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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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跳着娇呼,虚竹却忽然察觉她一双小手十分冰冷,心又一凛。
「你那日……我明明见你……死了……」
香菱笑着摇头,欢快道:「我没死,醒来不见公子,焦急了两日,又出不去山谷,幸得双儿姐姐寻来,救了我。」
「哦,是这样,我那时当你死了,真是好伤心。」
虚竹恍然说着,见香菱的头顶反射着月光清辉,光滑得连头茬也没有,又吃惊道:「可是你……你剃光头发?做什么?」
香菱委屈道:「我也不知……我一醒来就成了这样,还……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孩,后来个头一天天长,头发却丝毫不长,前几日睡醒……又是这样……我好害怕,双儿姐姐她们都不知我这是什么怪病!」
虚竹听着惊圆了眼,心里大呼:「返老还童?」
立觉万难置信,想了想试着从香菱手腕输入功力,刚刚输入香菱脉门,便觉一股雄浑无筹的力道迎来,一触之下,手臂一震,不由放手退了两步,惊呼:「乖乖!竟有这样的事?」
他试出香菱有功力,却不知这功力有多深,以他现下功力去试,真如蚂蚁撼树。
香菱茫然无知,觉手腕一热,不知何以然,惊问:「公子,怎么了?」
虚竹摇头傻笑,想那日情形下香菱若吸取了白素素的功力,那定将李秋水和林梦如的功力也一并吸去,难怪刚才第一眼看去十分不对劲,不仅是因为她没了头发,还更是因为她还童的缘故,上次在深谷重逢,香菱已长成为桃花下盛开的窈窕少女,而这时又收回去凹凸,身形返回孩童,却正是在孟家初遇时那样。
「好菱儿不怕,那不是什么怪病,而是你永远都能这么美。」
虚竹又惊又喜,说着将香菱轻轻拥在怀里,只觉她小小的身子真是娇盈无比,没怎么用力,便抱起放在了胸膛上。
香菱惊慌叫声:「公子!」
随即羞涩一笑,双臂勾住虚竹将头伏在他肩上。
虚竹但觉柔软香浓,熟悉的体香令他心中一荡,扭头吻去。
「好菱儿,真叫人想死了,让我好好亲亲。」
香菱低低支吾一声,贴着虚竹脸腮,羞答答抬起脸来,这张精美无伦的脸蛋虽然纯稚如童,却是春色动人,风情毕露。虚竹喜滋滋瞧着,爱得心酥,忽然又微微一惊,发现香菱原先弯长的睫毛也没了。香菱察觉他的惊异,羞道:「公子,我没了头发,眉毛也是画上去的,是不是很难看?」
虚竹再仔细瞧香菱,见她眉弓细细两抹,青黛如眉,有了这一双整齐的画眉,整张脸越瞧越与画中无异,毫无瑕疵,月色下吹弹可破,令人不忍逼视,顾不上再说话,轻吻下去,香嫩满口,心中一阵迷糊,心道:「她本就嫩极,现又没了丝毫毛发,一定更滑更嫩了。」
双手揉着滑嫩,呼呼喘起了粗气。
香菱有些吃惊,夺出嘴唇嗫嚅道:「公子,去瞧瞧双儿姐姐她们吧,她每日好担心你呢。」
虚竹嗯一声,舍不得放开,又想:「她当初疼的十分厉害,现下比那时还要娇小,肯定受不住。」
便亲亲脸蛋,放下道:「好菱儿,你大难不死,公子再给你个礼物。」
从怀里拿出地魔箫,道:「瞧!蛇娘子从你那夺了去,我又给你要回来了。」
