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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艳香迷醉2-第57部分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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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吃惊抽出来,见平儿流完了混着粘精的白浆,接着缓缓冒出一大股晶亮汁水,蛤口醒目得一张一合,不仅蛤唇张合,两瓣瓷实的蛤户也在不住收缩。

虚竹睁大了眼睛,气喘吁吁伸手去触,湿漉漉的蛤嘴便一下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凤姐见他神色,转嗔为笑,暧昧道:「你也不用急三火四的,这妮子越是美就越是哭,她的身子大有名堂哩。」

虚竹疑惑看去,见凤姐眼色大有深意,便追问详情。

凤姐低头一笑:「你刚才不是在看那本书么?「金钗十二名穴」个个都是极其稀罕之物,每个都可遇不可求,现下你面前一下有了两个,真不枉你烧了满后背的高香。」

虚竹一怔,喜形于色,叫道:「两个?原来你们都是什么名穴,到底是什么名堂?说来听听。」

凤姐脸上一红,笑着不答,已猜到了虚竹不识字,便故意卖关子,拿起那本春书只叫他自己看,惹得虚竹扑过去,双手搔她痒。

凤姐娇喘着求饶:「姐姐这……叫作鹰钩……老鹰的鹰……却被你这雏儿啄了眼。「虚竹心里念了几遍,叫道:「果然说得贴切,这「金钗十二名穴」我头回听说,你们两个叫我叠到了一起,也真是天大造化!」

说着一把担起凤姐双腿,再去细瞧她的「鹰钩」。

凤姐听了这话,面色却不由一黯,暗暗发了一叹,当初孟琏也说自己造化不浅,却仍去招花惹草,以致无福消受齐天之乐,却叫一个泼皮占尽了便宜。

凤姐正有些心酸,浑身忽然一颤,原来虚竹已在她股下一头吻了下去,舌头先舔去白花花的油蜜,然后努力去尝她那颗稀罕之至的肉垂。

待虚竹抬起身来,凤姐已是眼饧骨软,急喘着娇气,呻吟道:「好贪心的人呢,什么都吃,不怕撑死么?」

虚竹抹抹嘴,笑道:「就是死也愿意死在姐姐床上,让弟弟再用心啄啄姐姐的眼儿。」

说着暗暗运了一回半吊子神功,随着一串精珠远远射了出去,那条东西扑楞楞得立时狰狞无比。

平儿这时已抽泣着蜷缩去了床头,却正好用胸脯接住了这串有力精珠,吃惊瞧了瞧自己,再瞧瞧那条东西,俏脸飞红,心惊肉跳,见孟琏用过多少春药了,也没见过现下这样的奇特。

虚竹见了平儿神色,得意地扶起张着嘴的茎头,笑眯眯向她凑去。

平儿慌得把手乱摇,正好厢房里的孩子哦哦呀呀发了声,她便有了逃去的理由,手软足颤地滚下床,却被虚竹一把捞住了手臂,听他笑道:「平儿姐姐那里叫什么名字?下回你悄悄给我读读那本书,好不好?」

平儿又是摇手又是点头,终于从他手里逃了出去,惊慌躲去了厢房,一面哄着孩子,一面流着羞泪,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过了一会儿,听得外面的凤姐越喘越急,越叫越乱,忽然高声颤呼:「啊哈…!冤家哈……真个要死了……嗳……要死啦!」

虚竹这时觉得龟头上一烫,忙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深深扎进软烂滚烫的花心里,肉壁那颗肉垂膨胀着跳动,上下一起刺激,皆化美妙绝伦,登时叫他射得两腿发抖,却又听见凤姐叫得美意浪浪,便咬牙用力一顶,运起那半吊子神功,心里发狠:看我能不能摘下你那肉钩儿来!

