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艳香迷醉2 >

第35部分

艳香迷醉2-第35部分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兴头上的随口一问,不想虚竹有此一答,苏星河立时觉得这个掌门师弟不仅有情有义,而且与自己性情相投,大是可爱可亲。

这首古曲妙在琴箫合奏,并不需要多么精湛的技艺。虚竹向苏星河学了两个月的琴技,便能够和苏星河的竹箫相合,再过两月,竟可以手中抚琴,口中模仿箫声,独自演奏这首古曲。

虚竹一人奏来,贯注于琴声和箫声中的内力自然极其相合,而且口技精湛,内力深厚,因此将琴箫共鸣的意境发挥到了极致。同时,他结合自己对乐音的理解,随心做了些演绎,将男欢女爱之意表露无疑。

苏星河听了连连摇头,微笑不语;阿朱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捂上耳朵;小蝶也听得心里直发慌,手指绕着红发冲阿朱做鬼脸。

三人却也都很惊异:虚竹居然将如此雅致的古乐奏成了摄人心魂的魔音,虽然流于淫靡粗俗,但也确是旷古烁今。

至于那本「合元大法」,阿朱翻着「春宫书」含羞念给虚竹听。书中所画既有裸体女子,也有裸体男子,还有男女性器的图示。阿朱看到这些便紧紧闭眼,虚竹用手盖上图画,阿朱才能继续念下去。

阿朱虽然惊羞不胜,但也好奇之极,每每在闭眼之前,已飞快瞄了一眼,便真正知晓了地洞中那只玉棒到底是什么东西,羞得心软身麻,念过一遍后,死活不肯再念第二遍,幸得虚竹记性极佳,听过一遍已然牢牢记住。

这「合元大法」分为男女二法。女法可以吸阳补阴,红颜永驻;男法可以精生不息,元婴护体。

书中亦讲明,无论男法还是女法,修炼后体质都将异常,宜于房事却不宜于延续子嗣。

虚竹由此不安,心道:「这岂不要人断子绝孙?」

但男法中最后一句却让他大感兴趣,那一句是:「精随气足,亦坚亦粗;其后如火如冰,吞吐自如;乃至随珠而活,随意而欲。」

他犹豫几天,到底受不住「精随气足,随意而欲」的诱惑,当下决心修炼。

他原先在万劫山庄的石牢里误练了女法,歪打正着,能够吸取合媾女子的内力。此时按照男法修习,首先重新梳理阳具脉络,然后试着运功,阳具立时勃起坚挺,依然如响尾蛇的尾巴一样急剧颤抖,须臾间暴涨几寸,炽热如火,仿佛要爆炸一样,不由自主「噗噗噗」抖射出老远。股股精液落地后,凝聚成粒粒小珠,如水银泄地,满地散滚。

虚竹练到这里就此止住。

书中所载:男子守肾固精、练气不绝,从夹脊溯上泥丸,称为还元;女子守心养神,炼火不动,以两乳下肾再上行,亦到泥丸,称为化真。并注明此话引自于道家长生术《云笈七签》详细注解到:功力随着意念,从丹田至会阴,再由会阴至丹田,叫做小周天;从百会至丹田至会阴,再由会阴至丹田至百会,叫做大周天。运行九千次小周天才能运行大周天,运行九千次大周天才算小成。

但虚竹一运功到会阴处,便不由自主泄气喷射,总不能完整运行一个小周天,他试了许多次,射得头昏脑胀,胸口发闷,不敢再继续运功。

不得已去问阿朱,阿朱捂着耳朵就跑;再去请教苏星河,苏星河从未近过女色,思索良久也不能解答;万般无奈下,虚竹涎着脸去问小蝶,小蝶向他脸上直啐口水。

虚竹懊恼之极,想起林浩南曾经嘱咐过:若不得其妙,千万不要修习,修之不成反受其害。他连连叹息:「合元大法」没练成,反糟蹋了能够克制侠女的「鸡巴神功」。尽管练就了「精随气足」,却没有多大实际用处,纵使精液立生,连射不绝,但把鸡巴当作水枪用有什么乐趣?