香菱听到「蛇娘子」,脸更红了,低头接过,羞答答又慢慢抬起眼来,看着虚竹,唇张了张,似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温柔一笑,亮晶晶的眸里似涂了浓浓的一层蜜,甜从心底冒出,美意融融。
虚竹动容,心神荡漾,单看这张少女怀春的脸,叫人绝想不出她有个孩童的身躯,情不自禁低头再吻,香菱眯眼相就,轻吐丁香,脸蛋一下火烫,柔柔抱上虚竹头颈,呢道:「公子……不要再离开……菱儿……」
虚竹心头一震,这正是上回香菱说过的话,当即将香菱抱在双臂上,转向那三炷香。
「各路神仙在上,我现在发誓,今后绝不与好菱儿分离了。」
虚竹郑重地大声一说,心中顿涌甜蜜,正要再向怀中吻去,听有人叫道。
「谁?谁在那儿?菱儿?菱儿?你在哪里?」
秀凤出来听见人声,惊惶大叫。
虚竹抱着香菱大步流星走到门口,秀凤愣楞见了,吓了一跳,慌张跑回屋里,连声叫着:「东家老爷回来了。」
双儿等立起吃惊,见虚竹进来,都张口惊呆,眼里也都闪烁着惊喜。
虚竹放下香菱,笑道:「大伙儿坐吧,我这回不走了,安心和你们过日子。」
说完上炕,坐到了炕桌里端。
四女互相瞧瞧,低头坐下,都拘束无措。而虚竹瞧着四女,喜悦不胜。
香菱没了毛发,却眉目如画,娇柔粉嫩,肌肤好像透着萤光;秀凤柳眉杏眼,下颌尖尖,薄薄嘴唇,蜂腰削肩,雪脯透腴,既清新稚气,又妩媚含春,总偷偷打量虚竹,眼神一对便吃惊躲去,眼珠灵动,似羞似喜。而鹅蛋脸的平儿,温婉秀美并不张扬,但处处无比精致,越瞧越有滋味,令人双眼盯上就离不去。双儿却深深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虚竹瞧不见双儿的脸,但想得出在蓬松如浪的紫发下藏着何等的羞美。这大半年来,他除了挂念生死不知的阿朱,思念最紧的便是这双儿,见她羞涩难当,呵呵乐道:「我快饿死了,家里有没有饭吃?」
虚竹这一说,平儿和秀凤都像解脱一般下炕就逃,香菱说声「我去帮忙。」
也匆匆出去,片刻只剩了双儿一个,双儿这些日子不能劳作,不方便随去。虚竹笑嘻嘻坐到双儿旁,拉起她手道:「好双儿,我一直担心你,你不在身边,不知我受了多少苦!」
双儿惊讶看虚竹一眼,眼中紧张关切,随即又羞极低头。虚竹将双儿扶在怀里,在她耳边再道:「好双儿,咱们孩儿呢?我和你终于是真正地大功告成了。」
双儿哼地被这句「大功告成」逗笑了,脸上受了一吻后,又羞涩又甚是甜蜜,抿嘴笑道:「他在西屋睡熟了,你去了哪里?我到处找不见,真是好焦急呢。」
虚竹笑道:「我说来话长,你先说给我听听。」
双儿说起,当日她和三少奶奶逃出地洞,候在客栈,不见虚竹回来,却惊见李梦如赤裸裸地沿街疯狂叫嚷追杀,三少奶奶和双儿商量好,三少奶奶照顾平儿母子,双儿去寻找虚竹,大家在杨家会合。之后,双儿便跟踪李梦如,见她眼瞎不由生怜,暗中送衣送食,倒像是护送一般,不然李梦如瞎着双眼,即使有蜜蜂指引,也到不了大理,但双儿一个大意跟丢了,踏遍高山峻岭,找了两月,终于找到无量山下,错过见到虚竹,却救出了被困在绝谷中的香菱,香菱独自在石室醒来,也不知了虚竹去向。双儿只好带着香菱返回,路上觉身体有异,找个郎中一瞧,震惊自己有了身孕,惊惊羞羞回杨家老宅,却见三少奶奶也显了怀。平儿情绪已稳,而那巧姐受了一番惊吓,神智受损,不敢见人。几人一番商量,三少奶奶收养了巧姐,叫双儿送平儿母子进京等候虚竹。
