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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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气喘吁吁在心里叫道:「我也送你们一顶,这么热这么紧,肯定是个红帽子。」
虚竹抱起湿润的玉股开始迅疾冲刺。史朝云越哼越急,小腿翘起轻颤,花心里淋出一股子火烫,淋得虚竹腰眼儿一酥,连连耸动喷射,最后不怀好意地用力抵在最深处,心里哼道:「这顶红帽子送得彻底!好不好连孩子一并送了。」
史朝云的脸颊湿淋淋贴着头发,双眼缓缓睁开,目光明亮清澈,见一个人的背影正低头系着裤带,月光照在他赤裸的背上,清晰照出九点整齐的结疤。她的经络本正渐渐回复正常,但迷乱的心神未及清醒,突然又迷失在一番云雨中,此际已分不清楚眼前一切是真是假?是梦是幻?望着那人消失在月夜下,目光又转为迷蒙,喃喃自语:「梦郎,梦姑……」
虚竹回到自己房中,见床上马夫人母女正合衣酣睡。他忙了半夜用过三次「鸡巴神功」,觉疲倦涌来,趴在桌上睡到天亮。
醒后想想,昨夜史朝云的香艳几乎和当日木婉清一样。但木婉清是他的第一个处女,最让他牵肠挂肚,想到她像马夫人一样被刀子割,蜈蚣咬,虚竹心里便一阵阵刺痛。此时他并不敢奢望木婉清对他投桃报李,而是一心想她不要嫁给孟宝玉。
虚竹出门向戏班人打听到大老爷的住处,不管不顾奔了过去。大老爷居处大门紧闭,却不停有人从小门进进出出,个个神色慌张。
虚竹一问得知,大老爷昨夜中风偏瘫,此刻怕是要不行了,众人正悄悄布置寿衣灵堂。虚竹暗暗心惊,踌躇不定,见一辆马车停在府前,一人盈盈下车,正是那个二奶奶凤姐。
凤姐见了虚竹,心中纳闷,应酬道:「段少侠,你来了。」
虚竹点点头,走近低声道:「我来是因为我知道大老爷的病根,不过是小楼春夜,火烧火燎,突受惊吓而已。」
凤姐面色一怔。可卿昨夜突然出阁,然后有人把大老爷从玉香楼抬出,此事虽然十分机密,但早有人密告凤姐,此时听虚竹一说,她心里当即明白了几分,笑道:「段兄弟,这些日子住得还习惯吧。下人们服侍得周不周全?最近杂七杂八的事多,晚些时候姐姐请你喝茶。」
虚竹见她语气亲热却转了话头,犹疑应道:「多谢姐姐。不过我要去老祖宗那里,及早把一些话说清楚才好。」
凤姐收起笑容,浮上冷色,道:「老祖宗也正有话问你师父,公主姐姐她老人家的脾气你该是最清楚的。」
虚竹听她话里藏针,不由恼道:「狗急了还跳墙呢,明明是我受了欺负,到哪里说我都不怕。」
凤姐脸色变了变,勉强笑道:「哎呦呦!弟弟当真恼了,姐姐这就陪你到老祖宗那儿去。」
虚竹很觉意外,反倒犹豫不定。
凤姐转身登车,招手道:「来,坐姐姐车子。」
虚竹听了不仅意外,更是有些吃惊,凤姐居然叫他同乘一轿,他实不知这是孟家的规矩,还是凤姐有什么暧昧?
