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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艳香迷醉2-第49部分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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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问道:「公子,你是要进去吗?」

说完身子一拔,轻轻跃上墙头,然后从腰间抽出金鞭,顺下来道:「公子抓住,我拉你上来。」

虚竹拽住鞭头,应了一声,借着双儿的劲儿运力一跳,不想双脚高过了墙头,继续轻飘飘往上飞。

双儿大吃一惊,一抖鞭子将他拉下来。

虚竹稳稳当当落回墙头,笑道:「你拉着我,我没敢太用力,不想还是跳得高了。」

双儿吐下舌头,惊道:「公子,原来你轻功这么好?」

虚竹摇头笑道:「这就是轻功么?总是想不起来用。」

说着弯膝跳下去,虽然动作笨拙,没丝毫花样,但轻盈无比,落地无声。

二人到了玉香楼小院。

楼院黑寂,长长的秋千在月光下清冷冷得竖在那里,其旁却多了一个园丘,丘前立着一块白玉方碑。

虚竹吃惊:「这是她的坟墓吗?怎么葬到了院子里。」

走近一看,碑上只有两个字,双儿轻轻念到:「香冢。」

虚竹抚摸着玉碑,喃喃道:「香冢……她身子那么香,自然是她的坟墓了。」

退后几步,郑重在碑前拜了三拜。

双儿不知这是谁的墓,跟着他拜了三拜,轻声道:「月亮照得亮堂堂的,咱们莫要惊了这里人家。」

虚竹叹道:「你刚才拜的,就是这楼的主人,哪里还会惊了别的什么人。」

双儿吃了一惊,问道:「那这楼里就不会有其他人了?」

虚竹点点头,瞧瞧双儿,见她一脸骇然,向上一指:「那……那是谁点亮了灯?」

虚竹抬头看去,顿吃一惊,见二楼的窗纸在黑暗中透出灯光,忽闪忽闪的明亮起来,好像刚刚燃着。

虚竹纳闷:「谁又住在了这里?」

想了想,笑道:「你敢不敢上去瞧瞧。」

双儿迟疑一下,跃了几步,用力跳上二楼,扬鞭卷住楼顶的角檐,身子倒吊在亮灯的窗前,捅破窗纸看了一会儿,跳下来诧异道:「没见有人。」

她话音刚落,那灯突然灭了,小楼上下又是一片漆黑。

二人同时「咦」了一声,却见窗户里忽闪忽闪地又亮了起来。

双儿嗖地挺身再窜上去,照旧看了看,落下来惊道:「还是不见有人。」

虚竹低呼:「没人?那是谁点的灯?」

双儿往虚竹身上靠了靠,颤音道:「是没人,只有……只有墙上一幅画……画上有人……」

虚竹拉起双儿冰凉的小手,勉强笑道:「你是从鬼屋里出来的,难道还怕鬼吗?」

说完不由一怔,脊背登时一阵发麻,想起可卿房间那幅画,上面画得正是可卿春睡。

那灯忽一下又灭了。

二人同时又呀了一声。

双儿紧紧贴在虚竹身上,手在虚竹手里微微发抖。

虚竹摒住呼吸,小声道:「这里有些不对头,咱们走吧。」

双儿正等他这句话,急忙点头,拉住他就跑,跳出院墙才长吁一声。

虚竹越走越后悔,适才应该把事情弄个明白,就是见见可卿的鬼魂也好,人长得好看,鬼魂自然也不会太难看。

回到水月洞天,虚竹拉着双儿回了自己房间,一进门却听到了说笑声,掀开隔间的纱幔看去,见尤三姐坐在雾汽腾腾的浴桶里,露着雪白的脖颈和胸脯。

短碴头皮的沁香和挽着长发的鹤仙,二人如婴儿般只穿个肚兜,在浴桶旁汗淋淋的忙碌,正给尤三姐洗澡。

双儿见状,转身溜回了自己房间。

虚竹进去隔间,见浴桶里放了好些玫瑰花瓣,满屋香喷喷的,尤三姐长发飘在铺满花瓣的水面,歪着脑袋眯着眼,脸蛋灿若红霞,依旧酒醉未醒。