双儿说到这时,眼色在烛光中闪出来一丝调皮,暧昧笑道:「三少奶奶让我告诉你,她姓郭,闺名盼儿,说自己怀的不知是男是女,若是女儿,便叫人送还回来;若是男孩,她便隐姓埋名将孩儿养大,在世上给公子留条血脉,算是报了大恩,并说请你放心,她定将孩儿教养成一个侠肝义胆的忠厚男儿。」
虚竹听着心中感动,回忆三少奶奶音容,不由感慨,想她说来说去都是不想与他相见,听到最后一句,又发一怔:她这么说,倒像是说我既不侠肝义胆也不忠厚了。
双儿又羞涩道:「你没回来,我给孩儿起了小名,也叫作『盼儿』。」
虚竹点头笑道:「嗯,我知你想念三少奶奶,不管她生男生女,我和你一定找她回来,好不好?」
说着想当日石洞,想不出哪个是三少奶奶,不过有个胸前缠着层层绸带,双乳异常肥硕,那个多半是她。记得双儿说过,软猥甲曾是三少奶奶的贴身之物,定是因为太过惹眼,才用软猥甲收敛,后来将软猥甲给了双儿,她便只能用绸带紧裹。
虚竹哼哼一笑,自认想的不错,向双儿问起软猥甲。双儿脸一红,眼露羞嗔,说遗落在了山洞。虚竹想起那时众女乱成一团,不禁笑怀,忽然又是一怔,记起桃花夫人曾扎他一下手掌,前后一想,恍然大悟:桃花夫人当日也在洞中,众女在黑暗中乱抢衣服,软猥甲被她拾了去。难怪她一见自己便突下杀手,缘故竟是在此!再忆洞中情形,却怎么也想不出哪个是桃花夫人。十二个女子中他已知的有双儿、香菱、三少奶奶、红楼四春、白素素、李梦如,以及假扮段誉的阿朱和刚刚知道的桃花夫人,还有一个不知是谁?那些光溜溜的身子现可分辨的,除了两只白虎—白素素和香菱,还有令他奇痒的双儿,剩下就只能想出那肥硕双乳的是三少奶奶,其余就全想不出哪个是哪个了,红楼四春被他脱去衣服后,黑暗中也分不清谁是谁,更不用说桃花夫人。不过用心想来,突然觉得那个紧小如箍的一定是阿朱,因为想起在丽春院听人笑谈过,说上面嘴小的下面也一定小,阿朱的樱桃小口那么小,绝对该是她。
虚竹回想着洞中香艳,在玉花轩中被惊下去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摸了摸双儿乳边,俯身一嗅,不仅更圆更弹,奶香也更浓,想知这双圆球般的美乳日日要给孩儿哺奶,他忽然也想尝尝,便腻住双儿笑眯眯解她小衣。双儿惊羞坐起,动作费力,显出生了孩子后的虚弱。虚竹放手笑道:「你好好养身子,等养好了咱们好事成双,再来一次大功告成。」
双儿眼中羞笑,深深低头,将脸又藏在了弯曲蓬松的紫瀑下。
这时,三女鱼贯而入,端着热腾腾饭菜,见二人依偎着双儿衣乱羞涩,三女都红了脸。平儿抱起熟睡的珠儿送去了西厢房,回来时拿来一套虚竹原先的换洗衣服,悄悄放在了门口凳上。虚竹见了心中一暖,招呼平儿坐来,然后边吃边说自己的奇特经历。
虚竹从无量山说到缥缈峰,再说到武林大会和黑龙潭,当说到石语嫣,想着明日该叫人去寻找石语嫣回来。四女听得兴致勃勃,平儿听珠儿醒了,去西厢房抱来,放在摇篮里摇着,仍聚精会神地听。虚竹再从雒城巨人说起天山上的千年一劫时,香菱不停地问:「啊?真的么?」
秀凤则拍着胸脯道「吓死了!」
平儿静静听着,目光惊疑之极。只有双儿似深信不疑,最后长吁口气道:「啊!真是太危险了,公子安然无恙,真是万幸!」
虚竹向双儿笑笑,心道:「好双儿一点没变,还是她与我最对脾气。」
说完喝了两口茶,放下茶盅笑道:「好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可真是累苦了。大伙儿睡吧,明天再聊。」
