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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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长嘶一声,麻心麻肺,一下子麻了筋骨,眼睛再也无力张开,心里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了。
虚竹实难自己,猛一怂身,慌张之极,却也畅快之极,按住太后急急驰骋起来。他的急茎在蝴蝶谷禁锢了大半年,此时一得柔软火烫的花心,当即如久旱逢甘霖,情不得已,不泄不快。
太后随着那话儿凶狠抽动,美美用心感受这甘美之极的男人滋味,恐怕遗失了半分,没受几下就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真男人,就着底下的充实火热,泄出汩汩销魂的烫浆来。
虚竹这时彷彿受到雷电一击,不由打个激灵,龟头铃口突被什么细小东西刺入了,将铃口挑得门户大开,轻轻蠕动吸吮,登时麻痺得他销魂彻骨,不由失声惊呼,却连舌头也麻住了,呜呜几声哼哼,气息不觉下沉,鸡巴暴挺急抖,射出颗颗弹丸似得精珠儿。
太后抱紧了虚竹,娇颤身子尖嘶一声,嘶到嗓音沙哑,才软绵绵摊开了双手双脚。虚竹这时忽然想起,自己那能忍住射精的「鸡巴神功」已经没了,而那「随意而欲」的合元大法还没有练成,便慌忙用力乱顶,贪婪得要享受最后几下,不料随即发现,贪茎射过之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
太后受了一波激射,停声美死一会儿,终于缓过气来,嘶嘶一个劲儿得急喘,既不惊呼也不挣扎,搭在虚竹臂上的两条腿没骨头似得软绵绵摆动。
虚竹见此心喜,心想:「她身份尊贵,自然不好惊呼,虽然穿帮了,却不知我是谁,完事了我一溜了之,能奈我何?」
如此想来,便放开了色胆,一不做二不休,抱紧太后吻了吻,吮出香舌又滑又软,香热中却又混着丝丝凉意,心里不禁赞叹:「皇上的母亲果然不同凡人,虽然相貌平常,身子却如王母娘娘一般,到处都滑得不能再滑,香得不能再香,再加上丰乳细腰,真不知平时怎么保养的。」
太后被虚竹吻了吻,喘声如泣,努力伸出舌尖凑吻,伸臂抱住了虚竹肩头,双脚也勾住了他后背,双手双腿越抱越紧,渐渐缠得虚竹不能尽情动作,不得不抽出身来,摆脱她双臂双腿,双手按住她手腕,膝盖压住她双腿,继续奋力冲刺,忽然隐隐觉得贪茎微微发麻,便越发拼命动作,努力去寻那颗忽然消失不见的小肉针。
太后四肢被他制住,嘶嘶得摇头喘不胜喘,滑溜溜的颈胸不停耸来耸去,忽似不堪承受之极,嗷呜一声,汗腰一扭,双臂双腿又死死缠住了虚竹。
虚竹这回一挣之下居然挣脱不出,急切间支床跪起,不想太后滑腻的小腹紧紧贴着他,竟随他凌空悬起。
虚竹又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太后从身上摘下来,但已被她抱得有些怕了,便按着她让她翻趴过去,这时觉她身子已软成了面条,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她刚才哪来的那股蛮劲儿?
虚竹揉着太后滑臀,急匆匆再次到了最深处,忽觉龟眼一阵痒麻,铃口又被什么细小东西刺了一下,他不觉抽逃出来,连连冲刺再试,但只要在深处稍稍多偎一会儿,心眼儿便就要酥了,如此几回终于发觉了奇处:每当茎头偎进深处,花芯就好像变得肥大了一圈,并吐出一根细细肉针吸吮铃口。
虚竹恍然大悟,这太后一旦到了最美时,便会吐刺扎人,居然有这样的奇事?