沁香见虚竹进来,向他指指尤三姐的臂膀,神秘地笑了笑。

虚竹弯下腰,见尤三姐白藕般的臂膀上一点淡淡的粉红,想起她这里有一颗红痣,惊讶道:「怎么把颜色给洗没了,在水里泡得太久了吧。」

沁香扑哧笑道:「我的好爷爷,原来你还不知道,这是女子的朱砂。」

虚竹问道:「朱砂?做什么用的?」

沁香道:「听说是从西域传来的秘方,女孩儿家自小点在胳膊上,怎么洗也不会掉,只有破身后才自己没了。」

虚竹哦道:「我好像听说过,但从未真正见过。」

沁香从水里拎出尤三姐湿漉漉的头发,笑道:「我们两个也是头回见着,平常女子是没有的,尤夫人原是回回儿那儿的人,所以才有这样的风俗。」

虚竹又哦了一声,心里有些吃惊:「难怪那么紧,她又要死不活的。」

转念再想,心里又生出疑惑,丝竹馆里都是孟家的玩物,这样的尤物还能留着干净身子?而且听她说话,瞧她的泼辣劲儿,怎么也不像个雏儿。

虚竹捏起尤三姐的胳膊,细细看了一会儿,笑道:「你们哄爷玩儿呢,不是破身后就没了,这不明明还在么!」

鹤仙嘻嘻一笑:「我虽是头回见,但应该不会错,想必爷昨日太性急了些,她不十分爽哩,不过颜色已经很浅,估计过一夜可就看不见了。」

虚竹疑惑道:「是如此么?」

随即笑道:「那我就让她好好爽一回儿,你们给她洗完后放我床上来。」

虚竹出外再敲双儿房门,叫她下楼一起吃饭,双儿推说不饿,虚竹只是一个劲地敲,双儿不得已陪他到了楼下。

大厅里却是难得的空荡肃静,虚竹刚才发了一通火,今晚谁也不敢喧闹,早早都去睡了。

虚竹叫人端来酒菜,二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

双儿问道:「公子,那楼的主人是谁?坟上怎么没有她的名字?」

虚竹边吃边说自己以前的故事,刚说得几句,沁香和鹤仙下来了,拥坐在虚竹身旁,一左一右替他夹菜端酒。

双儿见此就坐不住,说声饱了放下碗筷要走,虚竹把她叫住,笑嘻嘻向沁香和鹤仙吩咐道:「她还醉着么?你们先上去,替我弄出水来。」

沁香和鹤仙扭着屁股走后,虚竹继续向双儿讲他在大观园的奇情艳遇。

双儿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脸红心跳,娇叫:「公子,停停,这段别说了,说说以后如何了?」

听完后,吁了口气,问道:「那位阿朱姐姐还没消息吗?」

虚竹点点头:「等我办完这趟差事,将孟老贼抄家斩首,我带你去找她,总要将她找到,她见了你一定喜欢。」

双儿欣然道:「好啊,阿朱姐姐一定又温柔又聪慧,我也好想见见她。」

接着又问:「那个香菱妹妹呢,你说她在孟家,怎不把她接过来。」

双儿问完这句,突然红了脸,虚竹虽未向她描述给香菱开苞的细节,但她已从虚竹言语中听出暧昧来,她这些日子耳濡目染,不知不觉懂了不少。

虚竹刚想说香菱在太师府,心里突然一惊:「啊哟!那焦管家不会欺骗自己吧。」

再用心一想:「他为什么要隐瞒呢?孟家连丝竹馆都给了自己,还在乎多一个香菱么,除非是出了什么意外。」

虚竹向双儿说了自己的疑虑。

双儿安慰他道:「依我看,香菱妹妹多半是在太师府,公子不是说皇宫不能随便进么?太师府的人是不是可以进去?」

虚竹心中去了几分不安,却多了几分酸意,耳边似乎响起薛蟠的淫笑来,说道:「我觉得也是,等一回到京城,你先陪我把她接出来。」

双儿口中应了,见虚竹一脸鬼笑地直勾勾盯着自己,顿时面红心慌。

虚竹此时正想着:「香菱鲜嫩可口,阿朱温柔可亲,眼前这个俏双儿,娇媚乖巧,有这三个美丫头,我可算是艳福齐天,最难得的是,她们对我都好,不像木婉清见我就像见了鬼。只是这双儿身上带刺,阿朱却是心里带刺,不过不信她们能带上一辈子。」