四女听故事听得情绪正高涨,毫无倦意,听虚竹说到睡觉,都吃一惊,互相瞧瞧,秀凤跳地便走,向门口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掩饰着收拾起碗筷,另三女受到启发,争先恐后端起碗碟,借故都溜了出去。
虚竹笑笑,并不焦急,因为他见珠儿还在摇篮里,就知平儿一定回来。果然过一会,平儿怯生生进来,不敢瞧虚竹,低头去了摇篮。其实她一进府便住在这东厢房,双儿和香菱是住在西厢房。双儿生孩子后,香菱过来东厢房睡,而秀凤每次来都是陪双儿睡的。
平儿抱起珠儿,正要离去,却见虚竹腾地跳下地,微笑出门了,平儿吃惊地只得又把珠儿放下。
原来虚竹见平儿抱起珠儿,突然想去见见自己的孩子,进了西厢房,笑嘻嘻走向榻旁摇篮,秀凤见他进来,不声不响又躲回了东厢房。虚竹好奇地仔细打量摇篮中的婴儿,见婴儿圆鼓鼓的小脸蛋粉嫩可爱,禁不住伸出手指触了触,婴儿突然大哭,吓他一跳,双儿忙来抱起婴儿,啊啊哄着。香菱上前看着道:「双儿姐姐,我看他是饿了。」
双儿没吱声,脸蛋红红的,孩儿饿了,她岂不知,只是不好意思在虚竹注视下解出乳房喂奶。
虚竹笑了,不想叫双儿为难,向香菱道:「你也好好养着,过几天你长大了,咱们一起大功告成。」
香菱不知「大功告成」的出处,但猜想其含义,婴儿一样粉嫩的脸红扑扑的可爱之极。
平儿正将珠儿放在榻上,听脚步声又回来,惊慌之下,搂着珠儿装作睡下。
虚竹进来已经看到,佯作不知,在唇上竖立手指,嘘声向秀凤道:「把孩子抱去那边,然后乖乖回来陪我,不许不回来。」
秀凤无奈应了,从平儿臂下抽出珠儿,送去西厢房。
平儿在榻上骑虎难下,只好坚持假寐,心慌意乱听虚竹走到了身前,心跳得要蹦出来,更不敢睁眼。
第94回 香是人非旧
虚竹笑嘻嘻到榻前先勾手刮了刮琼瑶粉鼻,见平儿惊得眼睫乱颤,却仍不肯睁眼,便起身解开自己衣服,他只穿着一套棉衣棉裤,脱去很方便,一下赤条条暴露出来,自己也觉不大自然,想起上次如此吓得平儿乱跳乱叫,而且她受过了小荒村里的一番凌辱,恐怕更不经吓,于是上榻展开一张锦被给自己和平儿盖上,从后瞧着凹凸曼妙,嗅着荡魂香气,命根一下沉硬,扑楞楞斜在了香臀上,这时见秀凤门边张望,便向她招了招手。秀凤尴尬地进来几步,她得了吩咐,不得不从西厢房回来,见了榻上情形正要趁机躲去,不料又被虚竹发现,听他笑嘻嘻地小声道:「嘘!别吵醒你平儿姐姐,快悄悄脱了上来。」
秀凤涨紫娇脸,低头闪去床帐后,脱去外衣后想了想,终于全部脱尽,然后躲在灯影里赤条条从被底爬进,藏在被下惊惊羞羞。
虚竹这时贴在平儿背后,缓缓摸着起伏,小心轻柔,明知平儿在假寐,却似不想将她惊醒,大得其乐,偷偷解开胸衣,极其温柔地玩了会乳尖,直到见嫣红散开了去,才向乳下滑去,小心翼翼,所触皆柔滑之极,摸到腿间丰软时,平儿脸上浓浓春红,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扭紧双腿,但哪里挡得住?凹间被轻易勾出湿滑,又惊心觉出一根指头滑进两瓣,向体内越探越深。平儿仍执拗假寐,突然吃惊睁一下眼,又急忙闭上,扭躲双腿,紧张之极,手也不觉抓紧了被巾。
原来是虚竹探到鼓囊囊的平滑后,突然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