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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艳香迷醉2-第4部分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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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给自己打足了气,瞪着眼睛扑去。

喜凤撇嘴冷笑,待他张臂抱过来,一把抓住他那丸囊死力一捏。二呆子弯腰软在地上,不敢高声叫疼,捂着裆下出了一额冷汗。喜凤见他如此狼狈,忍不住失声嘻笑,心里嘀咕:「你说得不错,我什么也不是,我最瞧不起的是自己,但我就是要让你觉得我瞧你不起,这样我才会觉得世上有人比我更低贱。」

二呆子缓过气来,抬头惊怒,正见她满眼的讥笑,忽一下想起:「那晚,她也是这样看我,看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她为什么那样对我?为什么?」

一股久积的激愤直冲头顶,二呆子恶狠狠盯着喜凤,呼一下再扑上去,没头没脸煽了一掌,然后像提小鸡似得将她摔在床上。

喜凤毫无防备,被他击得头昏脑胀,回过神儿来惊怒之极。二呆子压住她不顾她乱踢乱打,一手紧紧堵上她嘴,一手慌乱套揉还在作痛的丑物,几下套得硬直了,便用膝盖撑开喜凤双腿,龟头搭进浪口,身子往下一压,再向上一耸,「兹,兹—」

两声,用力顶到了肉底。喜凤张大眼睛,「唔,唔—」

两声,抓蹬的手腿在空中停了停,软绵绵地落了下来。

二呆子甫一磨动,便面红耳赤,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柔嫩软润,哼哼着疯狂大动起来。喜凤被捂着嘴,双目射出怒光,身子却使不出力气,底下被抽得淫水油出。

二呆子一直动出了一身大汗,眼见喜凤眯上了一双杏眼,颤晃的两颗鸡头也红红地翘了起来,真是说不出得春意盎然。二呆子越瞧越爱,忍不住放开她嘴,气喘吁吁凑头去吻,不料喜凤瞧瞧他,突然大叫起来:「小翠-!小……」

二呆子忙伸掌再去捂,不妨被喜凤用力咬住了小指,疼得「嗷-!」

一声,忙不迭夺出来,惊慌万分,拎起枕头扣在她脸上。其实楼下这时一片嘈杂,没人听到喜凤的喊叫,即便有人听到也未必在意,妓女还怕被人强暴吗?

但二呆子在喜凤面前总是心怯,听她在枕下只能发出「呜,呜…!」

的低声,才稳住了神,双手死死按住枕头,一边继续抽动,一边惊怒不已:「小骚货也真执拗,都被老子肏出面汤了,还不让老子称心如意!」

喜凤承受着挤压冲撞,鼻息干热,不一会儿功夫,便觉心肺暴涨,胸膛剧痛。她双手拼命抓挠脸上的枕头,只想痛快吸口气,可哪里能掰得动?最后眼舌直鼓,意识模糊,感到冥冥中袭来幽深无比的恐惧。

二呆子激愤在胸,再借上酒劲,射过之后仍不依不饶,直至彻底软了方罢,一头趴在喜凤身上,大口喘息着想:「这小骚货除了皮子嫩些,其实也没甚么不同,可不知她口活如何?后门被人开过没有?刘庄主花那么多银子没开着前面,肯定要开后面补回来,否则小骚货为什么对他低声下气。但这也说不准,我要是那个和尚,必定那晚顺道就……」

二呆子想着想着,摸向喜凤股后抠了抠她屁眼,觉出紧绷绷得不像被人开过,但又觉出异样凉润,这才想到喜凤为何不叫也不动?心下突然大骇,忙起身掀掉枕头,心立时怦怦乱跳,见喜凤暴张双目,脸色青紫,忽然变得狰狞无比。

二呆子几乎骇晕过去,一缩身从床上瘫到了地上,呆若木鸡盯着喜凤再也不能合拢的浪口,正缓缓溢出了一团浓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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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呆子被判充军流放,没有被处斩是因为老鸨使了银子,刘庄主也帮着疏通了一下。在县官眼中不过是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烟花女子,稍稍得点好处便可从轻判罚。在官府录旁供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二呆子说好话,就连小翠也没有为喜凤诉冤,倒是二呆子自己时时哀悼喜凤。

时值大宋和契丹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丽春院所在的满昌府,因为地处两国关口,所以这时只能进不能出,充军流放也不例外。

二呆子被关押在大牢,苦闷中过了数月。期间老鸨只来过一次,便再也不来了。二呆子从狱卒口中得知,老鸨淫心难止,另养了一个年轻后生。二呆子又得知悟痴也来过,狱卒见悟痴疯疯癫癫,呵斥着赶他走了,几天后有人发现悟痴坐化在破佛堂,妓女们集资请人火化,居然烧出了几颗五彩舍利,妓女们一哄抢尽,有的私藏了,有的卖与了嫖商。

二呆子在牢里,见各种犯人换来换去,他忍气吞声与各色人等平安相处。犯人中有痛哭的,有大骂的,居然还有主动来坐牢的,那是个采花贼,他师门遭仇家追杀,他便跑到牢里来躲藏。这个采花贼与人提及仇家金陵女侠,十分惊恐愤恨,说她们手段极其狠毒,无论老弱妇孺俱不放过。但谈起种种催情迷魂,他又眉飞色舞。