接着又想:「那个香菱虽也是孟家的人,但她主子是自己未婚妻可卿,不像孟家其她人,不是想害他,就是想利用他,不然就是凶巴巴得瞧不起他。哼!就是她们害了木婉清,不过木婉清生下孩子没准就好了。还有那红头发的妖女小蝶,啊哟!倒是真想念这妖女生气的模样。」

他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笑嘻嘻暗打如意算盘。

双儿却坐立不安,说声困了,急忙回了房间。

虚竹未再拦她,起身自语:「至于尤三姐这个孟家的宠物,确也叫人想不到,莫非她真是一坛未开过封的白瓷女儿红。」





第40回 双娇侍无力

虚竹回了房间,眼前登时一亮,但觉香艳无比,又觉十分好笑,见床上三条白肉紧紧粘到了一块儿。

鹤仙歪头堆着浓黑长发,一手勾着尤三姐的一只腿,一手摸着尤三姐的脸,二人亲嘴咂摸舌,四只乳揉在了一起,压出的雪白形状,煞是夺目荡魂。

沁香蹶着肥美的两瓣大屁股,跪伏在尤三姐身下,将短茬光头埋在尤三姐股间亲亲舔舔,一手推着尤三姐的另一只腿,一手绕到自己股后,摸着自己毛茸茸的骚穴,她那片乱草,与尤三姐和鹤仙一比,显得越发茂盛。

通红的烛光里,时不时想起几声哼哼唧唧,弄不清是谁发出的。

虚竹裆里立时胀痛,脱光衣服,到床前一拍沁香屁股,笑道:「我让你把她弄出水来,你弄自己干什么?」

沁香回头笑道:「好爷爷,她早就湿透了,你自己看哩。」

说着闪身分开尤三姐的大腿。

虚竹低头见尤三姐湿漉漉的耻毛粘成了几缕贴在耻丘上,笑道:「这是她的屄水,还是你的口水?」

沁香娇叫:「爷不信,来摸摸看。」

虚竹两只手指轻轻分开尤三姐户唇,见柔嫩的粉红上蒙了一层光亮滑腻,手指一松,两瓣户唇啪唧合上,挤出一些晶亮来。

笑道:「还真是出水了,她一直没醒么?」

鹤仙放开尤三姐的嘴,抬头娇道:「爷,把我都熏醉了,不知她喝了多少,恐怕明早也醒不了。」

虚竹惊道:「是么?」

伸手捏住尤三姐下巴,见她双眼似睁似闭,满面通红,湿润的红唇里吐着浓重的酒香,真如画上的醉芙蓉一般。

鹤仙揉揉尤三姐红彤彤的乳头,嘻嘻再道:「爷瞧瞧,连这里都硬了,涨起来像个樱桃,还真是好玩儿,怪不得爷总喜欢摸人家这里。」

虚竹道声:「我来摸摸看。」

两指一捏,热乎乎地软中带硬,忍不住微微用力。

尤三姐张口哼了一声,柳眉微蹙,醉容越发显得动人。

虚竹上床将尤三姐顺在腰下,又在她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吩咐沁香和鹤仙各举着她的一条腿,然后笑眯眯采了进去。

