涨立,他体质特异,别人中了蜈蚣毒,至少要麻痹三、四个时辰,虚竹这时却已麻痹渐消,不过此刻此景,叫他魂不守舍,全身似越发僵硬,唯有那根丑物颤颤巍巍,越挺越高,直至膨胀到了极致,也变得又僵又硬。
石语嫣万分小心地蒙眼摸着,不知不觉沿下股沟的凹滑,指尖一惊,触到了丝丝拉拉的毛丛,心中迟疑,想到虚竹命在顷刻,便硬起羞心,向前一探,突然又触到一个又皱又糙的潮湿肉囊,当即一怔,随即觉被咬了一口似地,慌张万分缩回手来,听得虚竹嗯嗯几声,又惊又羞,脸颊火烫,眼虽被黑布蒙住,也不敢睁开,羞问:「你……你怎样?是……很痛么?」
「不不……师妹……我不痛……」
虚竹虽能说出话,但舌齿不灵,且心跳如雷,呼吸粗重。石语嫣听来他是在痛楚万分,惊急又问:「你伤在哪里?你自己知不知?」
「嗯嗯……伤在……看不到的,在……在……是在下面……」
石语嫣听到虚竹哼哼唧唧说到「是在下面」,自是以为他难为情,于是不再多想,身子俯前,头向刚才手触到的方向慢慢低下去。她原本就下了决心给虚竹吸出毒来,却不知虚竹所说的「下面」,乃是指身下面的屁股。而石语嫣见虚竹倒下时捂着裤裆,又见毒物从那里钻出,当然认为他一定伤在了那里,固知此处极为不当下口,但攸关性命,也就顾不及羞涩了。
石语嫣慢慢凑下头后,鼻下一股奇异的体味,叫她的心开始乱跳,这股奇异体味越来越浓,渐渐浓出一股冒着热气的火烫,熏得她脸颊滚烫,娇心更是惊羞,娇息也不由急促起来。
虚竹见石语嫣低下头来微微张口,顿惊奇万分,心里又紧张又偷喜,见淡红润泽的香唇,琼瑶粉鼻,俏脸羞红,虽然蒙着眼,却也极其动人,令他丑物亢奋之极,向着樱桃檀口,一抖一抖地焦躁涨跳,眼见红唇即要触到,却又犹犹豫豫停下,便抬腰向上努力相迎。
石语嫣娇躯一颤,那团带着奇异体味的火烫,突然烫到了唇上,未及想这是何物,觉出触到一条肉缝,迷迷糊糊以为便是伤口了,当即微微一吸,立时听见虚竹呻吟一声,迷迷糊糊又想:「他疼了,是伤口不错。」
于是努力定神,担心虚竹疼得厉害,不敢用力,轻吐丁香舌尖,小心一试,惊觉伤口似乎很深,伤口下方也明显肿了,高高鼓出一个软弹弹的肉珠,便用下唇轻轻压住这肿处,上唇稍稍张大,将伤口含在嘴里,又是微微一吸。
「嗯嗯……师妹……」
虚竹眯上眼,习习吸气,他的麻痹已消,但这一下又叫他全身都麻了。
石语嫣却以为虚竹又疼了,停了一停,脖子斜扭着伸在空中,发酸不支,便试探着将双肘慢慢支在虚竹腿上,如此一来,迷惑发现唇中噙的这物明显高出了他的身子,不禁吃惊地再次吐出丁香舌尖,上下左右一探,探出是个圆物,正像煮熟的鸡蛋剥了皮,热乎乎地又弹又滑。
虚竹被这么缓缓地一绕,更加亢不由己,呻吟着不由伸手扶住了茎根,用力向上一耸,肉头一下包在了柔软紧润之中,哼吟一声师妹,脸皮涨紫,呼呼大喘起来。
石语嫣瞠目一惊,在黑布下张大了眼,那颗「鸡蛋」突然闯进嘴来,烫呼呼堵住了舌根,接着惊觉这颗「鸡蛋」下竟是硬邦邦的一根肉柱,心里一下想到了什么,她遍阅慕容家收藏的各样图籍,其中自然有男女体状,尽管只是为了标明穴道所在,粗粗描画,但大致不差,男子阳物正都是一个柱棒形状。
石语嫣脑中茫茫无知,被突然想到的吓呆了。
虚竹这时大喘呻吟:「嗯嗯……再吸吸,几下就好……好师妹……」
石语嫣呆呆叼着那物,惊羞心乱,分不清虚竹的吟唤是亲昵还痛楚,昏沉沉地想:「怎么会?怎么会偏偏伤在了这里……」
想着一惊,口中那伤口突然变得十分滑腻,好像溢出了什么,迷迷糊糊中还未忘记吸毒,双唇微微一收,吸出了一些粘滑,至此不顾再想什么了,将口中圆物稍稍吐出些,抿唇啜住伤处,越吸越用力,直至将粘滑吸尽。
这些滑液是虚竹亢奋出来的少许积精,被石语嫣持续这么一吸,一条麻嗖嗖的细线直贯上来,麻得虚竹心也不跳了,待缓过气来,见石语嫣坐起,羞扭春红雪脸,檀口轻唾,温柔将口中滑液吐了出去。
虚竹心神荡漾,记起当日他给师娘闵柔吸毒,吸尽「毒液」坐起后,见师娘双颊嫣红,瑶鼻微汗,虽紧闭着眼,看不出她的表情,却显足了柔媚,此时此刻蒙着眼的小师妹,也正是这般勾人心魂的无比柔媚。
第88回 儒老述苍黄
石语嫣吐尽,嘴里苦涩,想起那碗水,便要拉下眼上黑布去寻,突然想起来虚竹仍裸着,忙放下手,又羞极,又无措,垂头坐在席上,脸颊阵阵发烫,心慌如麻,不知何以自处,听见虚竹坐了起来,惊讶想:「他能动了么?」
正要站起躲让,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
「啊—」
石语嫣被扑倒席上,身上像压住了一座大山,脸上扑来喘着粗气的狂吻。