这期间苏星河将北冥神功传授给阿朱和小蝶。北冥神功的疗伤篇不仅可以重续人的经络,更可以祛除百病,延年益寿,有起死回生之效,只是文字晦涩难懂,极为博大精深。然而只费几日,阿朱和小蝶就记住了全篇,开始一面领悟,一面修习,进度十分神速。

苏星河连连赞叹二人的悟性。只过一月,二人的伤势就好转许多。小蝶双腿不再疼痛,阿朱也不再需虚竹输送内力,并且可以下厨给大家烧饭。苏星河更加赞叹不已,说掌门师弟的内力天下第一,而掌门丫头的厨艺则世间无双。

阿朱每日照顾小蝶,二人情感日渐亲厚,小蝶亲亲热热叫着姐姐,但对虚竹始终讨厌之极,从不假以颜色。但她越是怒目而视,虚竹就越是故意挑逗。无论小蝶如何恶语相讥,他总是笑嘻嘻得无动于衷,其脸皮比其内力还要深厚。

小蝶气得无语,张口相啐。虚竹也还以口水,他受小蝶一口不觉什么,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而小蝶受他一口却万般难受,身上粘了一点唾沫星子,也似受了天大羞辱,恼极了挥掌打去,虚竹便逃到远处,做出当日轻薄她的举动,手掌成爪形在自己胸前转来转去,气得小蝶回回大哭。

阿朱每每护着小蝶,虚竹每每屡劝不改。时间一长,阿朱和小蝶都拿他无可奈何。小蝶一见虚竹,或是听见他的声音,就紧紧闭目闭口,直至他销声匿迹。

如此一来,虚竹便只能自得其乐,用眼光放肆轻薄,细细打量小蝶的红发、红眉和红睫毛,越瞧越觉其奇异的妖媚,每每瞧得想入非非。

后来他从阿朱口中得知:小蝶还在娘胎的时候,母亲蝎娘子被仇家暗算,中了苗疆一种极厉害的毒药,叫作蛊毒。这种毒的厉害之处在于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毒。丁春秋和蝎娘子虽擒住了下毒的人,但那人宁肯咬舌自尽,也不给蝎娘子解毒。蝎娘子绝望之后,用千只岭南特产的大红蝎子熬成药汁,将自己泡成了活药人以保住腹中胎儿。小蝶安然一降生,丁春秋即亲手杀死了已经变成僵尸的蝎娘子,自此性情大变,被人称作了丁老怪。小蝶的全身毛发也由此一出生便是通红色。

虚竹得知小蝶如他自己一样,也是一出生便没了娘亲,有了几分惺惺相惜,不再去经常招惹小蝶了。

四人在谷中过了大半年。

一日,阿朱在虚竹身上比量做了半截的衣服。虚竹听着阿朱吩咐,左转右转,美滋滋瞧着她,越瞧越喜她娇盈俏美,情不自禁道:「好阿朱,你已长成了大姑娘,别作丫头了,作夫人好不好?」

阿朱哼道:「才不呢,我还是作丫头省心,谁作了你夫人,早晚得被你这位色公子活活气死。」

虚竹闻言缄口,沉默一会儿,突然道:「林浩南师父叫我做三件事,我现在只有一件能做,那便是取回宝藏,光大门派。」

阿朱惊讶得瞧瞧他:「你打算如何做?」

虚竹边想边道:「他给了我八十年的天山派逍遥神功,等我把宝藏偷出来,你助我建一个大大的山庄,叫做逍遥山庄,再造一个高高的阁楼,叫做逍遥阁。到那时人人羡慕我的逍遥,这岂不是光大了门派?」

