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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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长老来回走了几步,恨恨道:「我去多布置些人手,你明日就搬出这间鬼屋子。」
虚竹听见房门重重一响,知道执法长老走了,登时心怀大宽。却听得马夫人的脚步声忙碌起来,里里外外走动。过了一会儿,「咔嗒」一声,柜门忽然开了一条缝。
虚竹吃惊推开,但觉眼前大亮,见八只大红蜡烛燃得室内一片融融暖意,炕上安置一个精致小桌,桌上放着酒壶酒盅,正中的花瓶里插着支支红梅。马夫人淡敷粉脂,斜躺在炕,手支炕桌拄着头,身着一袭轻薄的露肩纱衣,长发瀑布般垂在起伏的酥胸,脸颊被红红的烛火照得红扑扑得娇媚无限,正和红梅相映成春。
虚竹心中一荡,但性命之事要紧,问道:「好夫人,你知不知道降龙十八掌的第十八掌在哪里?」
马夫人嫣然一笑,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哼道:「大爷,你来抱我!」
声音柔腻之极。
虚竹未再追问,他适才知道了乔峰下落,突然就有了主意:「我去求乔峰,他没了丐帮约束,必定肯教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寒痛折磨得形销影枯,此刻有了希望,立时便有了精神,上前端起马夫人下巴,笑眯眯在她唇角一吻。「夫人好香!谢谢夫人特意眷顾,待我事情办完,再来与夫人叙旧,嘻嘻!」
虚竹说着向门口走去,却惊见窗棂间火把闪动,原来是执法长老安排的护卫到了。虚竹大惊失色,慌忙退回卧房。马夫人见状,微微一笑,蓦地一声大叫:「来人啊!来人!」
有人来到门口,问道:「夫人,何事?」
虚竹忙低声道:「不要闹了,我乖乖陪你便是。」
马夫人瞟他一眼,外面又问了一声。马夫人大声道:「兄弟们辛苦,我现在头疼得紧,你们离得远些,不要扰我清静。」
门口那人边退边道:「属下遵命!」
虚竹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在炕桌旁坐下,问道:「小淫妇,你到底想怎样?」
马夫人微笑着把酒杯斟满,举杯道:「奴家只想和大爷喝个成双成对儿。」
虚竹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口干掉。马夫人浅浅一抿,又把虚竹的杯子斟满。虚竹再喝一杯,酒水鼓动淫兴,笑着伸手抱去。
马夫人扭身笑躲,娇道:「让奴家好好伺候大爷。」
走出去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地上把虚竹的鞋袜脱掉,两只白手为他洗起脚来。洗完后拿走水盆,依旧跪回原处轻轻捶他大腿,娇滴滴道:「大爷舒服吗?」
虚竹有生以来头回被人这般伺候,心怀大开,乐呵呵道:「舒服,舒服极了!」
说着伸手摸她脸颊。马夫人轻轻咬住他手指,眼光尽是媚意。
虚竹心痒难忍,再次伸臂抱去。马夫人咯咯笑着一面挣扭,一面帮他除去衣服,两个手指轻轻一捏,丑物便颤巍昂首。
马夫人嗅了嗅,皱眉道:「味道好浓,多少日子未洗了?」
说着起身再要去取水盆。虚竹一把将她拉上炕,翻滚着亲吻,笑道:「不必那么麻烦,夫人用香穴给我洗洗。」