居然有这样的滋味?若非身临其境,实在难以想像。
虚竹不禁想起香菱来,香菱的小白虎也很不寻常,活生生像一张滚烫肉嘴,也吸得人麻痹彻骨,但论惊心刺激,却不及现下太后的这颗小肉针。
虚竹吃惊不已,又兴奋之极,箍紧太后的细腰,猛地提她跪伏起来,挺直腰急进急出,狠撞软塌塌的腻臀,尽情去触那小肉针的一刺一吸,没受几下,龟头便已痒到极处,正要含不住阳精,忽觉手里一空,那太后好似上了皮筋一般,不知怎么就转过身来,忽然坐在了他面前,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虚竹骇了一跳,伸手一推,却又扑了一空,太后不知怎么又滑到了他身后,须臾间从后将他紧紧抱住。
虚竹再一次挣脱不得,气喘吁吁任其所为,但觉自己被一团慢慢蠕动的柔软香腻紧紧包裹着,大腿和小腹都被热呼呼的柔腻死死缠住,黑暗中也不知太后是怎样坐进了自己茎上,口中嘶嘶急喘,身子频频振动,小肉针挑拨着铃口一吸一吸,软绵火烫的花心一收一缩。
虚竹定神下来一享受,竟觉比他自己尽兴大动还要刺激几分,浑身打个激灵,抖将出去股股阳精,正遇着花心吐出一股热流,铃口里的小肉针也登时热得发烫,叫他再次麻痺得彻心彻骨。
无比销魂之后,虚竹大汗浆出,而太后仍旧缠他不放,双臂抱他头脸深深埋在香汗淋淋的丰乳间。
虚竹呼吸不畅,却又挣脱不出,不由暗运内力,不料内力却滞在腰上的命门穴,那里正垫着太后的一只手。
过得一会儿,虚竹胸腹已憋涨之极,几欲晕去,心中大骇,奋力咬住嘴前的一块肉,惊急之下用尽了力气。
太后「啊哟」一声松开了虚竹,疏忽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
虚竹大口喘息,内力也骤然通畅,忙将太后推开,觉她仿佛成了一团儿棉花,轻飘飘落到床上,适才虚竹怎么也摆脱不出她的纠缠,现下她却又变得软烂无比。
虚竹抹了抹嘴角,觉口中有些腥腥的味道,心惊自己咬烂了王母娘娘的仙乳。
此时欲念一去,便知道了害怕,在皇宫里肏了皇太后,这个祸闯得比天还大,死一万次都不够。
虚竹粗喘着匆忙钻出床帐,套上靴子,束好衣服,急急直奔房门,突见身后飞过一道白线,从前面转个弯,迅疾圈了回来。
虚竹高高一跃,看清脚下跳过的是一道白纱绫。回头一瞧,见那白绫又向脖子缠来,推出右掌将白绫打散,忽见一个白生生的胴体迎了上来。
虚竹大吃一惊,见「王母娘娘」居然使出了法术!立时觉得不可思议,凶险之极,运足内力推出双掌,听得太后咦了一声,忽下消失在黑暗里,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虚竹踏着凌波微步扭头又跑,不料白绫再次突现,而且这回多出了好几条,须臾间身旁四周都是飘动的白绫。他不得不停住脚步,四下胡乱挥掌,内力虽深,却一时不知如何应付这轻飘飘的白绫。
惊乱之中,忽见太后飘去了自己身后,并在自己颈后轻笑一声,他忙骇然转身乱弹拆花指,定睛一瞧,眼前却俱是黑暗,太后和所有白绫忽都消失不见,稍一惊疑,腰后命门穴便一麻,已被太后从身后死死缠住。
虚竹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被裹在一团软绵香腻里,退回到了床上,听太后在他耳边笑道:「让我来瞧瞧,你到底是谁?」
接着床头燃亮了一根蜡烛。
「是你?」
太后认出他来,惊道:「竟然假冒太监,谁让你来的?」
虚竹觉身上稍微松了松,急喘几口气,念头也急转了几下,慌道:「是皇上……皇上让我来的。」