阿朱大笑:「是是!你林浩南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夸你个不住口。」

虚竹喜道:「果真好,那我明天就去。」

阿朱一楞,没想到他并不是戏言,心里寻思:他自是贪图那笔财宝,但他如此急着出去,定是觉得谷中寂寞,不能任意寻花问柳,也有可能是心头惦记着木姑娘。

虚竹又道:「你身体还没养好,安心在此等我!我过一两月就回来。」

阿朱应道:「等我把这件衣服做完,你换身衣服再出去。」

此后几天里,阿朱不顾身体虚弱,传授虚竹「凌波微步」,一直见他练熟方罢,并和他一起修习「拆花指」。

「拆花指」记载在那本「春宫书」中,是一门凌空点穴的功夫。按照书中记载的方法,运气到中指根处的「口内穴」,整个中指便急颤摆抖,指尖指肚鼓胀滚烫,抖抖簌簌如燃着一团火,拇指勾住一弹,一股热劲便弹了出去。

阿朱初时兴致勃勃,后来渐渐发现,无论如何用力,弹出去的力道都软绵无劲,而且扑然有声。如此一来,这一招便只能用在普通人身上,对于高手实则无益。她这才明白为何林浩南说这拆花指不练亦可。

虚竹心里也明白,俏阿朱如此用心,实是为他着想,打趣道:「这『凌波微步』,你以前死活不肯教我,难道现在不怕我抓住你了吗?」

说着运起「拆花指」,扑得一声,热风袭向阿朱的「乳中穴」。

阿朱脸蛋一红,踏出「凌波微步」,忍不住还了一指,虚竹也用「凌波微步」躲开。

二人相视一笑,步履飘忽,变幻莫测,指指点点,你追我赶,如两只穿花蝴蝶,在谷中翻飞摇曳,瞧得苏星河头眩眼花。

小蝶本极好动,坐在椅上徒自羡慕不已。

虚竹临行前,把宝甲仔仔细细穿在身上,也把宝刀稳稳妥妥藏在靴里。阿朱拿出林浩南的那枚戒指,说道:「这上面刻着『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听上去很是吉利,既然说『莫失莫忘』,你还是随身带上吧。」

阿朱再把那块皇宫令牌塞在虚竹怀里,嘱咐道:「这是皇上的东西,千万别弄丢了。天下最没信用的就是皇帝,他没准哪天想起跟你要回去。」

虚竹答应着走出房门。

小蝶正从她窗口探头张望,见了虚竹马上缩头藏回去。虚竹没瞧清她神色,但觉红发白脸,妖艳撩人,心想:「这小妖女巴不得我快快离开。哼!等我回来总要再吃吃她的豆腐,如能咬一咬她那翘翘得妖唇,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哪怕再搧她一个耳光也好!」

虚竹辞别苏星河,走出谷口,回头见阿朱还站在树下相望,心中一甜:「这妮子不容我上身,但对我是越来越关切。」





第30回 相见不可忘

虚竹从蝴蝶谷出来,悠闲行了两日,在第三日天黑前赶到了临安府。

客店前聚了一圈人。虚竹挤过去一看,圈中有个肮脏乞丐在卖艺,地上一条斑斓大蛇,蛇长丈余,粗如人臂。

旁观众人全神贯注,却不是在看蛇,而是凝视着一条小蜈蚣。

那条蜈蚣长约几寸,通体红色,灿然生光,正摆动数不清的腿,绕着大蛇游走。

大蛇盘成一团,双目紧紧盯住小蜈蚣,似颇为忌惮,口中喷出阵阵红雾,突然张开大口,露出獠牙,疾向小蜈蚣咬去。而那小蜈蚣似乎早有准备,竟然屈身立起,高高一跃,弯腰一撞,登时用头把大蛇的左眼撞瞎。

虚竹看得心摇神驰,真觉是生平未见之奇,不由大叫一声:「好呀!」

那乞丐抬头向他看一眼,目光如电。

虚竹却又大出意外,见那大蛇受了重创,突然发威,身子暴长,一口把小蜈蚣吞进了肚里,接着翻翻滚滚,十分痛楚,突然一个翻身,小蜈蚣咬破它肚子,钻了出来,昂起半个身子,耀武扬威。