二呆子从采花贼口中知晓了许多离奇古怪的春药迷魂药,每听一种便连连叹气,心想:「如果早知有这些药物,何苦对喜凤用强!」

这个采花贼闲极无聊,总要显露一下独门绝技,就是江湖艺人常有的口技,普通口技都是模仿各类动物的叫声,人的呼噜声,或风声、雷声等等,而他却善长模仿人的口音语气。采花贼模仿狱卒、模仿二呆子,模仿其他犯人,果然有些门道,然后吹嘘这本事空前绝后,主动向二呆子传授控制嗓音和喉部肌肉的窍门,说他师门如今只剩了他一人,天下也只有他一人会这门绝技。

二呆子受宠若惊,刻苦练习却没有丝毫长进。采花贼见了哈哈大笑,他肯教二呆子只是因为无聊,心知他无法真正学会,因为使用这门口技需要高深内力,采花贼之所以不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全在内力浅薄之故。

采花贼走了以后,牢里又来了几个江湖人士,每日谈论这个帮那个派,谁找谁寻仇等等。二呆子听不大明白,也不十分感兴趣,白天练练口技,夜间偷偷自慰,想像喜凤吃了各种春药娇滴滴得春情勃发。

但有一次他突然听到大理段世如何如何,忙侧耳静听,断断续续得知:段世一族在江湖中威望很高,其独门神功一阳指,赫赫有名。还有什么六脉神剑更是神奇无比。段家的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个个风流,尤其一个叫段正淳的人,处处留情,天下皆知。

二呆子听了这些,禁不住想起乳娘,心道:「我本该享受他们的荣华富贵。如果我有本事,一定把他们的皇位夺过来,把他们的妃子也夺来,把乳娘和爹娘的牌位供养在皇宫里。可如今……乱臣贼子势大,连牢犯都尊崇他们,而我却要被流放。唉!如果当初不离开师父师娘,或许有一线希望。」

他想到这里,怯生生地打听师父师娘,人都不理,回应的人也只说不知。二呆子暗暗心惊,莫非他们出了意外。再问起名剑山庄,有人叫道:「你适才问得莫非是名剑山庄石庄主?」

二呆子点点头。众人吃了一惊,哈哈大笑。那人笑道:「江湖有谁不知名剑山庄,又有谁不知名剑山庄石清庄主?可谁能想到,这个名号会从你这无名小辈口中说出来。」

众人不再理会二呆子,借着话头谈论起来。二呆子留心听了才知道,师父原来是个十分有名的大人物,江湖有言:「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

他更关心的是师娘,听到有人说起「流泉花雨,金银双剑」,他心道:「是了,师娘随身正是一柄银白色手柄的短剑。」

不禁发声叹息,往事悠悠浮上来。

在二呆子的儿时记忆中,师娘最为深刻、最为亲切。他清晰记得师娘的闺名叫做闵柔,也清晰记得初次见到师娘的情景。

那一年水寨破灭,烟火熏黑的残墙边青烟缭绕,天地间一片死寂。二呆子打着冷战,渐渐失了意识。恍惚听得越来越响亮的马蹄声,废墟尽头,有两匹骏马并驰而来。师娘在他面前停住,低头问话,六岁的他没有记住太多,师娘当时问了什么,他自己答了什么,这些已经记不清了,只清楚记得师娘鬓边戴了一朵红花,美丽得宛如画中仙子。

然后,二呆子靠在师娘温暖的怀里,浓香萦绕,伴随着叮玲玲的鸾铃声,到了名剑山庄,有人喂他药,有人换他衣服,有人对他后背上的香疤指指点点。以后偶尔会见到师父师娘,他们总是急匆匆走过,师娘也总是看他微微一笑,有了这微笑,他每天很快活,常常傻立院中一心一意等候。

一天,师娘闵柔带女儿出来玩耍,院中杂役低头敬肃,惟有二呆子直勾勾盯着闵柔。闵柔嫣然一笑,指着二呆子对女儿道:「乖嫣儿,去叫哥哥。」

那时小师妹刚刚学会走路,跌跌撞撞走来拉住他衣角。

闵柔笑着过来抱起女儿,突然问起二呆子的名字。二呆子不知所措,平生第一次觉得「二呆子」这个名字不好听,吃吃答道:「我姓段……叫段……段……」

小师妹咿咿呀呀接口道:「一段……木头。」

闵柔和杂役们都笑了。

二呆子自此被人叫作木头,每天也多了一个伙伴,就是小师妹嫣儿,她头发梳成两只牛角,天天嚷着叫木头给她当马骑,二呆子有时不乐意,却不敢惹她哭叫,否则就会招来他人的斥责。有了这个小师妹,他才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过是庄中最低等的奴仆。

只有闵柔见了才会笑吟吟地将女儿从二呆子背上抱下来,哄她道:「嫣儿乖,不好欺负哥哥,听见没有?」

有一次嫣儿哭闹着不肯,闵柔脸上现出恼红。二呆子突然开口道:「我愿意……愿意她欺负我。」

闵柔有些惊讶,说道:「她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二呆子摇头道:「我不怪她,我当她……是妹妹。」