凤姐儿正泄得花心大开,突被满胀火烫的茎头一顶,仿佛被顶穿了身子,花心激灵着乱抖起来,却又不料那物骤然暴涨,猛烈抖动起来,喷出滚烫精珠,这突来的刺激让她翻着白眼儿,花心乱吐,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丢得香汗浆出,死去活来,偏偏那物死死咬住花心久久不松口,直将她咬成了软烂一团儿,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张嘴吐着舌头,再无一丝声响,昏昏然忘了身在何处。

虚竹用尽力气压在肥美玉股,好不销魂蚀骨,待抽出来才发现,粗茎又像上次那样麻木了,虽然挂满花白,威风凛凛,但全没了感觉。

他心里登时大慌:「这都养了近一个月了,怎还犯这毛病?看来这半吊子狗屁神功再不能轻易使了。」

虚竹至此无可奈何,只能再运一次狗屁神功,然后静静躺着养神,眼睁睁看着鸡巴慢慢软了下去。

凤姐趴在床上,酸软之极,直到听见门响,才睁开了疲眼,见虚竹正探头探脑走出去,她勉强翻过身来,便觉股下湿粘一片,心神一荡,哼唧道:「真是命里的冤家!」

突然涌出一个念头:「这滋味怕是以后再也尝不到了。」

不禁在黑暗中怔怔发呆。

虚竹跳出大观园之时,立在墙头向后瞧了一眼,平日见红灯映照下的偌大园子,处处显出一派富贵祥和,今日见了,却觉出了异样的凄凉寥落。

他心里突然发沉,回到静悄悄的水月洞天,经过响着木鱼声的二楼时,不由呆了片刻,随即打个哈欠,失了所有念头。

一夜无梦。





第47回 石乱知泉咽

翌日午后,虚竹和双儿急急上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二人先行离去,亲兵护送其余人等随后进京。

虚竹临走安抚贾知府道:「我体察大人衷心,自当向皇上禀明,大人千万不可误了皇上大事。」

第六日的黄昏,虚竹和双儿赶到了东京城外,城门却已早早关上,虚竹亮出御赐金牌,守门兵士放了二人进去。

城内不见了往日热闹,大街小巷安静异常,飘着一丝不祥气息。

虚竹心里吃惊:「果然有了变故。」

问双儿累不累,说道:「你上回怪我没有领你去太师府,现下咱们再去探一探龙潭虎穴,你敢不敢?」

双儿眼睛一亮,高兴得几乎拍掌。

赶到太师府时,天色已黑,府外四周围着御林军,好似没什么异状。

二人绕着太师府转了一圈,跳上墙外一颗大树,再从大树跳到墙内,在邻次屋顶间蹿来蹿去,奔到深院一间宅上时,突听有人暴喝:「哭啼啼地装什么委屈?今番定把你赶出这门去!」

虚竹听出这是薜蟠,赶紧拉着双儿趴下,听「啪-!」

的一声,有人捱了一巴掌,接着响起一个女子的低泣。

虚竹一惊:「这女子不会是香菱吧。」

正要下去瞧个究竟,听到一阵碰倒物品和开门声,见薜蟠揪着一个女子的头发从屋中抢了出来。

虚竹藉着廊下的灯火一瞧,心头一跳,见那女子却是薛姨妈的丫头袭人。

袭人哭道:「爷当初说什么也不放奴家,现在奴家哪有脸出去。」

薜蟠喝道:「你意思是我强迫你来的么?」

说着把袭人往石阶上一按,掀起了她下边罗裙,一把将里边的玉色夹纱亵裤撕得粉碎。

双儿看得慌了,捏捏虚竹手指,轻声求道:「公子,咱们去别处吧。」

虚竹没理会,眼中正瞧得有趣。

薛蟠这时脱了裤子,掏出肉棒便往袭人股心插,袭人惨哼一声,反手来推薜蟠,却被他扭住双臂紧紧压在背上。

袭人花容惨白,娇颤哀求:「爷要怎么惩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莫要惊动了夫人小姐。」