马夫人左闪右闪,推开虚竹站了起来。
虚竹急叫:「小淫妇,还不快过来?」
马夫人笑着蛇一样扭动腰肢,纱衣滑到脚踝,光秃秃的阴户使她全身晶莹如玉。虚竹哼一声,阳物暴涨得直抖。
马夫人瞧着脚下的阳物,晶亮乌黑的眼眸流露异彩,跪下来捧住轻轻揉了揉,不顾肮脏,张口吃住,「吧唧吧唧」吸嘬,爽得虚竹顷刻面红耳赤,哼道:「爷也伺候伺候你。」
粗喘着将马夫人的双腿拖过来,让她跨在自己脸上,仰头去吸吮白虎肥穴,见菊穴仍旧粉红光滑,用心一嗅,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飘出清香。
马夫人不一会儿就顾不上了龟头,揉动自己乳房,呻吟娇叫起来。虚竹更是卖力挑逗,舌尖搅着泛滥的淫水,频频去拨露出头的淫豆。「啊哈……好大爷!弄死奴……奴家了!奴家……怕什么……啊哈……爷弄什……么啊—……啊哈…!」
马夫人的叫声戛然而止,阴唇急剧张合。虚竹心里刚叫声:「不好……」
已被一股温乎乎的淫潮喷了满脸。
虚竹抹抹嘴脸,惊道:「你这尿水回回哪来的?闻着还很香哩。」
马夫人急喘不语,突然用力一咬。虚竹惊痛一叫,将她推开一瞧,茎上已多了几颗牙印,抬手一耳光,怒道:「小贱人,你干什么?」
马夫人挨了巴掌,面上忽露兴奋,似早有承受之意,迫不及待翻身跪伏,娇喘哀求:「大爷,别打脸,奴家怕怕,爷打奴家屁屁!」
虚竹佯作气愤,掐住她大腿根的嫩肉,使劲一拧。马夫人哀叫一声,眉头紧蹙,回头瞧了瞧,眼中却仍充满期待之意。
虚竹一怔,顺手拿起炕桌上的蜡烛,把蜡油向她背上滴去。「哎呦,爷……饶了奴家,哎呦!奴家……怕死爷了……」
马夫人口中虽然求饶,神色却好似更加兴奋,刺激得虚竹兽性大发,将她仰面翻过来,双手拿着四只蜡烛向她身上滴去。
马夫人每受一滴,身上就是一哆嗦,渐渐地,乳房、小腹、大腿,乃至光秃秃的阴户,都落上了一片片殷红的蜡块,嘴里突地受了一滴,闭口发出一声闷嘶。
虚竹不由恻然,放下蜡烛,喘道:「其实爷不喜欢打你,只想好好疼你。」
说完开始揭去马夫人身上凝固的蜡油,边揭边亲吻烫红的肌肤。马夫人幽幽盯住他,原本雾蒙蒙的双眸突然变得十分清澈。
虚竹把所有蜡油揭去,也把马夫人从头到脚吻了个遍。马夫人的涟涟淫水已浸湿了床单,抓住他头哀求:「好爷爷……快给奴家了。」
虚竹坐起将她抱在怀里,马夫人迫不及待用力一坐,啪嗒一声,又浅又肥的骚肉被怒茎扎得深深凹了进去。「啊—」
马夫人浑身一颤,尖叫一声。
虚竹听她这声过于响亮,有些吃惊,慌忙叼住她嘴。「唔……唔,唔……唔」马夫人一面给他舌头,一面急急上下起伏,不一会儿便喘不胜喘,忘乎所以仰头春叫:「啊啊……爷爷……啊啊……我的好爷……爷……」
虚竹堵不住她嘴,索性由她乱叫,低头去咬暴涨的乳头,左咬几下,右咬几下,间或挺腰一顶,每次一咬一顶都让马夫人一声尖叫,叫了几十声后,张了张口再也叫不出来,身子陡地软烂下来,底下却发出「扑哧…!」
一声。
虚竹刚到了兴处,急匆匆把她压在身下,呼呼叫道:「看你能尿出多少来。」
把一双软腿抗到肩上,击得淫水四溅,下下扎得蛤底深陷。马夫人挣扎着乱叫乱扭,扭着扭着,身子倏忽僵直,紧紧抓住虚竹双臂,摇头求着不要了。虚竹咬牙急速冲刺,迎着她一股尿水痛快射了。
马夫人软绵绵抱住虚竹不放手。虚竹笑道:「夫人又骚又浪,偏偏不经肏,今日还不够爽吗?」
马夫人娇道:「还没……没肏奴家屁屁呢。」
虚竹心里一荡,听她接着腻道:「自从叫爷弄过了,奴家总想着那滋味儿。奴家以前从没尝到过的。」