虚竹瞧着有趣之极,不禁再为小蜈蚣叫好,不料它绕着大蛇尸身游行一周后,突然扑向旁观人圈,飞快游到虚竹脚下。

虚竹惊慌中,拇指勾住中指一弹,袭出一股热风。小蜈蚣向后跃起,竟躲过了他这一击。那乞丐飞身过来,伸出右手两指,钳住了小蜈蚣的头颈。这几下快如闪电,众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

乞丐从破布囊里取出一个铁管,把小蜈蚣放入用塞子塞牢,向虚竹一拱手:「好险,这虫子剧毒,幸亏大爷躲得快,真是得罪!」

这乞丐年龄已经不小,满脸白胡碴,赤裸上身,两条臂膀上点点斑斑,全是伤疤,口中虽是抱歉,眼中却冷冰无比。

虚竹见了,心里一寒,忙道:「不妨,不妨。」

扭身进了客店。他已吃惯了阿朱做的饭菜,再吃店内菜肴,便觉入口无味,边吃边想:「阿朱说的不错,这『拆花指』不管用,居然连个蜈蚣也打不到。」

他填饱肚子躺上床,竟想念起蝴蝶谷来,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

第二日一早继续赶路,顺着钱塘江边行了半日,肚中饥饿便取出芝麻烧饼,坐在江边吃了起来。

此处地势幽静,半晌无人经过,近处的树丛中传出一阵阵蛙声。

虚竹起初没在意,后来听那蛙声甚是奇怪,叫一阵停一刻,每次都是五声,声音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非常齐整。他不禁好奇寻过去。

见一人坐在地上,秃头无须,暴眼塌鼻,嘴巴异常肥厚,唇角几乎咧到了耳垂,脸上尽是半个铜钱大小的红疙瘩,鼻头冒着脓泡,令人望之欲呕,而他身上穿的绿绸衣服却十分鲜亮华丽,更奇怪的是那一声声蛙叫竟是从这人的肚中传出来的。

虚竹惊讶心道:「莫非这人在肚中养了只江蛙吗?还是我遇上了一只蛤蟆精?」

他心里惊疑,不敢再瞧,扭身便走,身后传来极难听的沙哑声:「我等了你半日,你怎么说走就走?」

虚竹吃惊回头,见一个肥硕身形皮球似得弹了过来,适才一见此人诡异,他心里已存了戒意,当下不假思索,双掌迎上,扑得一声,虚竹退了好几步。那人接着又飞了过来,虚竹运足内力推出,这回又退了一大步。

那人咕噜噜滚回原处,伏在地上蜷曲双腿,仰头咕咕鸣叫,脖子和下巴都高高鼓了起来,活生生一个癞蛤蟆趴在地上,突然跳了过来,张口「哇…!」

吐出一大团白蒙蒙雾气。

虚竹嗅到一股极烈的腥臭,立时觉得头晕,慌张后退,趔趄间小腿一疼,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低头一瞧,一个通红的小蜈蚣从脚边飞快逃开,不远处站着昨日那个耍蛇乞丐。

虚竹心里惊呼:「哎呦!他们是一伙的。」

须臾间四肢麻木,扑通坐倒。

那乞丐过来点了虚竹几处穴道,又折断几根柳枝,把虚竹手脚绑住,像背包袱一样吊在肩上,叫道:「癞蛤蟆,咱们往哪里去?」

绿衣人道:「先找个地方落脚。」

乞丐背着虚竹走了几步,又叫:「我说癞蛤蟆,何苦带这累赘,干脆拷问出秘密所在,然后宰了岂不利落?」

虚竹惊慌大叫:「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乞丐把虚竹放下,纳闷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说完撸开虚竹裤腿,见他伤口虽然红肿,但肌肤没有任何异常。乞丐惊道:「怪事,怪事!果然有点意思,难怪黑寡妇要我们亲自出马。」

绿衣人和乞丐擒着虚竹继续沿江边走,见溯江而上半里处隐约有几间屋子,于是向西北进了山坳,坳口竖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杨家村」。

行到近处,眼前黑沉沉的一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