薜蟠猛撞一下露出的半只玉股,狠狠插到了实处,冷笑道:「少拿她们吓我,想回屋里去舒服,做梦!」

说着把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按住白股开始抽插起来。

双儿低下头不敢再瞧,心里怦怦直跳,想起那晚的事情来,连气也不敢喘了,恨道:「公子都是跟这般人学坏了。」

虚竹却看得心驰神摇,津津有味,心道:「这样一个娇滴滴的人儿,薛蟠这厮对她也忒狠了!」

突然,黑暗中拐出一方光亮,二人在屋顶赶紧缩了缩身子,屋下的薛蟠也发觉了,抽出来一面提上裤子,一面踢了袭人一脚,喝道:「滚回屋去。」

袭人抽噎着整理衣裙,捂着脸往屋门跑了几步,一跤摔倒,那柄灯笼已来到近处,来人是薛姨妈。

薛姨妈对袭人道:「你今晚随我去睡。」

接着训斥薛蟠:「没心没肺的,也不看在她怀了身孕的份上,什么人能受得住你如此折腾,对面就是你姨丈的书房,被他看见成何体统?」

薛蟠不服气道:「干他什么事儿?我还不愿在这憋屈呢。」

薛姨妈骂道:「不争气的狗东西,成心气死我,希求你姨丈给你个正经事儿,你却烂泥扶不上墙。」

薛蟠一歪头,嘟囔着:「我是烂泥,他是什么?哼!」

薛姨妈听了一愣,叫道:「你对姨丈无礼,我撕了你的嘴,你姨丈自小疼你。」

薛蟠接口道:「疼我?谁受了疼谁心里清楚,眉来眼去的,当我是死人看不出来么?」

薛姨妈上前给了薛蟠一巴掌,身子簌簌发抖,泣道:「胡说什么,我……不活了!」

薛蟠见此不敢再说话,噘着嘴回屋,咣当一声把门狠狠关上。

薛姨妈抽泣着带袭人远去,而虚竹听说对面就是孟太师的书房,顿动了心思,心想匆匆回来,两手空空,若找出什么证据来,见了皇上也好说话。

虚竹拉着双儿从房顶轻轻跃下,过了一处假山,二人撬开窗户跳进对面房里,在黑暗中努力视物,但摸来摸去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虚竹心有不甘,干脆点上蜡烛查看,突听房外传来轻轻脚步声,呼一下吹灭蜡烛,摒气停息。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有人轻轻问道:「你回来了。」

竟是薛姨妈的声音。

薛姨妈问完,当即发现门外上着锁,惊异道:「你……你如何进去的?是你吗?」

虚竹不得已模仿孟太师的声音:「自然是我。」

双儿听他突然变了嗓音,大吃一惊。

薛姨妈也吃了一惊,问道:「这是自己家里,你怕什么?怎把自己锁在里面?」

虚竹来不及思索,张口答道:「出事了,不能惊动外面的人。」

薛姨妈一声轻叫:「啊!出事啦?你昨日神色不安,说今夜有大事去做,到底是什么事?」

虚竹想了想,无奈应付道:「这……说来话长,朝中有人对我不利,皇上要治罪于我。」

薛姨妈又是一声惊呼:「那可怎么好?」

虚竹只想打发她走,含糊道:「不妨事,你妇道人家不用担心,回去吧。」

薛姨妈停了片刻,啜泣起来,哭道:「难怪你这些日子不开心,蟠儿的确不让人省心,他怎么半点不像你?」

虚竹一听薛蟠便有气,忍不住道:「都是叫你宠坏了,要我就该打死他。」

薛姨妈忽然气道:「你说得倒狠,当初若不是你死命坚持,我怎会要这孽种?」

虚竹猛地听出些端倪,想起薛蟠刚才说什么眉来眼去的话,便试探道:「你清楚……我当然舍不得……你说是不是?」

薛姨妈接口道:「你自然舍不得自己骨血,但就不顾别人心头肉吗?」

虚竹吃惊之后,肚中暗笑:「看不出薛姨妈也会红杏出墙。」

薛姨妈叹口气,接着又道:「我看书房亮了灯,忍不住来问你,袭人这丫头有了身孕,应该提早安排一下,还有琴儿,就算皇上看不上,终身大事也不能耽搁,时间长了叫人说闲话。」