虚竹微微吃惊:难道上回她是头一次?接着想到:「也应该不错,粉嘟嘟紧得很,确实看不出被人弄过。」
他心里一喜,却佯作不耐烦道:「也罢!爷再费些辛苦,你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深吸口气,阳物抖动着立时硬直。
马夫人翻身撅腚,扭头见了眼放异光,瞠目结舌道:「爷!爷这是……这是什么本事?」
虚竹嘿嘿一笑,翻开她两片臀肉,插向那圈圆圆的粉红。马夫人咬牙切齿,竭力承受,还是忍不住叫痛。
虚竹恐马夫人的叫声太响,也不敢像上回那样硬来,抹抹额汗,哼道:「爷好好开你一回。」
然后凝神聚气,口中念数,在菊穴和屄穴间轮换插动,时深时浅,时肥时瘦,居然大得情趣。
马夫人的菊穴越来越松弛,虚竹数到二百下的时候,茎已可以轻松进去大半截。马夫人似清醒似昏迷,疼一下,美一下,两种滋味不同的胀满,让她找不到了自己的魂儿,尿水顺着股沟流成了小溪。
虚竹时不时用下「鸡巴神功」,仿佛永不会疲倦。马夫人被他抖得迷迷瞪瞪,心里真个有些怕了,但被按成了一团儿,脸上肌肉不听使唤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想要哀求也叫不成句。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嗯!嗯—」
虚竹在菊内射出两股,余下尽数注进了溻溻骚穴,然后一头软在炕上,心里想着如何逃出丐帮,终究无计可施,唯有求助马夫人。
马夫人这时犹如蒸笼里的白馍,汗气腾腾,蒸出一股特别气味,股后两个小洞全都残余着黏津津的浓白。虚竹在她耳边道:「好夫人,天就要亮了,你送我出去好不好?」
马夫人软软得一声不响。
虚竹用力咬了咬她耳朵,又问道:「好夫人,那第十八掌的心法你到底有没有?」
马夫人皱皱眉,喃喃道:「什么十八,十九,我不知晓。你们这些臭男人只知争强斗狠,就是不知爱惜女人。」
虚竹嘿嘿笑道:「我以后定常来看望夫人,绝不食言。」
马夫人睁开疲乏之极的双眸。「我好稀罕你吗?」
说着费力坐起挪身下地。虚竹忙穿好衣服准备开溜,却见马夫人又拿来一壶茶和两个茶杯,懒洋洋道:「你再陪我喝个交杯。」
虚竹笑着应允,而且也确实口渴,没顾上和她碰杯,便咕咚咕咚喝尽。马夫人道声:「我去穿件衣服。」
转身向外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虚竹突然涌上浓浓倦意,不觉打个呵欠,见马夫人走了回来,头戴凤冠,身穿大红礼服。虚竹大吃一惊:「你怎如此穿戴?」
马夫人星眼流波,笑道:「新娘子不都这样么?」
虚竹叫道:「新娘子?什么新娘子?」
马夫人瞪他一眼,嗔道:「你的新娘子啊,以后你就是我的段郎,我就是你的康妹。」
虚竹大出意外:「你!你还要玩什么?」
说着跳起来,却一下子跪在地上。
马夫人掩口笑道:「段郎,你急着要和我拜天地吗?」
虚竹左手撑住炕边,用力站起,双膝酸软,随即坐在炕上,登时心中雪亮,怒道:「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马夫人咯咯娇笑:「我给你倒茶时,好像一个不小心,将『十香迷魂散』掉入你杯中了。唉呦呦,整整三包哩,你还能好好坐着,真不愧是我的段郎。」
虚竹惊怒之极:「小淫妇,你竟害我。」
马夫人叹道:「唉,我被你玩弄得全身都酸软啦,手颤足麻,段郎,你可别怪我。」
