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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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秀凤也在床上,这时就会千方百计勾引虚竹到她的「莲花」那去,平儿也能抽空缓缓气,不过即便如此,也会哭得第二天眼皮红肿,眼窝汤汤。
这时的虚竹不知不觉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垫在脑后,一边想着各夫人的床上春色,一边继续听双儿给他念书。
听着听着,惊奇发现自己对每个名窍都不陌生,听到「梯田」,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听到「蛇芯」,想起了假冒太后的蛇娘子;听到「燕窝」,想起了送他棋子的薛宝琴;听到「鹰钩」和「春水」时,便想起了在孟家山庄时的种种艳遇,以及一个悲情丽人风华绝代暮窗远眺。
虚竹一时凝思出了神,醒来见双儿已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想这书上独独没有提及小师妹和二奴,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旁人的名窍都在下面,而慕容燕的名窍却在上面,她平时话音就极好听,而如梦如痴的叫床,虚竹一听,就从心底酥去全身,曾听段正淳说他被人叫酥了骨头,如今在慕容燕身上,虚竹才真正体验到这种被叫酥了骨头的滋味,尤其是那一声真情毕露,喜极哀泣的「木头」,令他回回都抵挡不住,其勾魂惊魄,更胜其她名窍。
至于二奴么,她们的家乡太过遥远,自是不会列入中土金钗之列。二奴不仅体貌毛发,身上各处都与常人不同,肉蛤会刺人,屁眼会咬人,双乳又丰润之极,单单玩弄双乳,便能令她们流出白浆来。昨日琴奴抱着玉儿,那玉儿嫩嫩的小手在她胸上抓来抓去,竟将她抓得面泛春红,底下想必也湿了,若另有什么「天下十二名乳」,她们两个肯定榜上有名。
虚竹想到这儿,呵呵一笑,见双儿盯着书面露惊疑,像是又读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便抱住问:「书上还写着什么?」
双儿吃了一惊,慌合上书,但拗不过虚竹,只得再翻开吭吭唧唧念下去。
虚竹听罢狂喜。
此时,一阵细雨过后,娇阳高照。
花园里小蝶和阿朱正带珠儿和玉儿玩耍,教两个孩儿在泥泞里摔跤,瞧他们耍得如泥猴一般,她们二人咯咯笑弯了柳腰。二奴出海刚回来,向平儿报完了账,拿来一些稀奇玩意逗引两个孩儿。
突地传来大呼大叫,见虚竹踏着凌波微步,呼喊飞奔而来,虚竹此时易筋经已大功告成,内力惊世骇俗,如此狂奔真是风驰电掣,影不随形。
园中人都吃了一惊,不知突然发生何事。
阿朱听虚竹的叫喊声中充满惊喜,便想他定是知晓了双儿身孕之事。
今早采集花露时,双儿突然作呕,阿朱为双儿诊脉,惊喜发现双儿怀了身孕。
这时众女已知虚竹练了合元大法后不易令女子怀孕,得知双儿又有喜,都很惊羡。
阿朱打趣双儿的名字取得好:「双儿,双儿,自然是说要有一双孩儿!」
阿朱猜虚竹的心思,每每八九不离十,但这回完全没有猜对。
虚竹奔到花树下,将手中的书匆匆递到阿朱怀里,话也不顾说,展开双臂将二奴左右抱住,大鸟一般,翻墙越瓦又狂奔飞回。
过不多时,屋内响起又娇又美,又羞又怕,二奴之前从没有过的奇异呻吟。