虚竹听她说起薛宝琴,又忍不住道:「不错,有一人倒很合适,你在孟家见过的,现今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薛姨妈愣了愣,又气道:「我听琴儿说起过,那是个什么人?一个入赘你家的混儿,不知怎么闹翻了,跑到京城开了家妓院,这种人你居然说得出口,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就只顾你自己?」

虚竹听了又笑又恼,气哼哼道:「是又怎样?如若满门抄斩,你们谁也好不到哪去?」

薛姨妈惊道:「你今日怎说这话?」

虚竹怕她听出破绽,忙放缓语气,模仿孟太师叹道:「为了你和蟠儿,我也不得已,唉!」

薛姨妈停顿片刻,忽然敲敲门,惊道:「你躲在里面做什么?外面一直围着好些人,你又说什么满门抄斩,你……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又何必吓我?」

虚竹听她惊恐,心中得意,故意再叹道:「唉!这话可不能乱说,过几日你就知道了,我如今身为太师,那人我却得罪不起,到时只有他能救你们一命,你说我该如何?」

薛姨妈沉默一会儿,接着哭起来,泣道:「我们母女怎都这么命苦,明日我们就回应天府去。」

然后不再说话,哭泣声渐渐远去。

虚竹拉着双儿出房,向薛姨妈消失的方向潜去,乱走一程,黑暗中已摸不清了道路,心里犹豫:「香菱能在哪里?今夜可不好弄出响动,惊了孟老贼,叫他抓住把柄,皇上好不好又要发怒。」

忽然想起,薛姨妈刚才说过,孟太师告诉她今夜有大事去做。

虚竹越想越吃惊,对双儿道:「不好!我觉得今夜要出事,你再陪我去宫里瞧瞧。」

二人原路悄悄跳出太师府,到了宫门,护卫道早已得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虚竹出示了腰牌,几个护卫没有去请示,互相瞧了瞧,犹豫着放了他们进去。

虚竹见这几个护卫都面生得紧,越发惊疑,进了宫门后,惊见许多人刀甲鲜明,手持火把,一队一队跑来跑去,通往养心殿的一路已被团团围住。

一个兵士向二人喝道:「什么人?」

虚竹连忙举出腰牌,那人走过来,抽出刀指着虚竹鼻子,喝道:「朕命在此,各自回到原处,不得到处乱走!」

虚竹诺诺而退,猛地看到廊下一个手持火把的兵士非常面熟,那人身材娇小,面皮白净,见虚竹望过来,慌忙把头低下。

虚竹走了几步,回头再瞧,与那护卫目光一对,顿然一怔,上下一量其形,认出这人正是孟元春所扮,登时大吃一惊,难怪她一直未在山庄露面,原来到了京城。

他此刻已知情势不妙,忙拉着双儿一跃而起,躲在黑暗中,绕路越过池塘,径直跑去养心殿。

养心殿内灯火通明,大臣们正聚成了一堆儿,一面偷瞧皇上脸色,一面小声议论纷纷,他们得到旨意,深夜赶来见驾,而哲宗在被窝里毫不知情,迷迷登登上了殿,正在大发雷霆,查问是谁私自下旨,待见了虚竹更是迷糊,叫道:「你不是在应天府么?」

虚竹上前跪倒,叫道:「大事不好了,有人要造反。」

殿内当即肃静,随即一片哗然。

哲宗惊道:「什么人造反?你起来仔细说。」

虚竹急道:「禀皇上,宫外已经……已经有变故了。」

哲宗失色惊道:「什么变故?不得信口胡说!」

虚竹慌道:「臣没有胡说,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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