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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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怒气冲冲瞪他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来。
原来一个半月前是孟琏的生日,焦管家为哄其高兴,叫尤氏姐妹前去助兴。尤三姐来了月红没有去。当日深夜,尤大姐被抬了回来,人已经死了,下体血迹斑斑,明显是奸虐致死。孟府未将此当回事,连个说法也没有。尤三姐十分不甘心,跑去报了官。应天府问了案,没几天即把凶手捉拿入狱,而尤二姐却自始失了踪,至今未有任何消息。
尤三姐说完事情经过,接道:「官府抓的凶手叫柳湘莲,我知道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另外我二姐也生死不明。」
虚竹惊奇道:「那柳湘莲又是什么人,你怎知他是被冤枉的?」
尤三姐犹豫一下,道:「柳公子是梨香院薛蟠的朋友,后来走动多了,就与府中许多人相熟了,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虚竹一听,摇头笑道:「既是薛蟠的朋友,真个是他奸死你姐姐也未定。」
尤三姐驳道:「他根本与薛蟠那些人不是一路人。」
虚竹叫道:「不是一路人,怎会凑到一起去?」
尤三姐低下头:「他是为了……我曾在庙会遭遇一伙无赖纠缠,幸得柳公子解围,此事不知怎么被薛蟠知晓,他见柳公子有些武艺,便刻意结交,而柳公子也不便拒绝。」
虚竹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皇上可没让我管地方上的事,不过我倒可以试一试,官府上下都给我面子,只要你也肯给我面子,让我开心些……」
说着笑眯眯伸手去抱。
尤三姐正色道:「大人,我看你是个人物,才诚言恳求。你现下用强,我就当自己是个死人。」
虚竹惊讶道:「我都答应你了不是?」
尤三姐咬了咬唇,断然道:「我知大人一言九鼎,你做到了这三件事,我让大人称心如意就是。」
虚竹受她一激,心里有些退却,嘿嘿干笑:「也罢,我这就去想办法,谁让我心疼你这个小辣椒呢。」
虚竹回到自己屋里,酒在肚中烧得干热,连喝了几杯凉茶,才觉得好受些。
沁香和鹤仙已经脱衣在侧塌躺下,沁香翻身笑道:「爷去惹那个小雌虎了?」
虚竹嘻嘻笑道:「是啊,反叫她咬了一口。」
沁香扑哧一笑:「尤家三朵花里,她最是泼辣,听说连那个呆霸王薛蟠都受过她的骂。」
鹤仙接口道:「那还不明白,多半是心里头有人了。」
虚竹听了这句,疑惑道:「心里头有人?难道是那个什么柳公子?」
心里回想尤三姐的神色语气,突然有了几分明白:原来她闹死闹活,说来说去,竟要我去救她的姘头!那柳公子为什么不方便拒绝薛蟠?当然是怕不方便勾搭尤三姐。等我把他弄出来,尤三姐立刻和他双宿双飞了,还说什么让我称心如意?不是存心戏耍我么?
虚竹想到此处,适才压下的一股火,腾地燃旺起来,自语道:「小娼妇,你见过的男人虽多,爷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居然戏弄爷!你不知爷生平最恨什么。」
尤三姐穴道未通,偎坐在椅上,呆呆盯着桌上的剑,突见虚竹撞开门,狞笑着扑到眼前,她心里不由发抖,佯作镇静道:「大人你干什么?」
虚竹冷笑:「干什么?我在想办法救你情人儿。」
说完,端起茶杯看着杯沿上的一抹红唇印,接着冷笑:「早设计好了是不是?拿枪弄剑地哄我!」
尤三姐面色一冷:「哄你?你配么?真个死了,我也不怕。」
虚竹将茶水一口喝干,啪…!把茶杯甩在地上,接着拎起桌上的剑,一脚将桌子踢翻,举剑指着尤三姐胸口,叫道:「拿死吓唬爷!你不怕,爷倒怕吗?」
尤三姐胸口起伏,愤怒盯着虚竹,这时门外有人道:「三丫头,你在房里干什么?」
原来是尤夫人听到了动静,推开门却见女儿被剑指着,惊呼一声扑过来。
虚竹挥剑向她一指,尤夫人骇呆在女儿身旁,哆嗦道:「大人,你……这是为何?」
说完便猜到了缘故,跪下泣道:「大人,她不懂事,饶过她吧。」
虚竹叫道:「饶她?她说她是个死人,我倒要看她的心还跳不跳。」
说完,转剑在尤三姐胸前一划,「兹…!」
得一声。
尤夫人惊得几乎昏去,却见虚竹只是划裂了女儿的绿绸抹胸。
尤三姐大红袄下晃出半扇白乳来,流泪叫道:「够胆你就杀了我!」
虚竹用剑尖撩开红袄,色迷迷端详着整个酥乳,摇头道:「此时我还不舍得了呢。」
接着再用剑尖挑起她下巴,嘻嘻笑道:「你也不必让我称心如意,你生气的样子才动人哩。」
尤三姐向他啐了一口,心里直颤,只恨身子不能动,否则早把脖子向剑尖凑去,免受这番侮辱。
尤夫人扑跪在地,抱着虚竹小腿哭道:「求求大人,放过她吧。」