尤三姐哼唧几声,微张迷离醉眼,蛤户有些红肿,尽管出了水,仍然紧紧凑凑。

沁香和鹤仙忙抱紧了尤三姐的双腿,笑着各伸一手去玩那两颗樱桃。

虚竹停了几停,撑开了紧绷绷的花底,向火烫的花心来回几下,龟皮即被刮得发麻发热,他心里也随之发热,美滋滋连续抽动。

尤三姐摇摆几下头,嗯嗯着眉头紧皱,过不多时,羞水骤然泛滥起来。

虚竹觉出来滑腻通透,用力噗兹一个猛刺。

尤三姐被顶了一哆嗦,涌出一个酒嗝,娇弱无力地晃晃手臂,哼道:「狗东西……」

虚竹闻言一怔,连连狠刺。

尤三姐颤动着双乳,含含糊糊道:「嗯嗯……花马吊嘴的……嗯嗯……拿我取乐儿……奶奶一剑……嗯嗯杀你……狗东西……嗯嗯……」

她虽说个不停,说得却好像都是醉话。

沁香咯咯笑道:「这小姑奶奶可真厉害,醉成这样了,梦里还在骂人呢。」

鹤仙掩口一笑,不怀好意道:「她在骂谁呢?一口一个狗东西!嘻嘻。」

虚竹佯怒:「她骂爷,你们高兴么,瞧我整治她之后怎么整治你们。」

说完抽出茎头,抖着啪啪敲击蛤唇,叫道:「小姑奶奶,睁眼瞧瞧,爷正拿你取乐呢。」

突地看见茎沟里有着一抹粉红。

虚竹喜笑颜开,低头吻去,觉她呼气干热,便用舌尖搅一口唾沫吐进她嘴里。

尤三姐嗯嗯躲避不开,挥手向虚竹脸上软绵绵打去,骂道:「滚开……嗯嗯……狗东西。」

虚竹捏住她下巴,端详道:「果真还是瓶陈年女儿红!你平日怎么哄那个柳公子的?单单用嘴么?」

尤三姐盯着虚竹,醉眼似乎清醒,惊道:「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随即蹬腿挣扎。

虚竹大叫一声:「来吧,小姑奶奶。」

从沁香和鹤仙手里收紧了尤三姐双腿,挺身再送进蛤户里,双手圈住柔韧柳腰,狠狠采了一下,然后揉着劲儿享受刚经人事的嫩花心。

尤三姐颤颤巍巍受着,细小的喉节蠕动几下,又打了个酒嗝,注目瞧瞧虚竹,眼眶里涌满了泪水。

虚竹喘着粗气,一边动作,一边笑道:「你说他是个人物,却给我留了一瓶好酒。如此客气,我当然……救他,还有你姐姐……就算她是瓶陈醋,爷爷我一并收了,一口酒一口醋,爷我……喝喝……啊嗬嗬…!」

虚竹忽到了紧要时候,哦哦叫着用足了劲儿。

尤三姐乳房乱跳,双手抓紧床单,眼角流下两道泪,脸上却比方才醉酒时更加红了一大片。

虚竹痛快过后,抽出一股白花花的油蜜,喘道:「过来,你们用嘴弄弄。」

沁香和鹤仙适才看着虚竹和尤三姐,二人脸贴脸,互用手指头,正哼哼呀呀偷着美,此时一听召唤,娇喘着簇拥过来。

鹤仙张口先捉住了油腻的茎头,沁香却慢了一步,只得跪在鹤仙旁边,抱住虚竹大腿,伸出舌尖得空挑动一下湿漉漉的皱囊。

虚竹见沁香舌头很是灵巧,伸手一推她:「你去爷的后面舔舔。」

沁香一愣,疑惑道:「爷的后面?不是屁眼儿么?」

虚竹笑道:「就是叫你舔爷的屁眼儿。」

说完拍拍她脸蛋,又道:「舔好了,爷把你带到京城;舔不好,爷就把你卖到满昌府。」

沁香无奈,绕到虚竹后面,双手犹犹豫豫分开臀肉,瞧着那圈黑红的褶皱,恶心为难之极,经不住虚竹的一再催促恫吓,只得将脸贴在他屁股上,闭眼探出舌尖,小心翼翼试了一下,没觉出什么异味,才硬下心蜻蜓点水般舔了起来。

虚竹大得奇趣,原存心戏弄一回儿沁香,不想被她舔得很是舒服,屁眼儿凉嗖嗖麻酥酥,小腹里却热热乎乎,软茎在鹤仙嘴里渐渐硬粗。

鹤仙口小,喉咙也紧,到了最后只能勉强吞下茎头。

虚竹觉得不大尽兴,推开她道:「你俩换一换。」

鹤仙刚要求饶,沁香已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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