二人紧紧挨着坐在车中,不知凤姐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偎在虚竹身上。虚竹在孟家所见所闻,除了乱七八糟的吃喝玩乐,便是乱七八糟的偷情淫荡,现下见凤姐几分示弱,他便有了几分底气,放肆定睛打量,见凤姐眉弯柳叶,高吊两梢,目横丹凤,神凝春波,天生一幅诱人媚态。
虚竹心中一荡,随着马车颠簸,手悄悄摸到凤姐后腰,试探着调笑:「姐姐身上好香。」
凤姐轻轻打他了一下,嗔道:「小心被人听到笑话。」
虚竹心里又是一荡,他自小混在妓院,自然懂得女子打情骂俏,越发往凤姐身上贴去,用力嗅她衣领里冒出的香甜。
凤姐好似不觉,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伸手拉好,皱眉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快好好坐着,弄得人家好不舒服。」
虚竹见她拉实了窗帘,不敢相信得惊喜,嘻皮笑脸道:「弟弟挨着姐姐,浑身都软了。」
说着故意去碰她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登时神魂颠倒。
凤姐晕着脸,笑咪咪道:「那呆霸王送了你一对鲜嫩可口的桃子,你还有余力吃姐姐豆腐!」
虚竹听她这话已是明显调情之意,心里更加涌上惊喜,嘻嘻笑道:「那对桃子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姐姐。」
他说话已经没了一丝遮掩,只道自己得了意外奇遇,心想:「孟家帽子满天飞,送来送去果真容易,昨夜我送了一顶红的,看来今日还能再送一顶绿的,老子不赔反赚。」
凤姐贴在他耳边悄悄说:「你琏兄弟在外边偷女人,姐姐也是气不过,但又想着不过是男人一泼尿的事儿,何苦弄得鸡飞狗跳,连累合家名誉不清,你说是不是?」
虚竹听出她言外之意,口中不应声,只想去捧她沉甸甸的乳底。凤姐紧紧捉住他手,不让他轻易动弹,探寻得瞧着他。
虚竹急得低声叫道:「只要姐姐容我一回,我什么都听姐姐的。」
凤姐暧昧笑道:「那昨夜的事,你告诉别人没有?」
虚竹用力挣着手,焦急道:「这种事好听么?我怎会说给别人。」
凤姐一把推开他,「你不能对人乱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瞧我不整治你!」
凤姐说着理了理衣服。虚竹死皮赖脸再贴过来。凤姐凤眼一立,便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大老爷仙逝了,大老爷仙逝了……」
凤姐吃了一惊,大声叫车停下,慌道:「不好了,我要去瞧瞧。」
虚竹也没了主意,怔怔道:「姐姐这就去了?那我的事儿呢。」
凤姐神色不定:「猴急什么?等姐姐信儿。」
说完急急下了车。
虚竹探出头一瞧,发现自己还在大老爷府前,心里立时清楚,凤姐根本没打算带他去见孟老太太,而是暗中叫车夫转圈。
虚竹回到丝竹馆,刚刚进屋,身后便响起敲门声。「谁?什么事?」
来人应道:「回大爷,大老爷仙逝,三老爷命小的来,请领大爷去敬人意。」
然后再无声息,显在门口等候。
虚竹跟着小厮又回到大老爷府,在灵柩前一边鞠躬祭奠,一边在心里念着:「你送我绿帽子,我虽然怨你,可无意害你命,你在阴曹地府莫再怨我。」
灵堂里百多个和尚正在做法事,还有数十个尼姑道姑。虚竹听旁人说起,得知这些尼道来自府中水月庵,此庵为迎娘娘省亲所建,特地收罗了一些尼姑,那几个带发修行的道姑却是从丫头中挑选出来的。
这些尼姑道姑大多正当妙龄,有几个觉察到虚竹色迷迷的眼光,红着脸低下头去,其中有个道姑飞快瞄了虚竹一眼,还有一个尼姑注目瞧了他几眼。虚竹心道:「这孟家连出家人都不安分,脸红就是动了春心。」
他越发放肆地用眼光挑逗,用力盯住一个美丽的小道姑。