虚竹低头看她一眼,突然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尤夫人呆了一下,哭道:「大人心好,可怜可怜我们孤女寡母……」
虚竹冷笑:「可怜你们?当初我落难,疼得死去活来,你们谁可怜过我?」
此时外面有人听见了屋里的叫嚷哭泣,一个小尼姑出现在门口,惊得目瞪口呆。
虚竹转头怒喝:「滚!」
小尼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另有几个家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陆陆续续跑过来,在门口探头探脑。
沁香和鹤仙见虚竹怒气冲冲下了楼,也穿了衣服偷偷来瞧。
虚竹举剑用力一掷,「铛」钉在门柱,喝道:「看什么看?把门关上!」
众人抱头鼠窜,鹤仙战战兢兢从外把门合上。
双儿在楼上听到了喧闹,知是虚竹大耍酒疯,慌忙插紧门窗,心里莫名其妙得一阵哆嗦。
虚竹再向尤夫人喝道:「你脱是不脱?」
探身扯向尤三姐的红袄。
尤三姐从椅上滚到地上,红袄被他一把拽去,裸出雪白的半个身子,右上臂一个指尖大小的红痣,宛如朱砂笔在白玉上点过,煞是夺目。
尤夫人被虚竹的淫威骇得心惊肉跳,上前抱住女儿,仰头哀求:「大人别气恼,我脱,我脱!」
说完哭泣着站起,一件一件慢慢脱去,羞愧得抖抖擞擞。
尤夫人自生了尤三姐,便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现在早已发福,腹部也有了赘肉,但肤色依然白腻如脂。
虚竹瞧得欲火盛起,一屁股坐到椅上,伸臂拎起地上的尤三姐,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嗅吻着裸背香肩,一手捉住了前面的椒乳,一手往她裤腰里钻去,笑道:「爷最会疼人了,何苦惹爷生气,乖乖顺从,保你美得鼻涕冒泡。」
尤三姐闭眼无声哭泣,泪水打湿了整个面颊,暗自后悔轻易招惹这主儿。孟府男人多是绣花枕头,她对付他们游刃有余,而身后这主儿却如干臭的腐肉,油盐不进。
尤夫人瞧着女儿,心如刀割,她最疼爱这个小女儿,一心指望她清清白白嫁个好人家,自己背井离乡半辈子,到老好歹有个依靠。
「大人!让我服侍你……让大人高兴……好不好?」
尤夫人捂着羞处哀求。
「呵呵,香味好纯啊……好好……你把自己摸出水来。」
虚竹边说边嗅着尤三姐鬓后的柔毛。
尤夫人闻言语滞,听虚竹接着说道:「你要摸就快些,你们谁的水多,我就要谁服侍。」
尤夫人流出两行愤泪,犹豫着慢慢摸到自己乳上,另一只手伸进两腿紧紧夹住的腹底,羞愧地痛哭起来。
虚竹抱着一个,瞧着一个,一时得意之极,手在尤三姐的底裤里,拨草探源,细细玩弄。
尤三姐失声恸哭,渐渐哭出声来,而尤夫人的哭泣声却渐渐低了下去,手下动作也停了。
虚竹问了一句:「还没出水么?我可要等不及了。」
尤夫人的哭泣声骤然大了,慌张揉了几下,哭道:「呜呜……出了……出水了。」
虚竹叫道:「真的?让我瞧瞧。」
尤夫人哭着抬手向虚竹翘起手指,却听他笑道:「好好,不过你自己忙乎半天,还没有你女儿湿哩。」
虚竹从尤三姐裙下缩回手,举在眼前,拇指和中指一捏一张,试了试粘不粘手,又举在鼻下嗅了嗅。
尤三姐突然抬起头,满脸泪水哭叫:「娘……女儿不活了。」
尤夫人见女儿如此说,登时觉得悲惨无比,疯了似地扑向虚竹,叫道:「我也不活了。」
虚竹见尤夫人扑到面前,忙伸直一只手臂卡住了她脖子。
尤夫人身子不能前行,双手向前奋力抓去,十指在虚竹脸前徒然飞舞。
尤三姐见母亲拼了命,侧头挥肘向虚竹捣去,原来她的穴道已然自行解了。
虚竹歪头一躲,松开了尤夫人的脖子,抓住了尤三姐的手,抬脚向尤夫人一蹬。
尤夫人闷哼一声,向后仰摔在歪倒的桌腿上,痛哼一声,翻身趴着不动了。
尤三姐嘶一声:「娘……」
一口气没上来,一歪头晕了过去。
虚竹也吓了一跳,把尤三姐扔到床上,急忙去瞧尤夫人,摸她呼吸还是热的,才松了口气,一脸淫笑着走向床边。
尤三姐泣声醒转,见了眼前狞笑的虚竹,惊叫着双脚用力乱蹬,却被他抓住了两只脚踝。
虚竹脱掉尤三姐的两只鞋,再去撕扯她的裙带,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胸脯,尤三姐的粉拳便尽数击在了他臂膀上,而他全然没当回事儿。
原来尤三姐自小习舞,只会一些翻跟头一类的粗浅功夫,舞剑也是为了好看,至于点穴解穴,那也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虚竹轻易便把尤三姐的绿裤扯掉,裸出了两条雪滑滑的腿。
尤三姐下身赤凉,不好再蹬腿,凑头拼命咬向虚竹的手腕。
虚竹不妨她咬,惊慌缩手。
尤三姐趁机滚落下床,不及起身,只顾向门口爬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取下门柱上那柄剑,宁死也不让虚竹得逞。
虚竹跪行追在尤三姐股后,拽下她短裤,然后一手提住她光溜溜的白股,一手将自己鸡巴掏了出来。