「皇上?他让你来干什么?」
「让我……我……来保护太后,说那孟太师要造反……可能派人来害太后。」
虚竹一面编着瞎话,一面试着挣扎,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见那太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火烫的脸蛋挨着他的左脸,又细又白的身子却从右面绕到了他身前来,把他从头到脚缠了整整一圈。
太后嘻嘻一笑:「是么?你来保护姐姐,可要姐姐怎么谢你。」
这话说得又嗲又腻,说完伸出舌头在虚竹脸上一舔。
虚竹扭头一瞧,见眼前的口中喷出了一团湿漉漉的雾气,凉丝丝得香浓无比,顿感头晕目眩,一惊之后,迷迷糊糊心道:「原来这帐中都是她的体香……」
恍惚听得咯咯娇笑:「小坏蛋,你占了我便宜,死也不亏的……」
第33回 宫闱幻魅影
虚竹胳膊一疼,张眼发觉自己所处阴冷,十分黑暗,也十分腥臭。接着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便转头四下张望,惊叫一声,看见两只绿幽幽的眼闪闪发光。
那双极大眼睛似乎受了他的惊吓,嗖…!飞快缩到远处,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忽听得一个沙哑女声:「你……你没死吗?」
虚竹问道:「你是谁?」
努力看去,除了那双绿眼睛,周遭都是漆黑,那人声似在四五丈外。
女声再问:「你是谁?」
虚竹也惊惶问道:「这是哪里?」
二人皆只问不答,一时都没再说话。
这时,黑暗中传来响动。
虚竹眼中有了刺目光亮,见上方开了一道三尺见方的孔门,扑通落下一个人来,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依稀瞧出是那个叫做小林子的小太监。
孔门中随后有绳子吊下一个篮子,里面两个碗碟,燃着一根蜡烛。
接着传来太后声音:「龙儿,再吃一个吧,今儿个给你加餐了。」
虚竹不敢发声,见那孔门咣当一声合上,借着烛光瞧瞧四周,登时汗毛直耸,失声惊呼。
所在是个阴幽的洞穴,角落坐着一个赤裸女人,脸上遮着蓬松乱发,瞧去浑如恐怖恶鬼。
但更为恐怖的是,女人周围有一条又粗又大的白蛇盘成几丈径的一圈儿,在微微跳跃的烛光下,遍体闪着鳞光,其眼大如铜铃,正是适才闪着绿光的那对眼睛。
那蛇似乎听到了他的惊呼,蛇身慢慢蠕动起来。
虚竹惊恐万分,却丝毫动弹不得,见蛇头点了几点,迅急扑向地上的小林子,在小林子脸上吐着蛇芯闻了闻,高高仰头,张开大口,当胸咬下,随后摆头撕扯几下,竟从小林子胸口钻进他体内,一耸身从他两腿间钻了出来,白色的蛇身上鲜血淋漓。
虚竹瞧得心惊肉跳,侧头见自己手臂上有两颗深深的牙印,心里惊呼:「好险,幸亏穿了宝甲!这畜牲必是咬我胸口不动,才咬了我手臂一口。」
这时大蛇又高高仰头,再次扑向小林子,咬住了他的天灵盖,蛇头摆动,蛇身晃动,血盆大口越张越大,竟将小林子的整个头颅吞了进去。
虚竹骇得几乎心碎胆裂,而那赤裸女子仿佛熟视无睹,竟伸手从篮中取出碗碟吃了起来。
蛇口渐渐吞到小林子的肩膀,小林子已被挤压成血肉模糊的细棍,过不多时便被大蛇整个吞进腹中,蛇腹中粗粗隆起了一个人形,依稀还能分辨出小林子的五官。
虚竹目瞪口呆,毛骨悚然。大蛇似被腹中的小林子坠的不能动了,懒洋洋摇晃几下尾巴,合上了那对绿眼。
那女子此时也吃完了饭食,把碗碟放回篮中,扭头朝向虚竹,双手扒开遮在脸上的长发,向他仔细打量。