这小道姑却始终肃穆庄严。虚竹打听到这个小道姑叫芳官,瞄他一眼的道姑叫鹤仙,打量他的尼姑叫沁香。这时外面来了一个年轻男子。这人祭拜过大老爷后,悄悄走去沁香身后,伸脚碰了碰她屁股,沁香嘴角露出微笑。虚竹偷眼见了,心里暗笑:「果不其然,水月庵也是个淫窝。」
那男子接着走到虚竹面前,问明身份后,见礼自称三老爷的侄子,名唤孟芹,说道:「三叔令我来请段公子到他府中相见,说有要事相商。」
虚竹随这孟芹又去三老爷居处,路上正遇大摇大摆的薛蟠。「你奶奶的,可害惨我了!」
薛蟠叫着捣了虚竹一拳,接着恨道:「我醉了整整一天一夜,没顾上找你,现下要走了。你白得了鲜香美肉,总得让哥哥喝口肉汤吧。」
虚竹陪笑:「那是,那是。自然应当!」
接着问道:「哥哥今日就要赴京吗?几时回来?」
薛蟠摇头道:「不好说,总得一年半载。你把那丫头的肉汤熬好,哥哥我回来一准儿先喝个够。」
虚竹转身陪薛蟠来到庄门口,见已聚了花花绿绿许多人,乃是各房丫头受主人之命来为薛家送行。众人围住两顶绣车送钱送物,薛姨妈在车前逐一答谢。薛蟠跳上车,叫声:「好了,各位姐姐妹妹请回吧。」
薛姨妈见虚竹躲在角落不上前来,只道他心里仍在惭愧,她心里怨怒便立时消了大半,念及往日情分,注目向虚竹点了点头。丫头袭人扶着薛姨妈上了车,两辆车子慢慢行动起来。
虚竹没由来得长叹一声,由孟芹领着转去了三老爷府。进了东花厅,三老爷出来客套几句,接着道明事由,竟是安排虚竹和可卿的婚事。
三老爷道:「尊师将婚事定为年后二月初二,算算距今不足三月,我们府中方便,有些事便吩咐人直接办了。你有什么想法,现下但说无妨。」
虚竹哪里有什么话说,茫然拜谢不已。三老爷见此越发轻视,也就懒得与他多费口舌。
虚竹告辞出来,迷迷糊糊走了一程,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停到了大观园的高墙外。他的心绪一时间纷乱之极:自己心系木婉清,而木婉清和其他人一样,瞧他如狗屎一般。难道自己在这里终日忍受别人轻视?难道自己和这个红杏出墙的美人就此厮守一生?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虚竹徘徊良久,实在忍受不住烦躁,转身直奔昨日挖得那个「狗洞」。
第20回 未痴向来痴
虚竹瞧瞧四下无人,偷偷从墙洞钻进园里。此时骄阳高照,万物都在午睡,园内一派寂静。虚竹沿着树荫一路疾行,心情激荡之下,气息翻腾,跑着跑着不觉每步五、六丈远。
他又惊异又欣喜,渐渐自行体会出一点窍门,试着运行内力,跑得越发飞快,身子也越腾越高,到了玉香楼院前,顿住双足用力一跳,便高高跃过了院墙,在空中便发现一个玉人独自坐在一阁藤编的秋千上,慢慢悠悠荡出了风华万种,一时看不清其容貌,却也足以令人心神一荡。
虚竹落地后,慢慢走了过去,那玉人的容颜渐渐清晰,在冷清寂寥中娇艳不可方物。
可卿随着秋千轻轻飘荡,一颗心也晃晃悠悠得飘忽不定,泪眼忽然看见一个人影,这才骇然发现身旁多了一个陌生男子。登时惊呼一声,软绵绵得从秋千落下,却被那男子一把抱住。
可卿瞧着这男子直勾勾的眼神,吓得几乎晕过去,手脚冰凉,惊呆无措,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只觉上下被人摸索,突地被拿住了酥乳,这才挣扎叱道:「你是谁?放开我!」
忽想起自香菱走后,这院中除了自己再无旁人,顿时惊骇之极,不知如何是好。
虚竹冒冒失失得了香软满怀,一声不吭,只顾扯脱她的衣服。可卿柔弱乱挣,手酸腰软,出了一身香汗,腰间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去,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
可卿惊羞之极,捧胸泣道:「你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下如此羞辱人?」
虚竹见她如此惹人怜惜,情不自禁吻了吻粉腮,忽想起昨夜来,心里又生出了恨意,一下子将丑物掏了出来。