花园里阿朱莫名其妙端起已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小蝶好奇来瞧,见书中道:「兔嘴,肛窍三瓣如兔口,张弛有度,柔滑热腻,内生肉芽,噬男根如兔齿。男子则骨酸肉麻,一泄如注。而其收精闭合,润肠滋肉,柔韧如初。故不论历经多少,不松不紧,始终如一。因特异之极,故收名窍之中,不列名窍之内,堪称难遇亦难求之绝世极品。」
阿朱慌张合上书,脸红心跳,又纳闷又吃惊。小蝶脸上也飞红一片,向阿朱做个鬼脸,拉着两个孩子回去清洗。但小蝶却不像阿朱那么纳闷。有回虚竹与她闹得兴起,便要开她后庭。小蝶惊得脸色惨白,痛得大汗浆出,心里真正怕极了,不由使出内力,挥掌将虚竹击飞,她眼泪哗哗直淌。虚竹伤势并不是很重,悻悻罢手。小蝶哭过后,揉着虚竹受伤的肩膀,软语哀求,终求得虚竹答应以后再不打她那主意。等到了下回,虚竹突然翻出小蝶的柔丝索,绑上了小蝶双手,吓得小蝶花容失色,而虚竹并没有食言,笑眯眯地只是走「前路」,叫小蝶即使痒极也无法挥臂厮打,只能似蛇一般地不停翻扭挣躲,滑腻无比的肌肤磨得虚竹爽畅无比,只觉用上柔丝索以后,小蝶人也变成了柔丝索,胴体柔韧无比。之后屡屡尝试,花样百出,二人都大得奇趣。而阿朱从未遭遇过后庭一劫,自是纳闷世上会有肛穴之说。
待小蝶离去,阿朱独自溜去园中深处,四下瞧瞧,挪步躲立树下,端书从头翻起,第一页是:「开辟鸿蒙,阴阳离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男根者,阳魄之成具;女窍者,阴魂之通道。阳成男根,阴通女窍,男女相媾,阴阳相融。堪叹痴男:沉于肉,湎于色,不知阴道化魂之美;可怜怨女:乱于痴,迷于情,不知阳具固魄之妙。淫男淫女,欲仙欲死,终究魂飞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渺渺香魂,无魄所依,受天地之气激荡,幻就世间十二奇窍,故成书以记之。」
阿朱看完这段,脸已通红,匆匆翻到「鳖口」,又是一怔。
此篇所载:「鳖口,花径幽深,户门细巧,生有肉粒,状如龟颌之糙,遇有外物,即黏液骤生,收容咬紧,愈咬愈深,男子不能任情,犹如龟行,兼受糙粒磨刺,正合龟口之噙,故曰极品,但不胜其痒者十之八九,男子鲁顿,郁郁不乐,花阴遇采,即刻骨铭心。」
阿朱放下书,心跳得要蹦出来,捂住心口,眼前一阵晕眩,回想起前夜春宵,慌想:「说来真是羞死人,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回回失了魂儿,迷迷糊糊,酸酸恨恨,一心想咬他一口,可咬住了又不忍心咬,就像在那日石洞中,既承恨不住,又不舍癫狂,那便是被他采了么……」
花树下,白发娇颜,犹如绿野洁兰,忽来荡风,发丝吹雪,花叶哗哗作响。
阿朱陡然醒神,羞赧不已,胸口却是一热,接着想:「……其实自己这颗心早被这个色公子采过了,明明知道他很坏很坏,既好色,又无赖,但在烦烦恼恼,嗔嗔恨恨中,一颗心不由自主被他采了去,以为他落崖死了便伤心之极,那时的一颗心就已牢牢系在了这个色公子身上,只是当时自己并未觉出,他也是向自己声声唤着娘……」
忆及昔日,阿朱掩口吃笑,忽感腿间津凉,一惊之后,娇羞无限,原来春心神游时,「鳖口」已湿透。
第99回 无风心自荡
却说二奴常常押货出海,难免遇到海匪岛贼。符敏仪将从灵鹫宫带出的善恶赏罚令牌交给二奴作防身之用,但是根本无需这块刀剑不入的令牌,海匪岛贼在二奴的生死符面前毫无反抗余地。无论海贼多么人多势众,多么凶神恶煞,二奴想抓谁就抓谁,手到擒来,因此便传出了名气,说起善恶赏罚使,附近岛屿无人不知。他们见二奴一头金发,又听闻善恶赏罚令牌来自天外金石,于是虚竹所在的荒岛便有了名字,被人叫作太阳岛。