「不……不行……做什么……唔唔……你放开……唔唔……」
石语嫣吓得慌极,但当她满口被吻住,又不由自主张口给他,在寒冷的泥潭被吻过一夜,似已安心了这种感觉,那一夜,她眼不视物,身负重泥压迫,只有吐进口中的呼呼热气是她的唯一生机,现下如同那夜,也是眼不视物,也是身负重迫,当这股热气吻去别处时,她才惊慌挣扎,可当嘴再被堵住,她不禁又茫然无措地惊愕顺从,一来二去,手臂又酸又软,心里虽然羞恼万分,周身却越来越无力,当吓人的粗喘扑到胸上,她又记起了失身那晚,当时粗重的呼吸,粗鲁的抚摸和粗暴的冲撞,也与现下一般无二。
石语嫣想起了那一晚,心里没了底气,只是委屈之极。
虚竹拿住了椒乳,深嗅一口乳香,回味起少林寺碑林中的销魂来,突然察觉石语嫣不再叫嚷,抬头惊疑,见她眼上的黑布尽被泪水濡湿。
「师……师妹……」
虚竹顿生内疚和慌乱,解去了石语嫣眼上的黑布。
石语嫣睁眼一见虚竹,又紧紧闭上眼,流泪抽泣。
「你说过……不再欺负我,呜呜……木头不要欺负我……」
石语嫣的泪眼和她这一声「木头」,叫虚竹烈欲顿消。
「是是,你不要哭,不要哭了。」
虚竹掩上石语嫣的胸襟,起身提上裤子,坐在席沿背对着石语嫣,呼吸渐渐平静,想起小时候的石语嫣咿咿呀呀说「一段木头……」,想起师娘死前嘱咐他好好照顾小师妹。
石语嫣渐渐止了哭泣,整好衣服,下地拿起那碗水,轻轻漱了口,不声不响走出草庐。虚竹吃惊跟出,见石语嫣走向泥潭,正要慌张去拉,却见她停在潭边坐了下来,双手抱住蜷起的双腿,下巴偎在双膝,眼睛一动不动望着泥潭尽处的黑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轮新月渐渐升起,照得平静无纹的泥潭亮堂堂的。
「木头!」
石语嫣突然轻轻唤了一声。
「啊?师妹……你叫我?」
石语嫣没有应声,似乎在等虚竹过去。
虚竹走到石语嫣身边,向她一瞧,心顿时一荡,见石语嫣的俏脸沐浴着一层清亮的月辉,美丽无比,湿润的眼中也升起了新月,晶莹闪亮。
石语嫣没有瞧他,也没有说话,仍一动不动盯着月亮,虚竹心疑那一声呼唤是不是自己的幻听,悄悄坐在石语嫣身边,稍稍靠后,偷偷瞧着美脸。
「木头……」
虚竹又吃一惊,这回清清楚楚听是唤了他一声。
「啊?师妹?」
石语嫣又不说话了,望着月亮,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看今晚的月亮是不是很美?」
「啊?是是,是很美,十分的美,美丽之极。」
虚竹说着美丽,双眼仍未离开石语嫣的脸,见这张茭白无暇的脸上慢慢露出温婉之极的微笑。
「我从小就怕黑夜,也怕黑乎乎的脏泥,现在才知道,黑夜里的黑泥潭居然也能这么美。」
虚竹听石语嫣喃喃说着,不知她心情为何突然这么好,迷惑地应道:「师妹喜欢,我天天陪你在这里看月亮,好不好?」
说完想起敌情来,转头向净心庵的方向看去,见影影绰绰的人马还守在潭边,兵刃寒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他暗暗心惊,又惊讶见石语嫣转头向他一笑,轻挪双腿,向他挨坐过来。
虚竹触到柔软的香肩,心神不定,突然听石语嫣轻轻道:「其实……我知道娘一直很喜欢你……」
虚竹一听,脸上变色,心通通乱跳,震惊看向石语嫣,见她羞涩低下头。
「……我们在一起,娘一定会高兴的。」
虚竹这才清楚石语嫣这话的意思,惊魂方定,舒了口气道:「是,师娘令我照顾你,刚才我也想起了师娘,心里真是歉疚,师妹,我对你不起。」
石语嫣低头藏笑,吞吞吐吐道:「你照顾我……我很感激,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
虚竹惊喜道:「你真的不怪我?」
说着搂上了石语嫣的腰,见月辉也遮不住羞脸上的绯红,忍不住向她脸上亲去。
石语嫣温顺受了一吻,才将脸微微一扭,嘴角含着羞笑,显然也很心喜。
虚竹见了这月色下迷人无比的娇羞,心又开始通通乱跳,再向檀口捉去。
石语嫣这回不许了,羞呢了声:「不,不要……」
虚竹没捉到樱唇,只得将娇躯抱得更紧,觉柔若无骨,心中一荡,一下抱在腿上。石语嫣身子微颤,越发羞涩,头伏在他怀里支吾道:「我是想……」
虚竹握住一只柔夷,等了一会儿,问道:「你想什么?」
「我想……祭奠娘……在娘的坟前盟誓之后……之后……好不好?」
虚竹听得明白,心想:「我自然应该依她,不然她总是觉得委屈。」
便道:「师妹,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