可卿向下一乜,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孟大老爷的大上近倍,形状可怖,最吓人的是生着一个巨头,咧着狰狞的大嘴,一张一合似要咬人。
可卿骇得死死挣拒,无奈双腿被分在了那人腰上,又被他紧紧箍住了白股,只能眼巴巴看那巨头伸到了底下,霎那间蛤口塞胀欲裂。
虚竹凭一口不忿之气,不想自己竟轻易得了手,匆匆来回四五次,发觉玉门分外狭小,里面却柔浅广阔,好像一个花葫芦,待全部塞到花涧底下,巨头突然陷入一片紧缩翕张的深凹里。
可卿被顶着歪乱蠕颤,娇吟一声,软在虚竹手里,她被长期喂服媚药和补药,早成就了风流体质,虽羞恼万分,全身却已酥透。但觉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脑中一阵迷糊,嗯嗯呼出了娇哼。
虚竹听了她的呻吟,一颗心酥得竟欲化去,突觉花房里一阵激荡,有如一股狂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骤然涌出,使得巨头竟如漂泊在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春潮上下翻滚,他微微吃了一惊,抽出来看个究竟,但见小巧的玉门「啪嗒」一声紧闭,片刻后松开一丝缝隙,汩汩透明的蜜汁从缝隙里流溢不止。
虚竹大为好奇,乳白花油见得多了,如此滑腻透明的还是头回见识,手指轻轻拨开蛤户,便见涌出一大股子温热,两只玉股便如油浸了一般,滑溜溜得再也抱不住了。
可卿被人玩弄玉蛤,晕沉沉寻思:「这人怎似哪里见过?」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忍不住羞呢道:「你到底……是谁?怎如此……轻薄人家。」
虚竹粗喘道:「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人,我昨夜……来过的。」
可卿闻言大吃一惊,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紧咬朱唇羞极欲死。虚竹瞧她羞样,心神却为之一醉,忽地将她抱起,跳出墙外向后山跑去。手里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按照刚才飞奔的经验,使得内力运转双腿,竟比刚才跃得还要高些。可卿眼见身子腾空,双手紧紧抱住虚竹,迷迷糊糊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幻。
虚竹见有片杜鹃花海,腾跃几下跳过去,柔声喜道:「这里真是好景致。以后我天天带你来,好不好?」
可卿惊魂未定,瞧着四周山花烂漫,不觉点了点头,随即发觉自己失态,登时羞涩无限。她平日每每向墙外张望,能够随意出来赏玩风光,实是她平生最大心愿。
虚竹见她点头应允,意外惊喜之至,翻滚在茂盛花丛中,边吻边将她剥了个如婴儿般,再次杀进玲珑玉门,反反复复探寻着花心。
可卿急躁不安,花房内愈发春波翻涌,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心眼儿麻麻酥酥,口中却娇昵:「嗯…!不要……人家……不要哩……」
虚竹闻言更是奋勇直前,频频狠揉那紧缩翕张的最凹处。
可卿通体欲融,快美难言,春水欲流的眼底像蒸腾起了云雾,这极美的滋味还是头一回得到,平时大老爷从没采过这么深,只偶尔用玉具采到两三下而已,可润凉的玉具哪比得上此刻这种火热粗壮。
虚竹也飘飘欲仙,龟头陷入一团蠕动的软肉,龟茎却被滚滚春潮激荡,这滋味美妙之极。他情不自禁在可卿耳边轻语:「娘子,叫我一声相公。」
可卿红了脸哪里肯叫。虚竹便只用巨头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