众海盗见了太阳岛的船只,避之唯恐不及,兼有天山派所属那些洞主岛主们的助威,太阳岛一时间垄断了海上运输,港口迅速越大,不到两年时间便拥有了上百艘货船,在大宋的泉州、南越的夷州和高丽国、扶桑国之间不断穿梭,另有十余艘大船远渡重洋往来波斯。自大汉张骞通使西域各国以后,中土与波斯之间的贸易往来一直沿用着张骞旧路,很少有人经海路抵达西域各国。太阳岛开拓了海上航线后,沿途各个海港纷纷出船远航。从波斯到黄支国,不程国,再到大宋合浦、泉州,以至扶桑、高丽,载满货物的船只往来不断。
太阳岛大获暴利,除了二奴付出辛苦,主要功劳在于符敏仪的经营,这既是符敏仪天生具有作生意的禀赋,也与她以前一直负责灵鹫宫的采办有关。所有人都想不到海上贸易会如此大获成功,都惊赞符敏仪精明强干,虚竹说这是符敏仪的名字好才会带来无数财富,一众夫人听了都附意认同,但她们并不知虚竹这话的真意,而符敏仪自己知道,主人所说是指她的名窍「荷囊」。
这期间,双儿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生了第二个女儿。
婴儿满月那天,一家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为婴儿取名字。
虚竹说出的名字,不是什么春,就是什么翠,要不就是什么花。众女听了都皱眉摇头,只有秀凤掩口偷笑不已,原来虚竹说的这些都是玉华轩和水月洞天里的妓女。
众女最后为孩儿定下来的名字叫「可心」,闺名唤「可儿」。
虚竹听后发了一会呆,忽似心血来潮,跃足大叫起来,说要建造一个可心的逍遥山庄。
众女见虚竹不像是说笑,都很惊异,阿朱更是惊奇,她记起虚竹曾在蝴蝶谷说过要建造一个逍遥山庄来完成林浩南的遗愿,那时她当这句话是虚竹胡言乱语,没想到这件事他心里始终记得,因此深觉,这位色公子看似懒懒散散、没心没肺,其实却藏着与生俱来大异常人的痴傻癫狂,就如同他将「龙吟凤鸣」演化成「龙淫凤靡」一样,所为所想无意之中就可惊世骇俗。
晚饭时候,阿朱掩饰着羞面头一回向虚竹做了一个求床的暧昧眼色,待虚竹惊喜地随她回屋,阿朱说起这事,虚竹却道,他要建造山庄是与林浩南有关,但不是为林浩南的遗愿,而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了曾对阿朱说过,他要造一个比孟家山庄大十倍的庄园,还要阿朱陪着他将所有好玩的东西都放进去。
阿朱大出意外,瞠目想了想,想起在拢翠庵山洞发现宝藏时虚竹确实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不由惊讶得有些痴了,觉出这个色公子不仅癫狂,还简直不可理喻,但这种不可理喻尽管往往令人不齿,尽管每每叫人嗔嗔恼恼,可阿朱不得不自知,这其实是她一直芳心暗喜的,包括他的嬉皮无赖,也还有他那色迷迷的眼,于是当扶着那物羞答答坐下时,头一回没有强迫虚竹假装闭上眼,也头一回娇滴滴地一次次香软求抱,羞羞迷迷贪要了第二次,第三次……彻夜疯狂得第二天一整天都离不开尿湿的床。
那天之后,太阳岛从高丽国雇佣能工巧匠,运来砖瓦、琉璃、铜铁、油漆等材料,从泉州运来奇石,从琉球运来巨木,开始大兴土木,修葺精阁,掘池造山,营造园林。