「你……皇太后!」
虚竹大惊失声,发现这女人的相貌和太后一模一样,只是面色惨白浮肿,显得憔悴苍老许多。
那女人也是一惊,放下双手,低头把脸藏回乱发,但见发丝不停抖动,似乎十分激动。
过了一会儿,轻轻说道:「你认得我?那人扮成哀家的模样是不是?」
虚竹惊呆之后,恍然叫道:「你才是皇太后?这蛇……它没害你么?」
女人叹道:「这蛇是看管我的。你有福气,它吃了一人后,总要休息一两个月。」
虚竹心神稍定,心想:「不用一两个月,再有一两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解。可我怎生逃出去?这里有条恶蛇,上面还有一个……恶太后。」
虚竹想到这,细瞧眼前这个太后,见她浑身污秽,乳房干瘪,条条肋骨凸出,相比上面那个太后,只是相貌一样,其余则判若两人。
虚竹越瞧越疑惑,忍不住问道:「你是真的皇太后?怎会被关在这里?」
那女人慢慢道:「哀家姓向,一日睡觉醒来,便在这里了。」
接着问道:「煦儿,他好吗?」
虚竹心里一愣:「煦儿?哦,是问小皇帝。」
答道:「他么,圣上当然很好。」
女人喜道:「圣上?他当了皇上?」
虚竹吃惊道:「是的,不过还未亲政,如今是太皇太后高太后主政。」
说着心里疑惑:她既然是太后,怎不知自己孩儿是皇上?
那女人深深低下头去,发丝簌簌抖动,哽咽道:「煦儿,我的煦儿!我最后见他时,他还不到十岁,如今都君临天下了。」
虚竹心头剧震,吃惊寻思:「小皇帝如今十七八岁,那么她关在这里……难不成已七八年了?」
不由骇然叫道:「你……你一直关在这里?」
忽然发现她的头发也不知有多长,在她赤身上绕了好几圈,便如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女人哭泣道:「我只是想着我的煦儿,现在知道他很好,我活着也没用了。」
虚竹心下恻然,见她如此关心小皇帝,已然确信她便是真正的皇太后,说道:「不知太后被奸人关在这里,小的罪该万死!定想办法救太后出去。」
向太后渐渐止了哭泣,沉默无语。
虚竹暗道:「难怪她不信,我若能救她,自己又怎会被关进这里。」
于是再不出声,凝神运气,一次一次试着冲击滞住的命门穴,气息突然一畅,穴道终于解开。
虚竹欣喜睁开眼睛,却见眼中又是一团黑暗,惊道:「怎么没亮了?」
向太后在黑暗中说道:「你睡着了么?每次送饭来才会有一根蜡烛,今天这根蜡烛已经燃尽了。」
虚竹问道:「什么时候再送饭来?」
向太后摇头答道:「不知道,总之是饿不死的。」
二人说着话,那蛇似乎惊醒了,仰起头来,闪了闪幽绿的眼睛。
虚竹惊得一缩身,头撞在石壁上,不禁出声痛叫,当即骇得停息止气,见那蛇晃了晃又缩了回去,慢慢又合上了眼。
虚竹再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觉肚中饥肠辘辘,心想:「如此耗下去,饿也要饿死了,等饿得没了力气,这蛇更加不好斗。」
他想了又想,鼓足勇气,靠着石壁慢慢站起,轻轻从靴中抽出匕首,犹豫一会儿,又把匕首放了回去,心想:「还是用降龙十八掌好,降龙降龙,降蛇不也正对路。」
口中轻轻唤道:「太后,太后?」
向太后似乎睡着了,迷糊应道:「什么事?」
虚竹轻声道:「请太后往边上移一移,我要杀死这条恶蛇。」
向太后大吃一惊,惊惧轻呼:「啊!你……你不要惹恼了它。」
虚竹给自己鼓鼓气,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