虚竹目瞪口呆,心里寻思:「『十香迷魂散』,听来不是要人命的毒药,她这是被我肏得爽极了,不舍得我走,她说什么我随便答应就是。」
马夫人果然问道:「段郎,你肯不肯和我做长久夫妻?」
虚竹挤出笑容:「我当然肯了,你又何必下药呢?」
马夫人幽幽瞧他一眼,低头叹道:「我是不祥的寡妇,知道你现下被迫答允,并非出于本心。」
虚竹忙正色道:「夫人,你放了我,我日后绝不反悔。」
马夫人嘻嘻一笑:「段郎,你又不是什么大英雄,能够一言九鼎,我对你可不放心,我想看你是不是真心?」
说着拉开炕床旁的抽屉,取出一根缠着牛筋的丝绳来。虚竹陡然一惊:「原来她早就一切预备妥当!」
马夫人将虚竹双手拉到背后,用牛筋丝绳牢牢缚住,又拿起另一条牛筋丝绳,将他双脚也绑了。然后取过一把剪刀,慢慢剪破虚竹右肩的衣衫。
虚竹盯着剪刀,吓得心惊肉跳,不知她要如何折磨自己,不想马夫人凑过香唇,温柔吻他脸颊,从头颈吻到肩上,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好似有着说不尽的轻怜蜜爱。
「啊…!」
虚竹突地大叫。马夫人笑着抬起下额,满嘴都是鲜血,在摇曳的烛光下貌似恶鬼,口中已将虚竹肩头一块肉咬了下来。
门外响起了动静。护卫在清晨换了班,新来的护卫并不知马夫人昨晚的吩咐,巡逻经过门口,正听见了房内的惨叫,拍门大叫:「马夫人!你在里面么?」
马夫人将咬下来的那小块肉吐在地下,不慌不忙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爱得你要命,这才咬你。你刚才在我身上数了几下,我就咬你几口肉儿。段郎,我第二口咬在你哪里好?你说咬哪里,我便咬哪里,我以后只听段郎的话。」
虚竹被她吓得六神无主:「好夫人,饶命!我真心娶你,什么都听你的!」
马夫人吃吃笑道:「真的?那我要是让你死呢,你也听我的?」
虚竹语塞,眼中不禁露出惊怒。
马夫人笑道:「段郎怕死吗?贱妾陪你,好不好?」
说着从袖中抽出一个小纸包,扭身把里面白粉尽数倒在茶中,然后将杯递到虚竹口前。
虚竹紧紧闭口,惊惶无比,只道她要强喂自己什么更厉害的毒药,却见她扬手将茶水倒入她自己口中。虚竹大出意外,不由「啊…!」
惊叫一声,却又没想到马夫人突然俯身吻下,口对口把茶水喂到了他嘴里。
虚竹被她堵住了口,呼吸不畅,不得不咕咚将茶水咽下肚。这时外面传来了执法长老的叫声:「多来些人把房后围住。小康……马夫人,你还好吗?我这就进去!」
马夫人听了执法长老的声音,才显得有些慌张,匆匆摘下凤冠扔在地上,接着抓乱头发,撕烂衣服,裸露出半个胸脯,却又解开虚竹手脚上的丝绳,笑道:「段郎,我要再咬你一口。」
说着张嘴凑过来。
虚竹惊恐之极,用力一推。马夫人撞上铁柜,重重倒在地上,哼道:「段郎,我给你解毒,你却这般对我!」
虚竹惊觉自己果然恢复了力气,忽地站起,疑惑万分。马夫人给他下毒接着又解毒,他实想不明白这淫妇心思。
砰得一声,房门撞开,执法长老带人闯了进来。马夫人以头抢地,嚎啕大哭:「淫贼,我不要活了,你杀死我吧。」
丐帮众人见此情景,大惊之后俱激愤之极。
执法长老瞪红了眼:「小贼,要你命!」
飞身一掌,重重击在虚竹胸膛。虚竹蹬蹬退几步,心口剧痛,喉咙发甜。执法长老却也面露骇异,他手腕剧痛,惊察虚竹内力十分深厚,不敢轻敌,摆式使出成名绝技「缩喉功」。
虚竹见他曲爪抓来,惊慌之极,不觉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