闵柔的眼光里闪出一丝调侃,笑着随口问道:「你当她是妹妹,那么当我呢?」

说完俯身抱起了女儿,却听二呆子哽咽着清清楚楚叫了一声:「娘…!」

闵柔吃惊一愣,脸上红了一大片。

第二天,闵柔把二呆子叫到身边,问道:「孩子,你喜不喜欢武功,我收你为徒,好不好?」

木头没有说话,只是清澈地看着闵柔。

闵柔微微一笑,带他到石清那里说了几句话,那时木头已有七岁,这几句话听得大概明白,石清说他资质太差,闵柔反驳到:这孩子忠厚老实,就是学不好武功,也不会让人瞧不起。说完让二呆子给石清磕头,然后把他拉起,看着他柔声说:「孩子,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师父师娘,你没有父母,以后师父师娘疼你。」

木头呆愣片刻,扑去闵柔怀里,哭唤一声:「师娘!」

那是他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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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呆子忆起这些往事,酸泪盈鼻,似乎嗅到了师娘身上的香甜,不知不觉发了痴,忽然想起了一句偈语:「往事如烟,后事无望,同为一梦,万物皆空!」

由此接着想到:「我后背不是有和尚头上的香疤吗?也许天生注定我该遁入空门。」

自此,二呆子对皇位什么的不再梦想,但得知了大理段世也是江湖中人,便对江湖之事极感兴趣,每当有人谈论江湖轶事他便用心旁听,什么降龙十八掌,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什么少林,丐帮等等,往往听得神往不已,而之后越发自叹自怜。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日睡下,忽觉身周云雾飘渺,前方缓缓行着二人。二呆子飘飘荡荡追过去,见是和尚悟痴和一个白发老道。

二呆子见了悟痴便如见了亲人,跪下哭道:「师父救我!」

悟痴此时全无疯癫之态,诵声佛号,笑道:「惭愧,惭愧,你我虽然有缘,但老衲佛法低微,尚不能自救,如何救你?」

二呆子无言以答,只是不停磕头。旁边老道微笑道:「求人不若求己,苦苦祈人超度,不若惜身自省。」

二呆子听不明白,急道:「老神仙救我!」

道人笑而不语。

悟痴叹口气,道:「如若好,便要了!朝夕修道,不若当下念佛,阿弥陀佛!」

道人捋着银白长须,摇头笑道:「错了,错了!如无错,哪有了?没有芸芸红尘,哪有老和尚臭道士?」

悟痴亦摇头道:「空空生幻,幻幻见空,俱是臭皮囊而已,哪有什么和尚道士?」

道士哈哈大笑道:「空非空,幻非幻,该有的总会有,该来的总会来。机缘万千,万法归一。」

二呆子见他们不再理会自己,倒像互相争辩起来,便跪行几步,拉住悟痴衣袖,哀求道:「师父带我走吧。」

悟痴低头瞧瞧他,叹道:「因果相依,苦海难渡,魔障已深,你还是去吧。」

二呆子惊惶不安,转面又拉住了道人衣摆。

道人仔细瞧瞧他,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有好才有了!好过尽知世情空,皮囊了与三生石。你几世积得厚福,今生十全九美,降青龙伏白虎,擒朱雀踏玄武,欲海横渡擎玉杵,风月造化不堪数。如此万般好,还不快去了!」

说到此处,老道一摆衣袖,顿时狂风大作,烟雾弥漫。

二呆子从高处直坠了下来,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冷汗频频,遍体津凉,心里猜疑不定:「好奇怪的梦,又是苦海,又是魔障,还有什么青龙白虎,什么意思?难道我连出家也不成?」

不想天亮后,牢里居然来了个和尚,法号缘根,云游到此,见兵荒马乱便要回头,却随着一帮百姓被稀里糊涂抓了进来。

二呆子暗自嘀咕:「莫非这便是天意!」

赶忙套缘根近乎,帮他打理被铺,恳求拜他为师。缘根坚持不许,说自己地位卑微,不敢妄自收徒。二呆子裸出后背香疤,显示自己一心向佛,还背了几段经文。缘根仍不答应,说二呆子身负官司,此时不便遁入空门。二呆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心灰意冷。

几日后的清晨,牢房突然大乱。狱卒把各个牢门打开,惊慌叫道:「契丹人杀过来啦!大伙各自逃吧!」

原来中原丐帮劫杀了契丹一个将领,契丹起兵报复,借机威吓,派大军越过了边境,烧杀淫掠,直杀到了满昌府地面。

二呆子随缘根跑到街上,见契丹骑兵往来冲突,见男人就杀,见妇女就抢,见房子就烧。几个江湖人士跳去拼杀,片刻死的死,散的散。

契丹骑兵呼哨着冲过来,二呆子两脚发软,扑通坐到地上,缘根口念佛号,盘坐闭目。契丹领头之人冲到二人面前,绕过缘根,探身举刀向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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