尤三姐双手扒地,奋力想要挣脱,突觉羞处一胀一疼,心里惊呼一声,挣扎着向前跪爬了两步,腰胯再被死死抓住,一物直钻体内,火辣辣得越进越深。
尤三姐惊恐之极,身子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终于挣脱出来,刚爬出两步,就觉虚竹在身后追过来,狠狠一撞自己的臀后,那物硬生生顶进来,搅起的剧痛一下子木了半个身子。
尤三姐闷哼一声,双臂往前一扑,扑倒了地上的烛台架子,房间里登时一片黑暗。
随着眼前一黑,尤三姐昏厥了片刻,但觉腰胯被提起勒住,腿膝用尽力气也半点移动不得,股后再次被狠狠一撞,那物硬生生顶到了深处,似乎将小腹火辣辣劈开,随即抽出去顶进来,传来一阵阵痛彻肺腑的麻涨。
尤三姐呜咽一声,恨泪如雨,口中一股腥咸味道,已将自己嘴唇咬破了。
虚竹甫进蛤内,便觉龟头被挤得生痒,痒得他心底直发酸,待一下子进到蛤底,又觉龟皮被刮得生疼,但越痒越疼,他越忍不住去寻这种痒疼。
他急急动作,几下便面红耳赤,这几下却也将干紧的蛤道捣得通畅,于是挺起腰力,全进全出,磨撞得蛤道和蛤底一下子变得火烫,舒服得他呵呵大喘,这一晚上的无名之火终于得了痛快发泄。
尤夫人嘤嘤醒转,惊慌一瞧便趴在地上绝望抽泣,听着女儿被一下一下击得啪啪大响。
虚竹哼哼着越动越快,最后用尽力气勒紧尤三姐,浑身抖了好几抖,抽出来骂句「小娼妇」,心满意足地回房了。
尤夫人听见虚竹开门离去,泣唤一声「儿呀…!」
扑去抱住女儿。
门口敞进来的光亮,照出尤三姐呆滞的目光,直直盯着门柱上闪着清辉的剑,挣扎着就要起身。
尤夫人将她抱紧,慌道:「儿呀!只是命苦,不要想不开呀!」
尤三姐嘴角抽动几下,幽幽道:「娘,我活不成了。」
尤夫人惊叫:「你大姐冤死,你二姐生死不明,你如今这样,叫娘还活不活哩。」
「孩儿不孝,让我去死吧。」
尤三姐喃喃道。
尤夫人呆了一呆,坐起来抹着眼泪:「好女儿,你要死,娘也不活了,咱娘俩一快儿去吧。」
尤三姐瞧瞧母亲,叫声「娘!」
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第38回 桃花逐水流
第二日午后,虚竹叫来贾知府问起柳湘莲案件。
贾知府说该案已结,案犯也已供认不讳。
虚竹道:「严刑拷打执迷不悟的恶贼本是应该,但如造成冤假错案,可就是为祸一方了,皇上赐我尚方宝剑就是要我代圣上惩戒昏官污吏,我和大人投缘才不得不出言提醒。」
贾知府揣度着他的意思,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我早觉此案还有不清楚之处,人犯的供词也颇有蹊跷,即当重审,请大人监堂才好。」
虚竹满口应允,坐官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犯人柳湘莲。
柳湘莲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话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外生枝?」
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又惊又恨,他男根被虚竹割去,几乎丧命。
贾知府本是被虚竹逼得无奈,只浮皮潦草问了孟琏几句。
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起号令,叫道:「大刑伺候!」
咣当几声,几件刑具摆上堂来。
孟琏心惊肉跳,心知虚竹绝不会手下留情,自己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不得不低下头,忍恨道:「大人,小的愿招!」
虚竹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痛快说出来,本大人不会为难你,说!尤大姐怎么死的?」
孟琏无奈之下,把自己当日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下迷药陷害柳湘莲之事说了。
虚竹再问起尤二姐。
孟琏一口咬定不知。
虚竹看着孟琏在供词上画了押,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道:「以后的事儿,我不懂,请大人作主。」
贾知府叫人来把孟琏下到大牢,忍不住抚慰他几句:「尤氏本是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或者多罚些银子也就罢了。」
虚竹在旁冷冷道:「我离京时,圣上特有交待,对待顽劣之极的恶徒要严惩不贷。」
贾知府点头应是,吩咐狱司为柳湘莲医伤,将其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此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