高丽国自来沿袭中土大唐习俗,其工匠设计的建筑风格也是如此,殿台亭阁,气势恢弘,园中以池、树、桥相间,池中三岛,中岛建亭。山庄绵延数里,装饰器具虽比不上孟家山庄那样的精致高雅,但可谓稀奇可点,海上装载而来的贸易货物,从香料、宝石到奇珍异兽,从怪状牙角到古怪乐器,几乎应有尽有,不过唯独没有女奴和艺伎。平儿清楚自家官人本性,以孟家的淫乱为鉴,从不许闲杂女子进入庄内,家里雇用的也都是手脚利索而又上了年纪的老妇。
这时的大宋王朝歌舞升平,哲宗沉湎于纸醉金迷,帝王皇族带头,豪绅阔户争效之,购置奇珍异宝,以把玩异域奇伎为能。这种穷奢极欲的风气也影响到了高丽等诸岛国,使得海上贸易空前繁荣,而苍生百姓却贫困者越来越众。太阳岛与世无争,又富可敌国,因此投奔而来的难民越来越多,拖家带口从泉州、辽东、琉球、高丽等逃来岛上。虚竹对此毫不在意也无主意,全凭平儿处理。平儿仿效孟家旧制,将来者和土著一概收为佃户,划分为一个个小村庄,按庄登籍,按丁收租。佃户们或种田、或捕鱼、或为杂役庄丁,被平儿管理的井井有条。
平儿自名正言顺作了众位夫人中的大姐以来,说话办事处处得体,她在孟府帮凤姐管理家务,又周旋在凤姐和孟琏之间,早练就了不一般的斡旋本事,施展开来得心应手,不仅体察入微而且待人诚恳,将各位妹妹的大小事情都放在心上,照顾到每人的脾气喜好,凡事安排得都十分周密妥当,甚得众女敬服,成为名符其实的府上大夫人。虚竹也十分敬重,体味出确如凤姐所言,「平儿不仅模样好,还待人平和,性子温柔,心眼实诚。」
便乐得将操心事统统交给平儿,他自己作闲云野鹤。
忽然有一天,平儿晕倒,吓了众人一跳。阿朱瞧脉之后,连连称喜,原来是平儿继双儿之后,也得了万中无一的受孕机会。香菱道:「我知道平儿姐姐为何能有身孕?」
见众人惊讶的样子,香菱得意道:「她名字中有个『儿』字,双儿姐姐名字中也有个『儿』字,所以她们都生了孩儿,而且一人两个。」
众人莞尔喜笑,平儿的心却咯噔一下,想起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来。
有一次凤姐去了乡下,孟琏找平儿说了一会儿话,平儿不觉睡死过去,醒来赤身酸疼,下体津凉,却见孟琏笑嘻嘻坐在床边刚刚脱衣。平儿心生狐疑,当即发问。孟琏一言不发,扔去衣服,扑上来没完没了的硬折腾,平儿迷迷糊糊此事也就过去了。过了几天,平儿被薛蟠那个呆霸王嬉皮笑脸拦住,从薛蟠话里平儿震惊得知,那时的马夫人小康重又投回孟家,薛蟠眼疾手快,先一步霸占,孟琏垂涎欲滴,但顾忌凤姐看得紧,凤姐这一走,他便有了机会,为交换马夫人,竟对平儿下了迷药,甘心容薛蟠尿了平儿一回。平儿如雷轰顶,惊极欲昏,既不敢声张去质问孟琏,又不敢叫凤姐知道,几番想到了死里去,但被做贼心虚的孟琏暗中牢牢看住,连哄带吓,软硬兼施。当月平儿没见身子来红,后知竟有了身孕。
孩子生下来后,孟老太太见了重孙子,乐得合不拢嘴,她向来喜好把男孩子当作女孩子养,便亲自给重孙取名「珠儿」,即掌上明珠之意,合家喜气洋洋,唯有平儿暗恨心疑,这珠儿细瞧起来,面如冠玉、细皮嫩肉,像那没心的孟琏,而其天生狂愣,眼痴心迷,更似呆霸王薛蟠,叫她始终确认不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儿。
此事无人知情,岛上其她夫人都把珠儿视为虚竹所出。虚竹对此也从未流露丝毫异议,他与平儿说私房话,有时不免提及凤姐和孟家,也从未显出心有芥蒂,平儿既感激又不安,却不知他对此事确确实实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虚竹对人对事自来随意而安,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